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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尘记得,她在原来的世界时,网上有这样一句话:人受到伤害之后,或许会成长,但不要感激那些伤害你的人,因为让你成长的,并不是伤害你的人,而是帮助你走出低谷的人。
所以,感恩是有的,但绝不会是对严家人。也不会是对这位散发着圣母光辉的陈老师。
殊尘很快将这位陈老师抛在了脑后。现在还没到找她算账的时候。
这天半夜,殊尘又被程妙惊醒了。这一次,借着微弱的光,她看到了程妙手中有什么东西闪着光。
“既然醒了,就不要装睡了。”黑暗之中,响起程妙的声音。
“哦。”殊尘坐起身,默默地开了灯。灯光亮起,程妙没有防备,被照得闭着眼退后了几步,殊尘看到,她的手里拿着一支注射器。
程妙好不容易适应了明亮的灯光,眯着眼看向殊尘,看到殊尘面色平静地看着她。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程妙挥舞着手中的注射器,满怀恶意地说道。
殊尘瞟了一眼里面清澈透明的液体:“这一次,你想要用什么理由说服我呢?”
程妙没有细想殊尘话语中的含义,依旧盯着殊尘,脸上带着疯狂的笑容:“你为什么不听话呢?只要你听话,我就不会伤害你的。”
殊尘沉默了几秒钟,她反思了一下自己的话是不是太含蓄了,居然没有吓到程妙。她抬起手,惨白纤细的手捂着心口:“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我。他是你的丈夫。你的丈夫是个罪人,你也是罪人。”
程妙走到床边,俯身看着殊尘:“如果你不听话,那我很抱歉……”她将注射器举到殊尘的眼前,“没有人会发现你的死因。没有人会发现。”
殊尘:“……”现在的程妙,为什么看起来像个白痴?她忍住了一个哈欠,看着程妙说道:“姐姐,你准备用同样的方法,杀死我第二次吗?”——她不信程妙连这句话都听不懂。
程妙听懂了。她震惊地看着殊尘:“什么?”
殊尘笑了笑:“可现在的我没有心脏病,这一次如果我猝死的话,怎么会没有人怀疑呢?”
“怎么可能?”程妙失声叫道,“你已经死了那么多年,你……不要装神弄鬼——”她说着不让殊尘装神弄鬼,却似乎已经信了几分,一边说一边向后退去,很快退到了墙边。
“爸爸妈妈让你照顾我,你就这样照顾我吗?”殊尘轻声说道,“十五年前,你为了自己害死我,十五年后,你为了你的女儿,又要害死我。”
程妙尖叫起来:“不!是你的错!是你害他变成那个样子!如果没有你,我的家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殊尘根本没打算和程妙讲道理:即便在冷静的情况下,程妙也未必能听得进去,更何况是现在?殊尘只是继续说道:“十五年前,我十一岁,我死了。十五年后,我十一岁,你准备再次杀死我吗?”
事实上,在今晚之前,殊尘并不能肯定程妍的死和程妙有没有关系。她只是看到了程妙手中的注射器,准备试探一下,谁想到试探的效果出人意料呢?
她慢慢地蹭到床边,慢慢地下床,慢慢地走向程妙。
“姐姐,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呢?我做错了什么呢?”殊尘抬起手,指尖滴落着殷红的液体,“你的手上沾满了鲜血,你用什么来偿还呢?”
程妙惊恐地睁大了眼睛:“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我有错吗?”殊尘问道。
“没有,你没有错,你没有错——错的是他!”程妙尖叫道。
殊尘轻笑起来:“十五年前,你说我错了,所以你杀了我。现在,你说他错了。”她继续靠近程妙,伸手在程妙的睡衣上,印下了一个暗红色的手印。
程妙踉踉跄跄地跑出了殊尘的房间。殊尘不紧不慢地跟了出去。程妙回头看她时,她看着程妙,露出了一个阴森森的笑容。
程妙发疯似地叫喊起来,她在茶几上抓起了一把水果刀,冲进了严简河的书房。
殊尘回到卫生间,洗干净了手上的墨水——在这个世界,她的物品被限制使用。她已经给严简河贴过一张入梦符,只能再用一张。有特殊效果的东西,还是要省着用的,所以她翻出了一瓶会自动褪色的墨水。遇水褪色,万圣节必备道具,物美价廉,值得拥有。
此时严简河的书房里传来几声惊叫。殊尘看向严殊萱的卧室:严殊萱坚持不要住校,今天也回家来了。殊尘有些犹豫该不该让她亲眼目睹旁边书房里的这场惨剧。
她心软了。
严殊萱,毕竟是个未成年人……殊尘这样说服着自己,进去把严殊萱打晕了。然后她靠在客厅冰冷的墙壁上,静静地听着书房里传来的声音。
她现在只担心她给严简河吃的药有没有起效,程妙能不能制服一个浑身无力的禽兽。
严简河的惨叫声渐渐地低了下去,渐渐地,消失了。程妙踉跄着走出书房,她看着殊尘,溅满鲜血的脸,抽搐着露出一个扭曲的笑容:“你满意了吗?”
