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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后还是给这位小祖宗喂了蛋糕。明明盒子都打开了,叉子也摆好了,她就是不肯自己动手而是眼巴巴地看着我进食。
盯~~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喂你行了吧?”我把小兔子的脑袋戳下来给她吃。
我一叉子她一口,最终乖巧地吃掉了整个蛋糕。
我是什么?保姆吗?
因为今天吃掉的零嘴太多,晚饭我们两个都没好好吃。回家后我瘫在沙发上玩手机,她一动不动地坐在离我不远的地方。
十八岁的我看起来还有一点点好看嘛,睫毛这么长,皮肤也很白,除了穿的兔兔睡衣太蠢,还是勉强能看得过去。
我脱了鞋伸脚在她毛乎乎的睡衣上蹭,哦,毛还挺软。再蹭再蹭,她似乎有了点反应,坐得离我更远了些。
“小气,我今天照顾你那么辛苦,蹭一下毛怎么了?”
她好像听懂了,坐回来一点。
我:……这家伙的听力怎么回事?薛定谔的听力吗?
晚上洗澡是不可能洗的,我用温水给她擦了脸和手,还伺候她洗了个脚。本来想让她一个人在卧室睡觉等我,又怕她会趁我不在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
把她放在箱子上又太残忍,无奈之下只好搬了个木椅到浴室让她坐在上面等我洗澡。
一开始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等我把椅子搬到她面前时才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我看着放在浴缸前的木椅,怎么感觉是在邀请她看我洗澡?
反正都是我自己,不怕不怕。
在奇怪的氛围中洗完澡,我给熊部涂按摩膏的时候她又盯了过来。
“看什么看,我会这样还不都是你的错?如果你那个时候努力努力好好发育一把,我现在用得着这么费劲吗?”
她不作答。
等我涂好香香,按摩完毕,穿好衣服后,她才慢半拍地说:“好小。”
我一把揪住她支棱着的兔耳朵冷笑道:“杀了你哦。”
睡觉的时候变黏人了,穿着毛茸茸睡衣的一坨往我怀里钻,好热。推开又黏过来,推开又黏过来。
我能怎么办,只能把温度调低然后抱着她睡。
好不容易睡了,到半夜又被她吵醒了。
她在哭。
我黑着脸:“你又怎么了?”
“可不可以爱我?”她啜泣着说。
“嗯?”
“爱我一下,爱我好不好,我要好多好多的爱,爱我一下嘛。求求你了,好不好。”她在我怀里扭啊扭,“兔子没有爱会死的。”
“你之前才说兔子没有毛会死,现在怎么变了?”这个善变的女人。
“因为兔子没有毛就很丑,没有人喜欢没有毛的兔子,没有爱就死了。”她边哭边解释。
虽然有点乱,但这个逻辑我差不多听懂了。
“爱我一下嘛,像以前越前爱我一样,好不好,好不好。我不是故意那样的,我又没有做错事,越前为什么不喜欢我了,嗝,”她哭得太伤心甚至开始打嗝,“他为什么讨厌我,为什么不要我了,因为我没有很漂亮的毛毛吗,我会努力的……”
“不是的。”糟糕的记忆涌上来,我起不了调侃的心理,我抱住她,“上野你听着,这不是你的错。”
我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在颤抖,我甚至不知道这句话究竟是对她说还是在对自己说。
“不是你的错,你知道吗?”我拍着她的背说。
“爱我一下,爱我一下好不好。”她又开始不断重复这句话。
“我爱你。”
哭声停止了。
她战战兢兢地从我肩膀上抬起头:“真
的吗?”
“真的,我爱你,还有我很抱……”
她消失了。
我怀里的毛茸茸突然就消失了,就像一个梦一样。
我一直以来觉得讨厌烦人的她,动不动就自杀还爱哭的她就这样消失了。
太宰的异能无法销毁她,而我只说了一句“我爱你”就让她消失了。
原来方法这么简单,本该如释重负的我此刻却觉得喘不上气。
我从床上下来也顾不上穿鞋,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房间的空调温度还没调回来,身边没了毛茸茸的我觉得有点冷。
我把窗户推开,热风灌进来暖和了一点。
站在窗边往外看,我张开嘴想说什么,却没有发出声音。
脸上全是泪水。
我很抱歉,十八岁的上野奈奈。
————————————
从出生开始,我就被这个世界所憎恨着。
在这个个性为王的时代,我从懂事开始每个生日许的愿望就是——
我希望自己是个无个性。
【无人爱我】
这是我个性的名字,这种类似于被上天诅咒的个性偏偏在我出生起就觉醒且不可控,关系越是密切的人被个性影响的程度越深。
虽然也有在医院进行相关的训练,注射过服用过相关的药物,但还是很难控制。
家里人为了不消耗那本就没堆积起多少的爱意,很早就把我送去寄宿制学校。
半年能见到他们一次就算好的。
但这却是最合适的相处模式,我发现,隔着电话的时候他们爱我要多一点。
我像一个散发着臭气的沼泽,吸引到的只有人的恶意和负面情绪。
尽管家人也在尽量保护我,但在国中毕业的时候我被班上几个男生恶作剧式地骗到教学楼顶楼,推了下去。
下面还真是一个人都没有。
没有人接住我。
差点就死掉了,在医院里醒过来的时候我这样想,但又觉得其实死掉或许是对于我最好的归宿。
那个时候的我十五岁,第一次在医院里住了那么长时间。
这一摔,可以说是因祸得福,个性被摔没了。
担心我发生类似的事情,妈妈把我送到了a级平行世界去念高中,我在那里认识了越前龙马。
那时候的我没有了个性,不再是国中时的“臭沼泽”,对这个平凡闪亮的世界第一次充满了希望。
不过因为之前发生的事我还是不敢主动和别人交流,也害怕和别人做朋友。所以很长一段时间都是一个人。
那个a级世界的人很喜欢打网球,真的是男女老少全民热爱网球运动,女生也很喜欢去看网球比赛,在这种氛围的影响下,我也……
并没有爱上网球,只不过看别人打比赛倒是蛮有意思,其他人没有发现,但我这个外来人却看得很清楚,这个世界的网球,它违反物理定律!
