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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爷,东苑的妙竹没了。”徐永安温声向常晏禀报着府里发生的大事。

常晏负手而立,行了几步:“看样子祖母按耐不住了。”

徐永安道:“老夫人的脾气相爷再清楚不过,不过我担心老夫人会对夫人不利。”

常晏淡淡道:“这话怎么说?”

徐永安沉声说道:“夫人亲眼瞧见了妙竹的尸首。”

“那她,可有吓到?”她每每见他都像老鼠见了猫一样胆怯,更别说亲眼见人冰冷的尸首了。

徐永安道:“夫人安好,妙竹的尸首还是她命人处置了。相爷,我觉着夫人或许可以助您一臂之力。”

常晏剑眉一蹙:“你胡说什么……”

并非他不信苏阮,只不过一个弱女子,他怎么也想不出能做些什么事。

徐永安继续道:“夫人虽才来相爷不足一月,可我看得出,夫人个性坚韧,不似寻常柔弱的女子,若能同我们一道,他日或能推波助澜也未可知。”

常晏冷笑道:“你也说了,未可知,若她不能,又该如何呢?”

现在他还能护她一阵,若来日东窗事发,自身难保的他又怎能护她周全。

徐永安并不气馁,他又道:“相爷也要想一想苏家的家底,哪怕夫人帮不上相爷,苏家定是能帮的。”

“夫人自小被苏家人娇宠着长大,锦衣玉食多年,想来苏老爷也很是疼爱夫人,再者说苏家那位小少爷与夫人差了十岁。”寻常人家最看重嫡子,头个是女儿的大多会紧赶着再生,而苏廷却并未如此,姐弟俩却是差了十岁,苏廷爱女之心可见一斑。

常晏摆手说道:“不必多说了,我不会那么做的。”

徐永安一怔,随即躬身道:“是,我明白了。”

“不过相爷,还有一事,我想问问您。”

“你说就是。”

徐永安沉声道:“之前书昀来寻我,说相爷您对夫人她……”

“多嘴!这些个事往后不许多问。”常晏骤然打断冷声说道。

徐永安淡笑着应了,他想他知道答案了。

一晃儿三日过去,苏阮的脚伤也好了大半,在这三天里在纭画的监视下她被逼着喝了好多进补的药,脚踝处的扭伤也被盯着按时敷药。

有时想去外头走走也不被允许,更可气的是,本以为采青伤好了来接替纭画就会好些,熟料采青比起纭画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整日在她耳边叨叨。

“夫人您的脚伤尚未痊愈,不可乱跑啊。”

“这些补药是对夫人您好的,多喝有益。”

“夫人……”

纭画服侍她的时候,她还可以闹些脾气,可换了采青她倒是不敢了,每每看着采青额上未消的红肿,她就颇为愧疚,采青要她做什么她就乖乖做什么她也不敢说什么重话。

迎着清风苏阮斜倚凭栏,风起间扬起一缕墨发,她出神的望着远处园子里凋零的枯叶,连常晏走近了她也不晓得。

伸手撩起俏皮飞扬的青丝,常晏为其绕到耳后,“天日渐凉了,你坐这不怕受寒?”

泛凉的指划过她的耳垂,苏阮哆嗦了下转而望向常晏:“相爷……”

常晏剑眉紧蹙,苏阮一见忙改口道:“夫君,你下朝了?”

她眉眼皱成一团假笑着,瞧着就是哭丧着脸,常晏轻敲了敲她的额:“笑比哭还难看,就这么不情愿见我?”

翩然落座常晏紧靠着苏阮:“你脚可好些了?”

苏阮身子僵硬着不敢动温热的气息缠绕在她耳畔,她不自在的缩了缩:“好些了。”

常晏提议道:“既然好些了,我看娘子整日待在府里也憋闷,不如明日带你去市集逛上一逛,明晚正巧有一场花灯会。”

“去市集看花灯会,好啊好啊!”一听要出相府,苏阮乐不可支她忘却脚上伤痛,欣喜的跳了起来。

常晏笑着揶揄她:“平日里看到我怎么不见你这么欣喜?”

他这位夫人有些时候还是像个孩子一样,什么新鲜东西都喜欢。

苏阮抿了抿唇手搅着裙裾,不自在的说道:“这,不一样。”

面对常晏这么一个大反派她欣喜的起来才怪了,她少不得要提心吊胆的过日子,他不寻她麻烦就是给她恩赐了,她哪里敢造次。

“哪里不一样?”常晏追问道,他甚是好奇苏阮的理由。

苏阮面色酡红窘迫的随便寻了个由头说道:“夫君待人实在有些严厉……”

这话半真半假,常晏总是一副威严不容人亲近的样子,是人都会害怕,不过他有时候又不是那么令人畏惧。

“原是这样啊,看来为夫从今起该改改性子了。”常晏淡然一笑说的极为温柔。

苏阮羞赧的垂着头,她站起身慌乱的跑了。

留在凭栏处的常晏瞧着她的身影,不觉漾笑只一瞬唇角的那抹笑意乍然消逝,他起身往相反的路走。

他来到东苑这处破落的地方,径自走近月洞门后伫立的屋子。

前脚才踏进屋内,后天苍老粗噶的人声接踵着传入他耳中。

“你还是来了,我当你不会来。”

“祖母故意杀死那名婢女,不就是为了引孙儿来么?”

