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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辛双手揽住傅斯城的脖子,跨腿坐在了他的腿上,咬着他的喉结,狠狠发力,恨不得真给他咬下一块肉来。

“轻点。”傅斯城拍了拍她的肩,皱眉道。

温辛恨他恨得牙痒痒,却始终明白不能激怒他,于是她渐渐松开了口,用舌尖舔了两下便要离开,谁知道傅斯城又将她按回了怀里。

温辛头抵着他的胸口,能够清晰地听见他的心跳声,强烈并富有节奏感。

忙了一天,身体一直紧绷着,骤然停下来便和泄了气的气球一样。

两人皆看着天空出神,烟花逝去,星罗棋布,月亮躲在云层后面,淡淡的,有一种朦胧感。

“你恨我吗?”傅斯城捧着温辛的脸,冰冷的声音随着晚风在她头顶响起。

“恨。”温辛诚然答道。

“不过我清楚,我逃不出你的手掌心,我认命了,傅斯城。”

傅斯城眼尾微扬,张开五指插进温辛的发间,将她按在怀里,恨不得镶入自己的身体。

他用下巴轻蹭着温辛的脑袋,“我不要你只恨我。”

“那我要喜欢你吗?”温辛只是顺着他说下去。

傅斯城没想到温辛会问的这么直白,他捏住了温辛的下颌,力气不大,语气却足够有威力。

“除此之外,你别无选择。”

温辛阖下了眼皮,“我知道了。”

温辛训和的态度令傅斯城心情好了不少,他一只手抱着她,另一只手摩擦着她的背,破天荒地在帮她取暖。

现在两个人又回到了一起看星星的状态,静了好一会儿。

“第一次有人陪我一起看星星。”傅斯城冷不丁说。

温辛扭头看他,“你以前没谈过恋爱吗?”

“没有。”

温辛有点不相信,傅斯城也看出来了,他捏了一下温辛的鼻子,告诉她,“不是所有人都是爱情至上者,有时间谈恋爱我宁愿多去收购一家公司。”

“不愧是变态。”温辛小声自说自话道。

傅斯城眉梢挑起,“你说什么?”

温辛转了转眼珠子,软声细语地拽了拽傅斯城的衣角,“四叔,我冷。”

傅斯城是知道她畏寒的,敛下眸子,用衣服包紧了她,“回去吧。”

傅斯城搂着着她的肩膀,小心翼翼地护着她下楼,体贴周到,不知道的姑娘肯定要感动的稀里哗啦。

温辛的脸藏在头发下面,忍不住地想要冷笑。

回到家,温辛径自朝自己的房间走去,傅斯城去了书房。

没多久,房子大门就传来了声响,应该是有人来了,温辛凑到门上,听见外面传来了一声“城哥”,原来是阿树来了。

新婚之夜,他来做什么?

温辛直接拉开了面前的门,只见阿树的手里拿着一摞文件,转身见到她便露出笑容。

“温小姐。”阿树与她说着话,手里的东西不动声色地往后移动了一下。

傅斯城正好在磨咖啡,冷冷地插了句:“年终奖不想要了?”

阿树连忙点头哈腰重新叫人,“嫂子好。”

温辛:“……”

“怎么不穿鞋就跑出来了?”傅斯城走到了温辛的面前,皱着眉头看着她的脚。

她忙着偷听直接从床上跳了下来,忘记穿鞋子了。

傅斯城懒腰将温辛抱起,对旁边干站着的阿树吩咐道:“拿着我的咖啡去书房等我。”

“好的,城哥!”阿树闪了。

傅斯城把温辛放回了房间的床上,给她盖好了被子。

“你刚刚要出去做什么的?”

