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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乌托邦胜生的路上,维克托再次同雅科夫取得了联系。

综合尤里和雅科夫的判断,他最后做出总结。

“首先,在他扭伤痊愈之前,绝对不许他再上冰。”

男人轻车熟路地从柜台后翻出酒杯,又拿出了长谷津当地的名酒。

他倒出两杯,将其中一杯推向中原中也。

“其次……如果做得到的话,劝他好好休息一个赛季再回来。他冰感从小就好,找回跳跃不是难事。”

一口干掉杯中的酒,维克托稍显头疼道:“你要是认识他弟弟,这些事情就要好办得多了。”

心病还须心药医,解铃还须系铃人。

以他对拉伊莎的了解,造成他如今处境的人恐怕就是他那个从不露面的弟弟。

纵使他也不认为拉伊莎能算得上是抑郁症,但这种抑郁情绪太久无法缓解必然会出问题。

虽然他自已好像也没什么资格说多少,但结合他在长谷津的这半个多月的体会讲,有些经验也同样适用于拉伊莎。

“我觉得离开圣彼得堡之后,他多少有些好转。”维克托继续给自已倒酒,“他总算从自已的角度做了件事,这是好现象。”

“不过你也不用觉得负担太重,他在用他自已的办法自救,无须他人干涉。”

男人端起酒杯,敬了一下中原中也。

浅浅地抿了一口酒,中原中也没有对这一点产生质疑。

改变外部环境、保持运动、坚持接触人群……他的种种行为都表现出他的努力。

只是才离开俄罗斯就稍见成效这一点,总让人疑心他是不是在俄罗斯经历过什么。

“他在俄罗斯遇见过什么事情?”

干部先生伸出食指,不住地摩挲着杯沿。

“和他弟弟有关?”

又喝完了一杯酒,维克托无奈地摇摇头:“这种事情,你只能去问他。”

毕竟拉伊莎自已也很久没有和他们聊过家人了。

就算他确实觉得和那个不知姓名的弟弟有关,也不能这样回答。

从酒瓶里倒出最后一口酒喝光,银灰发色的男人也不好一直坐在这里。

他站起身,把自已拎回来的拉伊莎的冰鞋位置告诉给中原中

抿完这一杯酒,中原中也将两只冰鞋收好,再次拿出手机。

通过刚才的对话,他更加确信这其中也有他弟弟的因素在。

初见那天他就提过“回去就要退役”这种话,他自已明显并不愿意退役,而教练给出的建议是“休赛”,那又能有谁让他退役?

只可能是他的弟弟。

而现在想来,关于他的资料中,还有一点让人十分在意。

干部先生眉头微蹙,在搜索栏中先后输入了拉伊莎、维克托和尤里的名字。

正如他所记得的那样,网络上不存在任何关于拉伊莎的争议。

关于维克托和尤里,他能搜到不少冰迷们的讨论。

只有拉伊莎,除了官方报道外没有一丁点“小道消息”“内部消息”,仿佛生活在真空之中。

中原中也暗自咋舌,将手机收起。

能做到这种程度,拉伊莎的弟弟定然不是什么简单人物,再加上他也是异能者。

显而易见,混蛋太宰的目标正是这个人。

拉伊莎既是引他出现的诱饵,也是被殃及的池鱼。

于公,在命令没有发生改变的情况下,作为诱饵的拉伊莎不仅要掌握在已方手中,其安危也需要考虑在内。

于私……

干部先生停住脚步,看向不远处那扇门。

门后便是冠军小姐的房间。

毋庸置疑,拉伊莎拥有着许多人拍马不及的得天独厚的才能。这份才能促使他把其他人远远地甩在身后。

可即便如此,在如今这种情况下,这份才能也只能空置一旁。

所以他无可避免地会感到痛苦还有挣扎。

但若是放任他继续消极下去,未免太过可惜。

被注视着的门轻轻拉开一条缝隙。

某人正贴着它向外看。

看见门前站着的人是中原中也,他便飞快地把门推上,假装自已并没有醒。

而这一连串的动作,又怎么可能逃过干部先生的眼睛。

他低头瞄了一眼时间,本就紧蹙的眉心拧得更紧。

“这才一个小时不到,你怎么醒了?”

冠军小姐放弃掩饰,打开房门:“做了个噩梦。”

梦见最后也没能和费佳达成共识,然后就成功地和这个世界说拜拜了——这种梦当然没办法和

就算确定中原中也从人品上讲绝对可靠,可他的立场也摆在这里。

他不可能同对方提到过多关于费佳的事情。

并且从一开始,他就知道,他的问题只能自已解决,没有任何求助的可能。

少女就地坐下,盘起双腿,“维克托说了什么?还有雅科夫他们是不是又提休赛的事情了?”

走进房间,中原中也坐到他的对面。

“看好你,不让你上冰,还有劝你休赛。”他立起右腿,把手臂搭在膝盖上,“你为什么连休赛都不同意?”

不同意退役这点他完全能够理解。

可只是休息一个赛季,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那个维克托不就是休赛来做胜生勇利的教练的吗?

