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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还能说上两句,可是自打那事后,主屋的人就都绷着脸。
百顺立即说明来意。
春分面无表情:“我们姑娘说了,四爷留一只,剩下的自是我们姑娘的。”
自出了那事,当面也就不避讳称呼了。
百顺自是不敢挑刺,唯唯诺诺道:“可是我们爷说,让姑娘……呃,四奶奶先挑。”
春分的眼风凌厉的扫过来。
百顺打了个哆嗦:“要不把两只都拿过来,四奶奶先留一只?”
若不是这东西是姑娘的嫁妆还挺贵重,春分真想把这沾了晦气的瓶子打个粉碎。
于是也不应声,转身进了里屋。
百顺碰了一鼻子灰,想要走,却恰好看到立冬,想着立冬还是能说上几句话的,就让立冬跟他过去拿瓶子。
立冬欢欢喜喜的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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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瓶子挡住千依可怜兮兮的小目光,立冬有些笨拙的抱着两只瓶子回了清风小筑。
怎奈一进门,如花突然冲出来。
她为了避免踩到小家伙,左躲右闪,然而脚步一乱,人就是一绊,身子一歪,便磕到了门框上。
只听嘎嘣一声,地上突然多了个物件。
她定睛一看……天啊,瓶子“耳朵”掉下来了!
春分闻声赶来,顿时神色一惊:“你是怎么回事?怎的这么不小心?百顺呢?他怎么不跟你过来?”
立冬抽噎着,委委屈屈:“他说咱们这太吓人,不敢过来。”
随后就要咧嘴哭。
春分急忙抱过另一只瓶子放到桌上……可别把这只再卖了。
然后看着立冬怀里的“一只耳”……这可怎么办?
阮玉听到动静走出来,见此情景,也是犯难。
然而想了想,招过春分耳语两句。
春分犹犹豫豫的去了。
稍后,拿了只鸡蛋进来。
阮玉将鸡蛋打破,挑了蛋清抹在瓶子的断口上,又把“耳朵”对上去。
她暗自庆幸,断得还挺整装,否则碎上几块就难办了。
让立冬过来按着,嘱咐她不要乱动。
过了一会,把手拿开……
立冬眼睛放光:“长上了!”
可是再轻轻一碰,又掉了。
顿时沮丧。
阮玉倒来了犟劲:“再来!”
经过几次试验,总结了经验,“耳朵”终于粘上了。
阮玉碰了碰,点头:“只要不用力,就没事。到时掉在烈焰居,就跟咱们无关了。”
春分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这个要给烈焰居?”
阮玉瞪起眼:“难道咱们还留个破瓶子?”
春分当即就乐了,自打那件事后她就总觉得胸口憋得慌,如今终于透了口气。
立即让立冬把瓶子送回去,特意交代了怎么拿着,怎么回复。
待立冬回来,急忙询问:“收下了?”
立冬眨眨眼:“收下了。”
“没说什么?”
“没说什么。”
主仆三人对了对眼神,终忍不住噗嗤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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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顺看着放在桌上的景泰蓝喜上眉梢鎏金翼龙双耳瓶,忽然觉得此前成对的摆在点春堂煞是好看,如今却只剩下这么一只。
可他也不好说话,自那件事后,四爷的脾气越发古怪,简直是动不动就发火,连璧儿都不敢近前。这会又盯着瓶子发呆,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深吸了口气,壮起胆子,小声询问:“爷,小的这就把它放回库里?”
金玦焱一摆手。
百顺头一缩,以为就要挨打。
可是什么也没有发生。
四爷的手落在瓶子的“耳朵”上,细细的摩挲,也不知那玩意冰冰凉凉有什么好摸的。
不过若是立冬见了,恐怕要惊叫,因为金玦焱摸的正是那只重新长上的“耳朵”。
“就放在这。”
这一句仿佛自言自语,然后百顺便看到金玦焱捧起瓶子,将它放到博古架的正中间,继续看。
四爷的脾气真是越来越捉摸不透了。
他转转眼珠,继续小心翼翼:“那其余的宝贝……”
“还在三奶奶那呢?”
“是。”
“收回来,放进库里。”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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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事情偏偏出在秦道韫那。
传回来的消息说金玦焱的一尊竹根雕松树罗汉像跟景泰蓝青花海水江崖鼎式三足炉不见了,都是明时的古物。
阮玉对这两样东西的名字没记住,却是格外留心了“明时”。
明朝都过去了,那么现在是什么朝代?
清?
