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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有空吗?”钟意问他。

牧鸿舟心里想着实验室里那堆做到一半的工程,还是点头道:“有空。”

“那你今晚归我了!”钟意打了个响指,挽着他的手,“带我转转你学校吧。”

走了没一会儿她就开始喊腿疼,娇里娇气地转到牧鸿舟身后:“背我。”

这会儿路上人不多,但三三两两的也有些许目光朝他们看来。钟意叫他背她,其实多少有点占有欲作祟和炫耀的刻意在里面,腿疼不疼都是其次了。

她心里打着鼓,手已经环上人家脖子了,待会儿要是又被无情拒绝岂不是很惨。

牧鸿舟顿了顿,微微矮下身子把她背了起来。

钟意只感觉浑身一轻,整个人都要飞起来了似的,心也跟着飘上了天,“你今天怎么这么听话?你是牧鸿舟本人吗?”

她看见牧鸿舟微微泛红的脸颊,更加得意,半开着玩笑道:“啊,我知道了,这就是传说中的小别胜新婚对不对?”

牧鸿舟稍微使了点劲,掐了一下她的大腿,钟意当即很夸张地叫起痛来,变本加厉地在他腰上拧了回去。

牧鸿舟觉得钟意好像又瘦了,两条腿细得不成样子,握在手里都没什么存在感似的,背着她和抱一只猫差不多。

钟意趴在他的背上,两只小白鞋前后摇晃着,“终于体会到校园恋爱的感觉了,年轻真好。”

“你上大学的时候没谈过?”

“忙都忙死了,哪有功夫谈恋爱。再说我读完大学就要回国的,周围都是英村土著,谁愿意背井离乡跟着我啊。”

怎么会没有,大把的人上赶着还差不多。牧鸿舟没多问,只道:“哦。”

“你不信?”钟意音调抬高了些,秀气的眉毛拧起来。

“信。”

钟意顿了顿,手指捏着他的耳垂,声音又低下去,有些不甘道:“喂,你是我初恋诶。”

牧鸿舟回头看了她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你搞笑吧”。

“......爱信不信!”

钟意只当一腔真心喂了狗,媚眼都给瞎子抛了。笨蛋就是笨蛋,偶尔听话那么一回也是听话的笨蛋。

其实怪不得牧鸿舟不信,钟意长着那样一张祸国殃民的脸,从来不缺追求者。她喜欢发脾气,喜欢撒娇,热情得让人无所适从,全然没有初恋的青涩和懵懂。

路上频频有人朝他们这边看来,起初都是冲着牧鸿舟,后来回头的人则多半是在看他背上趴着的漂亮女孩。帅哥美女的组合在校园的林荫道上形成一道靓丽的风景线,有人觉得养眼,有人只觉心碎。

钟意表面看起来云淡风轻,其实恨不得拿着喇叭告诉全世界牧鸿舟是她的男朋友,已经被她永久标记了。

牧鸿舟背着钟意在花园里转了一圈,钟意晃了晃腿说被蚊子叮了,他说:“去便利店买瓶花露水吧。”

“不用,我带了。”钟意估摸着这会儿校草有主的八卦已经传得差不多了,她显摆够了,拍拍他的胳膊,“放我下来,不想散步了。”

牧鸿舟走到靠近路灯的长椅上把人放下来,钟意从包里拿出蚊虫叮咬的药膏,就着灯光涂抹。牧鸿舟看着她的手:“你的手怎么了?”

钟意作为别墅的设计师,施工过程她基本全程监督着,偶尔得现场实操演示一番,有些材料很锋利,手上被割破了好几道口子。她浑身细皮嫩肉的,随便受点伤就要养好久,现在还在缓慢愈合过程中,看起来红肿一片,有些瘆人。

“工地搬砖搬的呗。”她云淡风轻地一笔带过,站起来踢了踢腿。

牧鸿舟刚才背了她这么久,娇气劲儿过去了,又开始折腾,神秘一笑:“带你去个好地方。”

“什么地方?”她既然这么说,牧鸿舟估计就不是什么好地方。

“酒吧。”

牧鸿舟正想说不去换个地方,钟意哪里听得他说不,跳起来捂住他的嘴,生拉硬拽把人带到学校附近一家清吧。

“你去过酒吧吗,就说不去?当初还装模作样不肯接吻,后来每次亲得我都快断气了。别狡辩了,人类的本质就是真香。”钟意对他很是鄙夷。假清高,真能装。

后座上这个双马尾女孩人长得漂亮水灵,穿着学生制服看起来特别乖巧,谁料一张嘴泼辣十足,坦率得有趣。出租车司机忍不住回头多看了他们两眼。

牧鸿舟脸颊发热:“这怎么能拿来比?”

钟意冷哼一声,当即要反驳,突然被他拽了一下,整个人撞进牧鸿舟的怀里。她“啊”了一声,听见牧鸿舟说:“到了,下车。”

钟意关上车门,站在绿化带旁边捂着鼻子仰起头,痛得快要哭出来:“疼死了,我流鼻血了,牧鸿舟你完了!”

