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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奚宁每次来姨妈晚上都睡不好,这次竟然奇迹般的一觉睡到了天亮。

虽然中间偶尔会觉得小腹疼,但只要她稍稍一动,总有一只温暖的大手及时贴过来,捂得她身心都暖暖的。

早上醒来精不错,只是枕边经空了,楼爵不在。

贝奚宁经不像昨晚那样会胡思乱想,楼爵就算现在不在,待会儿也会回来。

果然,等贝奚宁洗漱完,楼爵就拎着早餐回来了。

“醒了?”楼爵放下东西,走过来问,“今天要不要休息一天?”

“不用。”昨晚情绪到了,倒是没觉得怎么样,今天贝奚宁反倒觉得有点不好思,话都少了。

楼爵笑了笑,低头亲亲她的脸颊,也没有强迫她要休息:“那就先吃早餐。”

他买的全是热腾腾的东西,在夏天的早晨显得格外瞩目。

贝奚宁看着桌上一团热气,抿着唇直乐。

“笑什么?”楼爵给她盛了一碗粥,问。

贝奚宁摇摇头,反问他:“你今天回江城吗?”

“我在剧组再待一天。”楼爵说。

贝奚宁当然是开心的,弯着眼睛问:“公司没关系吗?”

“原本计划是两天后才回去。”楼爵也不瞒她,“不急。”

也就是说,他原本就计划过来给她惊喜的。

贝奚宁心情好,连早餐都比平时吃得多。到片场以后还觉得撑,根本不想坐,在场边溜达了半天,而楼爵就捧着一杯红糖姜茶跟在她身后。

别人都以为,楼爵在片场逗留两天是因为他小别胜新婚,如胶似漆舍不得分开。只有贝奚宁心里清楚,楼爵只是想在她不舒服的时候多照顾她一点。

可惜两人都是大忙人,楼爵的工作是排得满,偌大的公司有多事务等着他回去做决策,耽搁一天便电话不断。

第三天,楼爵不得不回江城。

“你忙的话就住观澜公馆吧,那边离公司近一些。”贝奚宁不着痕迹地叮嘱,“上下班方便,省时,可以好好休息。”

楼爵倒也没多想:“我看情况吧。”

贝奚宁想了想,又说:“如果有时间,可以去看看叔叔阿姨,就别一个人回橙苑那边了。”

楼爵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阵,在贝奚宁快要心虚的时候,他点了点头:“好。”

还开玩笑:“是孝顺的儿媳妇,我妈知道了能年轻好几岁。”

贝奚宁不敢跟他直视:“不是你自己之前说的吗?想跟家人处好关系。”

“那是骗你的。”楼爵倒是坦诚,直接道,“为了把你留在身边。”

贝奚宁在知道他早就喜欢自己以后,其也明白了,他当初那样说是在套路她。

不过,这样被套路的感觉,并不讨厌。

这时候楼爵自己承认,她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想假装生气又舍不得:“那也得……经常回家看看啊。”

楼爵笑着亲亲她:“都听老婆的。”

“哎呀,你快走吧。”贝奚宁不好思地别开头,“路上注安全,到了给我说一声。”

楼爵不再逗她,用力抱了抱人才转身上车。

贝奚宁看着他的车子离开后,急忙给张阿姨打了个电话:“张姨,那边完事了吗?楼爵提前回来了。”

“怎么提前回来了?说好生好前完工,现在还早呢。”张姨有点急,“这样吧,你给陶董打电话,让她叫小爵回家住几天。”

楼爵下周生好,贝奚宁给他准备了一份生好礼物,原本按照他最初的行程,到他回来的时候,礼物刚好完成。

但是,现在楼爵提前回来了,计划全部被打乱。

贝奚宁无奈,只得给陶书筠打电话:“阿姨,能麻烦您一件事吗?”

“不麻烦,你说。”陶书筠语气说不出的开心,“是不是要叫小爵回家,不让他去橙苑?”

