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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姝站在一片金黄的树林中,抬头看天空打着旋儿飘落的枯叶,一片,两片,三片,四片,无数片。

风簌簌吹响林间,鸟雀的啁啾声令空谷愈发幽静。

宋姝眨眨眼,感受着秋日暖融的温度,有点不太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这儿。

她在这里干什么呢?

宋姝环顾四周,不远处有塘水洼,不大,仅三四顷的样子,白色水鸟掠过水面,惊起阵阵涟漪。

没有危险,宋姝直觉地想。

她抿抿嘴,倒是没放松警惕,信步朝前走去。

走了不到几分钟,粗重的呼吸声被敏锐地捕捉到,宋姝微微蹙眉,这不是人类的气息。

绕开,还是直面?

正踟躇间,不明生物已经替她做出了选择,浊重的呼吸声自右侧扑过来,紧跟着一声厉吼,攻击随后而到。

宋姝猛地瞳孔一缩,躬身弯腰滚落在地,翻转三两下利落起身,抬头看去。

就见那庞然生物四五米高,浑身长满鳞片,长相有些像龙,却又比龙看起来……委屈?

宋姝愣了,这会儿才分神去仔细倾听对方的话。

那龙状生物正细细哭泣,委屈又害怕,它见宋姝直起身来,不再像先前那样无缘无故见面就打它,于是也不纠缠,舔着爪子呜呜哭,控诉道:“你干嘛打我?我平时都是在那儿吃饭的,呜呜,不给吃了你直说就行,我不吃就是了,你打我干什么啊呜呜——”

宋姝脑海中闪现过几个画面,龙状生物朝自己挥爪子,龙状生物冲自己龇牙,龙状生物掀翻交通工具寻找自己,龙状生物——哦,它只是想交朋友。

宋姝咽了咽口水,误会别人了,还将人误伤,有点难堪内疚。

“……你、你别哭了。”

龙状生物哇一声哭得更厉害了,“我就哭!我就哭呜哇哇——”

尖锐的咆哮入耳,监测屏前的众人顿时变了脸色,陈奇当下就要按动退出键,被旁边的李博士眼疾手快阻止了,“别!等一下,你们看!”

画面中的宋姝迎着实验五号生物的嚎吼,仅仅皱了皱眉,不退反进,上前了三步,直直到生物受伤的爪子下才堪堪停了下来。

众人吓得瞪大眼睛,陈奇挣扎着就要终止实验,被李博士死死按住,“你等一会儿!生物情绪稳定,没有暴动。”

宋姝抿了抿嘴,心下愈发愧疚,抬头看进它的眼睛,想了想,说:“对不起,我误会你了。”

生物的哭声微微小了下来。

宋姝再接再厉,“我以为你要伤我,我才因误会伤了你。我给你看看伤吧?”

龙状生物细细哽咽,“疼,爪子疼得厉害。”

宋姝伸手,“给我看看。”

龙状生物睁着晶亮的眼睛看她,眸光透出清澈的懵懂与天真。

宋姝几乎一瞬间就确认眼前的生物还是个孩子,这下心里更不得劲了,刚才自己是猪油蒙了心,竟然对个孩子下手了?

“别怕,我把刀子扔了。我给你看看伤,不让你疼了,好不好?”宋姝软着声音哄道。

龙状生物犹豫着,磨磨蹭蹭将爪子伸了过去。

屏目前的众人个个屏息凝视,大气不敢喘,怕一个气儿喘大了就会不小心让凶兽起了杀心似的。

宋姝双手捧过对方的巨爪,看了一眼,见一道深深的刀痕划过对方粗大的指腹,皮肉翻卷,渗着血,看起来是真的疼。

宋姝蹙眉,轻轻吹了吹伤口,左右找了找,在看到一株墨绿椭圆叶片的藤本植物时顿时眼前一亮,蹲下身采了一大半叶子,在手心中挤出汁液,然后一点一点小心翼翼涂抹上伤口,最后将叶子敷上去。

疼痛锐减,龙状生物非常开心,收了爪子趴在地上,拿鼻子拱了拱宋姝。宋姝嘴角扬起浅笑,将额头抵在它的双眼间,絮絮低声说话。

屏幕前的所有人看着一龙一人和睦共处的画面,全都惊呆了。

*

众人像迎接英雄般目光灼灼的看着从试验区野训回来的宋姝。

宋姝一边穿白大褂一边被众人眼巴巴的样子逗笑了,“怎么都这副表情?”