牧鸿舟抓着她的手拿开:“没流血。”

“疼死了!”

“我帮你揉揉。”

“你别碰我!”钟意把他的手拍开,“你就偷着乐吧,幸好我是天然的,不然刚才被你撞那一下肯定歪掉了,你下半辈子就得跟歪鼻子丑八怪过了!”

牧鸿舟一阵心累,只好道歉:“对不起。”

“要道歉就好好道。”进了酒吧,钟意点了一堆酒,花花绿绿的一字排开,指尖在上面来回一圈,捏了其中一杯放到牧鸿舟面前,“把它喝了。”

牧鸿舟莫名想起第一次见面时那杯苦到舌根发麻的茶,做好了心理准备喝了一口。结果不苦,竟然还有些甜丝丝的。

他问:“这个叫什么?”

“长岛冰茶。”钟意转了转眼珠,“度数不高,好喝可以多喝点。”

名字叫长岛冰茶,看起来像冰红茶,喝起来也像冰红茶。牧鸿舟下午打篮球消耗了大量水分,正口渴着,就当饮料一口一口喝光了。

放下杯子时眼神飘忽了一下,钟意不知何时离开,现在又捏着几支酒回来了。

钟意坐下,面前摆着几只精致小碟和一个锥形高脚杯,杯子里装了一半淡蓝色的酒。她另挑了一支酒,拔下酒塞沿着杯壁往里倾斜,纤长手指捏着银质细棒轻轻搅动。她眼神专注,一双美目纯亮净澈,向一盏鸡尾酒投射幻想。

杯子里的酒渐渐变了色,开始有了层次。半杯淡蓝变成一整杯的落日夕阳,橘红色的光晕里闪着细碎的蓝光,像包裹在浓雾里的点点浪花。

非常漂亮的调酒,旁边不知何时引来许多人围观,都纷纷吹起了口哨。钟意忽略掉那些暗示意味十足的眼神,把调好的鸡尾酒净值推到牧鸿舟面前,下巴微抬:“送给你。”

钟意放了双倍的糖,冲淡了酒精的烈味。牧鸿舟抿了一口,在钟意的逼视中轻轻点头:“好喝。”

钟意眉宇舒展,故意拿乔:“才不好喝,这款纯是玩花样,图个好看的。”

她耸耸肩:“太久没玩,手都生了,下次给你调个更好看的。”

他们坐在吧台一角,原本不起眼的角落因为两人过分出众的颜值而成为视线的焦点。即使他们举止亲昵,俨然情侣模样,也仍有不死心的人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过来碰运气。

钟意拒绝掉第不知多少个人的邀约,转头想看看牧鸿舟吃醋的样子,却见他竟然也被人缠上了。那个女人衣着暴露,软软地歪倒在吧台上,几乎整个人都要贴在牧鸿舟的身上,娇滴滴地要他请喝酒。简直不知死活。

钟意冷着脸走过去,捏起那个杯子:“你喜欢这杯酒?”

女人上下扫视她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嫉妒,依旧娇笑着:“小妹妹成年了吗?还在上学就敢来酒吧,你的哥哥不太称职哦。”

“这是我男朋友,大姐。”钟意把她挤开,抱着牧鸿舟的脖子,把那杯酒一饮而尽,完了酒杯往台上一放,啪地一声脆响,不光把那个女人吓了一跳,周围有点想法的人也都熄了心思。

“......神经病啊你。”女人自觉没脸,生气地走了。

钟意也快气死了,无比后悔自己今天这身装束,被这么多人小妹妹小妹妹的叫,听得她几乎心梗。

“我没和她说话,你别箍着我了。”牧鸿舟拍了拍她缠在他脖子上的手。

“我今天就得守着你了,移开一眼都不行,有一秒钟的时间你就被人勾走了。”钟意反而将他抱得更紧,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恨不得把他吃进肚子里。

牧鸿舟无语了:“被搭讪更多的是你好吗?”

“我全都拒绝了呀,我的心有多坚定你难道不知道吗?”钟意呵呵冷笑,眼神嘲讽,“不像某些人,连喜欢都不敢说。”

“......”牧鸿舟叹了口气,对钟意一阵一阵的脾气已经习惯了,看她喝酒,他也喝酒。两个人从一排酒的两头开始,谁也不说话,把高度酒当扎啤。满杯拿下来,空杯放回去。

七杯酒慢慢只剩中间最后一杯血腥玛丽,放了这么久,颜色有了些许渐变,浓郁暗红沉积在底部,越往上浮着轻浅的水红,像熟透了的果子终于在某个盛夏落了地,撞击出的一盏鲜艳浆水。

钟意眼眶微红,伸手去拿,被牧鸿舟拦下:“别喝了,你醉了。”

他说话时带着水果和酒精的香气,钟意有点痴迷地凑过去闻,像一个吸烟入迷地瘾君子,哪怕平时再如何高贵张狂,在烟瘾发作时也会毫不犹豫地抛开所有的体面,只为了吸到一支烟。

她的那支烟叫做牧鸿舟。

“牧鸿舟,”她叫他的名字,“你醉了吗?”

