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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野姐!上野姐!我在报纸上看到了一条新闻!”海藤兴冲冲地拿着一张报纸朝我跑过来。
这倒霉孩子肢体协调能力也是不太好,就隔着这么短的距离跑过来都会打滑,还好我隔他比较近一下子搂住他。
“小可爱你小心一点啊。”英雄救美的我无奈地说。
“对对,对不起,”海藤脸红着吞吞吐吐,“……不过上野姐你看这则新闻说今天晚上会有流星欸!”
“流星?哪里哪里?让我康康。”
额……
“小可爱,是倒是有流星,但这个报纸好像是三年前的。”我指着日期心痛地提醒他。
“什么?!!”他一开始还不相信,等抢过报纸认真看了以后才确定了我说的话是真的,“怎么会这样啊……我还以为今天晚上真的会有流星。”
“小可爱想看流星了吗?”我摸摸他的头。
“不是……我是想着如果有流星的话上野姐就可以许愿,许了愿就会开心一点。”他垂头丧气地说。
“有这份心就好,我相当感动了。”假装用手抹眼泪。
居然被小孩子给担心了,我还真是个不合格的大人。
是夜。
我泡过温泉搬了张摇摇椅坐到院子里,小扇子一扇,摇啊摇,闭着眼睛酝酿睡意。
为了不被蚊子叮咬我还在脚边放了一圈蚊香。
摇着摇着听到了咔嚓的一声。是摄像头的声音。
“老妈你干嘛?今天怎么老是在拍我?要拍的话拍好看点,记着开美颜。”我跳起来抢她的手机。
严重怀疑她是为了多存我的丑照以后威胁我。
“唉呀,我女儿天生丽质,不开美颜也好看,不信你看。”她主动给我展示刚刚的成果。
我看一眼:“……还不错。”没开滤镜时我的皮肤有这么白吗?
“你拍这些照片是要干嘛?”
“发给你慈祥的老父亲,他一个人在公司里可怜兮兮地加班有点惨,肯定想看看他心爱的小公主的照片。”老妈翻出line的聊天记录,上面一连串我的照片。
吃可丽饼的时候,逗主人家猫咪的时候,对着手机傻笑的时候。
老爸回复了好几个憨憨笑着的表情。
老爸:“我女儿真漂亮(竖大拇指)!”
行吧,拍得也不是特别丑,可以原谅。
话说这几天爆豪都没来找我聊天了,应该很忙,我又因为小林的事没主动找他聊天,害怕自己嘴皮一秃噜把藏着的事情给说出去。
海藤为了能让我开心又牺牲小我提议一起看恐怖电影。
“你们是从哪里借来投影器材的?”
“齐木去找旅馆主人借的。”照桥笑着说,“对吧,齐木君。”
“嗯。”
我:“这个旅馆主人家可真是什么都有啊,好神奇。”
海藤裹着被子瑟瑟发抖,我招招手:“小可爱你坐过来靠我近一点。”
“呜呜,上野姐……”他爬过来紧挨着我坐下,已然忘记维护他darkreunion战斗者的黑暗形象。
照桥有样学样:“齐木君我也有点害怕,可以坐得离你近一点吗?”
齐木:“随便。”
冷漠无情.jpg。
燃堂倒是迫不及待了:“好无聊,快开始放映吧。”
其实这个片子的情节不怎么新颖,就是一群大学生到外面去旅行,半路车抛锚,在等待救助的过程走进了一栋荒废的大楼,意外发现楼里闹鬼并且怎么逃都逃不掉的故事。
情节虽老套却意外对我的胃口,这种主角类型是学生的恐怖片洋溢着
青春的气息,我最喜欢这种了。
“不要进去不要进去,这种看起来就阴森森的鬼楼为什么要进去!”海藤恨铁不成钢地说。
不进去的话这部恐怖片就可以宣布剧终了,毕竟百分之九十的恐怖片都是以主角团的作死开始,至于能不能活下去就要听天由命。
看着这群大学生被鬼追着在大楼里乱跑,真是惊险又刺激我不由得发出嘿嘿的笑声。
海藤用手蒙住眼睛,还不死心地从指缝间往外瞅,听到我的笑声不由得感叹:“上野姐,你真是个魔鬼。”
齐木也聚精会神地盯着屏幕,隐约中我还听到他说了一句:“这倒是给我提供了新思路。”
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国中时参与抓鬼游戏的同学会因为这部片子在十多年后连着一个月梦见自己被鬼抓。
时间地点都和当初一模一样,甚至连参与的人都一样,除了我,这次他们都是人,都是猎物,时刻担惊受怕的人换成了他们。
那个害我从窗口跳下去的男生则是在被鬼抓的过程中摔下楼体会到了我当时全身多处粉碎性骨折的痛苦。
这个梦将十多年都没有联系过的同学们紧紧联系在一起,而我则莫名其妙地收到一堆不明人士发来的道歉信息(大雾)。
电影结局是大学生团全灭,电影播完的时候海藤已经不行了,躺在地上一副灵魂出窍的样子。
我薅了好几把头发,又哄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恢复正常。
毕竟是因为我才被吓成这个样子的,还真是非常过意不去。
看完电影,我和其他人并肩坐在门廊处看夜景,今晚的星星特别美特别亮。
“要是真的有流星就好了。”我感叹道,本来还没往这方面想的,今早海藤给我看了一眼那个报道后这个念头就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对啊,为什么那个报道不是真的!可恶!”海藤不满地攥紧了拳头。
因为你看错了啊小可爱。
小的时候我特别热衷于许愿,对着古树许过愿,对着神像许过愿,哈哈哈,不过许愿什么的也只是图个心理安慰,最后还是要靠自己,更何况最大的愿望现在已经实现了。
齐木站起身:“我去还投影器材。”
“齐木君要帮忙吗?”我问。
“不用,你们呆在这边,我很快就回来。”
齐木君也太惨了,就在他去还器材的时候,夜空中真的出现了流星,还是荧绿色的流星。
一颗浮动的光球从远方窜来,近了的时候就拖出一条绿色的尾巴照亮夜空。
“上野姐快看!超级漂亮!”海藤指着流星兴奋地说。
“嗯,我看见了,真的很漂亮啊。”
本来以为只有一个,结果绿色光球一个接一个飞过来,好多!
