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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片沉默中,叶杭凑过去:“姐,带零食了吗?”

井希从小电驴的前车篓里拎出一袋膨化食品:“给。一共七十二块八毛,记得微信转给我。”

叶杭喜滋滋接过去,翻了一下塑料袋:“谢谢姐,可乐还是无糖的,还有薯片。”

众人:“……”

有点太接地气了吧。

井希摘下手套和帽子,冲他们几个人笑:“晚上好,我是井希,接下来半个月要和大家一起拍戏。”

大名鼎鼎的小花旦,谁不认识?

池重乔几人和她打过招呼,井希热情邀请几个人进她的房间抵足夜谈,被几人惊恐地拒绝了,井希面露遗憾。

……

不过虽然没有和井希秉烛夜谈,但几个人休息一会儿后,还是一起去了导演于烁的房间问好。

于导年纪大了,精力不像年轻人那样旺盛,和他们聊了会儿剧本就撑不住了,几个人看看时间也纷纷告辞。

池重乔赶着回去给陆遇舟打电话,溜得最快,关上门就摸出手机给陆遇舟拨了视频通话的请求。

他是不长记性的,完全不记得白天的时候自己是揣着什么心情挂的电话。就是觉得戏还没开始拍,飞机落地才几个小时,他就已经开始想。

视频请求几乎一秒就通过了。

池重乔低声道:“接这么快?”

陆遇舟摘下眼镜,指尖在眼镜框上细细摩挲,眼中带笑:“是啊,我等乔哥呢。”

池重乔目光一低又看见了那副细边眼睛,瞬间回想起昨晚直播时他戴的就是这副眼镜。

放眼镜的架子上有六七副防辐射的眼睛,池重乔当时之所以借这副就是因为这副不常用,但他借完之后,这副常年被冷落的细边眼镜突然就成了爱宠。连陆遇舟之前最喜欢的那副金丝边的都退后三尺,偶尔才能被“宠/幸”一次。

池重乔:“……”拿着手机的手指蠢蠢欲动——他又想挂电话了!

……

次日,剧组众人包了个农家乐吃了一顿饭,下午,剧组开机。

在开机仪式过后,池重乔和叶杭抓紧时间化妆——他和叶杭要拍第一场戏。

贺煜作为男主,既不是皇子也不是王爷,他十五岁时是靖远侯之子,十五岁后靖远侯战死沙场他就承了爵位,人称小侯爷。不过小侯爷他生在武将家,自小却不喜欢舞枪弄棒,一门心思钻研各种“歪门邪道”。

剧的开篇,贺煜十七,而这次外景中贺煜也将将二十。

化妆师小心给池重乔扫了一下眉:“池老师抬一下脸。”

池重乔顺着化妆师的力道抬起脸,他脸色素白,眉目点漆,睫毛落下时,只露出一线目光,幽深静默。而越如此,唇上那点红就越惊心动魄。

贺煜就像一幅黑白水墨,稍微沾点什么颜色,就格外鲜明。

化妆师不小心对上镜子里的目光,愣了愣,讷讷道:“这样可以了。”

池重乔冲他一笑:“麻烦了。”

化妆师艰难道:“您可千万别这么看我……”

池重乔摇摇头,起身让开位置给下一个人化妆,自己则拿着剧本出去了。已经化好妆的叶杭站在边上背台词,池重乔走过去。

于烁原本正看着摄像布置机位,见池重乔化完妆,就冲两人招招手:“咱们第一场不难……”

第一场戏是池重乔和叶杭的对手戏,两人从高高的山寺拾阶而上,期间由叶杭扮演的顾闻从头说到尾,反而是作为男主的贺煜没几句台词。

池重乔和叶杭恭恭敬敬坐在于烁面前,听着于导讲戏。

于烁捏着剧本:“这场戏不难,就是叶杭的台词比较多,注意不要打磕绊,一定要背熟。重乔主要是眼神戏,贺煜在这个阶段已经二十了,重乔要注意拿捏成熟和青涩的度……”