“有一点。”牧鸿舟的酒量不错,并且是那种无论何时都能保持意识,知道自己喝了多少的人。他现在的状态属于微醺,离喝醉还有些距离。

忽然心生烦躁,不明白他们现在这样是在干什么。牧鸿舟把那杯酒从钟意手里拿过来,仰头一口气喝到底,“喝完了,可以走了吗?”

钟意双手支着下巴,又问了他一遍:“现在有更醉一点吗?”

“有。”牧鸿舟顺着她的意,“你打电话给司机了吗?快十点了,让他送你回去。”

“司机跟着我爸出差去了,没空来接我。”钟意拍了拍自己微微发烫的脸,说话逻辑还算清晰,“我是特意提前一天跑回来的,专门来看你,你不领情还赶我走。”

“先出去吧,给你买点醒酒汤。”

钟意嗤笑:“我没醉,就是酒喝多了会脸红而已。你听我说话像喝醉了吗?姐姐我混酒吧那会儿你还捧着小题狂练背核心价值观呢。”

牧鸿舟黑着脸,单手把她拎出了酒吧。

钟意顺势抱着他的腰,像考拉一样挂在他身上,不住地打呵欠。

“你别问了,司机真的没空,不然刚才从学校过来我们为什么要打车?”

“我帮你去酒店开个房吧。”

“你还好意思提酒店,”钟意听到这就气不打一处来,“上次那是个什么破酒店啊,我回去立刻起了一身的疹子!”

牧鸿舟认命地打开打车软件:“去市中心的星级酒店,可以了吧?”

“我家就在市中心,去酒店不如回家。”钟意抓着他的手,“你送我回家。”

她皱着眉:“你有没有看最近的新闻?好几起酒店失踪凶杀案,星级酒店的床单被罩也脏死了,搞不好房间里还有隐藏摄像头,这么多安全隐患,我要是出事了你打算怎么办吧?”

牧鸿舟崩溃了:“你家住哪?”

钟意熟稔地报上家门地址,抱着他的腰缩回他怀里,嘴角不住地上扬。

一路上钟意都很安静,乖得像一只洋娃娃。牧鸿舟刚才等车的时候被她烦得快要爆炸,可是这会儿看见她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自己时,心又不争气地软了下来。

钟意和他不一样,她在优渥的坏境中长大,备受家人宠爱,拥有对一切人或事物任性的资本,丝毫不用考虑后果。

她习惯了顺风顺水,在表达喜爱时也容不得他人拒绝,这种霸道时常让牧鸿舟心力交瘁,可钟意一旦撒起娇来又一副天生惹人垂怜的样子。

无论如何,牧鸿舟总是拿她没办法的。

出租车停在一座山脚下。这座山位于市中心,按规划本该铲平,可据说是片风水宝地,地下埋着龙脉,山积阳水聚财,挪动一分都会伤了龙气。经过多方交涉,这座山最终没挖掉,被碧海包下产权,改造成龙鸣小区,以自然景观和风水为卖点,吸引了许多富人入住。

牧鸿舟扫码付完款,扭头去叫钟意,她不知何时已经睡着了,靠在车厢一角,裙摆下两条长腿曲在胸前,整个人缩成小小的一团。

“钟意。”他叫她,“小意,醒醒,到家了。”

钟意抓着他的手顺势倒进他怀里,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接着睡。

“你快醒醒。”

“......妈妈。”钟意不知梦见了什么,嘟囔一声,双手紧紧地圈着他的腰,白皙小脸在他肩头蹭来蹭去,“你抱抱我。”

败给她了。牧鸿舟长长叹了口气。

他揉着眉心,索性送佛送到西。把人抱下车,再从山脚一路抱上半山腰。钟意简直像个粘人的烫手山芋,到家门口了还甩不掉。

牧鸿舟比照着钟意说的地址和门牌号,家在半山腰的位置,那栋面积最大,远远看去像一座城堡的房子,一看便是了。

从院子外头往里看,一片黑漆漆的,房子里一盏灯都没有。牧鸿舟摁了摁门铃也无人回应,目光在门锁上逡巡片刻,他捏着钟意的食指按上去,院子门开了。

接着他用同样的方法开了钟意家的正门,开了灯,把人放在客厅的沙发上,准备找个毯子之类的给她盖上就离开。

“指纹锁就是方便,哈?”钟意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笑盈盈地看着他。

牧鸿舟像是被人打了一闷棍,懵在原地。

钟意从沙发上坐起来,舔了舔食指指尖,慢悠悠道:“这里可打不到车回去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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