“我肚子饿了。”温辛答。

傅斯城瞄了一眼温辛的肚子,好像确实忽视它了。

“你等我一下。”

傅斯城走出了房间,大概过了十分钟,他又推开了温辛房间的门,手里多了一碗面。

傅斯城拿枕头垫在了碗下面,叮嘱道:“快吃吧,等下我来收碗。”

他走了。

温辛挑了挑手里的面,尝了一口,这碗面竟然和她以前自己下的面从味道到配料上都一模一样,傅斯城不仅记住了,还学会了。

自从婚礼结束,傅斯城一直保持着体贴温柔的好丈夫形象,但温辛知道这个男人有一副比谁都硬的黑心肠。

她不敢再招惹他,甚至要去讨好他,为了达到目的,她也可以伪装自己。

生活不易,全靠演技,这句话将会是她和傅斯城的真实写照。

温辛迅速将这一碗面吃完,然后踮着脚尖走出了房间,新婚之夜,傅斯城把阿树叫了过来,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商量,她理所当然地好奇他们的对话。

-

书房内,阿树先抽出了一部分文件递给傅斯城。

“傅总您这次高薪挖人的动作打乱了行业规矩,几家公司都声称要告您,不过至今没有一家拿出律师函来,于是我们先发制人已为他们损害您的名誉权提出了诉讼,此时他们应该已经收到您的律师函了。”

“新公司的事处理的怎么样了?”

“您放心,都在计划之内。”

傅斯城喝了一口咖啡,赞许地点了点头,“很好。”

在婚礼的前几天,他故意放出要收购几家公司的风声,根本就是障眼法,他从一开始就没想收购公司,他看中的是那些公司的设计师团队。

傅氏前几年就有了进军女奢市场打算,这几年也做出了几个品牌,但结果都是绣花枕头。

这次借着匆忙举办婚礼的这股东风,傅斯城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自己想要的人都挖了过来,从婚礼的结果来看,他果然没有看错他们。

他有信心他设立的新公司定然能在奢侈品界大放异彩,打破傅氏目前的僵局。

“姓陆的小白脸放了吗?”傅斯城又问。

“放了,人现在在宿舍。”

“盯紧他,不要让他联系温辛。”

阿树点头,拿出了另一沓照片,“您办公室的监控记录已经修复,把照片放到您桌上的人是他。”

傅斯城一看照片,此人是他二哥的人,他尤有记忆。

“把这个人找个理由开掉,给其他公司也打个招呼。”

紧接着,阿树拿出了最后一份文件,“这是您同意过渡百分之五股份给温辛的合同。”

这个傅斯城接过之后,想都不用想拔出笔帽便在落款处龙飞凤舞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至此温辛就是傅氏名正言顺的最大股份持有人,

“好了,把合同拿给老爷子过目吧。”

阿树接过合同却没动,动了动嘴唇,欲言又止的模样。

“你还有什么事?”

“城哥,你对那小姑娘是不是太认真了?”阿树换了语气,是想和他推心置腹。

认真吗?傅斯城不认同地扯了扯嘴角,语气透着清凉,“温辛年纪虽小眼睛却毒,我不装像一点,她不会相信。”

“可您以前根本不会关心别人。”

“我说了,这是在演戏。”

阿树还想说什么,忽然眉头一皱,看向了门口,他听到了脚步声,哪怕那人已经很轻也逃不过他的耳朵。

傅斯城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两人交换了眼神,气氛倏忽淡开。

阿树朗声轻笑,脚步靠近门口,“城哥,祝你百年好合早生贵子,我就不打扰你的洞房啦。”

傅斯城喝着咖啡默默看着他演戏。

接着,阿树打开了门,故作惊讶地看着没来得及跑的温辛。

“咦,嫂子这么快就等不及了?”

被抓包的温辛尴尬地低头看向自己的脚尖,怎么这么巧,她一来阿树就要走,她该怎么解释她正好在门口呢?

“让她进来。”书房里面传来了傅斯城寡淡清欲的声音。

阿树让开了身子,温辛盯着他调笑的目光走进了书房,阿树贴心地替她们关上了门。

傅斯城放下了手里的咖啡杯,抿了抿唇,“你来做什么?”