池重乔点头。

他是亲眼看着剧本改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如果说黎溪作为编剧是亲爸,那他就是干爹。正因为见证了剧本的修改和人设的丰满,他对剧本和人物有更深层次的理解。

在池重乔眼里,贺煜就是他看着长大的。

池重乔低下头,看着剧本上的贺煜两个字,目露慈爱。

而叶杭就不同了,他很紧张。《国士》并不是一部单纯的古偶剧,刨除不现实的设定和元素,这完全就是一部正剧。

叶杭出道五年多,偶像剧出身,虽然演技在小生中算是能打,但叫他演正剧,他内心还是怂。

而且和他搭戏这位,可是业内出了名的好演技。

他费了那么大的劲进了剧组,也很想领教一下池重乔的演技。作为四小生中人气最低,但功底最扎实的演员,他真的很好奇自己和池重乔之间到底差了多少。

他虽然没有看过池重乔的剧,但从剪辑片段中可以感觉到媒体和粉丝称赞的“好演技”并不是空泛的敷衍夸奖。

而贺煜这样一个有压迫力的角色,池重乔肯定不会收着演,早之前就听其他演员提起池重乔的演技很有重量,也就是俗称的很压人,不知道真的爆发起来会怎么样。

叶杭深吸一口气——不管怎么样,这场问题应该不大。

于烁讲完戏就上去看机位和布景了,叶杭趁这个时间飞快扫了眼池重乔,对方重新整理了一遍宽袍大袖,似乎是感觉到了自己的眼神,于是转过来对他一笑。

哦,看他老父亲一样的眼神……等等,老父亲一样的眼神?

叶杭隐约觉得不对劲。

这时候,副导演拿着喇叭冲台阶下的两个人喊:“重乔和叶杭准备!”

啪——

板子合起的声音清脆响亮。

贺煜拾阶而上,天上飘着细雨,他撑了一把伞,走得不急不缓。

顾闻也撑着伞,跟在他身后念念叨叨:“今早上衡王殿下来信,说云扬舞弊案已经指了景王殿下来查,富荣估计要保不住。殿下让我告诉你,此次景王殿下必然要在云扬安插自己的人手,可能会干扰咱们这边的动作,你到底什么打算?诶,你别不说话啊!”

贺煜举着伞,仿佛根本没听到。

顾闻急了:“贺明州,贺煜!侯爷!靖远侯!你有没有在听啊?”

贺煜扫了他一眼,那目光如有重量,承载着十万里山河一般的浩渺,一眼就让人喘不过气来。

顾闻被他看得一愣,呆了片刻才凑过去低声道:“我听说,今年年初开始,今上的身子就不如前了。这次景王查舞弊案,忠王殿下只领了个闲差,你说今上……”

贺煜突然一抬伞:“到了。”

顾闻跟在他身后念念叨叨,闻言没刹住脚步,差点撞上贺煜:“什么到了?”

贺煜收伞,缓缓抬起眼睛:“钟鸣寺。”

……

于导一喊停,池重乔就接过助理递过来的外套披在身上。云市虽然气候温暖,但毕竟已经十二月,身上的道具服挡不住风,还是会冷的。

他见于导半天没吭声,心里猜到刚才那段可能没让于导满意。

叶杭的脸色已经是妆都遮不住的苍白了——第一场要是就n,他恐怕有几天都不好意思见人。但他也清楚,八成是要重拍的,他那一愣太明显了。

叶杭怎么都没想到,这么平缓的一场戏,他居然都没接得住。

池重乔走过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叶杭尴尬道:“抱歉啊,刚才拍戏的时候走神了。”

池重乔道:“没有,挺好的。”

叶杭那一愣剪辑过去就行了,完全没必要重拍,演员的表演不可能完美无缺,必然存在瑕疵,需要剪辑和后期拯救。

而且他很理解叶杭的紧张,毕竟是开机第一场戏,于导作为圈内的老资历导演,标准更是严于一般的导演,第一场吃ng也不是不可能。

叶杭苦笑:不愧是跟视帝影后飙戏的男人,跟他们在这些流量出身的,真不一样。

“你别安慰我了,我愣神愣那么明显。”