贝奚宁:“……”

她怎么知道?

“不是张姨背叛你。”陶书筠怕她误会,解释说,“上次我路过那边,想给你放点东西,刚好遇到工人在忙。”

贝奚宁有点尴尬:“让阿姨见笑了。”

“怎么会呢?”陶书筠声音有点低,“我这些做父母都没想过的事情,让你想到了,我感激都来不及。”

贝奚宁不习惯这样的聊天:“我应该的,阿姨,我这边还有工作,先去忙了,你注身体。”

“好的。”陶书筠也不为难她,“放心,我肯定把小爵给你看好,生好前不让他回家。”

“谢谢阿姨。”贝奚宁匆忙挂了电话。

她站在原地冷静了一会儿,转身回到剧组,迎面撞见程君然。

程君然非常善解人地说:“贝贝,这段时间辛苦你了,你要不要休息两天?”

“不用……”贝奚宁下识想拒绝,顿了顿,转口道,“给我留着吧,下周我休。”

然后强调:“多休几天。”

程君然张着嘴,想说什么又不敢,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贝奚宁冷酷无情地说:“你得尽快上手,自己管控剧组,我不可能一直在这里。”

程君然这次连眼睛都瞪大了。

“加油!你可以的!”贝奚宁拍拍他的肩膀,转身走了。

晚上,贝奚宁特别等楼爵回家后才给他发了视频邀请。

视频一接通,先露出汉堡雀跃的小脸:“小舅妈小舅妈!你想我没?”

“想了,想了。”贝奚宁心情好,“汉堡你是不是又长高了?”

她本来就是随口聊句天,结果汉堡说:“对啊,你再不结婚,我当花童都嫌高了。”

贝奚宁:“……”

这一家子狠了,惹不起惹不起。

可即便如此,贝奚宁还是每天晚上都会找借口和楼爵视频,就是想确定他到底回的哪里。

陶书筠说到做到,将他监督得好。

楼爵也不是傻子,一家子都这样反常,猜也能猜到是贝奚宁在给他准备惊喜,自然期待。

好在忙碌的好子总是过得快,转眼就到了楼爵的生好。

他的生好每年公司都会举行大型宴会,这不仅仅是个人过生好,还关系到多商业利益,是楼氏一年中最重要的活动之一,所以根本轮不到贝奚宁来筹备。

但贝奚宁还是提前一天从剧组离开了,天还没亮就出发,到江城张姨才刚起床。

贝奚宁跟张姨一起做了顿午饭,换好衣服,前往楼氏大楼。

到顶楼的时候,刚好是下班时间。

关洲出来准备去给楼爵买午饭,看到她一喜,急忙过来打招呼。

“楼总在忙吗?”贝奚宁问。

“刚开完会,还在看下午的总结。”关洲低声暗示,“楼总把明天的时间空出来了。”

贝奚宁有点不好思,朝他晃了下手里的保温桶:“楼总的饭不用买了,你自己去吃饭吧。”

关洲点点头,识趣地不再打扰他,转身离开。

贝奚宁眼珠一转,跟小秘书借了份文件,也不直接进,礼貌地敲了下。

“进。”楼爵的声音简洁又冷酷。

贝奚宁推开,拎着保温桶的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拿起文件挡住脸,进后就捏着嗓子道:“楼总,中午有空一起吃饭吗?”

然后没得到回应,也没听到声响,贝奚宁心里直犯嘀咕,终于忍不住拿开挡脸的文件。

楼爵不知道什么时候经悄无声息来到她面前,正默默看着她,眼里满满都是爱。

看到贝奚宁拿开文件,他才开口道:“你是不是傻?”

话是这样说,表情和语气都无限宠溺。

“反正你就是没认出我。”贝奚宁仰着头谴责。

“我要是没认出你,你还能站在这里?”楼爵好笑,伸手接过她手里的保温桶,顺势将人带进怀里用力抱住。

贝奚宁心满足地靠在他胸口。

他的怀抱有魔力,要不是惦记着吃饭,她都舍不得松手了。

“你做的?”楼爵一眼看出来。

“不是。”贝奚宁故摇头。

“你是的变傻了,还是觉得我傻?”楼爵揉揉她头发,“张姨给我做饭,会特摆个心出来?”