可是大家的装扮,怎么看也不像辫子头,花盆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立冬兀自在描述金玦焱变青的脸色,忽见主子有些发怔,不觉唤了她两声,希望她对此事发表一些看法。
她们虽不知那夜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可是都看到主子的左臂被割得血肉模糊,结果直到现在想起来还心惊肉跳。
而事情过去后,主子只字不提,但是主屋跟烈焰居一样弥漫着古怪的气氛。百顺说,四爷现在就跟着了魔一样,要么一言不发,要么暴跳如雷,谁也不敢招惹。
而那夜,只有主子跟金玦焱在屋里,不是他惹事还能有谁?
如是,立冬分外自责。
那夜,若不是她贪玩,主子怕是也不能……
往常她做错了事,春分就下死力惩罚她,可现在,没有人责怪她,她却愈发不安。
她只能不断的打探各处的消息,变着法的逗阮玉开心,小心翼翼的揣摩她的态度。
阮玉回过神来,对上立冬的惴惴不安,不由一笑:“大约四爷今年是流年不利吧?”
话一出口,便觉自己所言极是恰当。
可不是流年不利么?他的头半生她是没法参与,可是自从她穿越而来,就历经了他娶了不喜欢的人,还被戴了绿帽子,于是立志要休,但天时地利人和目前没有凑上一样,暂时休不得,结果与心爱之人分道扬镳等一系列事宜,人家八成是怨着他才没有来赴金家老爷的寿宴。
而这一阶段,他不断的跟她斗法,屡战屡败,还不得不搬离了自己的地盘,挤到偏院。
文不成武不就的,他这一辈子八成也就这样了,好容易有点爱好,先是瓶子被调包成了一只耳,这会又损失两件心爱之物,他能不发疯吗?
阮玉想着好笑,对着窗外的飞雪瞅了一会,忽然问道:“若是男人要休妻,女人到底要犯怎样的错误才能被休?”
春分一怔,再一琢磨,脸顿时一白。
那夜,姑娘把自己割得鲜血淋漓,该不会是姑爷又说了休妻的混账话吧?
阮玉等了半天不见她回话,抬了头,正见春分眼睛发直的盯着她,眼角还有点泛红。
“春分……”
春分立即跪下,抱住她的腿,泪如雨下:“姑娘千万不要想不开啊。夫妻俩吵架拌嘴,说什么都是气话,万当不得真。若是姑爷犯浑欺负了姑娘,咱们就去找丞相大人,让大人为姑娘做主!”
阮玉听得糊涂,半天才反应过来,顿哭笑不得:“你胡寻思什么呢?我就是好奇问一下。若是你这般胡思乱想,就当我没说。”
又劝了半天,春分方站起身,捂着手绢在一旁抽噎。
若说女人有这种担心,也属正常,关键姑娘是相府千金,哪个敢休?所以姑娘根本就没有必要去理那些个规矩。可偏偏遇到金玦焱那个混不吝,没等成亲就有了外心,这种诛心的话又提了不是一次两次了,姑娘能不犯难吗?
她哭了一会,也算想明白了一些,擦干眼泪上前,给阮玉换了碗热茶。
“若说‘七出’,无非是无子,不事舅姑,恶疾,妒忌,口舌,淫佚、盗窃……”
话一出口,再次面露惊恐。
姑爷跟姑娘尚未圆房,这第一条便是注定的了。
可若是金玦焱纳妾或收了通房,那么不管生男生女,姑娘都会是嫡母。
于是眼睛一亮,目光炯炯的盯住立冬。
立冬被这眼神瞧得打了个寒战,手足无措的站了会,找了个借口溜出去了。
春分的目光直送她走出门外,火辣异常。
阮玉则开始琢磨她头回听到的“七出”,挨排捋下去,觉得除了第一条,自己还真没有被休的危险,怪不得金玦焱只是瞎叫,却拿不出真章,八成就在等着第一条早日到来吧,但不知“无子”的期限会是多久。
她想了想,又择出个“淫佚”。
虽然是如花早年犯的“错误”,但若是按照金玦焱的说法,这条可是板上钉钉了,然而怎么不见他付诸行动?难道是等着眼见为实?
她又转了转眼珠,忽然站起身:“快去把霜降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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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仆四人在西跨院忙了一下午,将嫁妆再次彻底的清点了一遍,就连犄角旮旯都仔细的瞧了瞧,确认没有出现册子上不存在的东西。又再三询问看守的婆子丫鬟,终于肯定在七日之内,并无可疑之人接近院子。
“奶奶,您就放心吧,咱还等着过年吃十两一桌的席面呢。”管事的吴婆子笑道。
阮玉不放心:“如今不怕丢什么,就怕多什么。”
吴婆子不解,东西不是越多越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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