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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滚滚风尘满天。日间尚有几分暖意至夜则冰就是大漠了。
“xxd这是什么鬼地=四面八方的除了沙还是沙……咳、咳咳――”
一连串的咳嗽声过后郭嘉拍拍胸口理顺气息勉强的做了几次深呼吸之后郭嘉抬眼眺望沙漠中的行伍默然的摇了摇头。
曹操与郭嘉并马而行见郭嘉突然猛烈咳嗽关切的问道:“奉孝你的身体没事吧?”
郭嘉摆了摆手道:“有劳主公挂心嘉之过也。其实也没什么可能是这里的天气时冷时热的我一不小心染了点风寒吧。”
曹操看看郭嘉有些苍白的脸色有些不放心转头向从骑吩咐道:“去收拾空车一辆记得装好布幔给郭祭酒乘坐。”
从骑领命而去曹操又看看一众军士都有些疲惫之意挥手下令道:“收住脚步歇息一阵再走!”
已经走了快一天的几万大军停下脚步纷纷在原地坐下休息。郭嘉看看天色向曹操劝道:“主公不如现在下令让军士们埋锅灶饭用罢饭后便借着黄昏冷热适中的时候再向前赶一个时辰的路。”
曹操点头道:“奉孝所言极是。来人依奉孝之言传下令去。”
炊烟在大漠中袅袅升起曹操与郭嘉等数位将官席地而坐对着简陋不堪的地图。无一例外地全都紧锁着眉头。
曹操最先摇头叹道:“奉孝这是不是天意弄人?易京一役时你就已有心准备访知袁绍旧将畴熟知大漠地理并举荐于孤。只是没料到田畴因不应袁尚辟命被袁尚记恨于心暗中遣兵派将相助胡骑攻打徐无山数千余家屠戳一尽田畴至此下落不明恐是已遭不测了。”
郭嘉也无奈的摇了摇头。世事难料。曹操相信郭嘉。郭嘉相信6仁。而6仁又相信史书上对人物列传的记载因此提前就把田畴举荐给了曹操。只是命运的进程总是会和人开些很大的玩笑现在的袁尚已经不是原本历史上那个直接就坐领了冀州的袁尚因此而引出来的蝴蝶效应早就不是一星半点。
没有向导官曹操与郭嘉讨伐乌丸地决心并未因此而改变。在北平体整完毕后曹操点起了五万大军与相应地粮草向西北进军没用多久就进入了大漠之中。若是6仁此时得知这里地情况。或许也会长叹一声因为曹操现在的处境和历史上的情况几乎就没有什么分别。要说不同之处当然也有在历史上曹操西击乌丸是在建安十二年现在却是建安十一年比历史上提前了一年。另外还有一个对曹操很不利的因素那就是田畴不在了。
此刻无奈归无奈郭嘉仍然面色一正向曹操谏道:“主公不可如此沮丧。我军已入大漠虽无向导引路且数次险些迷途。但天幸无虞。兵将亦无所失。日前俘获数骑胡骑据其所言主公大军未曾偏离大道一路向西必可直抵乌丸。既如此。主公就当奋起神威以鼓三军士气引领军兵直赴乌丸三军气盛则可一战而破乌丸。若是主公意气沮丧军兵亦无心战事那样只怕到了乌丸之地都无力而战。主公当慎之!”
曹操微微微颌起身看了看周围现不远处有一个比较高些的沙丘便大步走了上去郭嘉与张辽、许褚也赶紧起身相随。来到沙丘上曹操放眼远眺入眼的景像尽是黄沙风尘忽然间诗兴大高声吟道:“千里狂沙万里金黄……幸.;写不出来的说)
沙漠虽然可怕但如果有心就能够征服得了曹操这诗便道尽了心中这份要征服沙漠地万丈豪情。高声吟罢之后郭嘉最先拍手叫好而后面的军士们也在把曹操的这诗给传播下去。很多时候就是这样往往只是一歌、一诗在特定的场合中会比什么豪言壮语都能鼓舞士气唤起人们心中的那份热血漏*点。
很快的原本疲倦不堪甚至有些死气沉沉的曹兵们渐渐的回复了些生气似乎连炊烟都因此而浓厚了许多。
曹操在沙丘上转回身看着自己地大军又有了生气心中既满意又自得笑着向郭嘉问道:“孤这一辞有感而字里行间甚是粗鄙。得奉孝此谬赞孤受之有愧啊!”