殊尘看着她被血浸透的睡衣,和刀尖上滴下的血珠,摇了摇头:“我报警了。”
程妙还想说什么,却忽然觉得精疲力尽。水果刀落在地上,她伸手捂着脸,眼泪夺眶而出。她渐渐瘫软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别哭。”殊尘走到她身旁,程妙猛地扑过来,抱住了殊尘的腿。殊尘伸手,轻轻地抚摸着程妙的头发,用轻柔的,安慰人的语气说道:“别哭,你的妹妹,你的父母都在地下看着你呢,程妍死的时候都没有哭,你凭什么哭得这么伤心呢?”
“对不起,对不起……”程妙不知有没有听到殊尘的话,她似乎将殊尘完全当做了程妍,只要殊尘原谅她,程妍便会原谅她。
门口传来急促的敲门声。殊尘温和地说道:“你去开门,问问他们,有没有人愿意原谅你。”
民|警开始以为程妙疯了。程妙冲到门口,拉开门,脸上血迹模糊,却是笑嘻嘻对民|警说:“她复活了,她来复仇了,她复活了,她来复仇了……”
他们赶到的时候,严简河已经死亡。殊尘坐在客厅里,满面惊恐地看着他们。严殊萱躺在卧室里,昏睡不醒。
随后,从程妙的口中,殊尘得知了程妍的死因。
十五年前,程妙与严简河结婚,严简河却对年仅十岁的程妍做出了禽兽不如的事情。程妍向程妙求助,却被程妙疯狂地辱骂。程妍跑到父母的墓前哭诉,程妙担心事情败露,将程妍骗回家,给她注射了致死量的氯|化|钾。程妍本就有严重的先天性心脏病,而且确诊的时候已经失去了手术机会,因此程家的亲戚早已接受了程妍活不到成年的事实,她死后亲戚们虽然很痛心她竟然连十一岁都没有活到,却无人能想到她竟然是被人害死的。
——正常的人,谁又会想到,她同父同母的亲姐姐会杀死她呢?
——正常的人,正常的成年人,又有谁会对一个十岁的孩子产生欲|望,还美其名曰“爱情”呢?
严简河被拉走冷冻起来,程妙被拘留。严殊萱躺在病房里沉睡不醒。
殊尘对自己下手的轻重还是心里有数的,所以她一点也不担心。她坐在严殊萱的病床前,慢慢地削苹果。她觉得严殊萱怪可怜的,亲爹死了,亲妈进去了,如果她这个做妹妹的不来,她就只能一个人躺在医院了。而且殊尘认为严殊萱有了解真相的权利,等到严殊萱醒来,她一定要马上告诉她这几天发生的一切,让她安心地养病。
——我真是越来越善良了呢,殊尘感慨。
护士看到着她,惋惜地叹了口气,说道:“你姐姐昏迷几天,很久没有吃东西了,醒了也不能马上吃这个的。”
殊尘腼腆地冲她笑了笑,看了看手里的苹果,面露不舍,然后犹豫着,咬了一口。
护士叹着气离开了。她是晚班,所以她不知道,这几天,殊尘每天会削好几个苹果,每次护士说严殊萱醒了也不能吃,她便会带着“这么好的苹果不能浪费”的表情,自己吃掉。
殊尘刚刚吃了一半,严殊萱的手便动了动。
殊尘看了看挂钟——护士姐姐刚刚交班,现在应该忙得很,反正严殊萱也死不了,就让她等一会儿吧。
夜班护士巡完房,换完药,便看见那个腼腆的小姑娘在护士站等着她,看到她回来,又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张护士,我姐姐好像醒了,可以帮我叫一下医生吗?”
严殊萱感觉自己做了一场很长的梦,梦醒来,她就躺在了医院。
“我爸我妈呢?”她看到床边除了医生护士只有殊尘,皱着眉问道:“怎么是你在这里?”
殊尘看了看医生护士,怯生生地回答:“他们……他们不能来……”
“我手机呢?”严殊萱气愤,“给我手机,我打电话问问!”
殊尘将手机递给了她。
作者有话要说: 殊尘:手机给你,你能打通算我输。
ps:有一些先心如果发现得晚,就没有手术机会了。不过现在这种事情很少见,所以就当架空看吧,剧情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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