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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与璧儿都跪着,她一副斗志昂扬的模样,璧儿却是受尽凌|辱的委屈,打眼一看,就是她把璧儿欺负得遍体鳞伤,谁还去追究她为什么会动手?而璧儿的辱骂,就算有人知道了,在这身血淋淋的对比下,又让人同情谁?

她看似是赢了,为姑娘争了光,却不想是真正落了下风,给姑娘惹来了大麻烦。

一时之间,心潮起伏。

怪不得姑娘当着姑爷的面一直不说该如何处置,姑娘是没法开口啊。一旦开口,就目前的状况,怕是只能处罚她,而且无论怎么处罚在人看来都是轻的,必须拿出点非常手段,否则如何服众?而她,就算留条命,还有活着的价值吗?

所以不妨让姑爷开口,而姑爷就算恨透了她,也不好把手伸到主院来,毕竟二人曾经协商……井水不犯河水,再者,一个大男人又怎好管内院的事?

夏至忽然想哭,姑娘这是救她一命啊!

她膝行两步,颤颤的唤了声:“姑娘……”

净房里的水声一停,紧接着春分走了出来,面带复杂的看着她:“姑娘说,如果跪累了就回去歇着吧。”

她望着春分转身离去的淡漠背影,咬了咬唇,重重往净房方向磕了两个头。

姑娘,从今以后,奴婢这条命就是姑娘的。今后无论夏至究竟是为奴为婢,还是配了小子,亦或者……都不会忘记姑娘的大恩大德。

********

听到门响,春分为阮玉擦拭的动作一滞,然后换了巾子,动作更加轻柔。

净房中只有轻微的水声,听起来比往日还要单调。

她沉默一会,终于忍不住发问:“姑娘,为什么不趁机……”

趁机把夏至撵出去,依她对夏至的了解,那丫头就算此刻大彻大悟,过后也是不会死心的。

阮玉闭着眼,头枕着厚厚的一沓巾子,神色平静,仿佛入睡。

过了很久,久到春分准备叫上霜降将她从黄杨木浴桶中扶起到床上安睡时,方听她幽幽的说了句:“你们四人,春夏秋冬具备,少了谁,都不是一个轮回啊……”

春分一怔,紧接着眼眶发热。

她低了头,颤声道:“姑娘对奴婢们真好……”

阮玉不语,这回,好像是真的睡着了。

********

下人打架的事经常发生,主子也不例外,尤其是荣宝院的几个姨娘,经常被李氏挑唆着互殴,如今李氏不在,荣宝院安静了一段时间,于是清风小筑这场热闹就有些显眼。

当然,也不全是因为两个丫头掐架。

金玦焱是嫡子,与他有关的事自然倍受关注,如今又娶了丞相的千金,关键是俩人成亲的当日就大打出手,然后便是大吵三六九,小吵天天有,所以但凡清风小筑有个风吹草动,不需一炷香,就传得尽人皆知。

卢氏自然要行使婆婆的职责,新账旧账一起算。说实话,她非常高兴能有这场战役,心里简直乐开了花。

于是第二天早饭的时候,卢氏就发作了。

理由自然是御下不严。

“身为一院的主母,连个下人都管不好,竟然摸到主子房里去了。她想干什么?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还敢打人,谁教她的?还有没有王法了?我听说还在屋里养起来了……”冷笑:“打人还打出理了?璧儿被她打成这个样子……”

睇向璧儿,顿时心疼得嘴角抽抽:“好端端的一个水灵俊秀的丫头,你这是安的什么心呐?”

说着说着,竟是朝阮玉支使夏至行凶的道上来了。

金玦焱听不下去,忍不住开口:“娘,当时我们……”

“闭嘴!”卢氏觉得儿子最近总跟她唱反调,竟然开始替阮玉说话了:“你们昨儿不在,那平时呢?若是没人教唆,一个小小的丫头,怎么就敢下死手?哎呦,让我瞧瞧,大夫怎么说的,能不能留疤?”

璧儿肿着脸,只是哭,卢氏便更加愤怒:“不就是个丫头嘛,怎的就容不下?你这心也太毒了!我告诉你,璧儿是从小便服侍老四的,谁若想动她,得先问问我!”

敲桌子:“嫁进门没几天你还想只手遮天了?今儿我就做主了,晚上就给璧儿开了脸,抬姨娘……”

“娘……”

“姨母……”

金玦焱急了,钟忆柳比他更急。

璧儿是打小便伺候他的,若论情分,要跟表哥更深一层,而且朝夕相处,哪像她,一别就是十几年?若是璧儿抬了姨娘,就算她将来成了平妻,或者嫡妻,怕也不如这丫头受宠,万一璧儿再生下个一男半女……

“姨母,这事急不得……”

“怎么急不得?”卢氏不去看钟忆柳,反怒视阮玉。

现在只要能给阮玉添堵,只要能出了心中的恶气,就是让她低三下四把温家姑娘娶进来都行!

