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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时分,北风呼啸而过,吹动起草原上半人高的黑麦草,发出一阵阵“哗啦啦”的响声。

站在纳尔河五十米远的一处坡地上向西看过去,视野无尽地拉长,消失在天和地连接的地方,那里霞光万丈,太阳正在缓缓下落,留下一道长长的影子,烧红了半边天。

每次楚君幕洗澡的时候樊尤都会站在这处小坡地上,目不斜视地眺望远方。

“哗啦哗啦”地拨弄河水的声音清晰地传进他的耳朵里,声音一停,樊尤的耳朵微动,立即往楚君幕的方向看过去。

楚君幕已经上了岸,**的男性躯体一闪即逝,随即被一身黑色劲装裹住。

即便如此,对樊尤来说已经足够他再次想起昨夜之事,眼中不由闪过一抹慌乱,这一幕落在楚君幕眼里,却是无端添了份趣味,虽说可有可无,但在这缺衣少食的偏远边塞还能再找到什么乐趣呢!

待樊尤走近,楚君幕难得多看了他一眼,神色戏虐地道:“今晚在我帐外候着,不许回去。”

“是。”

楚君幕无论说什么,樊尤永远只会说“是”,不反驳,不问缘由,乖顺得像草原上的牧羊犬,忠诚,听话,是楚君幕训练出来的死士当中最成功的一个,也是最令他满意的一个。

因此,楚君幕不会仅仅为了一时的欢愉去动樊尤,他需要的是一把没有感情的刀,一把除了他,不会为任何人,任何事情所动摇的刀。

若他真的动了,那这把刀也就没用了。

*

草原的天黑得早,太阳一落山,周围立即陷入了一片黑暗中,除了呼啸而过的风声和巡营士兵来来回回的脚步声,士兵营帐里偶尔还会传来几声污言秽语。

想必是来了几位营妓的缘故,他们已经好几个月没开荤了,正饥渴难耐憋得慌,现下楚君幕终于松了口,谁还能按耐得住,当然是先干他娘的一泡再说!

杨云章和霍鹰已经快马加鞭出使那裔部了,若两军能够联合起来,几日后又将迎来一场大战,到时候谁敢保证自己能够活下来?

没人愿意打仗,没人不怕死,即便是战功赫赫,久经沙场的将领他们也一样怕死,区别只是在于他们对待战争,对待死亡时的态度不同罢了。

楚君幕的目的不是让士兵及时行乐,而是为了鼓舞士气,让他们在大战在即之时能够苦中作乐,抛除战争来临之前的恐慌。

想打赢一场战争,最重要的不是你的兵马有多强壮,而是如何稳固军心,鼓舞士气,否则纵使你的军队再强悍,若军心涣散,那也是败局已定。

这也是为什么楚君幕能够以仅仅两万多的部众驻扎在这草原上,成为令草原各部落闻风丧胆的镇北王的原因。

“探子来报!”随着一道洪亮的嗓音,“嘚嘚”的马蹄声由远至近,最后停在离楚君幕营帐一百米远的地方,来人风尘仆仆地翻身下马,在军奴通报过后匆匆冲入了楚君幕的营帐。

同时,早上被带走的赤奴女人也随军奴来到了帐外,她此时已经脱去了奴隶的衣服,换了一身水蓝色长裙,额间悬着一颗水滴状的蓝宝石,几股同色流苏汇集在脑后,颔首低眉往那一站,立刻使得那些巡营士兵举着火把纷纷侧目。

这是一个美丽的草原女子,也正因如此,她才会被单独送到楚君幕身边。

一直候在一旁的军奴习惯性地猫腰站着,眼珠子滴溜溜一转,转到赤奴女人身上,再滴溜溜一转,转到樊尤身上,看他那副贼眉鼠眼的模样就知道心里藏着事,八成是知道了什么秘密又无处可说,自个儿观察自个儿乐呵着呢。

探子进去还不到半盏茶的功夫,樊尤却已经在这帐外站了两个多时辰,他稍微松了松握着刀柄的手,正打算闭目养神,一道尖锐的喊声突然打破了营地的安静。

“刺客!有刺客!保护将军,抓——刺——客!”

随着这道突如其来的喊声,一大群人同时冲出营帐,举着刀剑横冲直撞:“哪里?哪里有刺客,老子剁了他的狗头!”

