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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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洞房今日,我终于夙愿得偿了……
十分气派的侯府规制八抬大轿,比马车还要宽敞舒服,外表扎了不少大红绸,里头也放着软垫软枕,别提多舒适了。都是林景珩特意命人安排的,唯恐沈釉有一丝不舒服。沈釉被沈栋背着坐进轿子里,由村里相熟的一直给沈釉店里帮忙的吴婶子充当娘家人给喂了上轿饭。第一次见这么大的阵仗,吴婶子手都是抖的,妈呀,谁能想到有一天他们沈家村能出个侯府世子妃,还由她亲手喂了上轿饭!
沈釉就着她的手吃了几口香甜软糯的八宝饭,他一大早就被拖起来化妆穿礼服,早饭都没给他吃,趁着这时候赶紧吃几口。
而在他吃饭的功夫,两全抬的嫁妆则先一步出发。嫁妆的盖子都是掀开的,就是要给外人看的,这也是每个新人成亲彰显自家财力的必备炫富环节。
京城的百姓没少见过贵族成亲,但沈釉这样的嫁妆还是头一次见。人家的嫁妆总是包含全面,什么家具、布料、首饰,甚至马桶、棺材都有备齐的,足以供新人在夫家使用一生。然而沈釉就十分不理解为什么要买那么多东西,仿佛去上学一卷厕纸一个脸盆都要从老家背过去,你带着钱到学校现买不好吗?
所以沈釉的嫁妆,除了必备的一些家具和少许布料,全部都是真金白银!
一箱一箱的金砖和银元宝简直要晃花了看热闹的人的眼睛!况且瞧那些抬嫁妆的人满头的细汗,这也不是那种闹虚的人家,上面薄薄一层下面空的,而是正经装得很瓷实!
以前的贵族小姐出嫁,少不了要写头面首饰,大家虽然被精美的首饰所吸引,但平民其实并不知道到底价值几何,完全不如真金白银给人的震撼力强大啊!
两全抬的嫁妆,至少有一半是真金白银,剩下的除了一些家具,还有少量的首饰。
京城百姓就没见过谁家是这么摆首饰的,人家谁家的嫁妆不是整整齐齐的摆放,生怕外人看不清楚,一抬一层只放一套。沈釉可好,查丹云从末世给他搜罗来的首饰像抓喜糖一样随便堆在箱子上,大颗的珍珠、各色宝石戒指,仿佛不值钱的废品一样随便堆在一抬嫁妆中,最上面一层都堆得冒尖了。
这沈家小哥儿是多有钱啊!
直到嫁妆全部出发,已经走出了一里多地,沈釉的轿子才启程。看热闹的人群跟着轿子往城门口的方向去,轿子旁边沈釉的小徒孙则一人拎着一个篮子,不要钱似的往外撒喜钱。
人群中爆发出巨大的欢呼声,吉祥话不住地往外说。就这一路,已不知撒出去了多少钱。
林景珩骑着高头大马在城门口迎亲,此时已是迫不及待了。他等着一天实在是太久了!
沈釉人还未至,嫁妆先行,又让城门口看热闹的人群发出阵阵惊叹。
“这沈家小哥儿土是土了些,倒真是有钱啊……”就没见过谁家的嫁妆是摆真金白银的,都是换成银票自己收着当体己。这种直接摆钱的行为也炫富得太明显了,略失格调。
有人便笑道:“但谁家不想娶这样一位土的呢?”以往女子和小哥儿的嫁妆多是些值钱的首饰,虽然也值钱,但你总不能拿去典当了花用吧?这样直接送现钱来,多方便!
