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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城现在讨论最火的无非是向羽和周时琛的感情问题,要说两人像是有复合的苗头,可向羽又和邓晨不清不楚,两人不光是上下属关系,甚至还住在一起。

邓晨经常在朋友圈晒两人的生活日常,缠缠绵绵的透着怪异,只能说有钱大佬真会玩,周时琛明明有那么多好过向羽的选择,偏偏就死心眼认准了这个人。

但更多的是羡慕,哪个女人不想人见人爱?尤其是被两个这样的优质男人争抢,简直能拿出来吹一辈子好吗?

甚至有无聊的人开始下注赌两个男人谁能成功得到美人心,也不知怎么后来又添了两派他们分别站向羽甩了两个男人谁也不选,还有一个是两个男人幡然醒悟觉得追同一个女人没什么意思然后同时放手。

有人对最后一种发表了自己的意见,认为这种猜测是百分之百站不住脚的,男人争女人是无硝烟的战场,事关男人的尊严,不打个你死我活分出搞下怎么可能收手?

只是这人的理智分析并没有被人采纳,他们闲来无事就会聚在一起分享自己得到的最新八卦,有人说看到向羽和周时琛去约会了,两人在私房菜馆说笑看起来很开心,也有人看到向羽下班后直接上了等在楼下的邓晨的车。

一个女人如此自如地游荡在两个男人身边,奇怪的是这两个人好像已经接受了这种相处方式,竟然没有打起来,越发让人看不懂。

而向羽总算接到了周家老宅打来的电话,老夫人约她在老地方见面。

当年狼狈又难堪地从那个地方离开,多年后挺直腰杆重新走进去,对她来说未尝不是一个挑战。

那年她亲自把自尊踩在脚下像个乞丐一样乞讨,只求他们能拉一把在悬崖边的自己,哪儿成想她求救的人竟然是亲自为她挖坑的人,简直无比的讽刺。

来周家老宅的前一天周时琛执意要约她吃饭,她推脱不掉这才去赴约。

都是千年的狐狸,有些事情彼此心里都明白,偏偏见面了还要拐弯抹角,无非就是不想她和老宅那边的人来往,他脸上担心太过明显,好像她只要和周老夫人多说一句话就能打消和他在一起的念头。

这么慌张胆小看起来实在好笑,一点都不像他了。

向羽想到什么,笑起来:“和你在一起我们家的公司没了,不过后面七七八八卖了不少倒是收回点钱,好歹还有个住处不至于太狼狈。”

周时琛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提起这些,但对于那些东西的去向,他不想多说,那些都承载了两人的感情,但是最表面覆盖的是一层难过的记忆,所以这些东西只要他一个人拥有就够了。

人生路还漫长,他们之间还有重新来过的资本,他最担心的就是向羽不愿意放下过去,他们之间横着一根尖锐的长刺只要靠近一点就能扎的千疮百孔。

“本来也是我的问题,那些东西都上了年代,现在有了新的款式,我们可以重新挑选。”

向羽但笑不语,显然并不感兴趣。

周时琛哪怕到现在还想用别的方法试图打乱她明天的安排:“最近有一个合作方的温泉酒店开张,明天要不要一起去逛逛?每天在市区里待着挺吵闹的,去郊外放松放松?”

向羽摇摇头:“不了,有重要的安排,时琛哥可以找朋友一起去放松放松。最近你和我在一起看起来很紧张,你的情绪会影响到我让我觉得不怎么舒服,所以我们这几天暂时不要见面了。喜欢本来就是靠距离来维持的,走的太近早晚有一天会疲惫的。”

周时琛知道自己不会,可不管他说什么向羽都不会采纳他的意见。

两人在一起很多年,向羽最大的变化大概是可以认认真真地听你的吩咐,然后软软地反驳你,最终的结果只能是你去迁就她的我行我素,两人之间的那杆天平早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全数指向了向羽那边。

向羽吃完饭就说自己困了要回家休息,婉拒了周时琛去见老朋友的提议。

谁知道将来是朋友还是敌人,多一份付出将来就多一分痛苦,倒不如就现在这样,平平淡淡的,真正能说得上话的有那么一两个就足够了。

第二天向羽换了一身看起来端庄大方的连衣裙,一头大波浪卷随意地披散在肩膀上,今儿她的妆不止浓甚至还带了几分凌厉,挺符合她今天找人寻仇的目的。

“周家老太太年轻的时候很有名,你要和她斗可得准备十个心眼,不然小心她把你当卖了你还在帮她数钱。”

向羽稍微整理下自己的头发,闻言笑道:“你说错了,我今天不是找她去斗法的,我们很久没见了,主要还是叙叙旧,交流交流感情。有很多以前的事情还是值得回忆的。”

邓晨将手里的文件扔在桌子上,抓起旁边的车钥匙,笑得吊儿郎当:“我送你,我对你们的聊天内容十分好奇,所以我想第一时间知道你们的聊天内容,相信你不会拒绝我这个小要求吧?”