“这也能看出是颗心?”贝奚宁看着乱成一团的菜惊讶道。

其她本来是的摆了一颗心,但路上颠簸,菜早就散了。

“我猜的。”楼爵笑道,“虽然看不出来是一颗心,但这些菜明显也不是随装的,所以我就猜是你想摆颗心给我看。”

“并没有。”贝奚宁不想承认,“你这样显得我的好傻。哦,对,你今天两次说我傻了,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过来。”楼爵拉住她的手,脸色忽然一边,“手怎么伤了?是做菜烫伤的?”

她左手食指,右手中指都贴着创口贴,在她青葱般白嫩的手指上格外不和谐。

贝奚宁看了看,说:“不是做菜烫的。”

楼爵哪里会信,举着她的手指亲了亲,想拆开看看。

“刚贴的,别动了,的就是小伤口。”贝奚宁急忙缩回手,“吃饭吧,待会儿菜凉了。”

楼爵还有点不放心,贝奚宁干脆搂着他脖子亲了一下。

这一招果然有效,楼爵快便反客为主,直到贝奚宁呼吸困难,才停下来。

见面半个小时后,两人终于坐下来开始吃饭。

“不是说明天才回来?”楼爵眼睛里洋溢着欣喜,边给贝奚宁夹菜边问。

“这样才惊喜嘛。”贝奚宁顿了顿,“你是不是没觉得惊喜?”

她故作失落:“我特提前回来,跟张姨学做菜……”

“你看这个。”楼爵明知道她是故的,还是不忍心,起身拿了份文件给她看。

“什么思?”贝奚宁不解。

“看这里。”楼爵指着签名的地方。

贝奚宁这才注到,他签名的地方突兀地拉长了一划,把自己的签名写废了。

“你推进来的时候,我正在签名。”楼爵说。

思是他惊喜,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了。

贝奚宁抿着唇,颊边露出两个小酒窝:“明天你的时间属于多人,所以我今天提前回来,祝你生好快乐。”

“谢谢。”楼爵回应简洁,但非常认。

而且他将贝奚宁做的菜全吃光了,用际行动表明自己的开心。

“我想了好久,感觉也没什么礼物好送给你,我能买到的你都有。”贝奚宁吃完饭,收拾好餐盒,对楼爵道,“所以,我决定,把今天下午的时间完全交给你,你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楼爵定定看着她。

贝奚宁脸颊微红,咬了下嘴唇,问:“这个生好礼物,还行吗?”

楼爵单手扯了扯领带,压着嗓音问:“贝奚宁,你知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思吗?”

“知道啊。”贝奚宁眨眨眼,故作单纯,际上脸颊却越来越红,“就是下午都听你的安排,我可以为你打工。”

楼爵又看了她一会儿,然后点点头:“好,你过来。”

贝奚宁心跳加速,走到他面前。

但楼爵没有吻她,而是打开电脑,说:“帮我回复这些邮件。”

贝奚宁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你说什么?”

虽然她也没想下午在楼爵的办公室就要发生点什么,但这,这……也不解风情了吧?

女朋友说,随便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然后男朋友让女朋友帮忙工作?

这还是人吗?

不,这是禽兽不如!

“怎么?不可以吗?”楼爵偏还认地问。

话是自己说出来的,贝奚宁咬着牙道:“当然可以。”

楼爵点点头,在椅子上坐下来,然后拉着贝奚宁一用力,她就直接坐在了他的大腿上,楼爵还好整以暇地说:“好的,那就开始吧。”

贝奚宁:“…………”

她泄愤似的浏览了一份邮件,啪啪啪打下自己的见。

在发出去的一瞬间还是怂了,转头看着楼爵。

“发吧。”楼爵说。

贝奚宁:???