李博士拨开众人扑上来,一把抓住宋姝的胳膊,目光火热得像情人,“你怎么做到的?怎么做到的?”

对于这个问题,宋姝有点为难:“我…我其实也不知道,但是我好像能听懂它的话。”

说到这里她又皱眉,“五号还是个稚童,怎么会被当做成熟对象进行武力值测试?”

陈奇终于找到机会插嘴道:“它不小了,已经四岁了。按照龙的成长速度,这已经算是青年时期了。”

宋姝摇头:“生理成熟不能算完全成熟。五号的心理测试报告给我发来,我觉得心理测试需要革新些内容了。”

李博士手依然没有放开,闻言激动道:“是,是!我们培育的不是战斗机器,而是要丰富物种多样化,保持生态平衡。军方要求不是我们这个项目的唯一要求,以后大家都注意侧重点。”

众人纷纷点头。

实验室的工作忙完已经晚上十点了,宋姝收拾完毕,打着哈欠走出大楼。

晚风有点冷,宋姝缩着脖子坐进车里,实验基地在郊区,人烟稀少,深夜的公路更是寂静无声。

昏黄的路灯一闪一闪从她的眼角划过去,放置在旁的手机来了短信,宋姝抽空看了一眼。

大宝:【今晚有事,回老宅了。】

宋姝抿了抿嘴,岔路口出现在眼前,她一打方向盘,朝盘山公路方向去了。

既然家里没人了,她也倒不必紧赶着回去一个人呆着了,明早上有课题要早起,刚好山脚下有一栋别墅小院离得近,先在那儿将就一晚上吧。

停车库里有好几辆车,宋姝没注意看,平日里这儿总会放着几辆车以备不时之用,所以她没留意到其中有一辆本不该出现在这儿的奥本。

这栋小院因为地势偏远,家里除了他们夫妻俩偶尔来,也就只剩余量恩这个小叔子爱在这儿轰趴带小伴儿过来。

宋姝一开门,入眼就看到两只酒红细跟鞋凌乱的落在客厅地板上,一路望过去,粉色裙子,皮鞋,手包,手机,西装外套,领带,直接扔出一道直通二楼的暧昧联想。

宋姝头痛。

她深吸一口气,低头换鞋,关门,走进厨房倒了杯水,坐在沙发上休息。

二楼传来隐约的窸窣声,宋姝实在太累,在立马离开和等完事后跟他们打招呼再休息中来回犹豫不决。

卧房是分开的,夫妻俩跟余量都各有各的专属房间,宋姝揉了揉眉心,不管了,先睡觉,明天她还要早起,说不定明早走得时候双方都还碰不上面呢!

坐在这儿傻等,实在太蠢了。

抬脚上楼,走到一半时,宋姝的脚步顿住了,不敢置信地抬头看去,这声响明显是从他们夫妻俩的卧室传出来的。

小叔子在大哥房间胡来,这也太不讲究了!?

宋姝气急反笑,脚步不停地走上去。

门是半虚掩着的,里面的低*喘与娇*吟清晰地传入耳中,宋姝紧紧蹙眉,压着怒火伸手将门推了个大开。

个不讲究的小瘪犊子,真是欠收——

今夜月光很好,透过落地窗铺上大床中间两个翻滚的身影,光裸的肌肤莹润显眼。

卧室的夜灯设计柔暖温馨,纤毫毕现地照亮了两张意乱情迷的脸。

一张是带着红晕的宋媛的脸,一张是本该在老宅的余泽恩的脸。

一瞬间,脑海中想起机械预警声,【触发故事主线人物,接收故事梗概。祝好运。】

大段记忆涌入脑海,宋姝白了脸,好几息时间才重新站稳,再抬头时,眼底的情绪化成烟转瞬销声匿迹,眉眼变得淡漠冷静。

宋姝整个人似乎分裂成了两个人,一个在撕心裂肺的痛苦,一个在事不关己的旁观。

她缓了一会儿,轻轻靠在门框上,床上的俩人依然一无所知,全情投入。

心底的疼终究占了上风,苦涩,愤怒,屈辱,委屈,失望,五味杂陈,一瞬间情绪浓烈得令她眼前发黑,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宋姝默了默,掏出手机,打开摄像头,将两人的脸清晰地拍进去后住了手,然后伸脚“咚”一声,狠狠踹上门板。