向羽好笑:“你真有做狗仔的潜力,走吧,毕竟要我自己去周家我会很心疼路费的。”

两人在家里还贫嘴,但是当车子正式驶向周家老家的方向时车厢里一片沉默。

没多久向羽就站在那熟悉的大门前,她站在门口深呼吸一口气,然后按响了门铃,门很快被打开。

过去几年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没有换,当初听周家的佣人说周老夫人是个长情的人,向羽却感觉不到一星半点。

走到客厅里,向羽率先看到的就是坐在沙发里的老夫人,这几年她看起来更苍老了些,甚至眉眼之间还带着淡淡的阴冷,透着一股勿靠近的气息。

“你来了。”

向羽一直以为周老夫人是天下间最和善的人,身份高贵又对小辈关爱,对于爷爷奶奶外公外婆早逝的她来说,是一个很值得她喜欢的长辈,再次见面周老夫人绷着脸,眉眼间一片寒意和怨恨,显然将她孙子疏远她的罪过全部怪在自己头上。

向羽坐在当年的那个位置上,这一次她挺直了腰杆,漂亮的脸上含着淡淡的笑。

无疑她笑得越开心大方,周老夫人的脸色就越难看。

这种享受惯了恭维和奉承的老太太最不能忍受的大概就是别人的不敬和漠视,尤其向羽是个小辈还是害得她失去孙子的恶人。

“周老夫人好久不见了,您近来可好?”

周老夫人面上沉得住气,心里却已经掀起一片惊天骇浪:“托你的福还成,毕竟我们也算是老朋友了,不管怎么说也应该见一面。怎么好端端的回来了?”

向羽眼底蓦地升起一丝阴鹜之气,轻笑一声:“我原本没打算来的,本来公司经营失败那是决策者的问题,我已经认命了。可谁让我听到了一个消息,那个人说是有人看我们家不顺眼,故意设了圈套让我爸往进跳,我这人心眼小,就算前面是块铁板会被撞个粉身碎骨我也得把这口恶气给出了。听起来是挺不自量力的,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成,现在只能捡着身边有力的条件先用用,看对方下一步打算做什么,我好想应对办法,要是惹不起,我就得把手里的筹码丢出去帮我挡。”

周夫人深深地看了一眼向羽,这个女孩到底有什么样的本事她不知道,但敢这样和老太太硬碰硬倒是头一个。

向羽的话说的很露骨,就差把周时琛的名字给点出来了,她手中的筹码就是周老夫人的宝贝孙子,要怪只能怪周时琛太死心眼,明知道她要做什么还眼巴巴地撞上来,心甘情愿地被利用。

果然筹码两个字像一把刀狠狠地戳进了周老夫人的心里,哪个长辈能容许自己捧在心尖尖上疼的宝贝孙子这么被人轻贱?甭管刚开始有多么沉稳,到这会儿也只剩下了气急败坏:“咱们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你想做什么那是你的事,但你得离我的孙子远点。你还指望我会看在时琛的面子上接受你?不可能,只要我活着一天,你别想进我周家的门。”

向羽垂眼看向自己十指交握的手:“我那天和周夫人说了一句话,您要像别人那样拿钱砸我,我看在钱的份上会毫不犹豫地和他划清界限,毕竟我对您孙子并没有什么感情,不过是碍于他到底帮我们在a城站稳了脚,两家又有项目合作,我不能做过河拆桥的白眼狼,就算不情愿也得哄着敷衍着。换做别人一早看出来了,偏就他栽的那么狠,一厢情愿地以为我喜欢他。原本以为他能让我家在往上走,没想到给我们家带来这么大的麻烦。我们都有简单的解决办法,可惜最后还是走到这一步,老夫人,您是不是也觉得很可惜?不然我这个坏人哪儿会和您的宝贝孙子牵扯这么多年?”

周老夫人的脸色彻底变了,这个女人真的太坏了,得到了时琛的喜爱居然还能说出这种恶毒的话。

向羽才不管老夫人的脸色有多难看,继续说:“您孙子真是情深义重,没想到分开这么多年只要我勾一勾手指他照样会凑上来和我求复合。我现在没什么好的消遣,所以陪他玩玩,老夫人要是看不顺眼,想来找我的麻烦,我劝您还是多想想,你给我的痛一分,我让他痛十倍。”

“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离开我孙子?”周老夫人几近咬牙切齿像是恨不得拧断向羽的脖子。

“你能让时间倒流?我的父母没有因为家里的生意感情产生裂痕?在你的眼里我们是讨好的那个,但我们同样付出了讨好的代价,你也是商人更应该知道你的孙子并不会无缘无故的把钱送到我们手里,凭什么在让你不高兴的时候你不去找你的宝贝孙子反而把所有的过错全都归罪在我们身上?”