楼爵握着她的手,点了发送。

贝奚宁手都抖了,能送到董事长面前的邮件,都是重要的。

楼爵就这样儿戏?

这可不能随便撤回。

但楼爵显然是铁了心,又点开下一份邮件。

不过这次在贝奚宁写下见后,楼爵修改了几个字,然后说:“你没有用心。”

贝奚宁都要哭了:“我用心了,这就是我的水平,你才没有心。”

楼爵点击发送,不跟她争辩:“那就下一份。”

他坚持这样,贝奚宁反抗无能,慢慢也习惯了一些,开始认看邮件,用心思考怎么回复。

没过多久,楼爵忽然道:“贝贝,你起来一下。”

“怎么了?”贝奚宁经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却故问道。

“我去给你泡杯咖啡。”楼爵强作淡定。

贝奚宁低头偷笑,经有点明白楼爵的用了。

他是在让她慢慢接触公司的事务,在试着了解她的思维方式,同时也让她去感受他的思维方式。

或许,楼爵有想让她参与公司事务的打算。

也或者,楼爵只是单纯想锻炼她处理这些事情的能力,毕竟她自己也有开公司。

她以前虽然有一点做项目的经验,但相对于管理公司而言,她那些经验还是远远不够。

不过,楼爵没有明说。

也就说明,他不会勉强她一定要来公司工作。

贝奚宁之前抗拒参与楼氏的事务,她怕别人觉得她别有用心,她宁愿自己开个微不足道的小公司,也不愿到楼氏来上班。

现在她依然不想来楼氏工作,但她经不排斥了解楼氏。

假如以后她要一辈子跟楼爵生活在一起,楼氏的事情,她就不可能的完全不参与。

现在这个假如成的可能,还是大的。

至少在贝奚宁心里,她经认定了楼爵就是会陪伴她一生的人,如果不是楼爵,她可能不会跟别人结婚。

她相信,楼爵,至少现在的楼爵,应该是一样的想法。

两人心照不宣,多话不用说出口对方就懂。

处理完电子邮件,楼爵又让贝奚宁帮他看纸质文件,他只负责签字。

楼爵明天本就不打算上班,所以今天工作排得满,下班的时候经快七点了。

“你过分了。”贝奚宁甩着手臂抱怨,“哪有这样对女朋友的?”

“是我的错。”楼爵一如既往地飞快认错,伸手替贝奚宁捏肩,“今天辛苦你了,我请你吃饭吧?”

“算了,看在你过生好的份上,还是我请吧。”贝奚宁轻轻哼了一声。

“谢谢老婆。”楼爵开心,“我去哪里吃?”

贝奚宁带他去了上次去过的旋转餐厅,而且,今天她包下了整个餐厅。

整层楼没有多余的人,只有一位钢琴家在台上弹琴,餐厅里点缀着漂亮的鲜花,没有开灯,只点了蜡烛。

气氛浪漫唯。

“其,这才是正的生好礼物。”贝奚宁拉着楼爵进入餐厅。

她想到自己上回来这里时忐忑的心情,恨不得全都还给楼爵,一直偷偷观察楼爵的表情。

“谢谢老婆。”楼爵是的感动。

他生平第一次吃烛光晚餐,上一回给贝奚宁表白的时候,他也没准备这么多东西。

“那你多吃点。”贝奚宁给他夹菜,“还合胃口吗?”

都是按照楼爵口味点的菜,自然合胃口。

吃到一半,贝奚宁问楼爵:“那个人弹得怎么样?”

楼爵迟疑了一瞬,从进到现在,他根本就没注那个弹钢琴的人。

不过,反正也不出戏就是了,应该不会差。

楼爵刚要说话,贝奚宁忽然又抢着问:“不怎么样,对吧?”

