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6、第四百二十六章 臭气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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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一生总要面临许许多多的选择,大到事关未来的前程、小到今天晚上是吃麻辣烫好还是黄焖鸡米饭好？

在功法修炼已经入门之时，李明就面对着这样的选择。

他原本只是个普通人，心中所思所想也不过是小老百姓会日常惦记着的念头,偶尔yy一下、希望自己能变成书中主角，却也不过匆匆想一想旋即丢到脑后继续应对着生活中的种种无奈。

如今他所面临的问题是——他已经练习这门邪门功法入门,顺着这条路一步步踏下去，虽然要经历尸山血海,但不得不说邪派功法无论是入门的速度、还是修炼的难易程度都要远胜于普通正道修炼方法，或许后期会更加艰难，但至少在前期时，他这个功法半个月的修炼就抵得上一般修士苦苦修炼至少一年半，修为直接跨过练气期冲到了筑基期，速度十分惊人。

如果停下来改修正派法门？他此时的体质已经和正常人截然不同，平时连呼吸的需求都降得极为微弱，身上的经脉、血液流转等等更不知道和普通人到底有了多大区别？他不敢去医疗场所检查，也不敢上网到擎天大队、修真者联盟的宏博下进行咨询，生恐那些人随手一查就直接找到现实中的自己。

而且说实话，他都把自己练成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说放弃心中怎有可能甘心情愿？

正在咬牙纠结之际，那半个月左右的邪派功法修炼打底，除了给他身体打了一个可以修习这门功法更加深入的基底之外，更加悄悄得在他心中进行了潜移默化的暗示。

地球上有那么多人呢！一天少上一两个又能算得了什么？

城市这么大,光他住的这个小县城中常住人口至少都有好几万,再加上那些往来的、乡下进城务工的人,加在一起又有多少，他可以白日里看准目标专门对那些单身生活的、社会关系简单的、途经此地的异乡人、满大街捡破烂的流浪汉、四处惹是生非的地痞无赖们下手！

这样一来虽然他确实不得不去害人性命，可他除了可以修炼进益之外,干掉这些平时就喜欢惹是生非的、给社会增加负担的渣子不也是变相的为民除害吗？

做出选择后于是一发不可收拾。

在天地融合前，他每天外出闲逛的时候还会专门盯着那些小混混、地痞流氓、泼皮无赖们，白天跟踪晚上下黑手。但等到天地融合之后，一个城市被强行分成了两半，每天都有人意外失踪或者进入密林中闯荡，在寻找食物水源出现意外，李明的行为就变得更加肆意妄为起来——反正经常会有妖兽和一些牛鬼蛇神跑进城中作祟误伤人命、反正这些人外出寻找食物捡木材、寻找离开城市出路时也会死，那还不如被我放干血迹吸干灵魂来得更有意义一些！

于是他不再盯着那些平日里扰得街坊四邻不得安宁的小混混们，白天也懒得四处乱跑，只等到晚上的时候才随机在城市中选择一处地点，小心翼翼的将人用法术迷了神智直接扛出，带回他寻找到的、无人打扰的小院中做法修炼。

修为一天天日渐壮大起来，他的形事也变得更加肆意妄为，如果白日里有谁不小心言语冒犯或者让他觉得不爽，那么当夜就是那个人的死期。

他觉得再过不了多久他就将会成为这座城市的王，然后以此为基点，在牺牲了整个城市人的灵魂之后，绝对可以比肩、甚至超过如今华夏那个什么金丹修士、成为当时毫无疑问的修行大能！

那时整个华夏都将是他修炼的后盾，所有人的灵魂对于他来说都是予取予求想拿就能拿走的东西，而他也可以挑一些看着顺眼的美女们留下，服侍他享受着这群面对死亡瑟瑟发抖的女人们不得不为了生存努力讨好他的美好生活。

只是这些梦才刚刚开始做，实力正在逐步积攒之际，正在忙活的李明忽然觉得头皮一麻、身边那个用于警戒的阵法此时同样传出一声尖叫声，显示有人或者有什么东西突破进了他的警报法阵之中。

就在他下意识直起腰转头看向某个方向时，却只觉得那边迎面铺天盖地的两团墨色晕染化出的两只形态各异的凶兽一个展开翅膀、一个露出獠牙直接向他扑击而来。

而此时他的脑中只刚刚升起一个念头——这是什么东西？

便再也没有任何的感知了。

院里乌漆抹黑的人影被扑倒在地，云岭二人没有马上下去，而是谨慎得再巡视了一番院中和四周的情形这才准备纵身跃下，此时忽然听到胖橘连打几个喷嚏、哈哈刷的一下子炸起了，浑身暗色系杀马特风的羽毛哇哇大叫起来。

