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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一切本不是袁珣该考虑的,他又不是董卓的人,
他忙着结婚。
在近乎省略的三书六礼之后,袁珣终于等来了迎娶海棠、代郡公主刘彤、董白的日子。
而今天,也是他偷天计划实施的第一天。
经过和董卓的协商,在城外的冠军县军可由袁珣挑选五百人的精锐作为迎娶刘彤和董白的仪仗队,也做护卫之用。
于是之昨夜起,袁珣亲自出城,挑选了三百陷阵营和自己的两百百精锐骑兵共计五百人入城,除了甲胄外,兵士人人穿红戴绿,吹吹打打搞得好不热闹。
而郭嘉,高顺也跟随仪仗队入城作为仪仗队的指挥。
不过郭嘉自入城之后便不知了踪影。
袁珣身着一身玄端爵弁,胸前系着大红绸缎的花朵绶带,面上带着和煦的微笑,骑在马头上也被绑了红色绸带的小白背上,身边时同样骑马的高顺和陈到。
“从之,城外布置的如何?”
袁珣一面微笑着对着好奇看着这全由精锐士兵组成的仪仗队的百姓拱手,口中却说着和结婚完全不相干的话语。
高顺和陈到一左一右驭马走在袁珣身边,听到袁珣的询问,高顺面无表情的小声道:“主公放心,黄将军已经在城外枕戈以待,所有霹雳车都上了神火雷,一旦事情出什么变故,即时便可火烧北城城墙上的看守部队。”
为了这一刻,袁珣策划良久,董卓的逼婚却是给他带来的让袁氏族人撤退的机会,所以他才会干脆至极的答应了与董氏的联姻。
袁珣有个习惯,凡事先考虑最坏的结果,一旦袁氏族人撤退失败,他就会通知城外部队,集合所有霹雳车朝着徐荣所部驻扎的北门城墙投射神火雷,让那里成为一团火海,以制造最大混乱接应南门袁氏族人的撤退。
所以袁珣急命冠军县将这一年来库存的所有霹雳车都以零件的形式由商行商队运送至洛阳,好在冠军县离洛阳不远,快马一天便到,于是由墨家工匠们组成的工兵营这两天一直都在组装霹雳车,现在只怕所有霹雳车都隐藏在了北门附近。
神火雷,这是袁珣现阶段最大的黑科技!
而且这种武器袁珣一直不轻易示人,之前一次使用还是在一年前击破何仪黄巾大营时用过。
时间差和董卓军对冠军县军装备的不了解,这是袁珣最大的依仗。
为了麻木董卓换取他的信任,袁珣甚至让冠军县工坊急赶了一批“诸葛连弩”送与董卓。
诸葛连弩虽然是三国时的大杀器,可是在袁珣看来,诸葛连弩的人机效能并不如追月弩。
首先是诸葛连弩的发射方式乃是利用机匣退位造成弓箭上弦,而摒弃了悬刀,这就造成了诸葛连弩不能如同追月弩一般可以瞄准后射击,另外诸葛连弩的上弦方式让它不能如追月弩一般抵肩射击,而是需要将弩尾抵在腹部一手扶弩,一手不断拉动机扩。
恩……几百弩兵统一对着敌人手在腹部不断一前一后,那种画面……
袁珣想想就觉得酸爽……
加之诸葛连弩的弩箭不能像追月弩那般用袁珣结合后世拉栓步枪设计的八发箭匣上箭,需要将弩箭全部装在弩中,为了不使上箭之时弩箭互相刮擦,弩箭尾部并没有尾羽,弩箭飞行并不平稳。
而且追月弩上运用了偏心轮和钢片弩臂,射程根本不是只能射十几步的诸葛连弩可比的,这也是诸葛连弩只能算是一种新颖武器,而不能成为如追月弩一般改变战争形势的战略性武器,没有流传下来代替传统十字弩弓的最大原因。
要不是追月弩成本过高,袁珣都想大规模装备。
所以拿些诸葛连弩忽悠董卓,袁珣一点不觉得心疼。
这也让董卓“龙颜大悦”,除了马上下令仿造之外,还给袁珣那爵位官位十几年未变的老爹袁基爵位提至县侯。
而这次袁珣手下士兵能够再次进入洛阳城,也是董卓开心之下特批的。
张让的宅子很大,也非常豪华,在紧邻皇宫的边上,除了住宅以外,张让居然在自己那近百亩的大宅中建了一个小型的“西园”,这迷你版西园除了面积大大不如西园外,陈列布置甚至都跟西园无二。
而此时,袁基正在紧张的看着冠军侯府家丁们布置着袁珣的婚礼现场。
袁基手一暖,偏头看去,只见黄氏不知何时来到了自己的身边,轻轻的拉起了自己的手。
看着这个陪伴自己走过了半生的女人,袁基那紧张万分的心才轻轻放下些许。
“夫君,你应当相信珣儿,珣儿早已不是那个还在洛阳走鸡斗狗的纨绔小子了。”
袁基点了点头,有些感慨的说道:“为夫一直怕珣儿走上邪路,是故素来对他严苛,熟不知珣儿不知不觉已然能够一肩挑起袁氏兴衰,倒是让我颇有些措手不及,想想这些年,还好珣儿未被我教成如我一般的书呆子。”
黄氏噗嗤一笑,轻轻将脑袋放在袁基肩上,摇了摇头道:“夫君不需说这种话,其实珣儿心中也颇为尊敬夫君,不过你父子二人皆是不善表达情感之人,好在你们解开了心结,以后的日子啊,咱们府里就不再热闹咯……”
