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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瑜以手托住陆菀的后脑,带着不能拒绝的强硬,低头吻上了她的。

柔软的唇瓣辗转厮磨着,这是情人间暧昧交缠之际,合该羞涩地闭上了眼,一道慢慢品味。

可他们两人的眸子却都是睁着的,眸底倒映着近在咫尺的彼此。

倒映着她的深沉眸色中酝酿着的是疾风骤雨,带着压抑已久的渴望与热切,内中竟像是有了抹不同寻常的血色,执拗且疯狂。

不过是求而不得,爱而不得,竟将素日温文清隽的郎君,变得如斯可怕。

又或者,他本就如此,只是陆菀今日才看清了而已。

这却是他今日亲自将自己细细剖开了,再不加遮掩地展出给她看的。

乌黑的眼珠上浸透了水雾,陆菀想挣脱,却被他扣得更紧。

谢瑜见她又要躲,只觉得仿佛有什么锐利冰冷之物,直直插进了他的心口,捅进去后还在不住地翻搅。

痛得钻心,凉得彻骨。

他伸手捂住了那双清亮的眼,在唇齿间低哑出声,任谁都能听出其中的恳求意味。

“菀菀,莫要这般看我。”

眼前是一片透着红色的朦胧,那是他身躯中脉动的汩汩血流,耳边则是她与他纠缠在一起的心跳和呼吸声。

仿佛他们原就该生生世世都如此。

蓦然间,心中有什么深埋许久的种子在破土而出。

是陆菀再不能压抑隐藏的。

又仿佛有什么在她耳边低语吟诵,语调高高低低的,诱惑着她听从自己的本心。

她的本心是什么?

那道声音不答,只萦绕在她的耳边,如吟唱一般,反反复复,诱惑着她听从自己的本心。

过了不知多久,她终于直起了身,将原本推抵他的手,慢慢环上了他的肩颈。

在揽上他脖颈的瞬间,她就感觉到身前人蓦得一僵,她嘲讽无奈地勾了勾唇角。

下一刻,却是便被撬开了那厮磨许久的唇齿,与他唇舌相抵。

他像是终于得到了什么允准,长睫覆眼,只专心地、近乎肆虐地洗劫着怀中人满口的温软甜香,勾缠吸吮着她,夺走她的气息,让她沦陷在自己的怀中,只能随自己起舞。

耳边只听得见急促的心跳声,她的舌尖发麻,残留的意识察觉到原本扣住她后脑的手正在逐渐下移,有些怜爱地抚住了她的背脊,将她紧紧地按在了他的身前。

如此,玉白的脖颈就被迫曲出了惊人的柔和弧度,她便只能仰着头,任由他恣意采撷。

即使是有人在屋外敲门,屋内紧紧相拥,入骨纠缠的两人都不曾想着回应。

待到终于分开,陆菀头脑有些昏沉,红着脸别过眼去,不去看那人此时正眉眼弯弯地凝视着自己。

谢瑜则是轻柔抚了抚她身后的发,又仔细地将她被自己揉乱的碎发都拨弄到耳后。

他看着缠绕在指尖上柔顺光泽的发丝,只觉得心尖一软,便忍不住俯身在其上印上一记。

“阿菀这般好,都是我的。”

如同别扭的孩童,得到了梦寐以求的安抚,依旧要自得地宣告主权。

他忽然说了这么一句,抬眼时,眸底的阴霾就都散了开。

浅色的薄唇微微翘起,清润眸子里略略含笑,便又成了洛京里那个风采翩然的谢家玉郎模样。

陆菀懒得理他,转过身去,将自己整个人埋在了被子里。

葱白的手指捂着自己的心口,感受着急促的脉搏,细细地平复呼吸。

仿佛什么也没发生,又仿佛该来的都已经来了。

十六在外面敲了许久的门,等到终于有人来开门时,便见到谢瑜耳根处的红晕还未褪。

他往屋内探了探头,询问似是心情极佳的谢瑜。

“谢郎君,娘子呢?我在屋外没看见她。”

