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肉票的修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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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动所有人心神的沈灿,这个时候正在一个不知道名字的小村庄里,当丫鬟。
这群人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找来了许多的食材,一股脑儿全部丢给沈灿,沈灿有点头疼,她堂堂一个王府的郡主,怎么可能会做这些东西?
心里恨不得把这几个人给毒死,面上还要伏低做小,“您想怎么吃?”
男人诧异的看了沈灿一眼,只能说长华郡主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个时候一点也没摆架子,毕竟狗命比较重要。
沈灿去处理鱼,拿着小刀刮鱼鳞,一不小心把手给刮了。
沈灿看着血肉模糊的手,哭丧着脸看着那男人,“这位大爷,您真的要吃我做的饭吗?我觉得还不如你们自己在火里面烤烤。”
那男人看着血肉模糊的一条鱼,也觉得有点倒胃口,估计是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你就这么笨?”
沈灿想哭。
“我是郡主。”这是她最后的倔强。
“你之前不还是个丫鬟吗?”
看来这情报工作还是做的挺好的,都知道她之前是干什么的。
“可我之前也不是厨房的啊。”沈灿不停的腹诽,却不敢表现出什么来,“如果您真的不介意吃我做的饭,我也是可以做的。”
现代社会,有食谱,有厨房,还有空气炸锅,什么东西做不出来?
只不过在古代,沈灿根本不会做饭,就算做出来,她自己也不敢吃。
“你去做。”那男人懒得搭理沈灿,他们正在考虑要怎么和七王爷谈判,沈灿只能抓着那条血淋淋的鱼,继续做饭。
这里似乎是他们的落脚点,厨房里调味料应有尽有。沈灿费尽千辛万苦刮去鱼鳞把鱼处理干净,寒冬腊月的日子,还要用冷水洗菜。
沈灿瑟瑟发抖,手上的伤口已经结痂,可是心灵上的折磨,哪里是那么容易就可以消除的?
沈灿只觉得自己的双手肿的宛如萝卜,好不容易把鱼做完了,还要做菜。
沈灿忽然觉得身为一个肉票,自己已经做得太多了。太难了!
“这位大爷,您还想吃点什么吗?”沈灿站在一旁非常谄媚的开口,她的头发早已经凌乱不堪,脑袋上的珠花被她藏在了袖子里面,她想着有机会把这些珠花拆开,一颗一颗的扔。
扔一串这男人不发现才奇怪了。
沈灿非常的谨小慎微。
“随便做。”男人的态度还算是可以,也许是因为沈灿非常的识时务。
沈灿做了一大桌子看起来不错,吃起来不知道怎么样的菜,战战兢兢的站在一旁,男人原本是想动筷子的。
快要吃下去的时候却让沈灿先试试。
沈灿整个人懵逼。
“什么?”为什么要她去试试?她做的东西能吃的吗?
不,她自己并不相信这些玩意可以吃。
“我怕你下毒。”男人淡淡的开口,“你这么一副非常期待我们吃下去的表情,看起来非常的可疑。
沈灿:“……”
我还不是希望你们吃了以后不要折腾我吗……
非常期待是什么鬼……
我其实一点都不期待好吗。
“没有下毒,我只是觉得这东西不太好吃……”沈灿刚说完就想自己抽自己一嘴巴,“不,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食材紧缺,我不应该浪费粮食,你们吃,你们吃吧,不要管我。”
沈灿结结巴巴的扯谎。
男人的眼神有些淡漠,随意的瞥了一眼,沈灿顺着视线看过去,看到了一桌子的食材。
沈灿木着一张脸。
哦……
原来大过年的,大家都不缺吃的喝得啊。
“呵呵,呵呵…”沈灿有点烦,却又不得不继续扯谎,她觉得做人实在是太难,尤其是这种时候,是要考验求生欲的,“我这样的肉票,不太有资格吃饭。”
也不知道是沈灿说的话取悦了这个男人,还是她的态度,总之男人的心情很不出,沈灿整个人很懵逼,和他一起的那些人也不挑剔吃食。
却还是要沈灿来试毒,沈灿没有办法,吃了自己做的饭,差点想哭。
恩……
原来第一次下厨,还算是可以吃的?
真是非常非常的不容易。
绑她过来的这几个人也算是非常的不符合古代武侠片设定了。
都没有用蒙脸巾,用的都是面具,遮住上半张脸,不影响吃饭。
沈灿没有兴趣知道他们长得怎么样,她只是关心她的命而已。
这一顿不怎么愉快的饭吃完之后,沈灿就被人绑了扔在角落里面,虽然她跑不出去,但是这帮人也不会让她到处晃悠。
沈灿乖乖的被绑着,什么话都不多说,多说多错,少说少错。
为首的男人走到沈灿面前,直勾勾的盯着沈灿,沈灿被他看的有些心里发毛,她开始慌乱,她拽掉了一个珠钗,难道这个男人发现了?
