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阿珠提示您:看后求收藏(28、回忆是个小疯子,弯弯入我怀,楠阿珠,po18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舒悦的到来,打破了她原本平静的生活。

一切似乎都没有变化,一切又似乎都变了,跟她亲近的人,就像安慈,能明显地感觉她的变化。

骆笛的性格温和平淡,她不刻意计较什么,但也从不退让,舒悦,却是她的一个意外。

她抗拒她有意的亲近,但对她的要求从不反驳。

英语演讲比赛,她写好的稿子,放在抽屉,被坐在她旁边的舒悦抄袭,比赛当天,在舒悦后面出场的她,听到她跟她完全相似的内容,一句话也没说,直接扔了稿子,上场自由发挥,结果与她获得相同的分数。

评委老师正讨论选谁,在台上,骆笛面无表情地举手,说她要退出。

舒悦在台上笑靥如花,她下台时,她温柔的气息在她耳边擦过,她说:“谢谢啊,笛笛。”

“不愧是我的好朋友。”

“但这本来就是你欠我的啊。”

她身侧的拳头紧握,一句话也没说。

期中考试,骆笛做完物理电磁场的最后一道大题,刚准备检查,桌上飞来一个纸团,按抛物线的方向推测,来自旁边组的舒悦。

舒悦仍旧埋头做题,只是她嘴角的那抹笑,却很是明显。

她打开,看到上面写了几个选择题答案,答案后面有一个问号。

应该是跟她确认答案。

她改了几个有错的题,趁老师不注意,把纸团扔回去,结果,纸团落在舒悦桌上的一瞬间,她拿着纸团,举起了手。

她眼神透着无辜且疑惑的光芒,声音真挚,带着困扰。

“老师,骆笛同学作弊,她扔纸团过来。”

老师将信将疑地过去,摊开纸,上面只有几道选择题的答案,她的视线在两人之间打转,骆笛脸色发白,却还算平静,而舒悦却委屈又无奈。

一个常年位居榜首的学生,会传纸团作弊,这显然不太可信,但她们周围的人,却都说只看到了纸团从骆笛方向传来。

舒悦漂亮大方,来班上不久,就跟所有人处好了关系。

而她习惯独来独往,一时百口莫辩。

三中对学生考试诚信十分重视,她拿不出证据证明自己清白,最后那次期中被取消了成绩,站在教务处门口罚站一天。

高二那个永远少她四五十分的第二名,这次终于坐上第一的位置。

校园里顿时流言纷纷,曾经嫉妒眼红的人,都在传她习惯作弊,靠作弊拿第一,人品有问题。

更有人在宣传栏上,诋毁她虚伪虚荣。

也有几个人,在她罚站的时候,给她鼓励的眼神,相信她是被污蔑。

她对那些怀有善意的人,回以最感恩的笑,对那些诋毁,以刀枪不入的心去迎接。

裴安慈气到不行,说要给她讨回公道,她阻止了她。

“你凭什么处处让着那个小贱人!你又不欠她!你还是我认识的骆笛吗?你这样糟践自己程诺知道了不会心疼吗?笛笛,你到底在怕什么?”

夕阳洒在教学楼的走廊,白色的墙被染成橙色,少女背着蓝白格的双肩包,背影瘦小,站了一天的腿,早就麻木了,迈开一步,快要软到倒下,扶住楼梯的扶手,堪堪稳住。

“安慈,你错了,我欠她。”

“而且,我也很怕,我怕我身上的罪孽更加深重。”

安慈拉住了她,逼她把话说清楚,她们坐在楼梯间,把泛着血的回忆再次重现。

安慈抱住她,她从来刀枪不入,第一次因为她哭了。

“笛笛,这怎么能怪你?”

她嘴唇颤抖,慢慢开口。

“怎么不怪我。”

“事实就是,因为我生日的私心,毁了三个人的人生。”

“舒悦坐我旁边,我在她书包里看到过治疗抑郁症的高效药,我知道,那是情况很严重的人才吃的药。”

“她把病入膏肓的自己藏了起来,我不知道她心里有多大的残缺,我很幸运,身边有你和程诺,慢慢被治愈,而她,心里的残缺或许永远补不回来。”

“如果她从我这里讨回些什么,心里会好受一些,那我就去弥补。”

她眼中灰暗无光,心里荒嵴一片。

每周末的晚上,她都会跟他打电话,电话那头,少年的语调欢快,满满对未来的希冀。

“弯弯,过几周我就要回c城参加乒乓球全国联赛了,到时候我们出去玩好不好。”

她笑,语气温柔地说;“好。”

“弯弯,你最近好吗?”

她轻“嗯。”

少年在那头,声音渐渐变得有些变扭。

“弯弯,你在那边,有没有…有没有想我。”

她笑了,渐渐笑出了泪,她忍住哽咽。

“程诺,你等我一年,我考去b市好不好?我去找你好不好?然后你保护我好不好?”

程诺在那头觉得奇怪,打电话的时间就要到了,他不能多问,只回了少女沉甸甸地一个字“好”。

又一次月考到来,骆笛因为上次成绩为零,坐在了最后的考场。

跟一群调皮的成绩差的同学一起考试,她完全没有作弊的可能性,身边的同学还鼓励她,让她成为末尾考场的希望之光。

她不负众望,以吊打第二名的成绩,稳居十二校联考第一。

那些流言蜚语,不攻自破。

大家开始再次回顾那场作弊事件,有人把目光聚焦到另一个当事人—舒悦身上,结果可想而知,班上的同学也开始渐渐疏远她。

能这样处心积虑设计别人的人,又怎么会是好人?