这小子,不想纳妾,还不是为了温香?可就算娶了温香,难道就不纳妾了?身为男人,妻妾成群,理所应当,再说,她还等着抱孙子呢!

且看看这些年给她磕头给她问安给她拜年的,她抱过的亲过的,哪有一个是她的嫡孙?心里膈应着,表面还得装得欢喜,这叫什么事?尤其是三房的孩子个个出落得精灵,老四再没有个后,家业还能落到他手里吗?别忘了,三叔金成业之所以当年没有争过金成举就是因为膝下无子,她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悲剧重演,还落到自己儿子身上。

而且她这身子一年不如一年,若是再不赶紧点,也不知能不能看到孙子出世了……

璧儿的心里喜得不行,她没想到心愿就这样实现了,从今往后,她就是半个主子了,一切都顺理成章了。如此说来,这顿打挨得也值。

她不禁偷瞧金玦焱的脸色,握在卢氏手中的指尖已经颤抖起来。

“姨母,我是说……”钟忆柳不知该怎么阻拦,忽然扭头睇向阮玉:“表嫂,你倒是说句话啊!”

阮玉始终在“聆听”教诲,却是听到这么一句,不觉吃了一惊,而后慢慢抬了头:“太太的决定,儿媳怎好置喙?”

她有点奇怪,早就木已成舟了,还商量什么?

对,是得补办个仪式,好歹是终身大事呢。

只是钟忆柳,你不同意就说你的,拉上我算怎么回事?这事跟我有关系吗?

“你……”金玦焱则是大惊,他没有想到阮玉竟会对此事不置可否。

不,他早该料到,她本就是没有心肝的女人,或者说,她的心从来就不在这里,本就当是无动于衷……

他想笑,却觉得心里冷飕飕的,好像外面的风全部灌了进来,往复穿梭,呼呼作响。

“哼,算你明白!”卢氏冷笑一声,准备继续发话。

钟忆柳急忙抢上前:“姨母……”

“忆柳,又怎么了?”

钟忆柳今天让她很不满意。她的确是有心抬举她的,若是她听话堪用,还打算给她个平妻当当,可是她对璧儿抬姨娘这件事左拦右挡……

说实话,今天谁拦着她收拾阮玉,谁挡着不让她抱孙子,谁就是跟她过不去!

她是明白外甥女的心思的,可是,这是不是太急了点?心急吃不了热豆腐,难不成她想取代璧儿只当个姨娘?那对阮玉有什么用?而自己抬了璧儿,就是想给阮玉个下马威,让她知道知道,这金家谁说的算,谁才是真正的当家主母,她想称王称霸,还早得很!

于是便有几分不耐的睇向钟忆柳。

钟忆柳此时也不知哪来的机灵劲,脱口而出:“姨母,今儿个可非黄道吉日!”

卢氏皱眉:“抬个姨娘,要什么黄道吉日?”

“姨母,今儿是初三……”

“初三怎么了?”

钟忆柳做出为难的样子:“姨母忘了,初三可是老鼠娶亲的日子……”

老鼠娶亲?

阮玉立即瞪大眼睛。

岂料金玦焱正怒视她,见她对老鼠娶亲比对他纳妾的兴趣还大,顿生出一种哭笑不得的情绪,先前的怒火不觉消散了大半。

堂中已经有人笑了,是姜氏,还瞧了瞧金玦焱,弄得他很是懊恼。

钟忆柳则继续扭扭捏捏:“今儿老鼠娶亲,四表哥若是纳了妾,这是什么事啊?”

卢氏绷着脸:“那就明天……”

“明天也不成啊……”

“明天怎么不成?明天灶王爷来查户籍,咱家正好添人进口。忆柳,你可不要……”

正打算警告钟忆柳两句,姜氏笑着走上前:“太太也是心急,就算想要给四弟添个知疼知热的人也不差这一日半日。正月里就是忙,不是这个下凡就是那个升天,说道也多,冲撞了哪个都不好。再说……”

取代钟忆柳站在卢氏身边,力道恰到好处的揉捏着卢氏的肩膀,又冲璧儿那边使了个眼色,连说带笑:“璧儿姑娘还带着伤,这开了脸也不能圆房,否则不得有人说咱们四爷不懂得怜香惜玉?”

金玦焱皱眉,尴尬的别过脸。

姜氏又笑:“而若让四弟只能看却不能吃,也太不人道了些……”

如今这话茬倒冲着他来了。金玦焱再待不下去,拱个手便要告辞。转身之际睨了阮玉一眼,但见她无惊无喜,心中不觉憋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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