这么一说,又是一阵议论纷纷,大家都羡慕起林景珩来,这亲结的实在实惠。
更别提离轿子最近的一抬嫁妆里,直接摆着西游苑的房契地契。
沈釉坐在轿子里颠了一路简直昏昏欲睡,这人抬的轿子虽然体面,却不如马车快啊,加上还有人围在周围抢喜钱,硬是走出了平常一辈的时间。好不容易到了城门口和林景珩碰上了,放了一串鞭炮这才清醒了一些。
听着这鞭炮声,沈釉也终于有了一些真实感。哎呀,自己这就要结婚了!在现代还没谈过朋友呢,到了古代一穿书,倒直接把婚都结了。沈釉透过晃晃悠悠的帘子去看前方林景珩骑在高头大马上的身影,嘴角也忍不住泛起了甜蜜的笑意。
从城门口到昭诚侯府路程倒不远,也是林景珩着急把人娶进门,否则换了别人家娶了这么体面的一位夫郎,非要让嫁妆绕全城一周不可。但林景珩却不愿意沈釉在轿子里受累,当初内务府的人来跟他商量时,林景珩二话不说就给否了,要让沈釉直接回府:“或者让他的轿子往府里来,嫁妆想绕城一周自己绕去。”
内务府的官员:“……”
也是没见过你们这样的夫夫。
到了昭诚侯府门口,林景珩便翻身下马,亲自去掀了轿帘,和沈釉同拉着一根系了红花的红绸。根据习俗,新人进门前脚是不能沾地的,古代也不兴老攻来个公主抱,便有身形粗壮的喜婆上前,背着沈釉跨过了门槛。
沈釉还挺不好意思,虽然这位喜婆确实很壮,但自己一个大小伙子,倒让一个大婶背着了。也好在他穿成小哥儿之后身材缩水,这喜婆本就是干惯了这种事情的,也并不觉得他沉,只是沈釉心里很是过意不去,想着待会儿定要吩咐人,多给这位大婶一些喜钱。
这前脚才刚进了门,后脚宫里的赏赐就到了,除了皇上,太后、皇后都赐下了不少东西。且不说是否贵重,这份体面普天之下也没有几份。
林景珩和沈釉对着皇宫的方向叩谢皇恩,这才进了正堂向昭诚侯夫妇行礼。
昭诚侯倒是满面笑容,何一心却是有几分勉强。最近她娘家出了事情,她两个弟弟日日求她接济,已是让她焦头烂额。方才沈釉的嫁妆进府,何一心刚被那些金银晃花了眼,就听昭诚侯直接让人把新人的嫁妆都抬进林景珩的院子里,不必入公库。
这也是他们父子二人早就商量好的。况且这些钱在沈釉成亲之后,也要拿去户部还债,就不必和公中的东西混在一起,倒是麻烦。
何一心看着那流水一般的金银从自己眼前被抬走,嫉妒得眼都要红了。到了正堂,更是见昭诚侯将安平郡主的牌位都搬了出来,面上更是难看。
她一个继室,在正室面前,哪怕是死了的正室面前,也是要执妾礼的。安平郡主的牌位被搬了出来,她还怎么坐主母的位置?只得将主母的位置空了出来,在旁边放了一个绣墩给她坐着。
何一心只觉得屈辱非常,满庭的客人仿佛都在看她的笑话。她看向自己的儿子,却不知道林景琝一脸的放空,不知在想什么。
而昭诚侯才没有顾忌何一心的想法,或者对于他来说,让自己的妻子和自己一同见证儿子的婚事更为重要。
林景珩与沈釉相携进了正堂,在诸人的见证下摆了天地父母,夫夫对拜之后喜婆便送上了扎着红绸的秤杆。纵然见过沈釉千百回,林景珩这一刻还是心跳加速了。
他轻轻将沈釉头上的盖头挑下来,在喜婆“称心如意”的祝愿和人群的起哄声中,终于见到了也有些害羞的沈釉。
“这世子妃容貌倒是一等一的好!”
“世子真是有福气了!”