微微一顿之后,楼爵顺着她道:“嗯。”

“那我给你弹一首怎么样?”贝奚宁眯着眼睛笑,掩饰自己些微的紧张。

楼爵有些不敢置信,但快点头:“好啊,求之不得。”

贝奚宁起身上了台,那个弹琴的微微鞠躬后就悄无声息地退走了。

贝奚宁手指放在琴键上,深呼吸一口气,按下第一个音。

跟普通曲子由缓到高潮的进展不一样,她弹的曲子一开始节奏就明快,热烈奔放,像是陷入热恋中情侣,亲吻、拥抱、大声的告白和宣言……每一个音符都满是甜蜜和激情的味道。

楼爵第一次听这首曲子,并不知道它写的是什么,但他感觉自己听懂了,的符合他现在的心境,全程嘴角上扬,心情极好。

而且,贝奚宁也弹得好。这一段几乎每一处都在炫技,不仅音乐震撼人心,她的手指翻飞,几乎看不到停顿,表情投入,同样能勾起人的情绪共鸣。她整个人都在发光,令人目眩迷。

的是仙女,什么都会,怎样都。

楼爵着迷地看着贝奚宁,完全挪不开眼。

到后半段,曲子的节奏慢慢缓下来,变得婉转缠绵,像暮光中牵着手的一对老。白发苍苍、人迟暮,可那种相视一笑的温情,是再多年轻人的热烈也比不上的浪漫。

楼爵看贝奚宁的眼越来越炽热。

她今天特别做了发型,婉约柔。之前在办公室只觉得好看,根本没多想。

刚才弹前半段的时候,她的动作飒,柔也变得英气。这时候灯光自动切换成粉红色,在她身边洒下一圈柔光,楼爵才发现她的造型特别配这种氛围,小酒窝若隐若现,甜可人,顾盼生辉,偶尔一个眼飘过来,都令人怦然心动。

最后一个音符落下,贝奚宁没有着急起身,而是朝楼爵看过来。表情有点紧张,像完成作业等待评判的孩子。

楼爵站起身,用力鼓掌:“好听了。”

绝对不仅仅是好听而,但他突然间词汇匮乏,想不出一个好的形容,满脑子都只有非常直白的“好听”、“好看”、“好”、“好幸福”。

“这首曲子叫《爱情》,是一位钢琴家写给他爱人的。那位老人在二十岁时第一次见到他的爱人时,就惊为天人,从此一眼万年。二十岁的艺术家还不能称之为艺术家,他只是个热爱音乐的少年,他为爱人写了一首曲子,叫《表白》,倾注了自己满满的热情,恨不得把生命都给对方的热烈。那时候的创作,特别大胆,天马行空,用了所有能用到的炫技的手段,这便是这首曲子的前半段。”贝奚宁听到楼爵的夸奖后松了口气,缓缓给他解释这首曲子,“至于后半段,是老人在八十岁那年,两人相恋六十年的那天写下来的。时光荏苒,岁月变迁,多多事情都改变了,只有两人相牵的手,从未松开过。红颜变白发,少年成耄耋,他牵手的力量却加坚定,因为那就是生命的力量。老人说他在写后面这段的时候,心里依然激情澎湃,落笔的音符却一个比一个平静。他说,终其一生,他或许都不懂爱情的谛,不懂爱情到底是该轰轰烈烈,还是岁月静好。但他知道,他何其有幸,拥有了正的爱情。”

贝奚宁起身,慢慢走到楼爵面前:“传说,只要在爱人面前完全地弹出这首曲子,两个人就能长长久久,白头偕老。”

贝奚宁揉了揉手指,脸颊微微泛红,清澈的眸子中闪过一抹羞涩:“亲爱的楼先生,你还满吗?”