郭嘉亦笑道:“主公文彩世间少有嘉又岂是谬赞?嗯……咳咳――”
突然又是一阵狠猛烈地咳嗽猛烈到郭嘉几乎喘不过气来。曹操大惊连忙上前一把扶住郭嘉尚未来得及开口询问郭嘉两眼一黑晕瘫了过去。
“奉孝奉孝!来人唤随军医者来此!”
――――――
时间先回到一下曹操准备从北平出兵讨伐乌丸的前几天徐州琅琊氏的海贸码头。
6仁当时因为要去北平见一见郭嘉所以是让甄诚、赵雷、高顺先行一步带领着大船队先到琅琊停靠等候自己是见过郭嘉之后才带着十余只船地小船队从右北平的暗港出约定在琅琊汇合之后再一同返回夷州。
6仁刚到右北平才一个来时辰的时候赵雷就带着八百佣军赶回了山寨。因为急于让自己唯一的一只精锐部队脱身6仁也没来得及和赵雷、高顺他们叙上几句话就把他们统统轰上了船自己则带着小船队隐藏到右北平的暗港中。
现在两只船队在琅琊汇合不用再担心什么
就下令让船队再休整数日顺便还能在徐州一带招慕夷州。既然有空闲了。6仁也就把甄诚、赵雷、高顺他们叫到一处在最大的一只船地甲板上设下小宴与他们好好叙叙另外还叫上了随船队归还夷州的那三千佣兵的各个小头领一起赴宴。
海船上的小宴众多的佣军头领还真没尝试过再加上酒美菜佳各个都兴奋不已。6仁与赵雷、高顺先互敬了几杯谈了几句这几年北平佣军的杂事之后便亲自起身给各个佣军头领把盏敬酒并一个个的询问过去。
当敬到一个中等身材。相貌并不算出众的头领面前时。6仁觉这个头领眉宇间微有几分愁意。便问道:“阁下为何会愁眉不展?可是不愿去夷州定居?如不愿同赴夷州当时你为何又不言明?记得当时我曾下过令不愿迁居夷州者可给钱粮任由你另寻出路地。”
那头领赶紧起身回应道:“6宗主误会了在下如不愿迁居夷州又哪里会上得船来?心中所忧者乃是在下宗族父老尽为袁尚所害而如今曹公大军破袁尚在即。某又迁居夷州定居自知今生已无望亲手手刃仇人故此心中稍有介怀。”
6仁道:“你即有大仇在身为何当时不说出来?6某不才与曹公也还有些关系写一封书信荐你从军不是难事。”
头领抱拳道:“某不敢以私仇而误族中子弟。”
6仁明白过来一些:“你意思是说你原本也是一族之长为躲避袁尚追杀才带领族人投奔我这佣军部曲。现在你前往夷州。就是想安置好族人地生路?”
“正是如此。某早就听闻过6大人名号与夷州地安宁富庶。有心想让族人去夷州定居。”
6仁点头道:“私仇事小族人安危事大……哦我都忘了问阁下姓名了。阁下既是躲避仇杀。投奔于我时定然不会用真名但现在已然安定可否直以真名相告?”
头领犹豫了一下随即拱手道:“某既为6大人收留至今族人亦得以周全此等大恩某没齿难忘。大人现在不以小人卑鄙而以礼相问某不敢不以真名相告。在下姓田名畴字子泰右北平无终人也。”
6仁闻言大吃一惊手中的酒壶也掉落到了甲板之上:“你是田畴田子泰?可是当年为刘虞所辟后险为公孙瓒所害之后带领宗族隐居徐无山的那个田子泰!?”
田畴道:“正是在下。”
6仁惊得倒退数步靠在了桅杆上无力的伸手捂住双眼长叹道:“苍天弄人造化弄人啊!我还以为你一直呆在徐无山里没出来……糟了!”
