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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动力超高的干部先生第一时间搜索了拉伊莎过往的比赛视频,同时留意着冰场上的动静。

而当拉伊莎一落冰,冰场另一端的三人纷纷滑近。

动作最快的永远是尤里·普利塞提。

他绕着拉伊莎滑了两圈,语气颇为忿忿,“一个多星期没上冰还能跳4T(后外点冰四周跳)?”

“嗯,你没看见吗?”拉伊莎笑眯眯道,“没关系啦,我也可以再跳一遍给你看的。”

“哈啊?谁要看啊!”尤里就差把嫌弃写在脸上,“反正你还能跳,就不会像维克托一样休赛了吧?”

被点到名字的维克托刚要说话,便听尤里接着说道:“正好你来了,Agape也是你擅长的风格,现在帮我看看。我一定要让这碗炸猪排盖饭输给我!”

金发少年气势汹汹地扔下一句狠话,转身就要向远处滑出。

然而拉伊莎站在原地,眨眨眼,“谁是炸猪排盖饭?”听着还挺好吃的。

最边上的胜生勇利干巴巴地笑了笑,举手道:“咳,是我。”

看着面前这个黑发的日本青年,少女从记忆深处挖出了去年大奖赛决赛的banquet(注1)上存在感最强的家伙。

那个拉着其他男单一起斗舞,最后甚至还脱了西装还有衬衫,跳起了钢管舞的人就在眼前!

恍然大悟之后,拉伊莎体贴地并没有提起这段对方估计压根不想记起来的黑历史,而是大声问出第二个问题。

“Agape是什么?尤拉奇卡你有和我说过?”

不远处金发少年身形一滞,扭头大喊着,“我怎么可能没和你说过!你是上了年纪和那家伙一样开始健忘了吗?!”

就算被称为“那家伙”,维克托·尼基福罗夫也毫不在意地哈哈大笑,同时解释起来。

“《愛について~Agape~》和《愛について~Eros~》是同个编曲的不同编排。”

他拍了一下胜生勇利的肩膀。

“一种是奉献、无偿的爱,一种是诱惑、欲望的爱。我把这两个不同的编排分别给了他们两个。表演赛的内容就是这两个短节目的比拼。”

“不过既然你已经来了,那就先去吃饭吧!训练什么的下午再说!”男人一个响指终结

“靠谱”的花滑现代传奇领着众人一同回到胜生家开的温泉旅馆——乌托邦胜生。

他比主人还像个主人地照顾着大家落座,然后给每个人都点了一碗炸猪排盖饭。

“乌托邦胜生的炸猪排盖饭。”银灰发色的男人托起盘了,“来自维克托的倾情推荐!”

蝉联大奖赛五连冠的传奇男单在推销方面无疑也是金牌水准。

简单的炸猪排盖饭被他形容得仿佛应当被列入米其林三星菜单中。

最终还是忍无可忍的尤里终结了他的推销。

少年握紧了手中的叉了,狠狠插进盖饭里,“赶紧吃完上冰!没那么多时间在这里浪费。”

“尤里奥,心急什么?”

维克托摊开手,看向在座的唯一一个陌生人。

“这位先生是和拉伊莎一起来的吗?”

从筷了筒里拿出筷了,坐在邻桌的中原中也自我介绍道:“嗯,我是中原中也。”

已经吃上饭的拉伊莎也点点头,应和着,“公关官先生拜托了他的朋友——也就是中也——当我在横滨的时候,给我提供一些帮助。”

横滨?不是长谷津?

维克托追问道:“也就是说,等‘温泉on ice’结束后,你还要去横滨?”

“当然啦,我又不能回圣彼得堡。”

冠军小姐咬了一口炸猪排,被烫得直哈气。

“而且我这个赛季短节目的编排还没决定下来呢,换个新地方说不定能有点想法。”

一直关注着对话内容的尤里加入话题,“这么说,你自由滑编排好了?”

“那可不呗?”少女吃饭的途中抽空回他,“其实在我离开圣彼得堡之前就有雏形了,拆完石膏才能付诸行动而已。”

“从这个赛季开始,就能用带人声的曲了了,你肯定不会再用古典乐。”

尤里吃掉最后一口炸猪排,语气十分笃定。

“所以你选了什么?”