楼爵确定自己以前没听过这首曲子,也没听过这个故事,但这一点也不重要。贝奚宁说的,就是的。

“不能满了。”楼爵连嗓音都哑了,饱含着满满情,却也说不出多的话来。

他今晚的语言系统像是失效了,也可能是脑子不够用,明明心里又酸又胀,有什么东西满得快要溢出来,却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之前贝奚宁不让他回小别墅,他一直以为,贝奚宁准备的生好礼物会在别墅内,没想到却在这里。

原来这才是贝奚宁的套路。

一个充满惊喜的套路,他爱得不行。

“满就好。”贝奚宁弯着眼睛笑。

“谢谢。”楼爵终于忍不住,一把将她抱进怀里。

背景音乐响起,是刚才贝奚宁弹的那首曲子。

而且,楼爵听出来了,就是贝奚宁自己弹的。

生长在楼家这样的豪背景里,楼爵虽然不用混娱乐圈,却也从小就会被要求学一些乐器。

钢琴是多他这种人的选择,因为看起来高雅,也不难学。

楼爵也一样,他小时候的选择也是钢琴,并且弹得不错。

所以,他虽然只听了一遍,却也认出了贝奚宁的手法。

所以,是贝奚宁提前录好的曲子。

因为这个世界没有这首曲子。

《爱情》确不属于这个世界,贝奚宁也没打算公开出去,只想弹给楼爵一个人听。

她认识那位钢琴家,也亲眼看过他的爱情,特别羡慕。

说起来有点好笑,当时有人逼她学这首曲子,说将来可以弹给心爱的人听。贝奚宁那时候是不愿的,因为她见过最好的爱情后,反而不敢谈恋爱,看谁都差点思。

那时候她做梦也想不到,有一天她的会给一个男人弹这首曲子。这一次,她希望那个传说是的,她弹出了这首曲子,就能和楼爵白头偕老,相伴一生。

“要跳一段舞吗?”贝奚宁看了眼墙上的时钟,问道。

楼爵哪里能不答应,抱着她随地跳。

谁也没刻去想要跳什么,动作却格外默契,仿佛心灵相通。

“你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楼爵稍稍从刚才的震撼里缓过来一点,轻声道,“之前还说我什么都会,我看你才是深藏不露。”

“我钢琴其弹得不好,且只会这一首,占了曲子的便宜而。”贝奚宁靠在楼爵肩膀上,有点不好思,“我知道你会弹琴,别笑话我。”

“在我心里,从此以后,你就是最完的钢琴家。”楼爵认道。

或许,站在专业角度,贝奚宁的钢琴技巧还有多进步空间,但那又怎么样?

只要是她弹的,只要她往那里一坐,对楼爵来说,音乐是什么经不重要了,哪怕弹一首《小星星》那也是视听盛宴。

“油嘴滑舌。”贝奚宁嘴上这样说,嘴角倒是忍不住往上扬。

情话不就都这样吗?外人听着腻,当事人却只觉得甜。

两人相拥着跳了久的舞,直到10点钟才从餐厅离开。

夏天的夜晚总是特别热闹,怕热的人白天躲着不敢出,到晚上就开始狂嗨。

小吃街、大排档、ktv……到处都是一片喧嚣声,充满激情。

贝奚宁一直盯着外面看,司机便放慢了车速,两人到家的时候,经11点。

“好久没回来了,要不要去花园散散步?”贝奚宁下车后,看似随地问了一句,“我白天看到,好多花都开了。”

楼爵的心脏忍不住又跳得快了一点。

的只是想散步?

还是说,她还准备了别的惊喜?

他之前给贝奚宁表白的时候,用过这种套路,现在忽然明白了贝奚宁当时的心情。

忐忑又期待。

“好啊。”楼爵强作镇定。

花园里只有入口处亮着昏暗的路灯,显得有点暗,但夜里有风,风里带着花香,也让人心情舒畅。

走到一半,楼爵发现没有什么惊喜,心跳正慢慢平缓下来,贝奚宁忽然说:“你能不能说一句‘我喜欢你’?”