6仁的举动让所有人大吃一惊田畴更是楞在那时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高顺上前扶起6仁6仁摆摆手道:“没事我没事。各位请接着用宴容我去舱中稍稍休息一下……子泰久闻大名如雷贯耳可否与我入舱一叙?”
――――――
小船舱中6仁与田畴相对而坐。二人都是满腹的心事却都在等着对方先开口。心中最奇怪的还是田畴他知道自己有那么点名气但是按道理说根本没理由会让6仁那么吃惊才对。
过了许久6仁才缓缓地伸手取过酒壶给田畴倒酒沉声道:“子泰我有一事相求。”
田畴道:“在下不敢当。6大人但有差遣畴在所不辞。”
6仁看看眼前的田畴微微的摇头道:“话不要说得太满……因为我是想让你马上从6路快马赶回北平去帮助曹公。”
田畴吃了一惊问道:“大人为何如此?”
6仁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大举相助曹公攻破袁尚并甘愿舍去右北平数年的基业吗?”
田畴摇头。
6仁道:“因为我知道曹公在剿除袁尚之后肯定会西讨乌丸。对那些漠北胡骑我心中实有万丈恨意有心进讨却无力而为。子泰在山寨中呆了两年吧应该知道我建此佣军不为谋利实是欲稍保北疆百姓不受胡骑年年劫掠之苦。只是后来袁尚与塌顿勾结若不先助曹公除掉袁尚讨伐乌丸胡骑就只是一句空话。”
“大人高义田畴拜服!”
6仁摆了摆手道:“我不是什么高义之人。真要论我也有我的私心或许我是在求名吧。子泰我知道你熟悉北地地理又有进讨乌丸之心本已留书曹公举荐你为向导官却怎么也没想到你几经波折竟然就在我地部曲之中。所以我方才才会说‘苍天弄人造化弄人’。”
田畴此时才恍然大悟。默默的点了点头。
6仁道:“子泰。除你之外。北平一带可还有熟悉进讨乌丸之路的人?”
田畴沉吟道:“实不相瞒寻常人等只知沙漠大路但有行止俱走此间。田畴弱冠之时气愤乌丸贼人频频寇我州郡有心进讨却自知力薄难成。纵能统领军兵讨贼若行大路乌丸极易探知早为防备虽力战难竟其功。所以早年间畴曾数次别寻路径终被我寻得两百年前北平旧日郡治平冈地卢龙口与白檀道。此道因年代久远。陷坏断绝但仍有微径可寻若是曹公借此道轻骑奔袭击塌顿于不备则一战而可擒。只可惜知此道之人除畴是因有心探寻之外可能再无他人知晓。”
6仁道:“所以我才会想要你马上从旱路快马赶回去。塌顿不除北疆难宁啊。你可选取几个贴身侍从快马路资我会马上给你准备好。”
田畴迟疑道:“能相助曹公扫讨乌丸此乃畴之宿愿。畴自当笑而纳命。只是畴与曹公素不相识。如何能信我?还有为何不能直接从海路回去?再就是畴之族人……”
6仁盘算了一会儿应道:“子泰族人我定会好好安置;要你从旱路赶回去也是事出有因主要是现在已经入秋海上多为西北大风。逆风行船太过艰难只怕反而会误了时日;至于曹公那里嘛……我马上修书一封便是。嗯……子泰在此稍等我去取件东西。”
过不多时6仁返回舱中手中却拿着一把剑正是曹操当年两度赐给6仁地那柄佩剑。之后史阿奉命寻机行刺6仁为了示以恩赐或是出于其他的恶意就把这把剑赐给了史阿。史阿到夷州放弃刺杀之后便把这把剑又交给了6仁。算起来这已经是第三次交到6仁的手上却马上就要第三次还给曹操。
6仁把剑交给田畴道:“此剑乃是曹公昔日地佩剑曹公境内识此剑地官员甚多有此剑在手一路当畅通无阻。还有这封信你收好。”
把刚刚写好地信交给田畴6仁接着道:“按说从徐州直赴北平地路程比较短但是中间的道路不通郡治也不是很好……你最好是能直接赶去濮阳城行程若快五日可至。而且濮阳守将夏候敦与我有旧有此信为荐他定会马上差人护送你赶去北平。我方才算了一下若你能不计苦累且诸事顺利二十日之内就能赶回北平。子泰辛苦你一下诛除塌顿在此一举。”