但如同池重乔说的那样,于导皱眉看了一会儿,还是放过了这条。

池重乔被于烁叫去讲下一段戏,临走前拍两下叶杭肩膀:“别紧张。”

叶杭能拿到这个角色,就说明他演技过关,但他太紧张了,从板子打下来就一直绷着,放不开。不过他们两个都是同龄人,叶杭出道还比他早一点,池重乔提一句也就算了,说得多了有教训的嫌疑。

叶杭低头看看自己——他很紧张吗?他自己揉了揉绷紧的肩背,这才发现自己从开拍到现在就一直僵硬着。

他呆滞片刻,井希拎着自己的裙子走过来。

井希和他是一个公司的,平常抬头不见低头见,私交很好,见他这个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井希凑过去,小声道:“正常的,别紧张。”

叶杭苦笑:“这还正常?我连这么稳的戏都差点没接住。”

井希道:“你不适应他的表演方式而已,这种等级的演员演技并不在爆发上,而是细腻。真要是炸裂的地方你或许还能跟他掰一掰,但这种看似平淡的戏他们几乎是碾压的优势。”

她顿了一下,道:“姐说句真心话,你别不乐意。你演的大部分剧,导演都对你客客气气的,表情到位就过了,这种演技合格但太肤浅,你的戏没到眼睛里,所以跟他一块搭戏,不提能不能接得住,人就先紧张上了。但咱俩的角色并不复杂,你放平心态就行了。”

叶杭长舒一口气:“姐你说到我心坎上了,我就是特别没底气。”

井希道:“咱们是流量捧起来的,跟人家不大一样,提高自己最重要,进了这个剧组就好好学吧。”

《国士》确实是一部大制作,光是杵在宾馆前的几个人都是圈内圈外能叫得上名字的演员。

主演池重乔,六个重要角色的演员中四个一线,其中还有小生和小花旦,剩下的各个配角也都是人气不高但实力不低的好演员,确保本剧演技与颜值齐飞,还没开播就能凭借主演们赚一票人气,省一笔宣传费。

所以井希从知道自己能拿到这个角色就知道,她和叶杭这部分人是被请来担流量的,演技担当在池重乔那边。

不,池重乔是个异类,他既是个演技担当,还是个流量担当。

无论是井希的太子妃还是叶杭的顾闻,相比于其他角色,戏份是够了,但复杂性薄弱很多,人物不是那么丰满,说白了就是标签化。

不过那又怎么样?有多大能耐吃多大碗饭,没人家那个演技,就老老实实演纸片人呗,纸片人也吸粉啊。

井希抬头看着池重乔挺拔的背影,眼神还是带了一丝羡慕——多好啊,年轻且有实力,前途无量。

……

《国士》拍摄了九天,池重乔几乎每天都有整天的戏,这样高强度的工作消耗大量的精力,池重乔晚上洗漱完回来给陆遇舟打电话,说着说着人就睡着了。手机掉在枕边,人已经陷入了睡眠

陆遇舟就静静听着他的呼吸声,直到自己手里的工作也处理完,才无声地道一声“晚安”挂断电话。

然而更多时候,还是池重乔拍完夜戏已经十二点,坐在床上把白天陆遇舟发来的语音重新听一遍,然后才睡觉。

其实每当池重乔忙起来的时候,两人的相处模式都是这样的,因为陆遇舟没有不忙的时候,他仅有的那点闲暇全都掰开了分给池重乔和老爷子。

但即便这样,这样恨不能将每分每秒都花在心爱人身上,两人正经的相处时间还是太短暂了。

第十一天,解决了《校草校花》国外版版权问题的杜宇声总算赶过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严一云总向杜宇声抱怨出外景的条件不好,杜宇声大包小包揣了不少东西过来。

严一云欢呼一声迎上去:“杜哥!你怎么带这么多好吃的?破费了破费了……”她美滋滋地伸出手,被杜宇声啪的打掉。

严一云护着手,瞪他:“杜哥你干嘛?!”

杜宇声表情僵硬,低声道:“别瞎叫唤,你乔哥呢?”

