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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估摸那个服务员会给白玫瑰编个这么奇怪的花语就是看他脸色太恐怖了给吓的。
“我很喜欢这个项链,和我的耳环很配,都是银色的,”我摸他的背给他顺毛,“花语这个东西是死的,但人的心意是活的,我就很喜欢你说的顺遂平安这个含义。”
他被顺好了毛:“你喜欢就好。”
我用手拨着这个小吊坠问他:“你要走了吗?”
他立马掐我的脸:“什么意思?收了礼物就要赶我走?”
“不是,因为我太喜欢和小胜呆在一起了,所以你要走的话以前告诉我一声让我有个心理准备,还有,不要掐了,皮肤会变松弛的。”
他松开手,目光不自在地游移:“知道了。”
你知道的究竟是走之前要提前和我说一声还是不能掐我的脸这件事?
看发红的耳廓应该是前者。
“你别老是看我!”察觉到我探究的视线他凶巴巴地回,“快点坐到我的腿上!”
这两者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我依言坐上去,他从后面抱住我把头埋在我的肩窝处。
“我再呆十五分钟。”爆豪闷声闷气地说。
这样啊,如果这样的话我确实看不见他的表情了。
他那看上去刺刺的榴莲头并不扎手,意外地柔软,蹭到我的脖子有点痒,真是奇怪,也没看见他用发胶固定,这些头发是怎么一根根竖起来的?
像只大型金毛犬一样蹭来蹭去,手也越收越紧,男朋友粘人的样子好可爱!
“小胜,那个光盘里是机密文件吗?”我视线落在那个轰先生送来的袋子上,想起他临走前还叮嘱爆豪不要把里面的内容让我看。
“不是,是太过血腥了不能让你看。”提到工作上的事,爆豪的态度立马就变认真了。
“血腥?”
“之前犯人寄来的照片内容都很……所以这次的光盘估计程度更严重,你看了会做噩梦。”
我是不怕神神鬼鬼的东西,现实世界真实存在的恐怖杀人犯反而更骇人一点,爆豪跟我刚好相反,既然他这么说,我更不可能打主意悄悄去看:“这个罪犯的个性到底是什么?连你都会觉得棘手。”
“之前那群白痴警察一直没调查出来,罪犯也特别得意就自己写信到警署说了,他的个性叫做【死亡农场】。”
“死亡农场?”这名字听起来就怪渗人的。
“是模拟空间,虚构空间的个性,我最讨厌这种躲躲藏藏的个性,打起来都不痛快。”
“所以那些被害人都被他抓起来关到所谓的【死亡农场】里了吗?”
“目前来说是这样,这个家伙除了往警署那边,还往我,半边脸和废久的事务所那边陆续寄作案照片,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我靠,同时挑衅警署和英雄排行榜上的前三位,这罪犯对自己信心十足啊。
“那现在调查得怎么样了?”这么一个变态在外面瞎晃真的很恐怖,还是专门针对女性下手,垃圾。
“牵扯出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这个混蛋模拟的空间似乎有穿越次元空间的效果,调查起来真的麻烦得要死,需要各种手续各种证件。”
要是真的有穿越次元空间的能力,那真的是给调查上又增加一层难度了,怪不得爆豪最近这么累,好心疼。
十五分钟很快就过去,他又得走了,我依依不舍地送他到门口:“晚上会回来得很晚吗?”