榻上胡乱蒙在被子里的起伏动了动,陆菀冷着脸探出头来,面颊上却还是粉晕致致。

她的嗓音有些微哑,“我有些困倦,想歇一歇,小十六自己去耍,不必管我。”

十六虽然小,但他在暗卫队里长大,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瞧着两人有些暧昧的模样,就知晓方才一定是发生了些什么。

他刻意大声地冷哼了一下,转身就哭丧着脸跑走了。

既是为着世子难过,也是埋怨自己没有看住两人。

见他如此,陆菀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她拿被子蒙住头,只觉得什么都乱了。

甚至还有些自暴自弃,将自己都埋在了被子里,任凭谢瑜如何说都不肯出来。

谢瑜沉默了一会,索性躺倒在她身边,将她连着被子一同抱进了怀里。

果然,不多时,微微气喘的陆菀就探出了头。

她挑着眉看着谢瑜,脸上的神色分明是说他就是故意的。

谢瑜弯了弯唇,并不否认,只动作轻柔地替她理了理乱糟糟的长发。

“夏日天热,便是山中清凉,阿菀如此埋在被中,也会觉得呼吸不畅。”

她明明是有时不时在透气,是谢瑜隔着被子抱住了她,反而让她难以喘息了。

陆菀斜瞥了他一眼,撇掉手中的被子,半坐起身。

以指为梳,用着那夜谢瑜撕给她的半根发带,将自己的发丝简单束起。

瞧着她发间系了与自己同色的发带,唇瓣也被自己吮吻得红润微肿,谢瑜眸子黯了下,伸出手,修长如玉的手指在她同样发红的眼尾边轻轻地一抹。

他缓缓吐字,很是清晰,“我很欢喜。”

她撇了撇唇角,心道他倒是欢喜,自己的任务却又生出了波折。

但是事已至此,陆菀也没什么心思后悔纠结了。

做便是做了,后悔也没什么用。

一切都需得向前看,这句话在这许多年一直被她奉为圭臬。

只是没想到今日一番任性而为,倒仿若心里一直压着的大石被挪了开,透出了些亮。

她也有了多余的心思,眉宇舒展了开,想询问谢瑜些许前事。

洛京那边,她最关心的还是旧日的手帕交,一同被绑去的施窈。

“我那日见阿窈消瘦得很,她如今可还好?”

谢瑜不意她还会问及此事,长睫微垂,语气淡淡。

“她自然是无事,如今许是还能一偿宿愿。毕竟徐凛为着她,都能心甘情愿地顺着裴蔺之意,在我面前做戏。”

?这话说的……

陆菀心念一动,望着他,语气带着些试探。

“你早就知阿窈心中所记挂的,是徐郎君?”

果真见谢瑜略一颔首,示意他早就知晓。

她手下的动作顿了顿,克制住自己想蹙眉的小动作。

谢瑜竟是早就知晓施窈所爱慕的是徐凛,语气也浑然不似在意。

那旧日的许多事,自己曾以为他心挂阿窈的那些……

岂不都是自己误会了他。

陆菀心中诸多念头转动着,便无意识地任由谢瑜握住了她的手,细细把玩。

若是如此的话,原书的剧情,可谓是漏洞重重,且不说有许多未曾记载之事都已发生,譬如洛京的地动,连这最根本的感情线都难以维系。

日渐滋生汇聚的疑心像滚雪团似的,让陆菀对着小白也有了些不信任之感。

她很想立刻回去,好好查问一番,这到底是何原因。

若是所给的剧情本就是有误,它又为何要误导自己。

见她神思不属,谢瑜便以为她是念起了当日之事,难免有些后怕,才会如此。

他将跪坐在床上的女郎纳入怀中,拍抚着她的背,温声宽慰道。

“我不曾多分些心思留意,才让旁人有了可乘之机,是我的不是,日后定不会再有这等事发生。”

他言辞笃定,更是将错都揽到了自己身上。

陆菀回过了神,却是答非所问。

“郎君觉得,需得有多久,才会有人来接应我们?”