卧槽,不至于这么可怕吧??
一个大男人!为什么会认识小姑娘的珠钗?!
这不科学!
一点都不科学。
“长华郡主。”男人冷淡的吐出这四个字来,明明是身份的象征,可这会儿听来,沈灿却觉得这人在讽刺她。
而且讽刺的味道还挺严重。
可如今不是沈灿可以计较的时候,她只能谨小慎微的点头。
“大爷,您有事吗?”沈灿觉得自己已经卑微到地底下了,只可惜,这男人什么都看不到。
他从沈灿的头发上拽了一朵珠花,“长华郡主的首饰,想必王妃认识吧。”
沈灿:“…………”
她忙不迭的点头,“认识的,认识的,我的首饰都是我娘选的。”
沈灿的审美不怎么样,七王妃很嫌弃她的审美,所以首饰都是七王妃一手包办的。
“认识就好,你最好祈祷七王妃可以认出来,不然我就只能把你身体的一部分送过去了。”黑衣人说起这些话的时候面无表情,好似在说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沈灿如临大敌的搂住自己,披风把她整个人包裹起来,似乎这样就会拥有一些安全感,她什么都不敢说。
什么都不敢坐。
黑衣人也没多废话,如果沈灿一直都这么乖乖听话,他也不介意让沈灿活的久一点。
“把这些送去给七王爷,让他好好看看清楚,顺便提醒他一下。”
提醒什么,领头的人没有说清楚,沈灿的脑子也没办法思考,她现在只是拼命的让自己冷静下来,冷静下来。
上一次被人扔在荒郊野外是运气好,刚好碰到了亲爹,他亲爹悲天悯人的救了她。
但是这一次呢?
分明就是冲着她爹来的,沈灿不知道这几个人会不会因为要报复她亲爹就弄死她。
沈灿不知道自己这条命还能活到什么时候,她只觉得这世上处处都是危险,她却不能抱怨什么,把自己陷入这种危险当中的,就是她自己。
沈灿这会儿也说不好后悔还是不后悔,毕竟千金难买早知道,她怎么知道有这么一群人蓄意等着搞死她?
她身边有人保护,她跑出来玩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谁一天到晚喜欢缩在房子里面?
谁又能想到就因为这样,遭罪了?
沈灿有点烦,心里非常的乱,可她却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
我要活下去。
她想。
这是自己目前唯一可以做的,至于能不能做到,暂时不在沈灿的考虑范围之内。
她谨小慎微的想要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可她一个大活人在这里,是怎么样都没办法减少存在感的。
她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尽量的不惹人烦。
没错,不要招惹那个黑衣男人。这是沈灿目前唯一可以做到的事情。
黑衣人也懒得搭理沈灿,反而是一门心思的在思考七王爷的反应,是会难过,愤怒,还是震惊?
这些都和他没什么关系,他一直想要的也只有七王爷的命而已。
沈灿不过是其中的彩头罢了,这彩头不到最后,是没有什么作用和价值的。
只可惜沈灿不知道。
沈灿的确是不知道,所以只能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七王爷收到珠花的时候,条件反射的想把珠花往袖子里藏,这珠花不用萧沁雅过来辨认,他也知道是谁的东西。
七王爷并不认识沈灿的珠花,可他却有正常人的推理能力,没有人会在这种时候送这么具有暗示性的东西。
这珠花只能是沈灿的。
七王爷彻底没了耐心,看着跪在地上的姚倩柔,“说,那些到底是什么人?他们把沈灿带去什么地方了?”
姚倩柔此时此刻的情况看起来还算不错,至少比沈灿要好很多,七王爷虽然觉得屈打成招是个不错的选择,可毕竟还没有丧失理智。
“本王的耐心不多,你如果从实招来,也许本王还会放你一条生路。”七王爷已经尽力的克制自己的语气,“你娘家和夫家,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也不想落得人人喊打的下场,对吗?”
七王爷收到的只有沈灿的珠花,除此之外就连一封勒索信都没有,这对七王爷而言,无异于是一种凌迟。
什么都没有,就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找不到。
这些人到底要干什么?
到底想得到什么?
最后留下来的讯息,到底是什么意思?