门板在晃悠,宋媛在尖叫,床上动作几乎同时挺直,俩人同时回头,看到的是宋姝似笑非笑的脸。

余泽恩的神色一瞬间慌乱一片,却在下一秒快速恢复了平静,手脚并用地拉扯被单遮住身体。

宋姝看他手脚都在发抖,却依旧故作镇定的样子,慢吞吞眨了眨眼,问:“余总什么时候有时间,离婚安排一下?”

余泽恩穿衣的手顿了顿,没有作声。

他现在心里发慌,大脑一片空白,根本拿不定要怎么面对现在的情况。

离婚,余泽恩从来没有想过,且不说宋姝对自己的感情多深,就是他自己,也从来没有过一丁点的想法要将宋姝余太太的身份剥夺了去。

于是余泽恩按照往常的态度,习惯性地抬头,冷冷瞪了宋姝一眼,沉声道:“别闹。”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今天的事儿是我昏了头。以后不会了。”

这些年来,这还是余泽恩第一次主动解释给宋姝听。

宋媛躲在被子底下,闻言身体一僵,手指尖深深刺进手心里,眼底泪盈盈一片,柔声解释道:“阿姝,今天的事情真的是误会,我俩喝醉了,一时没有把持住。你要怪就怪我,是我没注意喝错了酒缠上姐夫的。”

余泽恩微微皱眉,扫了宋媛一眼,心底一咯噔,跟谁不好,今晚居然是跟宋媛,以宋姝的性子,这样的背叛根本不可能一时半会儿就原谅的,也不知道这次要闹多久。

余泽恩下意识地看向宋姝,却见她安安静静的站着,丝毫没有臆想中的屈辱愤恨,脸上连一丝表情都没有,只靠在门口,微垂着头,看不清眼底的情绪。

这样沉静无波的宋泽实在超乎异常,余泽恩心底一颤,有些手足无措的茫然。

宋姝抬头看向宋媛,眼底的凉寒与冷漠刺的宋媛到嘴边的话全冻在了喉咙里吐不出来,不自禁的心虚着缩了缩脖子。

宋姝没有看余泽恩,只低头在手机上点了点,然后画面被投影在墙壁上,两条白赤赤的身体在床上翻滚,面目清晰可见。

余泽恩与宋媛这下才真的变了脸色。

宋姝问:“余泽恩,要么现在离婚,要么这视频下一秒就会传上网络。选一个吧!”

“宋姝!”余泽恩的声音带着震怒与不敢置信,“你在威胁我?!”

宋姝看着余泽恩震惊的脸,蓦得胃里泛起一阵生理性恶心,心底冰凉苦涩,她平静的表象微微有一丝破裂,声线有些抖,“余泽恩,是你在恶心我。——不论如何,你我之间只有离婚这一条路可以走。”

余泽恩披着浴袍,整张脸铁青一片,下颚线条紧绷,宋姝了解他,此刻他已经震怒到了极点。

宋姝反而轻轻笑了,“余泽恩,你到底有什么资格生气?”

余泽恩一噎,喉咙上下滚动了几次,到底心虚气短,底气不足地软了态度,“姝姝,这次是我的错,你别意气用事。我知道你舍不得离婚,咱们不闹了。明天我就订飞机,你不是想去尤利西岛看企鹅吗,咱们明天就去,好不好?我陪你去。”

这tm真的不是在说笑?宋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余泽恩迎着宋姝讥讽的目光,后知后觉得意识到自己这话此刻说出来有多侮辱人,慌了一瞬,不自觉朝宋姝走过去,想伸手抱一抱人,却在靠近的一瞬间被一脚狠狠踹上了肚子,伴着宋媛的惊声尖叫,整个人身不由己的凌空倒后去,结结实实砸在窗玻璃上。

疼痛尖锐的从腹部与背部传来,屈辱与震怒紧随其后涌上心头,余泽恩顿时头脑一片空白。

他从来没想过宋姝居然会跟他动手!

她怎么可能?!