大自然太神奇了,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美的景象。
拖着漂亮尾巴的荧绿色光球在夜空中划过,像下了一场绿色的雨。不像电视里的流星雨那么细小到看不清,是很近的流星,能听到它们和空气摩擦时发出的声音,闻到类似火焰的味道。
这么近,太近了,我怀疑它们就会在不远的地方降落。
但很神奇,那些窜过我们头顶的流星都很快消失,我也没有听到远处陨石落地的撞击声和尖叫声。
“上野姐快点许愿!”
“好——好。”我被震撼到当海藤提醒我时才反应过来要许愿。
看了一眼站在我旁边的海藤,他闭着眼睛合上手掌,很认真地在许愿,甚至因为过度认真而皱起眉头。
我也闭上眼睛。我想要的现在都已经有了,所以我希望:
希望我爱的人和我一生顺遂平安。
是和爆豪
送我银玫瑰时一样的愿望。
齐木回来的时候流星雨已经没有了,我遗憾地问:“齐木君,你刚刚有看到流星吗?”
他摇头:“没注意。”
“唉真可惜,不过我刚刚许完愿望的时候发现流星雨没停又悄悄许了另一个,让神明大人在流星雨过后单独给你一个许愿的机会。所以齐木君,大胆地许愿吧。”我真是个小机灵鬼。
他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一眼,就在我以为他要说不用的时候,他突然笑了。
“谢谢。”
虽然嘴角上提的弧度真的很小很小,但那确实是个微笑没错——吧?
还在睡梦中的时候我感觉有人在摸我,他的手很大很暖和,像小胜一样。
摸我的脸颊,摸我的头发,抚过我的眉眼,我的手被抬起来有吻重重地落在手背上。
完蛋我是不是在做春/梦。
好舒服。
我哼唧了一声慢慢睁开眼。
爆豪的脸映入眼帘:“你是猪吗?已经十一点了,还不快起?”
“小小小、小胜!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掀开被子猛扑过去。
“合宿结束了,我当然就过来找你。”他被我这么一扑底盘还是很稳。
我心算了一下,确实,他的工作应该是昨天下午收尾的。
“呜,我好想你。”我抱着他蹭来蹭去,亲了亲他的脖子。
他哑着声音很小声地说:“我也是。”
“你在旁边守着我多久了?”我巴不得长在他的身上,说话的时候跨坐在他腿上抱着他的脖子。
“有一会儿了,我昨天工作结束就赶过来的,本来以为昨晚就能到,结果碰上了点状况。”
“状况?什么状况?有没有受伤?”我着急地问。
“没有,别瞎操心,也别动,让我多抱一会儿。”他埋在我的肩窝拱,“今天不是牛奶味了,是玫瑰味。”
“嗯,牛奶味的那个没带来。”我由他撒娇,“小胜你昨晚是不是一宿没睡啊?”
“差不多。”还在闻,玫瑰味有这么好闻吗?
“那你和我一起睡吧,反正现在才十一点,不过这边可能有点不太方便……咦,妈妈还有其他人都不在……”
“你个家伙真是够迟钝的,他们早就出去玩了,就你一个人还睡着。”
“那我昨晚的睡眠质量还真是超乎寻常的好,小胜,趁他们不在要不要打一个啵儿?”我诚恳地建议。
他抬起头:“要。”
几分钟后,我被摁在被褥上。
这已经不是一个啵儿的问题了,这是一连串的啵儿,还啵到拉丝儿,再啵下去就要走火了。
“小胜冷静冷静,现在不行……”我不开口制止的话睡衣都要被他给扒下来了。
他红着眼像饿急的野兽,手放在我的腰带上,恶狠狠地:“靠,要是在家我早就……”
话没说完有点委屈地倒到我的旁边搂住我:“你回去要好好补偿我。”
还是累了的。
我像是抱着一团毛茸茸的小动物,摸了一阵后他就缓缓闭眼睡着了。
我昨晚睡得太好不能陪他睡回笼觉只能看着他睡。
欸,他可真好看,摸摸腹肌摸摸胸肌,身材真好,我愉快地动手动脚。
直到他哼哼几声我才意犹未尽地作罢,真可爱。
睡了几个小时,要醒的时候手在被子里划拉着找我,摸到我的手满足地攥紧才慢慢睁开眼睛。
“几点了?”他问。
我刚看过时间:“四点二十。”
“嗯,嗯?!这么晚了!你怎么没叫我?”
