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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布衣女子惴惴不安地等待中,几人简单的用过了午餐,又很健康地在原地休息了十来分钟后才收拾收拾继续上路。
柳浮云的传书已经出去了,柳夫人手下的那些人会将事情上报给官府,算算时间也差不多能收到消息了。
现在他们打算做的便是将这布衣女子捎带上将她送回村子,等待专人来处理此事。
看神情,显然布衣女子对这个安排很是排斥,但是有求于人她倒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怯生生地跟在白莲的身边,低头不语。
当那布衣女子被带到马车前、看到车厢内还有一位弱不禁风的公子正在休息的时候,很是明显地愣了一下。
她的这个神情被几人看在眼里,林斯颇有些疏离地朝她点了点头,然后重新闭上了眼,一副疲惫不堪的样子。
“这位是家兄,他的身体不太好,还请姑娘不要见怪。”王双荃走上前来,微微探身到车厢内,将窗帘拉得又紧了一些。
车厢内一股浓郁的中药味显得有些刺鼻,但白莲在四周挂上了一些提神醒脑的药囊,两种气味融合到一起倒也不是很难闻。
转身的时候,王双荃悄悄朝柳浮云投来了一个眼神,二人飞速地交换了一个视线,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肯定。
布衣女子方才那微愣并不是装出来的,看起来她是当真不知道车厢内还有一个人这个事实。
难道她果真不是冲着林斯来的?
方才白莲在安慰这名女子的时候,手指曾不经意地抓在了她的脉上。有内力傍身的练家子脉象与寻常人是有所不同的,可以肯定的是,这名布衣女子真真切切是一名不会功夫的普通人。
系统也仔仔细细地将人从上到下扫描了一番,并没有从她的身上发现有藏着的暗器等凶器。
“好奇怪啊,人家的第六感向来很准的!这名女子的身份绝对不会是受害村民那么简单,可她好像又真的不是冲着林斯来的,看到林斯她的眼神都没有什么变化。”
像他这种观察能力细致入微,堪称大师级别的人工智能眼力还是非常不错的,布衣女子在见到林斯后并没有特别大的情绪波动,当真只是因为没有想到车内还有一名病患而诧异。
“也有可能是冲着王双荃来的。”柳浮云还没有忘记白云宗一直在寻找王双荃一事。
“难道二狗身份暴露了?”系统一惊,“不应该呀,要是真的暴露了,找这么一位女子接近咱们又没有什么意义,难道他们是想用美人计?”
想到这个可能,系统暗中观察了一下布衣女子,又打量了王双荃一番,然后叹了口气,非常中肯地说道:“美人计也不对,想勾搭咱们家二狗怎么也得找个年轻一点的呀,先不说颜值配不配得上,这姑娘年纪着实也大了一些吧。”
柳浮云轻咳了一声,不想打扰到系统的自言自语。
她看向布衣女子,轻声说道:“马车车厢宽敞,姑娘上车吧。”
车厢是真的很宽敞。伤患林斯躺在最里面,中间横着一张不大不小的矮桌,剩下车厢两侧还能再坐下四五人的样子。之前是柳浮云和白莲各坐一边,现在再搭一个布衣女子一点都不会拥挤。
谁知那布衣女子却是有些为难地看了一眼车厢,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沾染了脏污的衣物,低着头小声说道:“不...不如奴家就坐在外面吧,莫要打扰到公子休息...”
嗯?
系统来劲了。
“果然是冲着二狗来的!”
之前这名女子就是冲出来想要抱王双荃的大腿,现在又要一起坐在外面赶车,目的多明显!
“姑娘,车厢内会安全一些,也许那些黑衣人还未离开。”这句话是白莲说的。
本来她们的目的便是探一探布衣女子的底细,只有坐在同一个车厢之内才比较好观察。
“那...也好。”布衣女子又看了林斯一眼,见他已经翻过身去背对着门口的位置,这才点点头,在白莲的搀扶下爬上了马车。
她坐的位置与林斯中间隔了一张矮桌,白莲本想坐去对面,却在那布衣女子带着些祈求的目光注视中坐去了她的身边,继续安抚着这位听起来是受了巨大的惊吓、但是看起来似乎也并不是那么回事的女子。
柳浮云的目光在车厢内扫了一圈,然后放下了帘子,坐在了王双荃的身边。
布衣女子见状微微松了口气,原本紧握着白莲的手也微微松开了些。
“姑娘很怕她?”白莲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好奇,她伸出手指了指外面,在布衣女子的耳边用极小的声音问道。
她指的正是外面的柳浮云。
马车缓缓地行驶了起来,这一段的路上石子较多,车厢略微有些颠簸,布衣女子便又往白莲的身边靠了靠,半个身子都依偎了上去。
“嗯。”布衣女子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用蚊子一般的声音说道:“总感觉那位姑娘很不好相处...我、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不太喜欢同人说话而已。”
话虽如此说,可是看她对白莲的依赖程度,一点都不像是不爱同人接触的人。
“妈耶,这姑娘别是看上白莲了?”一直监控着车厢内场景的系统打了个冷战,有点纠结。
难道他们都猜错了,这布衣女子的目标不是林斯不是王双荃,而是白莲白姑娘?!
“原来奴家有一个姐姐,她待奴家非常的好非常地温柔,与姑娘一般...”布衣女子沉默了片刻,很自觉地又出声了,“奴家十岁那年遇上大旱,田里收成不好。又正逢阿娘怀着弟弟,阿爹摔断了腿无法劳作,一家过的很是艰难。姐姐为了让我们过上点好日子,嫁给了廊城一个男人做了小老婆,可是没有两年便病逝了。”
按照布衣女子的说法,白莲给她的感觉和她那个早逝的姐姐很像。在这种家破人亡孤苦伶仃的时刻,她总是下意识地想要靠近白莲,以获取一些温暖与安全感。
对于她的这套说辞,白莲只是笑笑,当真如同一位姐姐般轻搂着布衣女子安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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