谢瑜仔细地看了她半晌,见她并无异色,才漫不经心地答道。

“若是周延一路顺遂,早则十日,迟则半月,便会有人来接应我们。”

*

在谢瑜估算着时长的时候,周延正在赶路,他身上没了路引,入不得城。

这一路行来,便只能沿途用身上财物与村民换些吃食。

好在期间也一直没出什么岔子,甚至中途还用陆菀给他的镯子换了匹驽马代步。

为求稳妥,谢瑜叫他临行前跟张猎户借了身粗布衣衫,连环首刀都不曾带,只在腰间挂了支寻常农家常用的粗制匕首。

若不是那张脸太过昳丽,在人群中还真是不显眼。

一路紧赶慢赶,又过了几日,他才终于看见了丰淮的城门,只是这进不得城,让他又焦心地盘桓了半日。

好在财帛可动人心。

他贿赂了进城运送泉水的给城中富户的车队,躲在了木桶里,这才混进了城。

一路的狼狈自不必言。

等终于到了谢府,他瞧瞧与陆家只隔着一道院墙的府邸,对谢瑜的防备心又升了一层。

还颇有些懊悔,觉得只留下了个十六,是有些粗疏了。

可这会也顾不得细想陆菀之事,他留神看了看,见巷中此时无人,便上前叩了门,晃了晃掌心的玉印,便一个闪身进了门。

乌黑的大门悄无声息地合上,门环纹丝不动,仿佛不曾有人来过。

周延才一进去,便迎面撞上了急匆匆赶来的谢九。

打量着信王世子如今这副尊容,谢九皱紧了眉,有了些隐约的预感,便邀着他进了正堂。

待接过了信物,谢九眯了眯眼,拈着手中的玉印对着光细细打量着,神色颇为不善。

“世子是从何得了此物?”

丝毫不提这物是谁的,也不问自家郎君如何了,似是怕泄露给了他什么消息。

“是谢郎君给我的。”

周延也不见怪,抿了口茶润润喉,便翻转了袖袍,露出了几个谢瑜用木炭涂写出的字迹。

乍一看只是几个没联系的字,实则按照一定的规律拆开笔划,便可重组成传达消息的短句。

当真是郎君的手笔!

谢九蓦得起身,扶住了桌面,喉间不住地滚动,“我家郎君现在何处?”

很快,谢瑜无事——这则密信悄无声息,却又快马加鞭地被送入了洛京。

因着主心骨离去,沉寂数日的谢府,也终于因着这则消息地到来复又得了些生机。

而在谢府内部的某间屋舍里,徐凛正在挣扎起身。

“我需得去丰淮一遭。”

护送太子出城当日,他被人一箭射透,又从马上翻滚下来,被惊马踢到了胸口,修养了这许多时日,嗓音依旧是嘶哑的。

闻言,施窈眉间的喜色暗了些。

她冷眼瞧着徐凛坐起身,又无力瘫倒,便将手中药碗随手搁置在床边小几上。

冷声冷气道,“就你这般模样,还想去丰淮?”

得了谢瑜无事的消息,徐凛心下一松,这会见施窈发难,也只是挑眉一笑,颇为佻达。

“他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需得去蹭蹭他的福分。”

“可别,”施窈捋了捋衣袖,故作好心地劝道,“信上说阿菀如今正与他一道,说不得两人如今已是就和好了。你若是去了,再揭起旧事来,惹得阿菀不喜,只怕表兄不得先扒了你的皮。”

这话说得徐凛当即黯了眼,他仰躺着,望着帐幔顶上,轻叹了句。

“当真是美色误人,重色轻友。”

这话听起来好生惆怅。

便是徐凛自己,也不知他是在叹谢瑜,还是在叹他自己。

良久,他转脸望着床边的女郎,慢慢道:

“阿窈,嫁人吧,别再念着我了,嫁人吧。”

“你知晓的,我这一世,都不可能会娶妻生子。”

施窈倒也不气,只随意拨弄了下床幔上低垂的丝穗,顾左右而言他。

“你是去不得,我倒是想去丰淮看看,去瞧瞧阿菀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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