“为什么?因为我厌恶你们这些不自爱没本事的人,本来就是做买卖,偏偏你们不知死活还妄想嫁进我周家。周家是什么身份,你们又是什么身份?与时琛相配的家世相当的女孩多的是,和他们比起来,你有什么?不过借着周家的势耀武扬威,没了周家你算什么?当初那么多人为什么对你落井下石,你心里没点数?就像你说的,你既然和我家时琛没有什么感情,那么你所做的每一件事和每一个举动都是自己把自己往坟墓里送而已。小姑娘,你才多大?做人别太功利心过重,最起码看清楚周围的环境再决定那个人是不是你能招惹的。”

如果说她和周时琛真的没有任何感情,那周老夫人现在的冷嘲热讽和指责完全是对的,可只有她自己最清楚,她对周时琛远没有自己口中说的那么潇洒。即便分开几年,但当她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心里还是一阵钝痛。

向羽笑了笑,并不因为老夫人的一番话而难过:“老夫人怎么不想想为什么有那么多的人可以选择,他偏要来找我?甚至到了死缠烂打的程度?”

向羽看着老夫人绷紧了脸色,嘴角上扬:“老夫人口口声声说疼孙子,却连自己孙子最想要的是什么都不知道。你希望他不被感情拖累成为一个花花公子,你确定是为了他好?我虽然怀有目的,但他和我在一起才有温度像个人。”

周老夫人好似被触到痛处,终于沉默下来。

向羽自顾自地继续:“我一早就知道老夫人容不下我,现在也只是为了警告我离开你的宝贝孙子,然后呢?想拿我家的什么人什么东西来要挟我?我等着。不过往往一种手段用多了就会无效,或许你的孙子正在你看不到的地方盯着你。”

周夫人端起茶抿了一口,她在这个家一直是个边缘人物,她对周时琛没什么感情,周时琛也厌恶她的存在,两个人水火不相容,所以她一直是个安静看戏的角色。她乐于看他们斗个你死我活,但是又希望他们有点分寸,千万不要波及到自己的利益,毕竟她损失的东西太多了,如果被周时琛真正接手公司,她能从中得到的利益只会少之又少。

以至于她看到站在玄关处的话题中心人物时,虽然很快地去推老夫人,但心里其实很高兴,想看这场大战到最后谁会去取得胜利。

周时琛对老夫人的意见不可谓不大,但是也没有严重到祖孙俩撕破脸的地步,那么这一次呢?他到底站在哪一边?是要孝顺还是爱情?或是两边都不得罪?想要从中间找一个共存点,想修复两人的关系?

不管他选什么想来是将刚才的话全都听在耳中,得到喜欢的人的这样一番评价,可以说是致命了。这个女孩将一个天之骄子的自尊狠狠地踩在脚下,再没有比这个更让人觉得痛快了。

周老夫人深深地看着向羽,沉声问道:“所以你想要什么?”

向羽民了抿唇:“周老夫人能给我什么?我不信你能大方到将我们向家的一切全数还给我,没有诚意的给予还是不要提了。”

“你胃口倒是不小。”

“当然,您的亲孙子价值几何,您不知道吗?我要是要的少了,只怕您也会为他不平的。”

旁边的周夫人伸手推了推老夫人,示意她看前面,老夫人再看到自己孙子后眼眶蓦地红了,站起身就要往孙子身边走,哭着说:“你终于舍得回来了?为了这么一个外人你连亲奶奶都不要了?听到了吗?你掏心掏肺的对她,人家却把你明码标价的卖了。你小时候多骄傲的一个人?现在心甘情愿被人当傻子捉弄?你醒醒行不行?”

周时琛冲奶奶笑了笑:“您说什么呢?喜欢一个人就是明知道她在想什么也舍不得放下啊。您那么疼我,怎么舍得最后利用我对您的信任呢?不管我存了什么念头,只要我没按下开始就一切都有挽救的机会,可是您硬生生地把我逼向了绝境。”

任谁都能听出他话里的委屈和无奈,可是他的脸上却带着笑,莫名的更加让人心酸:“如果不是您,也许我们现在已经结婚了,我那时已经安排好了我们的未来。她一大学毕业我就向她求婚,过快乐的日子,这样绑在一起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可能分开。可是多亏您,我现在成了这般模样,我怎么清醒?只要她愿意回头,我就是当傻子也成。我以为奶奶会可怜我的,这一次会帮我说好话,盼着我们在一起。没想到执迷不悟的是您啊。您还在谋算着把她赶离我的身边,是不是我丢下一切离开这个家您才能放手?”

周时琛闭了闭眼吐出一句哽咽地话:“奶奶,我终于明白了,我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恨我妈。当时您在我耳边说了我妈太多的不好,让我一直恨她厌恶她。您一直再拿您的情绪和喜好控制我,我长大了,希望您能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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