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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这般温柔以待,如意一颗不甚跳动的的植物心都忍不住的开始有些感动了。
“殿下在做什么?”如意被裹成了粽子放到床上。
“唔…没做什么,倒是你…在宴会上没发生什么事吧!”陆凌煜不着痕迹的将画有小人的画本子藏在身后。
发生了什么?还能发生什么,一切萌芽就要把它按死在出芽之前,倒是这个玉贵妃很是可疑啊!她是契丹王的人不假,可小说里对她这胎可是安排的明明白白,这个没能出生的孩子是死于昭阳长公主之手。
而为保胞姐,太子不得不顶锅,使得父子两人之间岌岌可危的情分愈发淡薄,甚至到了兵戎相见的地步。
可是…现在这是把主意打到自己身上了?这个被人盯上的感觉,可不太美妙啊!要不…直接弄死她?
如意快速的摇了摇头,这怎么她突然间就想要杀人了呢?以前她可是个五好少女,最是遵纪守法不过就连考试都没咋做过弊的诚实善良的好孩子,这种危险的想法可不能有啊!更何况…那还是个大肚婆。
不过…这事八成是那个萧燿的命令,玉莲这个白痴女人,为了帮他连自己的孩子都不顾了,要是那一跤摔得结结实实,她五个月的肚子能保住才怪,她就那么喜欢那狗男人嘛?真蠢!
如意莫名其妙的有些火大,正皱着眉头,就感觉肚子里的孩子狠狠的踹了她一脚,覆手上去,有个小包包凸起。
强悍如她都没能忍住倒吸一口凉气,这个破孩子是要谋杀它老娘吗?
“怎么了?”陆凌煜本来见如意神色不对,但也没打断她的思考,王老太医说女子孕期脑子常常不够用,一件小事都要想很久,此时也不能打扰她,需自行想起才好。
但见她突然面露痛色,便很快明白是肚子里的孩子又踢她了。
这孩子五个多月的时候就开始胎动,这随着月份越来越大,力道也随着增大,每每都让他心疼不已。
可太医说这是正常反应,如意也笑着说病不要紧。对于这个…他一个大男子也没有什么发言权,便只能听他们的…可现在见如意有些疼得厉害的样子,他还是心疼她…
“可是孩子又踢你了?”温热的大掌覆上如意玉白的肚皮上,手心正好碰到那个凸起来的小包包。
嗯?这是…
陆凌煜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清楚的感觉到,如意肚子里的是一条生命,是他与如意一起制造出来的生命。这个小小的家伙,从这一刻起,陆凌煜心中无限感慨,他缓缓触碰着,摩挲着,陆凌煜抬头看向如意,目光似水般温柔,抬起左臂将人环住,余生…这便是他要守护住的一切了。
“它动了呢!”男人眷恋又低沉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撒娇一般。
……
手持黑棋的高大男子将一子落盘,看向进来后就一直低头不语的颅劉。
“如何了?”声音中的漫不经心溢于言表。
“这…回大汗,玉莲任务失败。”颅劉开始往外冒汗。
“哦?怎么回事?”男子面露疑惑,他的布置密不透风,不该有差错才对,带有薄茧的手指捻起一枚白子落在黑棋的死命处。
“这…玉莲那女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有些神志不清了,传来的消息很是凌乱,还胡言乱语的说…”颅劉抬头看了自家主子一眼,见人没有反应,又道“说那太子承徽是个妖怪。”
“她真这样说的?”萧燿嗤笑一声,右手胡乱的揉乱已经被吃得没剩几个白子的棋盘。
“看来这女人确实是精神错乱了,连这种混话都说得出来。”莫不是舍不得她那个肚子里的野种?呵…这女人可真有意思,为了个父亲都不知名的孩子,居然狗胆包天的敢违背自己的命令。
“把这个放到她的卧房,这位大齐贵妃做娘娘做得快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给她提提醒。”萧燿,随意的从桌子里取出一枚荷包,上面绣着一朵朵祥云和玉龙嬉戏,这玉龙实乃他契丹图腾…这还是半年前玉莲自己的手笔。
颅劉跪地双手接过荷包。
“对了,可有查到那三公主身边的宫女有没有本汗描述过的那个?”
颅劉很快回道“回大汗,这…属下并未打听到大汗所述之人,不过…听大汗所说,那宫女必为三公主的亲信,八成就是陪嫁的宫女,想必日后必会与大汗再次相见。”
萧燿烦躁的呲了一声。
颅劉清了清嗓子,他也看出来了大汗心情不好,可…话还是得说,“大汗…后天就是试亲日了,您…”有何打算呀?
“试亲日?什么意思?”萧燿拧眉不解。
颅劉暴汗,这…让他怎么说?以大汗的脾气,说完之后,他还能活着走出去吗?
“这…大齐习俗公主出嫁的一个月前,宫内会派人过来与驸马相处一晚,作为试亲,其实…就是为了防止所嫁的驸马不能…人道。”说完,颅劉简直想死,这大齐的规矩一个比一个变态,不是礼仪之邦吗?这都什么奇葩的规矩呀!
“什么?”萧燿咬牙。
“想办法吧!那什么狗屁宫女本汗没兴趣。”萧燿转头看向颅劉,“本汗好像记得你来大齐没有带妾侍吧?”
嗯?大汗问这个做什么?
“要不?做个一夜新郎?”萧燿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语带调侃的看着自己的亲信。
“咳咳…这…这大汗,属下已经成亲了,要是被我夫人知道了,她肯定是要打断属下的腿的。”颅劉家有娇妻,亦是猛虎,他最是惧内的人。
“行吧!再说吧!”萧燿拍拍这个以惧内闻名的属下,面上有些同情的表示知道,不逼他了。
夜幕降临,玉婰宫内的玉贵妃彻夜噩梦连连,突然被梦境惊起,忙呼叫自己的贴身宫女。
“春琴?”
守夜的宫女听到动静连忙推门进来,“娘娘?可是想要喝水?”
玉莲缓口气,看了小宫女一眼“是你啊春棋,给我杯水吧!”
“是!”被唤春棋的小宫女倒了杯茶递给玉莲。
玉贵妃接过茶盏,饮了一口,又道“下去吧!”
“是!”春棋离开带上了门。
将杯盏放到床头的小几上,却在枕边看到了一件本不应该在此出现的东西,是她在离开契丹到来大齐所亲手绣的荷包。
那是她花了近一个月的时间反复琢磨,一针一线绣成的,带着她的情义,每一针都包含了少女的痴恋,每
一线都都是她的真情流露,可是…怎么也不会想到会被当做威胁她的东西而再次出现在她面前。
玉莲苦笑一声,这算什么?报应吗?是她与仇人为伍,杀人害人后的自做自受吗?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这几天有些懈怠了,实际上是在更自己的另一篇文《春花秋月不得了》名字有些狗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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