“我把面吃掉了。”温辛答。

“嗯?”

温辛低着头,用脚尖蹭了蹭地板,语气有些闷闷的小埋怨。

“你没来收碗。”

闻言,傅斯城轻笑,眼角眉梢都扬起,他拍了一下右手边的桌子轻声说,“你过来。”

温辛乖乖绕过书桌,走到了他的身侧。

傅斯城将她揽到了自己的腿上,替她撩了一下胸前的头发。

“面好吃吗?”

温辛想了想,“比我下的还差一点。”

傅斯城眼角的弧度更深了,刮了一下她的鼻尖,“你啊。”

“今晚你要怎么睡?”

这才是重点。

温辛一惊,竟然忘记了这件事,他们现在已经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傅斯城如果非要和她一张床,她也没有理由拒绝,所以——

“你决定吧。”

温辛低头装作害羞。

手握决定权的傅斯城看着她的样子,俯身凑到了她的耳边,眼里闪过一丝戏谑,“我还有工作,你去房间洗干净等我。”

温辛红着脸从傅斯城的腿上跳开,“我才不等你。”

傅斯城歪着头拉了一下她的手,她气鼓鼓地甩开,快步离开了书房。

傅斯城看着她的背影,直到书房的门合上,才一点点地敛住笑容。

看来书房的隔音需要再加强了。

-

温辛回去就把门反锁了,一夜没睡好,第二天被闹钟吵醒,她有课。

身旁没有别人,她轻叹了一口气,还好傅斯城没有来纠缠。

她在换衣服的时候,房间门口传来了敲门声,她立马套好衣服开门,“什么事?”

傅斯城西装革履地站在她的门前,上下打量了一下她,“你今天有课,我本想喊你起床,没想到你这么自觉。”

“嗯,我在换衣服。”

傅斯城转身背对着她,“那你换吧。”

温辛关上了门。

早饭是温辛喜欢的豆浆油条,傅斯城面前的咖啡杯里也换成了豆浆,他依旧一边看报纸一边吃早餐。

在温辛快要吃完的时候,傅斯城才说话,“吃完我送你去学校。”

“不用了吧,我骑车锻炼身体。”

傅斯城不再吭声。

温辛出门换鞋的时候,傅斯城却提着公文包也出现在了玄关处。

“今天顺路。”他淡淡说。

温辛点了点头,他想送那就让他送吧,骑自行车累死她了。

上车之后傅斯城就一直在看平板,无名指的戒指格外闪耀,温辛没戴她的那颗鸽子蛋,太大了,怕被偷。

车子在东云大学的正门口平稳停下,温辛正准备下车,傅斯城却按住了她的手。

“放学了我来接你。”

“我今天就半天课。”

“我知道,中午去带你吃饭。”

“哦。”

傅斯城点了点头,“去吧。”

温辛头也不回地下了车,大步朝学校里走去。

“姓陆的小白脸今天不来上课了?”她走后,傅斯城低头看着平板冷声问。

“是的,现在人还在病房里躺着呢。”

昨天半夜,陆湛忽然发高烧被同学送进了医院,现在还昏迷不醒。

“病的挺重。”傅斯城的嘴角浮起了一丝冷意。

“好好给他治,死了温辛会怪我。”

“好的。”

-

今天上午是高数课,陆湛没来上,只有温辛和许欣坐在一起。

温辛担心陆湛,课间问了陆湛的室友才知道他进了医院。

温辛当即捏紧了拳头,在心里咒骂了一顿傅斯城,都是因为他。

陆湛要是有事,她立马就和他鱼死网破。

高数课结束的时候,老教授突然宣布下周要考试,课堂里顿时哀声怨道,其中便包括温辛。

她一节高数课都没听过啊。

下课后,温辛走出学校便看见了熟悉的奥迪车,她抿了抿唇,不高兴地走了过去。

傅斯城亲自下车,在车旁等她。

“怎么愁眉苦脸的?”傅斯城自然是看出来了。

“要考试了。”温辛说。

傅斯城翘了翘唇角,接过了她肩上的书包,替她打开了车门,“先上车。”