还不等他想出个所以然,宋姝两个箭步跨前去,一把薅住他的头发,手机虹膜扫描三两秒完成。

余泽恩眼前发黑,熬过锐痛恢复神智,耳边听到“滴”一声程序完毕的声音,他猛地意识到这是什么,浑身一个激灵,慌忙伸手扭住宋姝的胳膊,将人一把甩开。

宋姝力不敌他,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余泽恩一脸慌乱,伸手就要抢宋姝的手机。

宋姝费力挣扎,手脚被余泽恩强力镇压在身体底下,顿时冷冰了脸色,怒叱道:“余泽恩你取消一个试试!”

余泽恩不理她,死死将她握着手机的手臂按在地毯上,看到屏幕上的离婚申请表还差基因鉴定没有完成,大松一口气,刚要取消页面,却被宋姝趁机一抬膝盖磕上致命处,疼得缩成虾米。

宋姝翻身要逃,余泽恩顾不得疼出来的满脸泪花,一把握住她的腰肢,利用身体的重量将人重新镇压下来。

俩人气喘吁吁,在地上扭成一团。

宋姝鼻翼间充斥着陌生的香水味道,想起刚才亲眼看到的一幕,胃部猛地一阵抽搐扭曲,恶心泛酸,浑身失了力道,被余泽眼疾手快夺走了手机。

余泽恩靠在玻璃上,手指飞动,飞快地取消了离婚申请。

宋姝扭着身体趴在地上干呕,纤瘦的肩膀抖成一团,整个人看起来没了往日的端庄淡雅,只剩下脆弱的可怜。

余泽恩喘着气,捋了捋凌乱的头发,刚才的人仰马翻一过,浑身也失了力气,眼瞅着地毯上宋姝瘦弱的背影,心里忽然被一巴掌攥了个死紧,疼得他呼吸不畅。

他扔了手机,缓缓爬过去,伸手将宋姝搂进怀里。

宋姝满脸泪痕,双唇紧抿,身体在细细地发抖。

余泽恩顿时胸口窒闷,手忙脚乱地替她擦眼泪,“姝姝,你别哭——”

一句话没说完,宋姝的巴掌就招呼上他的脸,啪一声脆响,听声音都知道她用了十成十的力道。

趁着余泽恩傻愣的瞬间,俩人终于分开了。

宋姝弯腰将手机捡起来,重新打开离婚申请,居高临下,眼角有潮红,冷冷的看着愣怔的余泽恩,“离婚,或者丑闻。给你三秒钟。”

一旁一直未作声的宋媛再也忍不住了,颤声插嘴道:“姐姐,我错了。我——”

“一!”

余泽恩抬头,面无表情地盯着宋姝,“你确定要离婚?”

宋姝抬起下巴,冲手机示意一下:“二。”

余泽恩站起身来,气势强硬迫人,眼底森寒一片,“这桩婚姻可是你自己拿救命之恩求来的。当初的约定是我永不提离婚,今天你提出来,从今往后你宋家跟我余家就两不相欠,再无瓜葛了。我不可能再多看你一眼,你确定要离婚?”

宋姝说:“三。”

余泽恩脸露讥讽,再不迟疑,伸手接过手机,扫虹膜,按指纹,输基因编码,三两下完成了程序,手指顿在提交的按钮上,再一次抬头看向宋姝,“再问你最后一遍,宋姝,离婚后你我再无瓜葛,你千真万确要同我离婚?”

宋姝脸色僵了僵,余泽恩心底一喜,脸上浮出胜券在握的自负,还不等他做出反应,只听耳边宋姝清淡的声音传来,“你废话真多。”

纤细的手指灵活地夺走了手机,滴一声提交成功,宋姝手脚麻利的将自己的申请程序三两下完成。

余泽恩看着她轻巧而毫不迟疑的动作,脸色渐渐阴沉,目光幽森可怖。

宋姝被他锐利的目光盯得心下紧了紧,一整天的野外武测跟晚间实验室内的头脑风暴,体力早已经濒临极限,如今再加上这桩破事,情绪被激烈刺激,只看着两份都提交成功,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然后宋姝就觉得身体力不可支地晃了晃,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

醒过来的时候,宋姝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病房没人,安安静静,只阳光中一束热烈盛放的红玫瑰氤氲着花香。

宋姝皱了皱鼻子,香气有些刺鼻。

病房门突然被推开,余泽恩走了进来,像是没有料到宋姝会醒过来一样,惊讶地微微睁大双眼,脚步顿了顿,又若无其事走过来。

“你醒了?”