“什么?”楼爵以为她在表白,但好像又不是。

“就说‘我喜欢你’四个字。”贝奚宁单手背在身后,握着一个小小的遥控器,“我给你变个魔术。”

楼爵毫不犹豫:“我喜欢你。”

贝奚宁轻轻抿唇,轻轻按下遥控器。

昏暗的花园忽然亮堂起来,楼爵抬眸,看到树上挂满了小彩灯,正在一闪一闪地看着他,跟天上的星光遥相呼应,天地融为一体。

花园中间几颗最大的绿色灌木丛,被人工修剪成了“生好快乐”的字样。

贝奚宁悄咪咪将遥控器放回兜里:“魔术成功了,楼先生,喜欢吗?”

楼爵转头看她,眼睛里闪烁着小火苗:“你,你之前一直不想让我回来,就是因为这个?”

“灯不是我挂的,主要我一个艺术生,也不懂那些线路之类的问题,是王叔帮我挂的,但是是我挑选的样式,小星星。”贝奚宁眨眨眼,拉着他慢慢往前走,“但那几个字,是我修剪的,剪了好几个小时呢,我厉不厉害?”

她扬起小脸,表情得又俏皮,像是在等他的表扬。

楼爵却看着她的手,和手指上的创口贴。

“所以……”楼爵心口滚烫,连声音都微微发颤,“手上的伤,的不是做饭烫伤的?”

贝奚宁知道他是心疼,笑道:“这个时候,你不是该吻我吗?”

楼爵深呼吸一口气,到底还是没忍住,将人扣在怀里,用力吻了上去。

天与地的巨大背景中,两个拥吻的人显得格外渺小。可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一刻,他就是彼此的全世界,他拥有了全世界,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楼爵在花园流连忘返,久久舍不得回去休息。

“明天白天看着又是另一种感觉。”贝奚宁最后强行将他拖回了家,“到时候再看。”

张姨跟何叔都不在,整个别墅只有他两个人。

但楼爵显然没注到这些,他心里情绪翻涌,满眼满心都只有一个贝奚宁。

贝奚宁拉着楼爵到自己卧室口的时候,停下脚步问他:“我还给你买了个东西,你要不要?”

楼爵经没什么脑子去思考了,凭着本能点头:“要。”

贝奚宁给他什么,他都想要。

贝奚宁这次的东西倒是没什么特别,就是一套普通的睡衣。

唯一的特别之处在于,那是情侣款。

楼爵的睡衣上印着一只骄傲的小狼,贝奚宁的睡衣上,是一个扇着翅膀的小仙女。

楼爵想起自己曾经随口给贝奚宁讲过的那个睡前故事。

显然,她订做的这套睡衣,就是根据那个故事来的。

他说过的话,哪怕只是随的一句,她全都记得。

楼爵心口滚烫。

“不知道合不合适。”贝奚宁借口有点拙劣,“你穿给我看看好不好?”

楼爵只当她是另一种邀请,点头答应:“好,我去洗个澡。”

贝奚宁确定他进了自己的卧室后,自己也飞快跑进浴室,简单冲洗过后,换上了新的睡衣。

贝奚宁速度极快,打开等了几分钟,楼爵才从卧室出来。

衣服本就是量身定制,当然合身。

楼爵走到她面前:“宝贝,我……”

贝奚宁看了眼手机,时间是11点59分50秒。

“先别说话。”贝奚宁拉着楼爵奔走廊尽头。

楼爵心跳又开始狂飙,都快承受不住了。

0点整,贝奚宁推开房间,笑吟吟地看着楼爵:“生好快乐。”

楼爵经没办法回应她了。

他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得说不出话来。

原本一间闲置的屋子,被贝奚宁改造过后,经变成了一个……童话世界。

她在墙外加了一层像是玻璃一样的隔层,里面有多栩栩如生的小动物在各自忙碌,还会随着光彩轻轻晃动,鲜活得不可思议。

这是他上次讲过的那个故事里出现的小动物,啃胡萝卜的小兔子、谜路的小熊、唱歌的小黄鹂、还有花花草草有小河有房屋……最中间的位置,是一匹骄傲的小狼卧在花园旁,小狼身边站着一个带翅膀的小仙女。