“何止容貌好呢,那嫁妆更是有看头……”这是依旧对沈釉的嫁妆艳羡不已的。
沈釉今日化了妆,面上被强行薄涂了胭脂,现在入一片红霞般美不胜收。林景珩只觉得,就像他第一次在茶馆的二楼往下看到沈釉一样美。沈釉本来作为一个现代人倒还好,只是被人群起哄了一会儿,受到周遭环境的感染也有些羞涩了。
接着喜婆又将二人的头发分别拿起一缕,系在一起打了个结,拿红绳缠了再分别剪短,放在一个荷包之中。这边是结发夫夫了。
何一心看着,心中不禁更加不自在。她是继室,成亲时是没有这个项目的。
给昭诚侯和何一心奉过茶后,昭诚侯夸赞了沈釉一番,送了沈釉一个荷包,里头不知道装得什么。何一心虽然满心肉疼,但也送了一对水头不错的手镯。她如今虽然没什么现钱了,但之前跟户部借了不少银子花用享受,好东西倒是买了不少。当着众人的面,也不愿显得自己吝啬,只得含泪割肉。
之后沈釉就被送入了洞房。林景珩则还要在前面招待客人。以昭诚侯府的地位和荣宠,今日来的人着实不少,灌新郎官酒更是婚宴上必备的环节。林景珩倒不是很怕喝酒,只是惦记着沈釉,喝一会儿便会情不自禁地往后院张望,引得众人又是一番调笑。
林景琝见了,便主动上前帮他哥挡酒。林景珩倒是没想到弟弟会这样做,颇为感激的看了林景琝一眼,心想着日后他和何誓的事儿,自己能帮就帮一把吧。
林景琝其实倒没想那么多,他只是觉得自己大哥这么多年房里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没准还是个处男,着急也是情有可原的。作为弟弟,还是后院小侍不少的弟弟,这时候难得有了一些优越感,觉得也该帮哥哥出一份力了……
林景珩终于在弟弟的帮助下脱了身,连忙急不可耐地回了自己院子。他平日里住的正房已经被收拾成了新房,装扮得红彤彤一片,很是喜庆。林景珩深吸一口气,轻轻推开了房门。
屋里,沈釉正在吃肘子。
今日的席面是由侯府的厨子和西游苑的厨师共同完成的,沈釉早想到自己会被折腾一天,前一日就吩咐严坚成给他准备吃的。
严坚成也不闹虚,人家新人顾忌形象,在屋里顶多吃几口点心垫垫,他直接给师父上了一道硬菜,一整个猪前肘炖得酥烂粘稠,用黄酒煨了一天,上面的胶原蛋白都炖化了,拿筷子戳一下颤悠悠,咬一口满嘴香。
沈釉本就饿了一天,吃得嘴角都挂上了汁,心中感叹自己徒弟的手艺越来越好了,真是孺子可教!以后可以独当一面了!
林景珩进门来,见得就是这样一幅情景,沈釉吃得毫无形象,连妆面都因为吃得热了有些花了,毕竟这古代的化妆品可不防水啊。“……”
沈釉有点不好意思,挪了挪屁股下的凳子:“你回来了……要不一起吃点?小严现在炖得挺不错的。”
林景珩没说话,默然无语地走过去,给自己和沈釉倒上酒。沈釉不明所以,却也不敢继续放肆地吃肘子了,被林景珩引着喝了一个交杯吃了两口子孙饽饽就把沈釉“拎”了起来,轻轻舔掉他嘴角的汤汁:“比起肘子,我更想吃你……”
林景珩把沈釉拥在怀里,细密地啄吻着他的脸侧、脖子,鼻子呼出的热气全部喷洒在沈釉的耳根,使得沈釉没一会儿便浑身软绵绵的挂在他身上,几乎要站立不住,也顾不上没吃完的肘子了。
虽然来了这么多次,但新婚之夜到底是不一样的……沈釉晕乎乎的想,都是自己不好,多少年后回忆起来,也许不记得日常打过的那么多炮,但今天晚上肯定记忆深刻。要是沿着方才自己的思路来,新婚之夜两人相对吃肘子,也太可笑了吧……于是沈釉更加顺从的揽住林景珩的脖子,配合地将白嫩的脖颈送到林景珩的唇畔,以求共同创造一个最美好的、回味无穷的新婚之夜。
我果然还是个注重仪式感的人啊,沈釉想。
林景珩受到鼓励,直接把沈釉一把抱起,两个人滚在床上,大红的喜被晃得人眼花缭乱,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被翻红浪么……
“你还记不记得咱们俩的第一次。”林景珩喘着粗气道:“那次完了之后你不想知道我的身份,还说我就是想睡你。”
沈釉不知道林景珩怎么在这时候算起旧账了,但沈釉一点也不慌!他伸出胳膊,用拇指一点一点揉着林景珩因为接吻而有些红肿的嘴唇,笑得无比勾人:“怎么,我说错了么?你可没少睡我……”
林景珩歪头把那圆润的拇指含在嘴里吮吸,间隙含糊不清道:“你错了,我不是想睡你,我是想睡你一辈子……”还得是名正言顺的睡一辈子。
他俯下身,用力的把沈釉搂在怀里,仿佛要把他整个人都揉入自己的骨血,用力到沈釉发出承受不住又带着点撒娇的呼痛。他吻去沈釉眼角溢出的泪水,轻叹道:“今日,我终于夙愿得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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