七王爷已经快要无法忍受,对于这一切,他只觉得无力,深深的无力,什么都没有,就连目的都没有。
七王爷却不能放松任何的警惕,只能查。慢慢的查。
可他去不能慢,没有时间可以给他耽误,他根本不知道接下去他会收到什么,是女儿的衣服,还是首饰。
或者说是手指,还是手臂……
七王爷不愿意在想下去,可是这个念头却一直在脑海里面盘旋。
绑走他女儿的到底是什么人?
这么多年,他到底得罪过什么人?
其实他真的已经记不清楚了。
有些事情说出来也不是那么难以启齿的,跟他有仇的人毕竟太多了。
“长东,去排查一下,这些年到底什么人和我有仇。”七王爷已经没有任何的办法,只能用最笨的办法。
至于姚倩柔。
“把这个人带下去,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问出来,把所有的消息都给我问出来!”七王爷已经不想去管之后会发生什么,他只想知道一个答案。
既然姚倩柔不怕死。
那么他怕吗?
当然也是不怕的。
齐翎一直都没有出现,七王爷此时此刻也管不了他为什么不在,姚倩柔显然没有料到七王爷真的会对她下手。她惊愕万分的看着七王爷。
只可惜七王爷什么都没看见,连一个眼神也不愿施舍给她。
姚倩柔也算是硬气,愣是什么话都没说,她面容一片的平和,若非他们都知道这件事情和姚倩柔脱不了干系,光光是看她这模样,也会觉得她是无辜的。
姚倩柔不知道哪里来的底气,也许是心中的一点执念,她并不想和沈灿的父亲低头,在她的心目当中,沈灿永远就是那个低贱的奴才,哪怕那个奴才的真实身份是高高在上的郡主。
她不想承认,就永远都不愿意承认。
在心里自欺欺人。
姚倩柔什么话都没说,娘家和夫家是有头有脸的吗?
就算有头有脸又能如何?
还不是被打压成这样吗。
“七王爷,民妇的确是不知道长华郡主在什么地方,至于那些人…与其说是民妇找到他们的,不如说是他们找到民妇的。”姚倩柔不是傻子,事情早已经脱离了她的掌控,自从她看到那朵珠花开始。
也许是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姚倩柔当然知道那朵珠花是沈灿的,比起七王爷这个父亲还要清楚。
她找到的那些人,也许是阴差阳错,也许是机缘巧合。
可更多的是他们蓄意为之。
故意找到她的。
目的是什么不言而喻,还不就是因为七王爷吗。
如果这些人真的是单纯的,她找到的杀手,为了钱财,早就已经宰了沈灿了,如今送到七王爷手里的就不会是珠花,而是一具尸体了吧。
“你。”孟长蓝忍无可忍的看着这个女人,只想把这人直接给打死,可骨子里那点不打女人的修养让孟长蓝硬生生的忍住了。
“你不要以为我是不打女人的。”孟长蓝忍无可忍的骂道。
姚倩柔充耳不闻,“七王爷,民妇是无辜的。”
她睁着眼睛说瞎话,同时开始期待起齐孟辉来,那个不被她放在眼里,甚至是视为耻辱的丈夫。
毕竟他们两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即使齐孟辉再厌恶她,她也是齐孟辉的妻子。
总不至于她被带走了,什么事情都不做吧。
脸面总还是要的。
姚倩柔一点都不慌,她在等。
她笃定这几个大男人不会对她做什么,可是她算漏了一件事,七王妃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冲出来,丢掉了所有的涵养,直接给了姚倩柔两耳光,“我信你不知道,可我也不想就这么放过你。”
姚倩柔直接傻眼。
七王妃让人把姚倩柔给带走,至于怎么折腾就是她的事情了。
七王爷随意的挥了挥手,对这些事情一点都不感兴趣,他只想知道女儿在什么地方,只想知道这些年自己到底得罪了什么人。
沈恒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王府,看着着急上火的叔叔,也不好意思干坐着,“有什么是朕能帮忙的吗?”