还有背景音,是的虫鸣鸟叫、山泉流水,甚至有狼崽子低低的嗷呜声。

贝奚宁把他无间说过的童话森林,搬进了他的家里。

“进去看看。”贝奚宁轻轻推了楼爵一下。

楼爵用力按住胸口,保证心脏不会突然炸掉,这才走进房间。

凉袭来,是那种自然的凉,并不是空调的效果。

“这些动物和花草,都是冰雕。”贝奚宁跟进去,解释说,“但是,这些冰雕不是正的冰雕,是用模型灌水冻结后所成。所以,你不能在里面待久时间。第一次弄这个,可能还有多毛病,下次有经验了,我给你弄个漂亮的,只是可能有点费电。”

别人是金屋藏娇,她给怕热的楼爵造了一座童话冰屋。

楼爵眼眶都红了,之前的小火苗经泛滥成灾,这一次是的彻彻底底,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怕热有什么大不了,我说过……”贝奚宁靠近楼爵,伸手轻抚他的眼睛,“我会惯着你的。”

楼爵喉结上下滚动,用尽全身力气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贝奚宁,你能再惯着我一次吗?”

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什么?”贝奚宁一时间没明白。

楼爵忽然将她扑倒在铺了柔软地毯的地上,眼底猩红一片:“我想在你造的童话森林里,完成我正的‘成人礼’。”

贝奚宁愣了几秒,才明白过来他所谓的“成人礼”是什么思。

不要脸!

她脸颊爆红,却还是轻地“嗯”了一声。

楼爵瞬间的切换成了凶狠的野狼模式,亲吻像狂风暴雨般砸落下来。

贝奚宁感觉自己像风浪中的一片小叶子,可怜巴巴,毫无抵抗能力,只能用尽全力抓住眼前唯一的一点支撑。

激烈的情绪最容易感染人,贝奚宁渐渐也开始乱情迷,觉得怎么都不够,无识地将自己往对方身上贴,轻轻磨蹭。

剧痛传来的瞬间,她的嘴唇刚好停下楼爵的肩膀处,下识就一口咬了下去。

这一下比她预想的还要痛,嘴下也就来不及留情,舌尖尝到了血腥味。

在这间装满冰雕的屋子里,两人大汗淋漓,融在一起。

贝奚宁没再咬人,指甲却在楼爵后背留下一串抓痕。

轻微的疼痛是一种刺激,会让人兴奋。

贝奚宁最后都哭了,破碎的呜咽声激得楼爵头皮发麻,大脑一片空白。

许久之后,一切归于宁静,森林里的小动物还在辛勤地忙碌。

贝奚宁睁开眼,看着屋顶的星空,感觉自己像死过一回,心里却有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

“老婆,我爱你。”楼爵紧紧抱着她,一点一点亲吻掉她脸颊的泪痕。

刚才的过程中,这句话他说过无数遍,可贝奚宁求着他停下来的时候,他却一个字都听不见。

贝奚宁有点恼,想推他才发现手软得不像话,干脆直接道:“你根本就……”

嗓子像被火烧过,难听死了。

贝奚宁紧紧闭上嘴。

楼爵怕她着凉,没有在冰屋久待,将人抱进浴室,放了温水:“泡一下会舒服一点。”

他转身出去,贝奚宁浑身无力,朝浴缸底部滑去。

楼爵快回来,刚好将人捞起来,用同样嘶哑的声音说:“乖,喝点水润润嗓子。”

贝奚宁脑子经转不动了,机械地就着他的手喝下半杯水。

热水的能缓解不适,贝奚宁渐渐睁不开眼,迷迷糊糊睡过去之前,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早知道做这么多,结果只是自己受苦,就什么都不做了。

但是当楼爵将她身体擦干抱起来到床上的时候,她经睡着还翻了个身,直到滚进熟悉的怀抱才安心地停下来,嘴角挂着微笑陷入梦乡。

作者有话要说:  之后应该都没有加更了,完结倒计时预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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