说着,黄氏捂嘴轻笑起来。
袁基抿嘴一笑,轻轻捏了捏爱妾的手,笑道:“说的什么话,圣人云:礼之用,和为贵,老话也说家和万事兴,一家人一条心总是好的,倒是你,这些年辛苦你了。”
黄氏没有接话,将手握得更紧了。
“馨儿……”
袁基忽然开口,让黄氏疑惑的抬起头看着他。
“此番逃出洛阳,为夫便辞了官与你前去汝南隐居吧,咱们就在族学中教一教袁氏子弟……我……我想将你扶正。”
黄氏眼睛忽然泛红,这么多年了,她等袁基这话等的太久了。
有些事不必过多言语,在袁珣大喜的日子,落泪实在不算是太吉利,她不过是笑中有泪的点了点头。
“我不如珣儿过的洒脱啊,这么多年因虚名和所谓的袁氏名誉连累,愧对妻儿,以后,我会补偿回来的。
莫哭,今日你乃是主母身份,可不要再儿媳面前失了威严。”
黄氏擦了一把眼泪,松开袁基,再次步入园中指导下人们布置婚礼现场。
虽然袁珣接亲的队伍刚刚进城,可是冠军侯府中已然陆续有宾客带着随礼前来,袁隗府上老门房,袭人的父亲花伯作为新晋冠军侯府大管事,一声青色绸缎直裾,笑吟吟的站在们口迎来送往,忙得不可开交。
不多时,典军校尉议郎曹操、越骑校尉伍孚、还有诸多西凉系的将领都陆陆续续到来,众人也皆都是随了礼品,取下佩刀笑吟吟进入冠军侯府。
不知道花伯是不是眼花,他只觉在越骑校尉伍孚进府刹那,远处街角酒楼四楼有反光,待他再看之时,又什么都没有。
他摇了摇脑袋,自嘲一笑,接着又再次投入紧张的迎接宾客的工作之中。
他不知道的是,就在刚才偶然反光的地方,史阿正在低声呵斥一个在窗口抬着一根金属管的锦衣卫。
“做什么?!平素训练的项目全忘了么?为何不以纱布开洞遮光?若是此次行动暴露,你知道要担多大责任么?!”
那锦衣卫身着一身黑色缺胯袍,虽然已经被史阿训斥的满头大汗,依旧还是带着那金属管放在眼前死死盯着冠军侯府。
“指挥使,千里镜也是冠军县才弄出来的新东西,虽然君瑜已然出过书面监控说明,可是弟兄们可能还是有些生疏,就不必过多苛责了。”
史阿转头看去,这间屋子之之中早已不是酒楼包间模样,全是身穿轻甲,蹀躞上挂着小型追月弩和精钢环刀的锦衣卫。
房间中间摆着一个巨大的桌子,桌子上是一个精美的模型,若是细看便会发现,整个洛阳城都被缩影与这个模型之上,正阳街,朱雀门,包括皇城尽收眼底,而微缩的街景之上摆着不上小棋子,代表着各方的势力兵力分部。
郭嘉正坐在房间一角,前面是一个象棋棋盘,他在一边将了另一边的军,又绕到这一方化解自己的棋局,一个人玩的不亦乐乎。
“奉孝先生,非是仲方苛责下属,实在是此次行动太过重要,我们已然演练过无数遍,容不得任何纰漏。”
郭嘉点了点头,起身赞道:“君瑜当真是弄出个不可思议的怪物,锦衣卫……。”
说着,他漫步走到窗边,将窗子轻轻移开一个缝隙,从怀中掏出一个比监视冠军侯府锦衣卫更小的单筒望远镜,只见这望远镜木质镜筒,以黄铜固定物镜和目镜,端的精致无比。
他从旁边锦衣卫手中接过一个剪了孔洞的黑色麻布裹在望远镜物镜之上,抬起望远镜朝着皇宫方向看去,一面看还一面赞叹道:“君瑜当真是奇思妙想不断,此千里镜当真能将几里外的东西看的清清楚楚,不负其千里之名。”
史阿轻笑一声道:“公子从小便是这样,在下早已见怪不怪。”
郭嘉抬着望远镜看了半天,这才道:“是否能确定他们就是今日动手?”
史阿收起笑容,点了点头道:“我们的探子混入其府上当侍应,早已掌握其计划,他们就是今日动手。”
郭嘉点了点头,沉吟一下放下了望远镜,走回棋盘处,执红子的相飞到老将前面护住老将,在用黑子炮一把将红子的相吃了,然后将红子的车一下拉到黑子底线将军并抗住对方的马。
“注意分寸,不要让他们得逞,更不要让目标看出破绽,今日不把洛阳绞个大乱,我们下一步棋还真不好走。”
“先生放心,我们早已准备妥当。”
就在此时,另一个抬着望远镜观察的锦衣卫在南面一个角楼上发现那窗口跨出一副并不起眼的白色绢布,绢布上写着奇怪的符号。
·——····—……
那锦衣卫嘴唇清动,解读着那只由点和横组成的奇怪符号,随后轻声报了出来。
“二十一、十八、六十九、三十二、三十三、七十五、一百零六、二百二十五!”
然后只见房屋一角案头坐着的锦衣卫快速翻动一本《孟子》,炭笔在纸上刷刷动了起来,随后轻声道:“君侯已进城!”
郭嘉点了点头。
“盯紧了,成败全看今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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