“难说,不过你在这边,我尽快,一会儿饿了就把冰箱里的便当拿出来热热,不要跑到外面去买垃圾食品吃,听到没有?”都要走了还不忘叮嘱我不能吃零食的事。
“知道了,知道了。”我对这一带也不太熟,还懒得出去逛,再说了,零食虽好吃,但我还是想尝尝男朋友做的便当。
爆豪前脚刚走,我后脚就换上睡衣打开大屏液晶电视,换了好几个台都在循环播报爆豪刚刚说的那个罪犯犯下的案件,目前已经有十三名女性失踪,生死不明,不过根据寄来的照片来看活着的几率恐怕是相当小,看着屏幕上滚动播放的一长串受害人名单,每个名字后面附着失踪当天的衣着打扮。我心中拔凉拔凉,看了几分钟后难受地关了。
从行李中找出我的绘图本和水彩,画点插画放松心情,我是那种作品很容易受心情影响的创作者,现在画漫画的话,我设想中的温情走向就要不受控制地变成刀子走向了。
在桌前坐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因为饿得胃有点痛才想起要吃饭这件事。
爆豪说的对,我确实不能做职业漫画家,除非有个保姆式的人物在我旁边严格地监督我吃饭休息。
便当盒里有蔬菜有肉,营养均衡,而且味道还很好,我的天,男朋友到底是什么神仙,怎么什么都会!他似乎还预估好了我的饭量,我吃完之后胃也没有感觉特别撑,只是□□分饱的样子,非常舒服。
为了报答他,我决心干点家务,但很快发现除了把便当盒洗掉似乎没有什么我能做的。
还是那句话,家里太干净了,甚至连需要洗的衣服都没有。
行吧,我又磨磨唧唧地坐回位子完成还差收尾的插画。
一股脑画的时候还没觉得,等快收尾了才发现,这幅画的主题真是相当沉重。
背景是阳光灿烂,鲜花绿草的农场,我特意用了非常亮的色调,绿色的草坪上有一个很大的屠宰架,上面挂着很多猪和牛还有女人。
这里的色彩我用的是黑红色,猪和牛我都画得很细,但女人我只用了很潦草的笔触,脸部被我彻底涂黑看不清表情,只能通过她们拖长的头发和身体曲线去判断她们的性别。
挂在架子上像是一团黑色的阴影,对于凶手而言,这些女人就跟牲畜没有区别,或许更低一等。
仔细数的话,屠宰架上挂着的女性有八个。
绿茵茵的草皮上还有五个,她们跪趴在地上,手掌和双膝着地,黑乎乎的眼眶里流出黑色的眼泪滴在绿色的草皮上,像是血。
她们的脖子上有项圈和牵引绳,五根绳子汇聚在一起被一只苍白有力的大手紧紧拽住,这只手从一旁大房子的正门里伸出来。
正门被我画得很像一张狞笑着张大的嘴巴。
总之这是一幅乱七八糟的画,落笔的时候我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等待它风干的过程中我越看越毛,甚至想把它撕了,但同时又有一个想法从我的脑子里冒出来让我打消了这个主意。
爆豪回来的时候我已经睡了,但睡得并不深,隐约中我听到了门响的声音和水声,接着又是被子被掀开,温热的身体带着潮湿的水汽和沐浴露的香气从后面把我抱住。
“小胜。”我半睁着眼模模糊糊地喊他。
“是我。”
“现在几点了?”
“凌晨一点。”
“好晚哦,”我嘟囔着翻过身和他面对面,“快点睡,好好休息。”
他没出声,我的意识也越发清醒,睁开眼发现他红宝石一样的眼睛正亮亮地盯着我,像是盯着猎物。
本能地往后缩了缩:“怎……怎么了?”
“你明天不上班对吗?”我往后缩,他就往前靠。
“对——对啊。”
“那今晚是不是可以那个?”
“可现在好晚,你明天不是要上班吗?”我很体贴地问。
“我不累。”三个字堵住我的话。
“好吧,只是……”我刚想让他温柔一点,他又回:“上次因为你第二天要上班都一直在克制,今天可以放开做吗?”
我:……
上次克制我都很惨了,这次放开我觉得很玄乎,我刚想拒绝就又对上他的眼睛。
“好……好吧。”看他去拿保护伞,我捂住脸有些后悔。
可是我真的没法拒绝眼睛亮亮的大狗狗男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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