“怎么了？”两人身边是布置了静音阵的，而此时似乎引发这座城市一连串事件的凶手已除，云岭没在用传音入密而是直接对自家两只灵宠灵宠问道。

“臭、臭死了mia！”

“好臭好臭，脑壳痛——哇！”

两人一疑惑对视一眼，仔细在空气中辨别一番，却并没有闻到什么。他们两人已经进入凝神境，按理说六识都要比普通人更加灵敏，如果真的有什么怪异气味的话二人早就闻出来了，可在进入城市中的这一个星期左右时间里，他们却丝毫没有闻到过橘猫吐槽过n次的臭味，现在居然连哈哈都跟着一起叫唤起来，难道真是他们两个人的鼻子失聪了？？

哈哈疯狂的扑扇着它的翅膀，企图扇走让他觉得臭的味道，橘橘两条尾巴甩成了螺旋状，在它的脸前扫来扫去，然而却似乎并没有什么卵用。两只灵宠里面相对似乎可以比较弄得清楚状况的橘橘忍臭解释了两句：“那个黑色的一死，臭味变得更臭！是他身上发出来的！”

卫镜承疑惑问它：“之前追踪他的一路上，你有没有闻到过他身上有这种味道？”橘猫是跟着两人一路过来的，要是那人身上真的有臭味的话橘猫之前怎么没说过？难道是因为一直钻在地里的原因？可刚刚两人带着两只灵宠爬上树，离那院子这么近也没见两只灵宠有什么反应啊？

之前因为橘猫表示这座城市里有一股很臭的味道，他们也考虑过城市中有人失踪的事会不会与这种臭味有关？还企图让橘猫寻着味道去找一找，甚至觉得那会不会是尸臭味？然而他们在这个城里晃荡的足足一星期，橘猫也没发现哪个地方的臭味特别明显，只是觉得空气中一直都似有若无的有着这么一股子味道，让它平时都懒得在外面呆着，能遁地时就遁地。

却不想此时那个杀人凶手伏诛，居然把自家两个灵宠熏得连连抱怨。

橘猫摇摇肥嘟嘟的脑袋，歪头思索了一下表示：“之前没有，他死掉就突然有了，非常臭！”

两只灵宠所知所觉也就只能表达到这种程度，因为它们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人身上会这么臭？云岭二人只好放弃，小心谨慎的从树上跃下，直接跳到院墙上。

此时此刻那人布置下的诡异阵法已经再没了波动，不知是不是被二人放出的墨宝袭击直接将阵法强行打破，还是因为那阵是由黑衣人控制，他一死，那奇怪阵法自然而然的也就破了？

两人对着院子中各处使用一些探测有没有陷阱、暗器、埋伏之类的小法术，确定过后这才跃入院中，绕开地面上画满的诡异符号，走到那人身边，用御物术将那人凭空翻了个面。

黑衣人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手绘的水墨卷轴中两只水墨妖兽袭击人的时候所造成的伤口，与真正妖兽的物理攻击没什么差别，这人的脖子直接被墨狼咬断，脑门正中间是迅鸟穿透的一个小洞，要是这样都不死，除非这家伙是金丹修为，而且神魂藏在正常人决计想不到的地方，才有可能躲过一劫。

确认这家伙确实死了，且这处小院中除了倒在地上身上裹着麻袋的倒霉蛋之外没有第三人在，二人这才放心检查起来。

此时一路遁地过来的橘橘从地上看出个脑袋，强忍着难闻的气味，稍微秀嗅嗅又钻进地里躲避着这难闻的气味，被迫学会了传音入密的胖橘跟自家主人汇报到：是他身上的臭气mia，可又不是身上的。

卫镜承满头问号：什么意思？？

胖橘沉默了几秒钟，努力组织语言：心里臭mia！

再多的它也没办法解释清楚了，胖橘觉得要是它能回答出这么深奥的问题，那它就不是一只橘猫，而是伟大的猫中智者！和主人的师父在人类中此时的地位一样了！

云岭那边在围着院子布置了一圈静音咒后直接给闫老师播了个视频过去，然后拍摄院中的情况给对方看，这会儿卫镜承也对闫老师说明了一下胖橘刚刚发现的状况，视频对面闫老师沉思一会儿才开口：“或许不是他身上什么臭味，而是他修炼邪法导致体内灵魂中带有异味，灵宠嗅觉与我们人类不同，他们闻得到我们却不好闻到。”

二人恍然，连忙加快速度在屋里屋外、又在那人的尸首上翻找起来，当然，顺便他们也检查了一下那位被抓来的倒霉鬼，发现他只是昏迷晕在一旁，虽然手段不同，但回头两盆水泼到脸上，那个倒霉的人兄就能醒来，此时不急着救他，等他们忙完这里的事情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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