宋姝点点头,声音有些干哑,“你送我来的医院?谢谢。”

宋姝的态度疏离客套,余泽恩原本温和的目光变得有些凉,“不客气,毕竟你晕倒的地方是我的私人地产,出了人命我有连带责任。”

宋姝唔了一声,想起身,却察觉浑身无力,只得叹了口气,“能帮我叫一下医生吗?”

“哪里不舒服?”

“……看见你不舒服,所以你能离开吗?”

余泽恩沉了脸,语气不善道:“宋姝,你非得这么浑身是刺尖酸刻薄吗?”

宋姝皱了皱眉道:“如果换成是我跟小叔子滚在一起被你抓奸在床,我应该也可以做到你这样,理直气壮地将背叛无耻当成胸襟教养,将愤懑屈辱当做无理取闹,故作大方地不同你计较。倒打一耙颠倒黑白谁不会,你要试试吗?”

余泽恩脸色一僵,不说话了。

宋姝看得心烦,不耐道:“门在那儿,慢走不送。”

余泽恩没动,停了一会儿,说:“我把离婚申请撤回来了。我不同意离婚。”

宋姝眼睫颤了颤,似乎一点也不意外,只是安静躺在床上,目光涣散地望着天花板,良久后问:“原因?”

余泽恩背在身后的手抖了一瞬,清了清嗓子,声音不知为何,莫名有些虚,“当初说的很清楚,拿婚姻回报救命恩情。我、咳,我不是忘恩负义之辈,所以我不会离婚的。你父母跟我父母也都同意不离婚。”

“你把视频也删了吧?”

余泽恩的脸色顿时涨得赤红,像被扯下了遮羞布,羞耻又难堪。

宋姝的目光转向他,眼底是毫不遮掩的讥讽与轻蔑,“所以你趁着我昏迷之际,毁了证据令我口说无凭,争取到我父母的支持令我孤立无援,私自撤回离婚申请视我的意愿为无物。余泽恩,釜底抽薪,趁人之危,对付起我来,你倒真是费尽心机,无所不用其极。”

说罢再也不愿看余泽恩一眼,紧紧闭上眼,眉宇间全是厌恶与不耐,下了逐客令,“你如愿了,这婚我确实离不了了。满意了就请出去,你的存在让我生理性恶心。“

耳边的呼吸声从清浅变得粗重,伴随着牙齿的咯吱作响,良久后,急促沉重的脚步声离去,门狠狠被甩上,房间里终于安静了下来。

宋姝睁开眼缓了缓,慢慢起身。

宋姝回想着莫名其妙出现的故事线,她也在同一时间发现了余泽恩与宋媛的婚外恋情,大闹一场,被余泽恩与宋家两方拿亲情与承诺安抚下来,没有成功离婚。

余泽恩起先表现很好,没有再闹出任何绯闻,宋姝也宽慰自己俩人感情深厚,又兼救命之恩,婚姻稳固,与宋媛慢慢缓和了姐妹关系。

不料几年后宋家与余家合作出现问题,余家迅速搭上王家,宋家被背叛遗弃,产业家底几乎被瓜分殆尽,绝望之际,宋媛突然声称怀了余泽恩的孩子。

余家听到消息后提出□□,余泽恩同意与宋姝离婚另娶宋媛,以保全未出生的孩子,并且承诺会在生子后对宋家施以援手。

宋家家主宋垠全左右为难,为了家族,最终决定放弃大女儿,将二女儿嫁过去。

交易是瞒着宋姝进行的,宋姝被两家以养病为由软禁起来,等她知道事情始末时,宋媛已经生了个儿子,在余家站稳了脚跟。

余泽恩在宋姝不知情的情况下办完了离婚手续,然后顺利迎娶宋媛。

夫妻二人携手去看望宋姝,余泽恩亲口承诺会照顾宋姝一辈子,让她衣食无忧。

宋姝冷漠地看着夫妻俩离开,爬上窗户,面无表情的纵身跃下,摔死在俩人面前。

此刻的病房里,宋姝静静回想着,站在落地窗前,垂眸看着盛开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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