沈恒原本就是随口这么一说,他其实是不太相信自己可以帮上忙的。
哪里知道七王爷还真有事情让他帮忙。
“当然有。”
沈恒立刻坐直,“七叔,您说。”
“想一想这些年到底是谁想弄死你,你还有没有印象。”七王爷的表情非常的淡漠,可是沈恒知道,这都只是假象,他还来不及说点什么,就又听到他七叔开口。
“再想一想你爹,还有没有什么私生子私生女之类的东西。”七王爷说起这些特别的平静。
平静的沈恒都不好意思大惊小怪,私生子和私生女这种东西,当然是……
“没有。”沈恒回答的干脆利落,“朕登基之后几年就让人着重查了,查出来几个,有异动的宰了,其余的都安分守己过日子,什么都没干。”
七王爷点了点头,实在是想不出来,到底是什么人要报复他。
他百思不得其解,问题到底出在什么地方。
到底是谁。
就在这个时候,孟长东出现了,抓着一堆卷宗过来,“王爷,您还记得十三年前的那件事情吗?!赈灾案被流放的那个官员。那个官员有个儿子,当年扬言说要找您报仇的那个。”
孟长东激动的连声音都有点颤抖。
七王爷就在他期待的目光当中,回忆起十三年前的那件事情来。
其实那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不管在什么时候,赈灾都是一件大事故,也许名垂千古,也许遗臭万年。
那就是一滩浑水。
谁都不知道,到底会遭遇什么。
谁也不知道,什么人会升官发财,什么人会被拉下马。
至于当年那个官员,七王爷还记得,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那个官员…
太过于正直。
七王爷很欣赏那个官员,只不过那个官员的下场并不怎么样。
当年沈恒登基没多久,遭遇洪灾,朝廷里能用的官员不是很多,能够拎出来赈灾的也只有这么一点,沈恒还是个少年,需要人保护。
对沈恒性命虎视眈眈的大有人在。
七王爷分·身乏术。
有国才有家。
就算洪灾再怎么严重,最重要的都还是沈恒的命。
等到七王爷稳定局势赶到赈灾现场的时候,该贪污的,该甩锅的,该搞事情的都已经搞得差不多了,留下了个替罪羊。
七王爷很头疼,沈恒也很头疼。
可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
贪官虽然多,可他们能怎么办?在羽翼未丰的时候,能做的只有纵容,贪官固然贪,做事还是能做的。
在没有人用的时候,也只能找贪官了。
于是七王爷看着那只替罪羊有些惋惜,“你说说你,你怎么就那么笨呢?”
那官员坐在地牢里,看着七王爷,不知道在想什么,“王爷,下官不愿同流合污。”
“这哪里是让你同流合污,只是让你明哲保身懂不懂?你死了就什么都没了知道吗?死了还能有什么?就你现在这样?你还想名垂千古?”七王爷看着替罪羊,有点烦,“你们读书的是不是脑子都给读傻了?”
替罪羊不说话,七王爷递给他一壶酒,替罪羊慢吞吞的喝了,觉得味道还不错,“想不到王爷还挺有品味的。”
“你这不是废话吗?本王怎么可能没有品味?倒是你,笨的可以。”七王爷看着替罪羊,只觉得有些惋惜,从前觉得文人傲骨是很可笑的东西,可如今看到面前的这人。
七王爷忽然觉得他对文人,是有一些偏见的。
“王爷是来送下官最后一程的吗?”那人笑意盈盈的看着七王爷,脸上都是血水,可他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七王爷点了点头,“也算,毕竟本王不能送你去流放。”
那人似乎早已经有预料,对这些压根就不在意,自己这条命没了也就没了,总有一些事情一些东西,在他心目当中,是比生命更加重要的。
只是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家眷。
“王爷,下官有一个请求,希望王爷可以替下官照看独子一二。”
七王爷在脑子里搜索了一番他儿子是什么人,倒不是不愿意答应,只是他的一举一动都太过于明显。
可他还是答应下来了,“成,本王会好好的替你照看你的儿子,只是本王没法亲自照顾他。”
这对牢里的男人而言,已经是一件非常不错的事情了。
得到了一个承诺,他死而无憾。
那天晚上,他们喝了一壶酒,说了许多的话,七王爷看着这男人,只觉得有些可惜。
就这么死了。
实在是……
太可惜了。
只是七王爷没有来得及惋惜什么,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要去找那个替罪羊的儿子。
只可惜等他到的时候,那个孩子被人带走了。
那孩子血红的眼睛看着他。
说他恨他。
七王爷并不是第一次被人怨恨。
也没觉得有什么,只是七王爷还想着自己的承诺,于是尽心尽力的去找那个孩子。
但是一直没找到。
七王爷没有放弃过寻找。
只是没过两年,沈灿就失踪了……
这会儿别说是一个官员的孩子,就是自己一手拉扯大的沈恒都没了地位。
七王爷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寻找沈灿上面……
如今孟长东再一次提起,七王爷有点疑惑,“你说的那个孩子…可能是当年的那个?”
七王爷有点难以置信。
正常情况放到谁的身上,谁都不会这么想的,可现在这样的情况……
他们不得不这么考虑。
“当年那个孩子叫什么来着?”七王爷愣愣的问道。
“那孩子姓邱,单名一个昭字。”孟长东把卷宗全部找了出来。
七王爷摸了摸自己的胡子。
此时此刻就算怀疑,也找不到人,还是陷入了僵局当中。
就在他们束手无策的时候,王府的管家捧着一封书信跑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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