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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个世界以后,殊尘第一次体会到了有个给力队友的感觉。这种不用自己开口,队友就已经把所有的锅甩掉,顺手把自己洗干净的感觉太好了,好得殊尘装哭都认真了几分。

陈玉山已经死了,村里人不好对张氏说什么,毕竟人家儿子都死了,他们还能指着人家鼻子说是你坑死了你儿子吗?不过背后的指指点点就没少过,直到陈玉山在村里停灵满了天数下葬,张氏出门时还能偶尔看到见了她就躲开的人。

张氏只觉得满腔的愤懑无处宣泄,偏在这时,殊尘又去找族长,要给陈大郎上族谱,她当时就火了,紧赶慢赶,还是没拦得住——她到族长家时,族长已经点头了。

“谁许你这么做的!”张氏声音尖利地说,“也不知从哪里找来的野种,也敢记在我儿的名下?”

殊尘不慌不忙:“郎君与莫娘子的婚书,我已交给族长爷爷。”——陈大郎找的那个花楼女子,姓莫。

“不干不净的女人,谁知道她肚子里爬出来的是谁的种!”张氏依旧不想答应,“玉明这两年也要成亲,我跟他说好了,他生第二个儿子就过继给玉山……”

殊尘嗤笑:“过继来他流的也是小叔的血。郎君生前只留下这么一个带把儿的,娘这是要让郎君的血脉断了吗?”说着她转头看向族长:“族长爷爷,郎君与莫娘子写的婚书不是假的,可郎君已经去了,停妻再娶这事好说不好听,可大郎确实不应该按照庶子来算,所以我才出这个主意,将大郎记在我名下,从此便是我嫡亲的儿子。我只是不明白,我郎君明明有亲生子在,府城那么多百姓和大小官员都是见过的,娘为何执意不认?我若是保不住郎君这条血脉,我活着还有什么用!”

张氏听得一愣一愣的,等她听明白殊尘的意思,不禁怒道:“婆婆说了一句,你便有十句等着我,你就是这样对待婆婆的吗?你个不孝的东西!我要替玉山休了你!”

族长也来了气:“你要休了谁?有你这么当娘的吗?你儿子几年不归,你便当他死了要卖了他闺女,现在你媳妇把你儿子孙子带回来,你又不认你孙子,我侄儿娶了你这败家的老婆,真是家门不幸!”说着索性不再理她,只问殊尘:“后天开宗祠,给大郎上族谱!只是他也要读书的,这名字听着不够体面,举人可给他取过别的名字?”

殊尘道:“习习谷风,维风及颓。大郎的大名是维风。”说着,示意陈大郎,不对,是陈维风过去将这两个字写给族长看。

族长认字不多,不过还是能看出陈维风的几个字写得整齐好看,赞叹道:“不愧是陈举人的儿子,以后上了族谱,希望你刻苦读书,莫要辱没你父亲的名声。”

陈维风低头称是。

张氏的阻拦没有起到任何效果,反而让族长更加坚定了尽快给陈维风上族谱的决心。她无论怎样哭闹阻拦,陈维风还是上了族谱。她不敢记恨族长,便恨上了殊尘和陈维风,处处为难他们。其他人看不过去,帮忙把殊尘曾经带着陈维予住过的那间茅草房修了修,当然没修多好,只是不再漏风漏雨,然后殊尘便带着陈维风搬去了。

陈维予没去。她觉得娘亲自从有了陈维风这个儿子,便不再疼自己了,每天与自己也说不上几句话;她便时常会抱怨殊尘。这样一来,她反而是与张氏有了共同语言,于是在殊尘搬走之后,她留在陈家跟着张氏住。

这样过了没到一年,王氏再次找上了张氏。

她见到张氏,第一句话便是:“陈大郎不是举人女婿的儿子。”

说起王氏,由于她只是到自己女婿家里吵闹,虽然莫娘子因为她的吵闹去世,但毕竟不是她亲自动的手,府衙关了她一阵子,见她罪过不大身上又榨不出什么油水,便放她出来了。她出来之后打听陈举人,却听说陈举人死了,这才知道,自己儿子也被捉了,还是因为杀|人的罪名。王氏自然不敢找官府闹的,思前想后,认定她和儿子走霉运便是从殊尘不肯让他们卖女儿开始的,因为没卖成没有拿到钱,他们才会来府城寻人,来府城寻人,才会与陈举人生了口角,她儿子这才会杀|人。

于是她到处打听莫娘子的事情。听说莫娘子还在花楼的时候,便看上了陈玉山,见他有才华,便资助了他几两银子,后来又在小姐妹的帮助下自赎其身跟了陈玉山。那个陈大郎,便是莫娘子赎身八个月后出生的。

王氏打听到这个时,欣喜若狂。她当即赶回陈家村,找到张氏如此一说。

“她一个不干不净的女人,脱了贱籍八个月就生了陈大郎,谁知道那是谁的种?亲家母,你可不能替别人养着野种!”