温辛受宠若惊,连忙钻进了车里。

傅斯城又替她关上了车门,拎着她的书包从另一边上车。

“你刚才说考什么?”阿树开车后,傅斯城继续着刚才的话题。

“高数。”

“那不难。”傅斯城手抵着下巴,淡淡地说。

温辛:“……”

傅斯城带温辛吃过午饭,便把她送回了家,而他回公司上班。

温辛问他为什么要这样折腾。

傅斯城认真地告诉她,他要牢牢看住她,省的她和别人跑了。

说白了就是监/禁呗。

温辛也不在乎,反正她也没有要见的人,她已让许欣代为去看望陆湛。

阿湛啊阿湛,你可千万不能有事。

下午,温辛一个人在家做数学题,结果没一刻钟她就困了。

数学真是世界上最灵的安眠药。

温辛困的趴在桌上就睡着了,她做了个噩梦,梦里陆湛没了两条腿,坐在轮椅上求她离开傅斯城。

温辛在梦里抱着阿湛一直哭,哭到醒来。

“又做噩梦了?”傅斯城不知何时站在了她的身旁,也不知站了多久。

温辛突然看到他有些怵,他伸手替她擦汗的时候,她下意识地躲了一下。

“对不起,我需要静静。”温辛的眼角站着泪花,这个梦实在太真了,她真的好害怕阿湛会变成那样。

她低着头,傅斯城却能感觉得到她的不对劲,他收回了手放在了身后。

“晚饭已经好了,等下出来吃。”

傅斯城就这样走出了她的房间,轻轻带上门。

他一走,温辛就趴在桌上捂着胸口喘不成息。

-

高数考试这个事,傅斯城比温辛还要上心。

吃过晚饭,傅斯城便让她把摊在桌上的数学试卷写完,他过会儿会去看。

温辛回到房间换了无数个姿势写数学题,都抵挡不住睡意。

傅斯城来到她的房间的时候,她正趴在床上,昏昏欲睡。

温辛听到开门的声音,便把头蒙在了被子里继续睡。

傅斯城走到她的床边,抽过卷子看了一眼,脸顿时黑成煤炭。

“起来。”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温辛闷在被子说:“不要。”

傅斯城紧抿唇线,不再言语。

三分钟后,温辛老实地坐在了桌子前,面前摊开了一张褶皱但是只填了一个姓名的数学卷子。

“拿笔。”傅斯城冷声命令道。

温辛这才睡眼惺忪的样子地握起笔,盯着第一道题五秒之后,温辛的脑袋就有些摇摇欲倒。

“你敢睡我就把你从窗户扔出去。”

傅斯城深吸了一口气,面目严峻。

温辛晃了晃脑袋,劝自己一定要坚持住,傅斯城说话向来算数的。

十分钟后,温辛终于算出了第一道选择题的答案,她刚写上一个a,就感觉到身后射来了一道冷箭。

不对,温辛立马擦掉a写上了b。

又是一道冷箭。

选c!

卧槽,还不对吗?!

温辛最终写上了d。

身后的温度终于沉淀了下来,温辛深深舒了一口气。

傅斯城摇了摇头,“我直接联系脑壳专家给你换一个脑袋去考试吧。”

???

温辛惊的坐好,苦涩地说道:“不用的四叔,我觉得……我还有救。”

然后,第二道选择题温辛算了半小时都没算出来。

傅斯城在边上看了她半小时,他教养好,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干扰她。

先泄气的还是温辛自己,她扔了笔,咒骂了一声之后,烦躁地挠了挠头。

“这什么垃圾题目,这么难做,我不做了。”

傅斯城下颌线紧绷着,克制着,俯下身子拿起笔握在了温辛的手里。

“温辛,遇到难题永远不要先想到放弃二字,将来你继承傅氏,遇到的难题会比这个还要严峻,你的放弃可能会造成几万个员工失业,到时候你也用一句‘太难了’来敷衍你的员工吗?”