田畴接过信与剑年青时想大破乌丸的旧梦似乎就能在这次实现想了想便向6仁单膝跪下道:“田畴定然不负大人厚望!某之族人亦相信大人能好生安置。即如此畴敢请大人火送我上岸赶赴北平。”
6仁扶起田畴把桌上的两杯酒端了起来:“话我也不再多说什么了这杯酒就当是我给子泰饯行吧……希望你能尽快赶回去不然……”
田畴将酒一饮而尽6仁也不再磨蹭马上就安排着送田畴下船。送田畴上马离去时6仁心中隐约的泛起了一阵阵的不安:“田畴不在老郭肯定会跟随着曹操进入沙漠……也不知道他现在的身体怎么样。正史中说老郭就是病死小说上说是水土不服野史又说老郭是自小服食铅丸搞坏了身体……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老郭亲口告诉我他不吃什么丹药那么野史排除;上次见面他告诉我旧疾已经复过大劫已过看起来正史也能排除;现在就差这个水土不服了……老郭你可得攸着点!我能做地已经在尽力的帮你做了。”
田畴的快马已经在视线中消失6仁又想了一会儿唤过凌风道:“马上去安排人派去北平一带探访一下……我想知道老郭他在乌丸一役后是死是活!”
――――――
狂风四起沙尘遮日。
这沙尘暴已经持续了两天两夜。曹操的几万大军根本就无法继续前进。每次狂风稍停地时候众多的曹军不是想着前进而是在拼命的挖沙把被埋住的衣甲、行囊甚至是同伴、马匹从沙里面挖出来。
此刻地曹操忧心不已忧心地不只是无法行军还有郭嘉越来越厚重的咳嗽声。
“咳咳、咳咳咳――”
又是一阵咳声从车中传出来曹操抖去身上的黄沙。赶到车前问道:“奉孝可还安好?”
现在地郭嘉脸上已经没有了半分血色。强行止住咳声理顺气息。向曹操回应道:“嘉之贱躯竟劳得主公如此费心嘉心有不安。咳――只可惜嘉不识此间地理天候有负主公重望……”
曹操看到郭嘉如此心底那诗人多愁善感地一面不知不觉地流露了出来垂头泪下。
“报――启禀主公濮阳夏候将军有使至此。来使具言务必要面见主公!”
曹操与郭嘉都吃了一惊夏候敦派来的信使!难道濮阳有变?
“火带来!”
没多久一身黄沙、气喘吁吁的田畴来到了曹操的面前:“小人田畴参见丞相!”
“田畴!”
曹操与郭嘉同时惊呼郭嘉更是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力气竟然从马车上跳了下来。随行的将官中有认识田畴的人这会儿也赶了过来向曹操介绍。
曹操赶紧扶起田畴郭嘉急问道:“日前欲寻田君为向导。却听闻田君受害于袁尚之手。今日田君为何在此?”
田畴把自己隐身6仁佣军。在琅琊表明身份后被6仁派来这里地事说了一遍。众人听后呀然不已郭嘉忽然仰天大笑道:“天意天意!主公。义浩他对主公尽心如此主公还会放心不下他吗?”
曹操摇头叹道:“难得义浩如此有心啊。”
郭嘉的脸上突然回复了几分血色笑着向田畴问道:“田君此间离乌丸柳城尚有多少路程?”
田畴道:“单以路计尚有十日。但以畴观之纵行一月亦未能至。因眼下已然入冬道中无水且时有狂风卷沙而来行路极难。畴敢请曹公暂且回军另从一道轻骑奔袭柳城。”
曹操大喜道:“尚有他道可行?”
田畴用力点头随即取出一张随身多年的羊皮图纸交给曹操过目并细说了该从哪条路奇袭。
曹操等人看过之后点头称是郭嘉忽然笑道:“主公不妨派人再往前行一点立块木牌告诉塌顿主公因道路难行已经回军
柳城一事已经作罢……哼哼哼。”
曹操会意指着郭嘉笑道:“奉孝你啊……嗯?”