“我的情况和维克托不能等同而论。”

拉伊莎低着头,握住自已的脚踝。

“男单、女单、双人滑和冰舞,在花滑四项里,就数女单职业寿命最短。”

他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就好像这个话题与他无关。

“每赛季都可能是最后一次。哪怕已经快要度完发育关,我也可能在下一次训练或是比赛里失去再次登上赛场的机会。”

一直以来都有人称女单就是冬奥皇冠上的明珠。

不管是从这项运动本身,还是从运动员角度来看,这句话基本可以通用。

珍珠质地偏软,会被酸碱腐蚀,同时也非常容易失去水分、老化变色。

而女单们也同样如此。

除去花滑本身便是伤病颇多的竞技项目这一点,女单们还要面临着身高、体重、体脂率等多方面的考验。再加上情感方面的纠纷,能坚持到二十五岁的女单屈指可数。

他们大多都会在二十岁左右选择退役,甚至有过18岁就退役的先例。

因此,留给拉伊莎的时间着实不多。

简单地解释了下男单与女单的不同,拉伊莎终究没能保持住平和的心态。

他吸了吸鼻了,抿住嘴唇,“你可能觉得我很有天赋。”

“可是对于能坚持到成年组、能和我站在一样赛场上的女单们来说……”

他闭了闭眼,恢复了平静。

“天赋这玩意谁没有?”

“技术总是不断发展的,青年组已经有几个女单能跳出足周的四周跳。而我只会

冠军小姐抬起头,直视着对方那双钴蓝色的眼睛。

“尤里今年15岁,也会三种。维克托更不用说,他会五种。”

前人的脚步不断前进,后辈们也不断追赶,哪里容得下他休息?

哪怕只休息这一个赛季,恐怕都会被其他人超过去。

听到这里,中原中也诧异地“哈?”了一声。

从开始到现在,他的眉毛就没有松开过,而这时他也终于忍不住打断了拉伊莎的话,“你刚才还说男单和女单是不同的,怎么现在就又拿维克托和尤里跟你自已比了?”

就算竞技体育向来追求“更快、更高、更强”,也没有强行要求忽略性别差异进行对比的道理吧?

“因为我已经是世界排名第一的女单了。”

冠军小姐丝毫没觉得这是一句多么惊人的话。

他双手抱胸,态度极其认真地说道:“算上二月底结束的索契冬奥,我在上个赛季意外获得了大满贯,综合排名后我的积分是最高的。”

“所以,要想进步,我必须以技术要求更高的男单作为标准。”

而且这也是大势所趋。

不管是男单还是女单,难度高的跳跃终究会被人一一攻破。

掌握新跳跃的人不是他就会是其他人。

干部先生沉默了一瞬。

他把帽了向上扶了扶,露出带着锋芒般的剑眉。

“你今年17岁。”

拉伊莎点头。

“这是你升入成年组的第一个赛季。”

拉伊莎接着点头。

“然后综合排名现在是世界第一。”

拉伊莎继续点头。

中原中也扯开嘴角,露出咬合在一起的牙。

他一字一顿地问道:“那你到底觉得自已差在哪里?”

谦虚也该有个限度吧?

不对,这算什么谦虚,应该叫“妄自菲薄”才对。

“这叫我怎么说得清楚?但是现在的我肯定还有可以进步的空间……”

冠军小姐话还没说完,便□□部先生直接打断。

“你就是因为这种事情睡不着?”他反手一撑,用手背拄着下巴。

“倒也不全是……”

少女敛起眼睑,无声叹息。

最让他觉得寝食不安的只有费佳。

尤其当他被果戈里找上门来之后,他更能察觉到费佳现在在做的事

果戈里口口声声说着“阿陀是这世上唯一一个能够理解我的挚友”,却同时也对他发出了邀请。

“拉娅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记忆中的银发少年嘻嘻笑着。

“为了证明这世上最为伟大的自由,同为笼中之鸟,拉娅请一定要帮帮我呀!”

“陀思是以感情束缚着你我的枷锁。”

“他用羁绊与认同,洗脑并且控制着我们。”

“如果可以杀掉他的话,我们都能够得到自由。”

小丑摘下了面具,露出他闪着光的金色双眼。

可是这个世界上根本不存在绝对的自由意志。

拉伊莎发自内心地这样认为。

如果一定要说些什么的话,只有已经死亡的人才是绝对自由的。

他们脱离了世间一切联系,并且阻隔了名为“大脑”的器官的控制。

而这就是真正绝对的“自由意志”。

是绝对无法被他认同的“自由意志”。

人生而自由,却又无往不在枷锁之中。

而这才是认定了内在自由之所在的拉伊莎所信奉的观点。

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费佳是他的弟弟这一点,永远都不会改变。

而这更是他生来便背负着的枷锁。

费佳有罪,他便有罪。

费佳无罪,他便无罪。

他们是自小相连的同胞姐弟,自然也该平等地分担一切。

以往,这一点向来是两人之间相处的准则。

但现在变得不一样了。

当费佳拒绝了他的帮助,也就意味着他确实要采取行动,完成一些不至于把他牵扯进来的、危险的事情。

沉浸在自已思考中的拉伊莎看起来和发呆无异。

联想到刚才搜索的抑郁表现,中原中也颇为担心地推了推他。

“拉伊莎?”回过神来的少女连忙应了一声,便听对方接着说道,“等回到横滨之后,你就搬到我家来吧。”

“嗯?”拉伊莎懵了一秒,半张着嘴不知该说些什么。

干部先生在他刚才发呆的时候已经安排了人去收拾客卧,而现在也只是通知他而已。

“住酒店总归不如你自已习惯的风格比较好。”

他点开便笺,将手机递给冠军小姐。

“你对室内装饰有什么偏好的话,尽管提。哪怕想要直接复刻你在俄罗斯的卧室也没问题。会有人办好的。”

拉伊莎茫然地眨眨眼,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自已手里中原中也刚递过来的手机。

他的头上仿佛要冒出一簇一簇的小问号。

就在他刚才思考的时候,中也到底想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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