常老夫人笑着掀开帷帐,她一改之前疯癫的模样,如雪的鹤发端正的挽了个华髻,身上着的也是锦衣。

她缓缓走到常晏面前,讥笑着道:“你这回倒沉得住气,过了三日才来找我,怎么,你的那位美娇娘被吓坏了?”

常晏沉声回道:“祖母有什么事冲孙儿来,她与从前的事并无关系,您又何必下此毒手?”

常老夫人狞笑着阴森森的说道:“她无辜?她并不无辜,她不是嫁给常晏你了么?她已经是你的人了,自然也要担你一份罪责。”

“不过苏阮那丫头倒是沉得住气。”出她意料,常晏新娶的这位夫人对事从容不迫,她很是中意,只可惜她嫁的人是常晏,那么她就必须死。

常晏双手攥成拳,隐忍着:“祖母你到底想要什么?”

常老夫人冷笑着一步步逼近常晏,她道:“我想要的,很简单,就是让你这个孽种,以命抵命!”

话落常老夫人一把掏出长袖里藏着的那柄锐利的匕首,银光一闪匕首入肉三分直逼常晏心口。

常晏一步未退,亲眼见那把匕首直插/进他的胸口,他闷哼了声,紧捂着胸口退了几步半跪在地上。

常老夫人冷眼看着颓然倒地的常晏:“去死吧,孽种。”

常晏面无血色,他抬眼看了眼常老夫人,略带绝望的自嘲道:“在您眼里,孙儿就那么不堪么?”

常老夫人撇首斥道:“你不是我的孙子,我从来都没有承认过你,你那个母亲就是个水性杨花的/荡/妇。”

话至此常晏也听明白了,他苦涩一笑,也不再挣扎,他幽幽起身,一手拔出镶在胸膛那染血的匕首,掷落在地,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去。

血沿着常晏行步过的地方一路蔓延,他唇色泛白双眼发昏,他艰难的走着,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撑不住的倒在了地上。

等顾书昀发现常晏的时候,他已失血过多不省人事了。

顾书昀本在书房等着常晏商议宫内大事,可久等他不至,急性子的他便亲自去找常晏,没想到在西苑的长廊中发现了受伤的常晏。

不远处就是苏阮的寝房,顾书昀也不顾他夫妻二人是分房睡,扶着常晏就走到西苑寝房,闯了进去。

待在偏阁的苏阮听得一阵闷响,有些疑惑:“采青,外头是什么声音啊?”

采青询声望去发现了顾书昀与浑身是血的常晏,惊叫道:“夫人!是相爷!”

苏阮忙走了出去,看见常晏的样子,惊愕的说不出话来,方才还好好端端跟她说话的人,现在满身是血,狼狈的出现在眼前。

顾书昀越过苏阮将常晏平放在床榻上,他吩咐着采青:“采青姑娘,劳烦你跑一趟,去叫徐总管带着药箱来。”

采青应声便跑了出去,顾书昀转而对苏阮道:“夫人麻烦你寻块干净的白布来。”

说着顾书昀解开了常晏的衣衫,素白的亵衣沾满了鲜血,好似点点艳梅缀在上头。

苏阮瞧着不忍,忙去后头找干净的布条了,等她拿了白布走到顾书昀身边时,常晏的衣袍已被他剥个干干净净。

此时的常晏脸惨白,他袒/露着胸膛躺在床榻上,顾书昀看了眼伤势松了口气:“入肉不深,还好没有伤到心脉。”

从苏阮手里拿过白布,顾书昀弯身正准备为常晏擦拭伤口,刚要伸手却又顿住,他将白布递给苏阮:“夫人,这事还是由您来做吧。”

“怎么了?”苏阮狐疑的瞅他,这顾书昀方才做的不是挺好的吗。

顾书昀挠了挠头:“夫人,属下是练武之人,粗手粗脚的怕弄伤相爷,还是夫人您来吧。”

苏阮无奈接下这烫手山芋:“好吧,我来就是了。”

屈身坐在床沿,苏阮拿着白布轻柔的擦拭着常晏的伤口。

不多时徐永安也赶来了,他提着药箱小跑着走了进来,见常晏伤势不重,也松了口气,他搁下药箱从里头翻出一个精巧的瓷瓶,他快步走到榻旁,将瓷瓶里的□□撒在伤口上又拿出白布包扎住伤口。

做完一切徐永安便退到一旁:“夫人,相爷现下不好挪动,只能待在您房里休养了。”

“这没事的没事的。”她怎么会对一个伤者吝啬呢,且不说这整个相府都是常晏的。

徐永安淡笑道:“那很好,不过相爷不喜旁的婢女近身,我与顾书昀也不好时常出入西苑,不知夫人可愿为相爷敷药?”

苏阮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应了:“行吧。”

敷个药也没什么,伤者最大嘛。

“既然这样,喂药一事也麻烦夫人了。”徐永安又道。

“好啊……”苏阮想也未想的应了。

不对她没听错吧,回味过来的苏阮惊道:“什么?喂药也要我来?”

徐永安点了点头:“一切就都交给夫人了。”

顾书昀也忙道:“是啊,夫人这几日就辛苦您了。”

两人一唱一和的说着,不待苏阮抗议什么两人已是没了身影。

走出寝房的顾书昀对身旁的徐永安道:“徐永安,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不懂呢,没想到你还挺上道的。”

徐永安笑道:“你不也一样?”

两人会意的相视一笑其意味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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