严一云白了他一眼,伸手一指:“那不在那儿拍戏呢。”

杜宇声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取景的小亭子里果然有一个极为挺拔的身影,看样子就是池重乔。由于角度原因,池重乔侧对着他们,手中似乎拈着什么东西,而由姜宏扮演的剑客正拿着一柄剑指向那身影。

亭子里的两个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剑客陡然激动起来,剑锋往前递了几寸。

穿着狐裘的靖远侯站起身,两指拨开剑锋,冷冷说了句什么,转身下了亭子。

因为镜头一直跟着,池重乔走下亭子的时候仍旧保持着冷淡的神色,直到导演喊了一声过,池重乔这才放松下来,余光瞥见杜宇声,他愣了一下,跟于烁导演打了声招呼,小心拎着道具服走过去。

“杜哥。”

池重乔打招呼。

他身上还穿着道具用的狐裘,越显得身形颀长。狐裘洁白的毛领拥簇着脖颈,衬得他面容如玉,气势却极压人。

池重乔从早上拍到现在,还没歇过,为了保持状态,一直没从戏中抽离出来,所以即便现在走过来,他身上贺御的气息还是很重。

严一云恍惚间觉得剧本中的靖远侯脱离的种种束缚,站在了她面前。

杜宇声愣了两秒,随即尴尬道:“那个……咳咳。”他握拳干咳几声,在池重乔疑惑的表情里指了指身后,含糊道:“家属探班。”

池重乔:“!!”

杜宇声身后的停着一辆低调的黑色轿车,池重乔一眼就认出这是家里车库中那辆不常开的车。

心跳突然快了一点,池重乔回头看了一眼,剧组已经开始拍下一条了,没人注意他。池重乔转过脸,眼睛清亮,冲杜宇声一点头,脚步轻快地走向了轿车。

严一云呆滞地看着他的背影:“家属探班?谁……哦——”她突然拉长声音笑了一声:“我知道了,是不是……”

杜宇声打断她:“……别在这儿晃悠了,你台词背熟了吗?快回去。”

严一云猛然想起自己还在拍戏,立刻回头找自己的剧本。留下杜宇声站在原地,默默掏出一支烟点起来——人家兄弟见面,当弟弟的给哥哥探个班,他作为经纪人为什么要尴尬?

而且他守在这里,觉得自己像个放风的。

杜宇声搓了搓自己的脸——娘的,总觉得陆总和重乔……gay里gay气的。

当杜宇声发现自己在想什么的时候,顿时惊悚了:他是被严一云那倒霉孩子传染了吗?

池重乔轻轻拉开车门,陆遇舟果然就在车上,不过正倚在车窗上,似乎睡熟了,连池重乔进来都没醒过来。

陆遇舟睡得沉,池重乔舍不得叫醒他,索性就坐在他身边,拿出手机静静看着剧本。

池重乔刚坐下,陆遇舟就醒了:“乔哥?”大概是刚醒的缘故,陆遇舟的声音很哑。

池重乔应了一声。

陆遇舟保持同一个姿势太长时间,身体有些僵硬,调整了姿势后自然地倚在池重乔身上,脸埋在池重乔怀里,又叫了一声:“乔哥。”

池重乔放下手机,轻拍着他的背:“我刚刚吵醒你了?”

陆遇舟微微合着眼睛,唇角却翘起来:“没有,我闻到你了。”

“我太想你了,”陆遇舟的声音有些委屈,“你太忙了。”

池重乔:“……遇舟,好好说话。”怎么跟个小媳妇一样?

陆遇舟低声笑起来:“你得补偿我。”他坐起身,不动声色地将池重乔挤在后座的角落:“乔哥要怎么补偿我?”

被封口的池重乔艰难挤出四个字:“……我的衣服!”

你已经在索取补偿了!

十分钟后,池重乔从车里钻出来,狼狈地拽了下自己的衣服,一抬头恰好对上杜宇声的眼睛。

杜宇声满脸空白:“……”

十几分钟前的兄弟两个字隔空抽在他脸上,好响一声。

池重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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