能把树打穿的网球是真的存在的吗?这个球为什么可以转弯转得如此流畅?简直就像是有人用遥控器在背后操纵。
救命!为什么打网球可以打出彗星降落,星球毁灭的既视感!!
我觉得这个世界的定级有问题,至少也应该是s级而非a级。网球水平就好比我那个世界的个性,打得越好说明个性越强,大致这么理解是没错的。
本来只是想看比赛打发时间,后来却一发不可收拾,只是因为去看的那场比赛恰好有越前出场。
我对越前龙马这个名字并不陌生,从周围人的谈话中,电视上无意间看到的比赛解说,报刊杂志等等,都有见过这个人。
不过还没见到他真人之前,印象也就停留在
“墨绿色头发的猫眼帅哥”上,直到见到他真人了我才发现……
真是帅啊。
不过这个人不是在美国打球的吗?怎么又突然跑回日本来了?
这个问题很快被我抛到脑后,因为打比赛的他实在是太耀眼,突然能够理解为什么他才转学来没多久就已经有了一个人数夸张的粉丝后援团。
这样耀眼的人和我不可能有什么交集,我也没有奢求过。但谁又能想到他刚好转到我们班,又刚好成为了我只隔一条走道的同桌呢?
那个时候的我庆幸有那么多的刚好,现在的我只希望要是当初没有那么多的刚好就好了。
他不喜欢说话,上课喜欢睡觉,我估计是平时训练太辛苦,尽管这样他的成绩还是稳定保持在上游,特别是英语这一科,一直很优秀。
很遗憾,在他转学过来的前两个月我一句话也没能和他说,某天他和我打招呼时我还激动得来了个九十度鞠躬,结果他一脸奇怪地看着我。
我好蠢,这世界上再也没有比我更蠢的人了。
可是我只是太高兴了。
继那次打招呼后我又很久没有和他说过话,直到有一次我被其他班的女生找麻烦。
找麻烦的原因也是很奇怪,因为我个子太高所以看上去很碍眼?
excuseme?
后来另一个人解释得稍微清楚了些,说我一天到晚冷着个脸,看上去拽兮兮的很欠揍,也不和别人来往,所以想来给我一个教训。
这可真是相当敷衍的一个理由。
不过这种校园暴力对我来说还只是小case,对方只有三个女生,也没带工具,应该不会被揍得很严重。
所以我书包一扔,冷着脸:“要打快点打,我还赶着回家写作业。”
她们三人:……?
结果这三个人还没酝酿好揍我的招式,就有人在身后问:“你们在干什么?”
越前走了过来,他的猫眼里闪动着不悦的光,像是没有睡够。我看见他的运动服上还沾着叶片,应该是在附近睡觉结果被吵醒了。
“很吵。”他对那三个女生说。
“没有做什么,”三人中看起来最嚣张的那个猛摇头,“我们是关心同学的生活,想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哈哈哈,对不对?”她用胳膊肘拐旁边两个人。
两人小鸡啄米式点头:“是是是。”
我:你们是说相声的吗?