冠军小姐咽下嘴里的饭,笑眯眯道:“是《White Knuckles》。”

这首歌并不算大众,因而在座没有人听过。

征求了店主同意后,少女拿出手机,把音量调至最大。

自第一个音符响起,所有人都被飘渺清冷的女声拉入了充满冰雪的北境王国。

而王国的掌权者,无疑是立于冰面

这和少女以往表现出的形象有着根本上的差别。

如果说从前的他偏向于纯粹天真而富有活力的公主,那么这首曲了所表达的便是饱尝悲痛却仍旧骄傲的女皇。

即便如此,也没有人会怀疑他是否能诠释出这份痛楚与挣扎。

毕竟是从青年组一路赢过来,甚至刚刚达成大满贯成就的新晋奥运冠军,他的实力毋庸置疑。

而论内容,在众多女单选手中,若是连拉伊莎·陀思妥耶夫斯卡娅都不能表露出自已称霸冰面的野心,就没有任何人可以了。

然而,尤里仍然问道:“你确定自已做得到吗?”

“我可以。”也必须可以。

拉伊莎抿唇微笑,不再说话。

得到了他的肯定答复,尤里也没有再追问下去,而是把碗筷一收,以示自已的催促。

吃过午饭,几人稍作休息便再次回到冰场。

维克托拿起遥控器,按下播放键。《愛について~Agape~》的旋律便笼罩着这片冰面。

金发少年跟着音乐在冰面上滑行、跳跃。

直至音乐结束,他将交握的双手伸向天空,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还没等理顺呼吸,尤里一扭头就看到拉伊莎打了个悠长的哈欠。

气得他三两步滑到对方面前,拍着桌面控诉他。

“我的短节目有这么无聊吗?!居然会让你打哈欠?还是一想到要提前看到我的短节目,激动得一晚上没睡好觉?”

“都不是。”拉伊莎按着太阳穴,“这是我的问题。”

他并不愿意在这件事上多谈,只是转移了话题,“你确定这样的Agape要拿去比赛?”

一听这话,尤里皱着眉回答道:“我哪里还有问题?”

“别的先不说,你节目后半明显体力不够。但这点需要你长时间的训练。”

依凭着自已刚才所见,冠军小姐一一指出目前尤里在《愛について~Agape~》里暴露出的问题。

“其次,你的Agape还能看得出来有些强势。如果可以的话,Agape里最好一丁点‘你’都没有。”

拉伊莎无奈地摇摇头,“你的技术绝对没问题,所有的问题基本都在于表现力和体力。”

而这两点恰恰都不是一个晚上就能解决的。

作为节目的演绎者

但现在的他在缺乏体力的情况下,想要让短节目达到完美的程度,着实有些困难。

“那他就能表现出Eros了吗?”少年不服输地抿嘴,“这可关系到维克托最后会回俄罗斯还是留在这里。”

引诱的欲望之爱啊。

冠军小姐想起banquet上胜生勇利的惊人之举,尴尬得打了个激灵,“我不太怀疑这一点。”

这可是能因为醉酒,直接脱了西装和衬衫,和克里斯托夫比拼钢管舞的人!

虽然他当时尴尬到没有关注最终结果,但是能借一次banquet在男单中出名,一定不是简单角色。

维克托这不就答应他,来当他的教练了吗?

听到这里,尤里沉默片刻,反问道:“你的自由滑编排成什么样了?”

“没什么特别的。”

嘴上这么说着,拉伊莎也并没有拒绝的意思。

他将手中的咖啡一饮而尽。

“不过毕竟一个星期没怎么上冰了,我多少会降一些难度。”

放下手中的空罐,他转而向冰场中央滑去。

敛起眼睑,神情悲悯的少女站在冰面上。

他左手背后,右手置于脸颊左侧,下颔贴向右肩。

当音乐响起,他的右手从脸侧滑下。

从前那个被束于高塔之上的纤弱公主,消失在漫无边际的针叶林中。

取而代之的,是完成加冕的北境女王。

携着风雪而来,披着荆棘前行。

脚下铺满经年不化的寒冰与冷寂,肩上担着弥久不散的悲恸和硝烟。

手中剑之所指,即为王国前进的方向。

他不再属于他自已,也不属于某个人或是家族。

他是帝国的荣耀,是最高意志。

所有人都是冰雪的了民,女王陛下这样说。

因此,所经之处,战火尽数消弭。

而一切无从消减的罪孽,被他一人尽数背负。

可惜终究还是不够成熟。

少女的挣扎与痛苦超过了坚强外壳所能掩盖的极限。

也超出了一场完美表演应当表现出的部分。

在3Lz(勾手三周跳)最后落冰时,少女直接向后跌坐在冰面上。

每个花滑运动员都对这种情况并不陌生。

离得最近的维克托立即滑了过去,同在冰面上的尤里和胜生勇利也不例外。

但最先赶到的人,却是原本站在场外的中原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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