“可是这道题我是真不会啊。”

傅斯城深吸了一口气,指了一下她的草稿纸,“把这个换算一下。”

温辛立马哼哧哼哧地重新算,结果出来了,选择b。

她有些不确定地回头看了一眼傅斯城,傅斯城点了一下下颌,“你继续写,我出去一下。”

哦,温辛回头继续接受数学的凌迟。

傅斯城再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杯牛奶,他把它放在了温辛的身侧。

温辛淡淡瞥了一眼,便继续写题目。

傅斯城见她写的流畅,眼里终于有了欣慰的神色。

两个小时后,温辛终于填满了整张试卷。

“终于写完了。”温辛伸了个懒腰,从座位起来。

傅斯城坐在了她的位子上,拿起试卷开始审阅。

温辛直接张开双手倒在了床上,不一会儿便传来了平稳的呼吸声。

这边,傅斯城捏着卷子的越捏越紧,这是个正常智力的人写出来的卷子吗?

他不是教她这道题的解法了吗?怎么还是错的!

她竟然连题目上都能抄错了……

温辛的卷子彻底被傅斯城攥出了一个洞,他一回头温辛睡的酣甜,雪白的小脸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傅斯城面无表情地把这张卷子揉成团扔进了垃圾桶。

教她写数学这种蠢事绝对不会再有第二次了!

-

陆湛失踪了。

许欣从医院出来,便把这件事告诉了温辛,温辛第二天醒来才看到。

她拿着手机便去质问傅斯城,傅斯城这里早就收到了消息,彼时他正在喂鸟,听完温辛气愤的质问,他眉眼未抬,语气平淡,“这件事与我无关。”

“那他为什么会失踪?除了你没人与他有瓜葛。”

傅斯城沉声,“我说过的话不想说第二遍。”

温辛胸腔里的怒气在不断积累,她越想越气,去厨房拿刀劈死他的想法不断升温。

傅斯城看破了她的想法,敛着眉头看向她,语气带着微微怒气,“你动动脑子好好想想,这个时候我会碰他吗?”

温辛慢慢冷静了下来,傅斯城说的没错,他好不容易达到了目的,此刻再去动陆湛,必然会使转好的事情更加糟糕。

他应该没有那么蠢。

“我的人已经在找他,用不着多久便有消息,你先去上课。”傅斯城口吻似命令地说道。

温辛满腹心事地去往了学校,还是傅斯城亲自送她。

到了教室,她便感觉到了不对劲,为什么大家都在看着她?

许欣来到教室看见她,立马把她拽去了隔壁的空教室。

“温辛,你到底惹了什么人,上次有人造谣你、我、陆湛三角恋,这次又有人说你被有妇之夫包养了。”

“什么?”

许欣叹了一口气,拿出了手机,又是那个学校的社交墙发的长篇小说,编她踹了陆湛被金主包养,天天豪车接送她上下学,配图是傅斯城给她开车门的照片。

底下的评论也挺迷的,一水的——

【卧槽这个金主爸爸的侧脸好帅,我可!】

【这辆奥迪可是绝版,爸爸太有钱了叭!】

【这样的爸爸我也想要,求包养嘤嘤嘤。】

为什么这些人都成了傅斯城的舔狗?嗯?

醒醒吧,那可是个变态!

作者有话要说:  说的六千字,我完成啦,撒花~

敲黑板,陆湛在傅狗的口中是什么,答对的小朋友发红包!

ps:

婚后傅狗会很宠辛妹的,敬请期待傅狗的一系列护妻操作!

毕竟先动心的人是傅狗。感谢在2019-12-2601:12:02~2019-12-2723:31:2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popopopoo5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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