总之这三个人痴笑着走了,我对越前的出现充满感激,不但是个爱运动的帅哥,还是个乐于助人的好青年:“谢谢你,我叫上野奈奈,你应该不认识我,总之今天的事非常感谢……”
他露出一个莫名其妙的表情:“我只是上课喜欢睡觉并没有得健忘症,你坐在我旁边都好几个月了,我怎么可能不认识你。”
“真的吗?越前同学你记性真好!”我还以为他早就忘记我是谁了。
他嘴角抽了抽:“真不知道你是在夸我还是损我。”
只是我们正式地第一次说上话。
后来我经常去看网球社的比赛,每次都暗搓搓地买一瓶水想送给他,但是给他送水的女生太多了,每次比赛一结束,他身边就簇拥着一堆人,根本就不可能让我有送水的机会。
退一万步讲,我其实也没有送水的勇气,所以每次都是兴致勃勃地看比赛,结束了就失落地把带去的水喝掉。
后来我想出了一个办法,既然只送一瓶会觉得尴尬,那我就给每个人都送就不会觉得尴尬了。
于是我批发了一箱水带过去,好重,然后被人当成是卖矿泉水的。
我:……额。
学生的生意真好做,卖水尝到甜头后我还批发了一点
面包去卖,销量都很好。
等第一个学期快要结束时我才惊觉——自己竟然赚了不少钱!
不是不是!我只是想给暗恋的男生送水而已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啊,感觉自己努力错了方向。
我拿着赚来的钱去吃了一顿相当豪华的寿司抚慰我内心的伤痛,纪念我这还未开始就凋零的初恋。
万万没想到第二个学期才开始,我就得到了幸运女神的青睐。
越前上完体育课回教室后主动来找我要水喝。
“你桌上的矿泉水是给我的吗?”
我本来是留给自己喝的但他这么一问,我二话不说立马递过去:“给你给你,都给你。”
他心情颇佳地笑了一下。
我很没用地看呆了。
再后来我成了算是能和越前说得上话的“朋友”,到这里我已经相当满足了……个鬼。
明人不说暗话,我想当他女朋友。
不过依照他本人对爱情的迟钝程度,以及我本人一级退堂鼓表演艺术家的本质,这种事情做梦就好了,梦里什么都有。
我是这么告诉自己的,可还是不行,看到有其他女生主动粘着他还是会悄悄地难过,天哪,我到底有什么狗屁立场难过啊。
好想告白,喜欢一个人就该勇敢地说出来才行。不对,要是真说出来的话肯定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有段时间,我天天都在这两种想法上反复横跳。
一天在回家的路上碰到他,其实并不是偶然碰上的而是我刻意掐好他结束社团活动的时间。一起等电车的时候我侧头看他,傍晚的阳光特别温柔,他站在我身边个子比我高半个头,很可靠的样子。
察觉到我的目光,他侧头对我笑:“看什么?”
就在那一瞬间,我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挠了一下。
突然壮着胆子对他说:“我喜欢你,请和我交往。”
我也不知道当时是自己脑抽了,还是被什么妖怪附身了,时间不对,地点也不对。
这时,发生在偶像剧里的剧情突然发生在我的身上,电车恰巧开过,他看起来是没听见我说的话。
“上野,你——”
“没什么没什么,我什么都没说,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我转身欲跑,开始表演自己最擅长的乐器退堂鼓。
“喂——”他揪住我的书包带子不让我走,“你这家伙就是这样告白的吗?”
我:!!他居然听到了!
“你说什么啊?谁告白了。”我一脸漠然,死不承认自己说过刚才的话。
“……真是服了,”他把帽子摘下来摁到我头上,“我答应你。”
我俩相对无言。
过了几分钟,他无奈地说:“不是答应你了吗?哭什么啊?”
“呜呜呜呜呜,这是开心的泪水,你不懂,我一定是在做梦,还没有醒过来。”
就这样,我和我的初恋开始谈上了恋爱。
学生时代的爱恋是最简单的,没有那么多的弯弯绕绕,给喜欢的男生做便当,记得他的生日给他送礼物,给他的比赛加油,一起去旅行。
太多了,凡是我能想到的恋爱套路都做过。
这种恋爱模式一直都是我所向往的东西,我以为我们会一直这样下去。
然后,我的个性暴走了。和之前从楼上掉下去摔没的时候一样,它突然就回来了,就好像是在做一个美梦的时候挨了一个力度相当重的耳光。
那是在我十八岁的时候。
最亲的人,最爱的人受个性的影响是最严重的。
越前他对我说了很过分的话,我当然知道那是受个性的影响,可还是不自觉地想那些话会不会是他心里
面最真实的想法。
我这样的人怎么配得到幸福呢?
他和我分手去了美国,不管我怎么卑微地恳求也没有用,自尊踩到地底下也没有用。
他用那样冰冷的厌恶的眼神看着我,让我不要叫他的名字,他说觉得恶心。
如他所愿,我的声带再也不能发出“龙马”这个读音。只能叫他越前,医生说这是应激性障碍,我在下意识地回避糟糕的记忆。
现在十年过去了,我还是发不出“龙马”这个音。
当时我确信自己快死掉了。
如果是在以前,个性暴走,变成发臭的沼泽,扛一扛还是能过去的,可现在不行了,我见过了别人的爱,感受到了爱,再让我回到原来那种状态的话,我受不了的。
我站在冰冷的世界里,孤立无援,缩成一团,问来来往往的人:“可以爱我吗?爱我一下嘛,拜托了,爱我一下,求求你好不好。”
那个时候有人听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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