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青书提示您:看后求收藏(40、第四十章,丞相他一心想谋反,寄青书,po18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琼华仙子撕下唇边碍事的假须,软倒在床榻上滚了几滚。
“仙子,现在没人你到与我说说你到底为什么来这?”苏阮斟了杯清茶搁在案旁幽幽说道。
琼华仙子长舒了口气,额上的青丝扬起几缕:“还不是怕你出事,想来偷偷帮你呗。”
她不敢对苏阮说与文曲星打赌的事,本身她偷了司命星君的命簿改了她的命格已是大错,现下更是拿她当赌注是错上加错了。
“那仙子你来的事文曲星知道吗?”苏阮百思不得其解,琼华仙子何必蹚这浑水难不成是因为愧疚?
琼华仙子尴尬的咳了声:“这个嘛你别多问了,这些日子我姑且留在相府里帮你。”
“只是我用不了法术,若生了事我也只能保自己……”
苏阮脸色一白:“那仙子你来就是看戏的?”
琼华仙子羞赧的戳了戳手:“对不起嘛,我也不是故意生事的,不过你放心,我一定能帮到你的。”
苏阮沉着脸:“你不害我就谢天谢地了。”
想起她穿书的缘由她就一肚子气,平白来这话本的世界还险些被弄死,都是因为眼前的琼华仙子。
“哎呀别气啊,我这次一定能帮你的,我保证!”琼华仙子拍着胸脯笑嘻嘻的说道。
苏阮敛眉淡淡道:“但愿你不是诳骗我。”
琼华仙子忙摆手握着她冰凉的小手:“不是的不是的你放心好了。”
苏阮不情愿的应道:“好吧,姑且信你。”
“太好了!”琼华仙子就这样留在了相府,至于文曲星身在何处,琼华仙子也管不着,她一心就挂念着吃了。
基于早时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令人心悸的惶恐,常晏当晚说什么也不愿让苏阮独自安睡。
天已入春屋内也不需在烧暖炉,裹在炙热的胸膛里苏阮睡得半梦半醒,朦胧睁开清眸入眼便是那张熟悉的脸庞。
“你怎么还不睡?”揉了揉眼苏阮哑着声问道。
常晏温声道:“没什么……”
苏阮瞧出了常晏的心不在焉,她扯着他的寝衣低声道:“你是不是怕了?”
常晏搂着苏阮腰肢的手一颤他扯唇一笑无奈道:“我确实是怕了。”
当年亲手杀死爹娘时也是这般,他夜不能寐梦魇了多日,时至今日他有时还会梦到那时的景,满地蜿蜒的血,滴滴宛若春梅艳红刺眼。
苏阮蜷缩在他怀里柔声道:“不必怕,我一直都在的。”
嗅着女子青丝那股暗香男人薄唇紧抿,锢着怀中娇软的长臂又紧了几分。
苏阮吃痛推搡了枕边人:“你松开些,弄疼我了。”
挨蹭着女子的玉颈埋首在其间,常晏闷闷道:“娘子不该安抚我么?”
苏阮脸色绯红嗔怒的斥道:“想什么呢你,我要歇息。”
言罢翻身挪着身子想离身旁的男人远些,却被一双大掌捞了回去。
晨光熹微映入温室,苏阮松了松酸楚的身子坐起,墨发凌乱垂曳在玉枕上。
“你醒了啊?”琼华仙子贼兮兮趴在床榻边笑着。
苏阮掩了掩半露的细颈略带心虚道:“琼华仙子你这么早?”
琼华仙子站起身端坐在床沿处,渐渐逼近她:“昨夜,我都看见了哦……”
“瞧见什么……”苏阮双颊染了嫣红,她低垂着螓首兀自不敢抬眸瞧她。
琼华仙子故作深沉秀眉颦蹙勾起她的玉颌:“瞧见你们在做那……”
“呜呜呜呜……”纤手堵住了琼华仙子的唇,她呜咽了几句,含着泪拍打着苏阮。
苏阮羞赧道:“琼华仙子这个不许说!”
琼华仙子甩开苏阮的手,大口喘着气:“你差点憋死我,我不过说句话嘛,你何至于如此?”
苏阮拢了寝衣微愠道:“这话是随口能说的吗?再说了,你不是神仙么?怎么会被憋死?”
琼华轻啧了声:“哎呀,你们凡间的规矩还真多,这也不能说那也能说。”
“好啦好啦,你这么早就因为昨夜的事么?”起身下榻赤足踏在狐绒毯上,挽起长发苏阮转去了屏风后更衣。
琼华仙子仰躺在床榻上,望着头顶的悬梁帷帐她道:“才不是呢,我是来与你坦白的。”
她本想烂在肚子里的,可想想她已经对不起苏阮一回了,若再对不起她实在说不清,她思来想去还是打算与苏阮说清楚。
“坦白什么?”系着腰身上的长穗宫绦,翩然从屏风后走出,苏阮歪着脑袋问道。
琼华仙子坐直了身子一本正经道:“我会来这,其实是我与文曲星打了个赌。”
听着一五一十的吐露琼华仙子与文曲星的赌约,苏阮闻后脸色煞白。
“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瘫坐在软榻上,苏阮哭丧着脸。
琼华仙子走到她身边,拧着衣角颇为难堪的道:“对不住嘛,我也不知道会这样。”
“那文曲星现在在何处,你知道吗?”苏阮追问道。
琼华仙子撇嘴晃了晃脑袋:“他在何处我不知……”
但愿文曲星不会坏事吧……
还挺担心的……
“相爷我总觉着那琼华姑娘有些怪,一来就与夫人熟络的像旧人一般,可我之前从未听说夫人识得这位琼华姑娘的啊。”顾书昀惆怅的支着脑袋说道。
端坐在凉亭石凳上,执杯浅茗着春茶徐永年幽幽道:“夫人闺中之事,你何时这般清楚?”