张氏深以为然。不过她的想法和王氏有一点区别。她觉得陈维风和陈玉山小时候长得有几分相似,大概真的是陈玉山的种。不过那小子只与殊尘亲近,见了她这个奶奶连声招呼都不打,实在可恨,她说什么也要想办法把他赶出陈家,然后把陈玉明的儿子过继给陈玉山,然后让殊尘养着。

两人合计好了,便去了族长家。

族长现在见了张氏便头痛得厉害。明明有那么孝顺能干的儿媳,那么刻苦有出息的孙子,她还闹腾什么?但听了二人的来意,也有些半信半疑。若陈维风真的不是陈举人的儿子……殊尘知道这事吗?

“她肯定知道!”王氏一口咬定,“你想想,她连亲娘婆婆都不孝顺,怎么可能帮着我女婿养外室生的儿子?说不定连举人老爷都是她害死的!”她这边信口开河,族长却根本没听进去。殊尘不孝顺亲娘婆婆?陈家村谁不知道为什么?这两个老太婆还有脸说?害死陈举人?陈举人都多少年不回家也不送信儿回来了?费那么多事跑去府城,就为了弄死陈举人然后再回来?她图个什么啊?

想到这里,族长突然想起来:“李王氏,休要胡言!陈举人是你儿子杀的,你竟然还敢来我们村!”

张氏连忙说:“族长伯伯,咱们先说陈维风是不是我儿亲生儿子的事情吧……”

族长有些迟疑。他一方面觉得陈家血脉不容混淆,若陈维风真不是陈举人的儿子,就该将他和一直力保他的殊尘赶走,但另一方面,他想起了村里那个先生对陈维风的称赞,那先生说了,陈维风过目不忘是个天才,再过几个月他便教不了了,让殊尘去县里给陈维风求个好先生……

是个好苗子啊,族长为难。“让我再想想,”他皱着眉说,“此事事关重大,你们两个不要乱说,等我查清楚。”

让张氏和王氏不要乱说?如果殊尘知道了,她一定会笑老族长太天真了。出了族长家的门,她们二人便去了殊尘住的破屋。也不敲门,也不进去,站在外面就开骂:

“你个不孝的东西,给我滚出来!你随便捡了个野种便说是我孙子,你是什么意思?”

“闺女,你快出来给你婆婆认个错吧,娘知道你只是一时想岔了,你可不要一错再错……”

……殊尘的院外很快便围起了一群人。他们本来是来嘲笑张氏和王氏这两个死不悔改的老东西的,现在一听陈维风可能不是陈举人的儿子,各个震惊非常。如果她们说的是真的,陈家不是在给别人养儿子吗——在他们看来,殊尘守寡未改嫁,那么她的一切都还属于陈家,即便现在是她一个人在供着陈维风念书,那花的也是陈家的钱。

陈维风也从先生家跑回来了。他是心虚的。莫娘子曾经确信无比地告诉过他,他不是陈举人的儿子,他不知道他娘是怎么知道的,不过他娘也是女人,女人怎么可能往自己身上泼脏水,他娘说他不是陈举人的儿子,他就肯定不是陈举人的儿子。现在怎么办?

他跑回家,殊尘正靠在篱笆上冷冷地看着张氏和王氏指着自己大骂。她见陈维风回来,冲他招招手:“维风回来啦?你外婆和你祖母说你不是你爹的亲儿子,来,我们去找族长,和你爹滴骨验亲。”

陈维风闻言腿差点软了——母亲这是疯了吗?本来张氏和王氏也就是骂一骂,她们又没读过书,能知道滴血认亲就不错了,陈举人死了这么久,血早都不能用了,她们除了赶他们娘两个走,还能做别的吗?可是现在,他母亲说要滴!骨!验!亲!这不是找死吗?

殊尘看着他的样子,笑道:“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一抬头,看到张翠姑扶着族长来了,急忙跑过去扶着族长另一只手亲切地说:“族长爷爷,您可要为郎君做主呀,郎君已经去了,我可不许别人再往他身上泼脏水,事已至此,只求族长爷爷许我开馆,给维风和郎君滴骨验亲了!”

族长没想到还有这事,找了村里先生过来问,先生皱着眉想了许久说道:“我确实在书上见过此法,是要将血滴入亲人骨骸,只有血亲之血才能渗入……只是,此法对亡者实在不敬,我……”他看看张氏和王氏不依不饶的样子,叹气道:“族长您做主吧!”

“验!”族长看着张氏,目光阴冷:“他亲娘都不爱惜儿子的尸骨,我有什么好担心的?验!马上验!”

张氏慌乱了片刻,随即冷静下来。书上写的自然是真的,陈维风不可能是玉山的儿子!验了亲,她便要把这个野种赶走!

几个时辰后,村里几个年轻人小心地将陈玉山的坟挖开,将棺材打开。一个人捏着鼻子检出一块骨头。

殊尘取出针,要刺破陈维风的手指,张氏过来推开她:“我不放心你,我来!”

“我来!”族长冲他的大儿子点了点头,族长的大儿子走了过来:“弟妹,我来,你总放心了吧!”

他刺破陈维风的手指,几滴暗红色的鲜血,滴在陈玉山惨白的骨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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