“出来!有种给老子出来!”浑厚沙哑的大嗓门震天响。

“快!那里!跑了,快追!”话音一落,所有人找到了目标,立即随着那名喊话的士兵追了上去。

然而,当这拨人离开后,有一道黑色的人影迅速从某个士兵的营帐后窜出来,逃向纳尔河的方向。

楚君幕被一群将领围着站在营帐外,看了眼那条人影逃跑的方向,眼神一狠,朝樊尤示意:“去,把人抓回来。”

“是。”樊尤一闪身,迅速朝着纳尔河的方向追了上去。

楚君幕一甩袖,冷冷地“哼”了一声,转身进了营帐,其他人也立即跟了进去。

没有火把的照亮,草原的夜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伴随着延兵营地隐约传来的喧闹声,有两道人影一前一后地飞奔在纳尔河岸,发出“噌噌噌”的响声。

樊尤“呛”地拔出剑,健步如飞,离刺客越来越近,眼看他的剑就要刺入那人的胸膛,谁知半路突然冲上来一个人挡住他的路,直接与他拔刀相见。

更糟糕的是,此人的功夫竟然与他不相上下,两人久久没有分出胜负,樊尤也未能脱身去追刺客。

樊尤有些急了,楚君幕吩咐的事他还从未失手过,这次却竟然被一个突然冒上来的人轻易绊住了手脚。

他不能失去楚君幕对他的信任。

樊尤开始招招直击他的要害,令他感到奇怪的是,对方竟然轻轻松松就化解了他的招式,改守为攻,一步步开始压制他,却又不伤他一分一毫。

延兵营地不再有喧闹声传来,草原的夜重新恢复了平静。

纳尔河岸的刀剑碰撞声还在继续,樊尤很快察觉到对方似乎不想再与他继续打下去,再一次压制住他的招式之后就要转身离开,樊尤趁机猛地窜过去,手中的长剑就要狠狠割开他的喉咙,那人却早有察觉,再一次轻松地挡开了他的招式。

在樊尤的长剑偏离那人的要害时似乎隔断了他脖子上的什么东西,在掉到地上之前落进了樊尤的手中,那人摸索了一阵,似乎慌了,提剑就朝樊尤冲了上来。

这次对方不再有所顾忌,招招致命,就为了夺走落在樊尤手中的东西。

就在两人又一次陷入对峙,难分胜负的时候不远处突然传来多人的脚步声和说话声,听声音,似乎是附近巡逻的延兵。

那人终于不敢再恋战,迅速转身消失在了黑暗中。

樊尤摸了摸手中的东西,也不管被那人不慎刺中的肩膀还在流血,提剑便往营地方向走去。

与此同时,楚君幕的营帐内,众将领还未离去。

“将军,樊尤迟迟不来,不会有什么危险吧?”高詹迟疑地道。

“末将去看看,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刺客逃了去!”先锋军统领叶绍猛地站起身就要往外走,随即被另一个人拦住,“你现在去有什么用,再说樊尤从来没有失手过你也不是不知道,再等等吧。”

楚君幕坐在软塌上没说话。

“咦,肖将军呢,怎么这么久不见他进来?”不知谁说了一声,众人面面相觑,“是啊,肖将军去哪儿了?”

就在这时,随着营帐外传来军奴的一声“肖将军”,肖士戎嘴里叼着根麦草跨了进来,坐下来的时候拿掉嘴里的麦草打了个哈欠看向楚君幕:“外头站着的可是早上的那个赤奴女人?”

“肖将军,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讨论女人!刺客还没抓到呢。”先锋军统领叶绍最看不惯肖士戎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奈何他是副将,除了平时一有机会便与他作对,真拿他没半点办法。

“急什么,不是去追了吗,等着吧。”

叶绍用鼻子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没过多久,营帐厚重的帘子再次被人掀开,樊尤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

众人的视线立刻齐齐落在了他身上:“怎么样,刺客抓到了吗?是什么人,看清楚了吗?”

樊尤握紧了手中的东西,跪下来垂着头,语气没什么起伏:“刺客逃走了,樊尤有罪,甘愿受罚!”

众人集体缄默。

楚君幕“嚯”地起身,紧紧皱着眉头来回走了几步:“不等杨大人他们了,明天就出发前往渡冥河,越快越好。”

“将军,这,这……”高詹这了半天都没说出什么话。

楚君幕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我相信杨大人会说服那裔与我们联合起来打潍禹族的,什么都别说了,都出去吧。”

众人心事重重地出了楚君幕的营帐,肖士戎越过跪在地上的樊尤时瞥了眼他肩膀上还在流血的伤口,丢下一瓶药,离开前凑过去说了声:“小影卫,看本将军对你多好!”

作者有话要说:  想虐攻的小天使再等两章哈,会虐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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