“若是琼华姑娘与夫人在闺中就相识,如今重逢那是情理之中的事。”
顾书昀驳道:“你怎得就知道夫人与她在闺中就相识呢?夫人从前的脾性,京都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春茶浓醇回甘的味萦绕唇齿,徐永年捏着杯盏道;“脾性不好,难不成就不许人有义结金兰的闺中好友吗?书昀你未免太咄咄逼人了。”
顾书昀怒道:“你这书呆子,怎么老是顶我的话啊。”
“好了,都不要吵这事我自由分寸。”轻抚着下颌常晏眸色晦暗交织着冷冽。
相较于相府的宁静,宫中似乎掀起了不小的波澜。
裴兆狠狠的掌掴着面前的女子,他凌厉的眸子很剜着江秋兰并阴鸷的说道,“江秋兰我原以为你同我踏在一条船上,生死相依可你竟背叛我?”
江秋兰捂着发疼的脸,银牙紧咬着朱唇,她黯然垂眸:“裴兆你若不信我所说的,又何必来诘问我?”
她确实是下了毒在那梅花香饼里,至于苏阮为何无事她也是不知,可裴兆偏是认作是她背叛才会失手。
裴兆冷笑:“我明白了,你还有陛下的恩宠,我这个阉人于你而言可有可无罢了,但你别忘了你还有把柄在我手里,我若将你我之间的丑事宣告给陛下,你觉着你会如何?”
“你敢?”江秋兰素手微掀撂下髻上的发簪,抵着裴兆的喉,“裴兆,我念在你我与的过往,对你已经是言听计从,你莫要得寸进尺。”
“你曾说过,你与我同舟我若翻了你也别想好过。”
单手擒住女子的皓腕,裴兆毫无怜惜的紧紧攥着:嗤道:“如今你也敢胁迫我了?”
泪珠在凤眸里打转,江秋兰哽声道:“裴兆对你而言,我到底算什么?”
无情的将女子甩在冰冷的玉砖上,裴兆低声道:“什么也不是。”
男人低沉的话宛若冬日的水浇在她心上,冻得她一颤。
红痕深深的烙在女子白皙的皓腕上,俄而小腹隐隐作痛,江秋兰紧捂着小腹,轻唤在守候的宫人。
“恭喜娘娘,已有一月身孕了。”梁太医禀报着喜讯,却没有牵动女子的心绪。
江秋兰收回呈在小枕上的柔荑,冷冷道:“劳烦梁太医了,还请您多走一趟去禀了陛下。”
“是,微臣这就去。”梁太医应声,命医员收拾了药箱便急匆匆的走了。
大宫女芳若见梁太医去后眉眼含笑向江秋兰道喜:“恭喜娘娘得偿所愿。”
朱唇轻启江秋兰苦涩笑道:“得偿所愿吗?怕是噩梦吧……”
轻抚着小腹江秋兰失神的望着敞开的绮窗,眺望着院里的花景色。
“陛下,鸾鸣宫那位有喜了。”梁太医不复在鸾鸣宫时那欣喜的模样,他阴恻恻的向言启禀报着。
言启执着上好的湖笔在素白的宣纸上落下苍劲有力的字,须臾他才撂下湖笔。
“有喜是好事,梁太医你就好生照顾宜妃吧。”
梁太医欠着揖礼:“微臣明白了,微臣定当看顾好宜妃的胎。”
“那就下去吧。”言启扫了眼方才写的字,似是不合意拿起一旁的砚台将墨汁倾倒在纸上,完好的字顷刻化作一团墨晕。
抬眼时梁太医已经离去。
暮色安谧寂静的宫道两侧宫灯依次燃起,鸾鸣宫里甚是热闹,宫门外站着好些宫婢,端着承盘静候传唤。
偏殿内言启温柔的替江秋兰捏了捏被角,“爱妃辛苦了。”
江秋兰莞尔一笑:“臣妾能怀陛下的皇子是臣妾的福气,算不得辛苦。”
大掌覆在女子平坦的小腹上,言启淡淡道:“朕迫不及待想瞧见爱妃为朕生的皇子了。”
江秋兰娇嗔道:“陛下也忒心急了些,臣妾这孩子才一个月,哪能说生就生的。”
言启笑道:“好了,今儿朕也来瞧过你了,你好生歇着,朕明日再来看你。”
“恭送陛下。”
踏出鸾鸣宫,言启似是意有所指对裴兆说:“宜妃的伤是如何来的?”
裴兆一愣忙道:“小臣不知。”
言启双眸微眯不再追问:“快些回宫吧。”
作者有话要说: 四年一次的更新嘿嘿嘿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