“哪里晚了?你昨天一晚上没睡,才
睡五个小时有什么晚的。”我说。
他没想和我在这个话题上多绕:“……你吃过午饭没有?不会是一直在这里陪着我吧?”
“吃过了,爬起来吃完又回来陪你睡觉。倒是你饿不饿?”
“不饿,收拾东西,我们回家。”他坐起来。
“回家?不在这边玩几天吗?”这边的温泉旅馆七日游还没结束。
“我明天就要回去事务所处理事情,今天就得赶回去。”所以绕了一圈到这边来只是为了接我,“你还想在这里多玩几天?”
“没有,也玩得差不多了,我要和小胜一起回家。”遂起身开始收拾东西。
我的东西都没乱,爆豪在旁边帮我搭了把手,收拾起来非常迅速。
“才刚出差回来就要继续工作也太辛苦了,小胜你累不累啊。”我有点心疼地问。
他有点好笑地看着我:“你问一个刚刚睡了四五个小时的人累不累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我还不是担心你。”没有情趣的家伙。
“哦,那还真是感谢。”
就在我们两个打情骂俏的时候老妈回来了。
她端着一碟茶点,瞅瞅已经收拾得差不多的行李:“你们两个这是——”
“小胜说要带我回家。”
“这么急啊……不过先吃点东西再走吧,”老妈把茶点放下,“这家旅馆的鲷鱼烧还有铜锣烧都挺好吃的,甜是有点甜不过喝点绿茶中和一下味道也没那么过。”
才放下托盘,老妈就要走:“不打扰你们的二人世界了,你们两个慢慢聊啊。”
爆豪不是很喜欢吃甜的东西,所以基本上是吃一口点心喝一口茶,才吃了一个就作罢。
如果鲷鱼烧里面放的不是红豆而是辣椒的话他可能还会多吃几个。
“走了。”
“等我换一下衣服,我现在还穿着睡衣怎么走?”
手放在睡裙的腰带上。
他盯着我。
我:“……你这是准备观看我换衣服的全过程吗?”
他点头。
我:……还真是直白。
就算都互看过不知道多少遍了,这样被全神贯注地盯着,我还是会觉得害羞的好吗?
“为什么要穿这么短的裤子?”
“这是热裤,不短还能叫热裤吗?”其实我很少穿这样短的裤子,是老妈帮我买的。
他有点不满但还是忍住了,但继而又问了更多的问题:“那内衣呢?为什么不穿内衣?不是对胸贴过敏吗?为什么还要贴那种东西?”
“我穿的是吊带,要是穿内衣的话带子露出来会很丑的。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问题可真多,更何况我还要在外面穿一件外套。”我从行李箱中把灰色的外套扯出来。
他跳起来:“这件外套不是我的吗?”
“是啊,超柔软的。”空调开低的时候最适合在外面穿这样一件羊毛开襟衫,他的衣服穿在我身上很宽大,阴差阳错地穿出一种时尚感。
爆豪是开车来的,所以很方便,把我的行李往后备箱一放就可以直接走人。
我一上车就换上了他给我准备的小黄鸭拖鞋,我的座位前还有好多小零食,都是我喜欢吃的类型。
我本来以为依照爆豪的脾气,开起车来估计会像飚赛车一样,结果不然,他的车开得非常稳,驾驶技术很好。只要时间不是太长,我坐他的车从来不会晕。
上车前他就督促我吃掉晕车药:“有哪里不舒服就尽快和我说,知道吗?”
我拆开一盒饼干郑重地点头。
他开车,坐在副驾驶的我就担任了切歌的重任。他歌单里的大多数歌都非常劲爆非常酷,听起来让人热
血沸腾甚至有点想左右摇晃身子。
也许是见到他的喜悦冲淡了不适感又或者一路的歌太嗨让我热血澎湃,回到家的时候我没有一点不适感。
他却不放心地一遍又一遍问:“有哪里不舒服吗?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同一个含义换不同的句子连续问。
“没有,真的没有。”我也不厌其烦地重复。
“那就好。”他松了口气,“那老子就不客气了。”
“客气什——!!小胜你干什么!别咬羊毛衫的扣子!我自己解,我自己解……”我很喜欢这件衣服的,别弄坏了啊!
一边打啵儿一边扒衣服。
急得让我有点想笑,这人根本就不是想我,而是馋我的身子!
好吧,我也馋他的。
两个互馋的人开始折腾。
我中途晕过去两次,爽的。真是丢脸丢到家了,而且每次醒来他都还在那个,乐此不疲。
让他差不多歇一歇他还理直气壮:“你说过要补偿我的。”
我:“……”
好吧,宠着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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