舒悦看她的眼神更具恨意,但也没再有什么动作,骆笛观察到她手臂上的伤,想要问她,看到她对自己嫌弃的表情,还是放弃了。

一次放学,她在学校门口的小巷里,看到舒悦被推倒在地,一群混混对她拳打脚踢,为首的还在扯她衣服,对她动手动脚。

“小贱人,你爸欠的赌债你什么时候还?你以为陪我睡了几个晚上就能抵消了?”

“我告诉你!五十万,这周之内,一分不少,后天你要是不还,你知道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在我手上!”

舒悦在地上,崩溃地哭着。

骆笛叫了学校的保安,把那群人吓跑了。

她扶起舒悦,她整个人快瘫了,难得没有推开她,紧紧抓住她的手臂,泪水就像泄了的水龙头,她苦苦哀求她。

“骆笛,你要救我!”

“他们有两年前的照片,那场事故不是被你们家压下来了吗?为什么他们会有照片啊!?”

“他们手上还有我的裸|照,我爸赌博欠了他们高利贷,五十万,我后天要是不给他们,他们就把照片放出来,我就完了啊!”

“骆笛,你们家不是很有钱吗?你不是首长的孙女吗?你帮我好不好?求求你了,求求你,你帮我这一次,我就再也不怪你了。”

她近乎崩溃地大哭,骆笛纤细的手臂扶住她,在她哀求的目光下,点了点头。

那群人的期限是后天中午十二点,骆笛把从小到大收到的所有金银饰品卖了,压岁钱取出来,因为她跟爸爸生活,没有要过她妈的钱,而且她知道这件事不能告诉大人,所以那些钱,她不能问爸妈要,如果大人知道,舒悦就完了。

她把她所有钱都凑过来,只有三十万。

她以想高三前去国外旅游为由,不得已向外公开口,外公也只给了她五万。

后天很快到了,那天她以生病为理由,跟老师请假了,拿着还只有三十五万的银行卡,在街上急得满头大汗,十二点,很快就要到了。

最后,是安慈找到了在街上累到快要昏厥的她。

安慈家境不差,听了这件事,虽然不待见舒悦,但救人要紧,把自己存的钱取了出来,再存进卡里,银行手续复杂,等到凑够五十万,回到学校,已经一点半了。

她一路上不停祈祷,希望只是晚了一个半小时,没有关系,却在进入校门时,看到被洒了满地的宣传单,不是广告,印的是照片,上边的关键部位堪堪遮住,但脸,清晰地看得出是舒悦。

上面的话,那样不堪入目。

三中学生是被强|奸的贱货,以身为父抵债!

骆笛看到的那一瞬间,心里仅有的那点希望也崩塌了。

她不要命地往学校里冲,耳边有风吹过,带来周围人的议论声。

“喂!你知道吗?听说高二有人要跳楼!”

“是传单上那个女生吗?”

“对啊,我们快去看看吧!”

“……”

有些话,在那一刻,就像刀割,一点点把她的心割得千疮百孔。

他心里不停地在说不要,不要,她不要让悲剧再次发生!

高二教学楼底下,围了很多人。

她拼命挤进去,看到了站在三楼她们教室门外的走廊护栏上的舒悦。

今天她没穿校服,穿了一件白色的连衣裙,有纱,风一吹,纱就飘扬,像落入凡间的天使。

看到骆笛来了,她笑了,像是报复,也像释怀。

骆笛哭了,哭得撕心裂肺,她举起那张银行卡,不停对舒悦摇头,嘴里大喊着“不要!”

她说:“我已经把钱凑好了,一切都会好的,舒悦,你下来好不好?”

“这里过不下去,我陪你转学,我当你唯一的朋友,你要什么我都让给你,你不要放弃好不好?”

上面的她,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笑容,眉眼上挑,眼眸里尽是苍凉与决绝。

“回不去了,从一开始就回不去了。”

“骆笛,我多想从来没有遇到你。”

“骆笛,我恨你,也不准备原谅你。”

说完,她决绝地一跃而下,像一只折翼的蝶,蹁跹,柔弱,一点点,失去了生机。

骆笛崩溃地大喊着,脑海里不自觉回想起从前。

两个小小的少女,坐在街边的石凳上一起等公交车,看着彼此稚嫩的脸,天真烂漫地笑。

“笛笛,你怎么生得这么好看,你长大后可以当明星!”

“小悦也好看啊。”

“没有,笛笛的眼睛最好看,像月亮一样,笑起来弯弯的。”

“小悦要多笑笑哦,多笑笑就能有弯弯的眼睛了。”

“真的吗?”

“……”

回忆残酷地拉开与现实的分界线,骆笛看到倒在血泊中的舒悦,手中的卡拿不住掉了,整个瘫软在地上。

那是她第二次疯。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段写得阿珠有点压抑啊,过去慢慢要被揭晓了

阿珠一直想写本同人文,远山和叶和服部平次的,看过柯南的应该知道,阿珠真的好喜欢这对cp

不定时更新,阿珠纯属满足自己一个心愿(黑鸡太不争气,人新兰都亲上了)数据很好才会入v(可能性应该不大),喜欢柯南,喜欢这对cp的可以点进作者专栏收藏哦!阿珠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设定跟柯南里一样,从高中开始,即柯南的红色旅学偏开始,就是红叶给和叶挑衅,和叶吃醋的剧情开始(追平和的应该懂)

这本也会正常更新,那本只是兴趣,圆阿珠一个梦!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都市小说小说相关阅读More+

不可言说的秘密

谢楼南

貌美小通房

一息尚存

甜文结局后

柠华

画燕谋

瓶子阿

我到底是谁的崽儿

Jilly

春江水暖

缓归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