哼完那几声的时候谁都没有注意郭嘉已经昏了过去。或许是刚才那一刻的兴奋用尽了郭嘉身上最后的一点气力……
――――――
建安十一年冬曹操从大漠回师看似无功而返暗中却依照田畴的指引带兵奇袭北平。柳城一役塌顿战死……这一切与历史原本的进程是那么地像。
北平城中郭嘉静静地卧在病榻之上半睡半醒之间他忽然间有了一丝明悟:
“臭小子6义浩你一直在想方设法的不让我来北方、不让我去沙漠是不是早就料到这里才是我的大劫之所?问我地病因问我的幼年问我是不是服食丹药又是不是你一直在为不让我来这里找借口?你这小子既够兄弟又不够兄弟你到底隐瞒了多少事不让我知道?其实不管你瞒不瞒我我想做的事要做的事你一样是拦不住我的就像你想做的事我一样拦不住你一样。”
咳了几声郭嘉隐约间听见城中有欢呼之声唤过从人道:“快去看看城中出了什么事是不是主公大胜归来了……”
没多久从人归来但是曹操也一身戎装的赶到了郭嘉的床前。
郭嘉看见曹操亲至勉强从床上坐起身子道:“主公归来定然是大破乌丸嘉恭喜主公了。”
曹操坐到床沿上关切的问道:“奉孝身体可有起色?”
郭嘉苍白的脸上露出几分笑意:“主公嘉以后只怕是不能再为主公出谋画策了……真是遗憾啊!主公嘉死后可以贾文和接嘉之任。论才智贾文和不在嘉之下主公当多问其计才是。”
曹操大惊道:“奉孝何出此言?孤正欲携奉孝一同纵横天下!”
郭嘉微微的摇了摇头道:“主公其实嘉又何尝不想助主公一臂之力扫平天下?只是天命有归嘉又岂能违背天意?咳……”
咳了两声郭嘉的脸上泛起几丝血色微笑道:“主公如今袁氏尽除乌丸尽平主公当收兵回许。只是依嘉之见主公根基之地当屯于城。许都离荆襄、江表太近但有兵事许都空虚则极难防备他处。另外主公要切记冀州士子当不记前嫌唯才而用此为收心之道假以时日则国之根本牢不可破……”
曹操看到郭嘉这样眼泪都下来了。
郭嘉接着道:“主公还有二事却有些嘉之私心望主公能应允。”
曹操哽咽道:“奉孝只管明言。”
郭嘉道:“一是夷州主公切记只可用为援不可图。纵欲图也当在扫平江东孙权之后以势迫之施以劝降;再就是犬子郭弈我死之后弈儿必来奔丧主公当令其将我还葬颖川守孝三月足矣孝期一满便令其回夷州随义浩修业;最后是刘夷州牧一事……望主公务必应允!”
“奉孝安心孤应允便是。”
郭嘉费力的摘下床头的酒葫芦拔开塞道:“天命有归嘉能候至主公大胜归来已然是油尽灯枯现在能亲口说完这些话也算是心无牵挂了。主公嘉最后再敬你一杯可惜臭小子不在这里。也罢他要在这里说不定还会和我抢酒喝……”
曹操颤抖着接过郭嘉这个从不离身的酒葫芦含泪仰头喝酒。只是当他低下头来时郭嘉原本举着的手已经垂落在了床边。脸上挂着的笑一如既往那么浪荡……
――――――
数月后6仁在夷州接到了郭嘉的死讯手中的茶杯竟被他捏得粉碎血滴不住的滴落到地上。
“老郭你怎么就是不肯听我的话非要去沙漠不可……都说天命难违也有人说人定胜天可到最后我为什么觉得我们不管如何始终就是逃不开老天爷的玩弄?可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我拦过你却没能拦下来那么到底是天在作弄你还是你自己在作弄你自己?不过……至少你走定了你自己选下的路接下来我也该如此。好吧不管这所谓的天命如何我要去试试我命由我不由天!”
想完这些6仁猛然把手中的碎片全部扔到地上大吼道:“来人去把郭侍郎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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