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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风肆虐,乌云笼罩,随着一声“呼啦啦”的响声,草原上空猛然砸下一道惊雷,惊了延兵战马,一时间,闹得营地天翻地覆。

就在这时,随着又一道惊天大雷,暴雨骤下,狠狠捶打着草原上的黑麦草,发出“啪啦啪啦”的响声。

楚君幕营帐内的烛火忽明忽暗,堪堪照亮着躺在地上久未入睡的樊尤。

又过了片刻,楚君幕灭了烛火,脱衣上了塌。

然而待他刚闭上眼,外头突然有人大喊:“马惊了!弟兄们快起来!快啊!”

“跑了!马跑了!快!快把马追回来!”

楚君幕猛地坐起身,匆匆拿了披风便冲了出去,樊尤也随即跟上。

外头黑漆漆的,“哗啦哗啦”下着暴雨,所有人都从帐内冲出来,在黑暗中辨着方向朝战马逃跑的方向追了出去。

“高詹,怎么回事?”楚君幕脸色铁青,声音阴沉沉的。

大战在即,高詹也没想到竟然会发生这种事,十分自责:“是属下的错,请将军责罚!”

楚君幕不愿听这些:“跑了几匹马?”

“约有五十匹,将军放心,属下一定追回来!”高詹狠狠搓了把脸,猛地转身带着身后的人狂奔而去。

樊尤一直陪着楚君幕站在雨中,直到战马全部追回来,两人才浑身湿透地进了营帐。

军奴已经点燃了烛火,楚君幕拿帕子擦了擦脸,解下披风,脱了里衣,身上只剩下一件亵裤。

见樊尤不动,他扭头看过来一眼,丢给他一张脸帕便躺到了软塌上。

雨下得越来越大,樊尤擦完脸脱了衣服,刚要躺下,楚君幕突然出声:“过来!”

樊尤一顿,默默走了过去。

“上来!”楚君幕语气如常,闭着眼没看他。

樊尤心中没来由地一慌,屏住呼吸站了片刻,无声无息地爬上去,背对着楚君幕躺了下来。

很快,烛火燃烬,帐内陷入了彻底的黑暗,空气凝滞,气氛安静得有些诡异。

“转过身来!”

樊尤身体一僵,刚转过身,楚君幕猛地翻身,覆了上来。

*

大雨下了整整一夜,草原上坑坑洼洼都是积水。

雨后的天气有点冷,尤其风吹过后不由让人打个寒颤,楚君幕一身黑色劲装,肩上系着披风高高立在马背上,走在队列最前面。

樊尤惨白着脸同样骑着马跟在后头,每颠簸一次,他的脸色更加苍白几分,尽管如此,他还是挺直了背,一声不吭。

后头的肖士戎若有所思地打量他几眼,一甩马鞭追了上来,一脸不正经:“小樊尤,昨夜睡得可好?”

樊尤的脸色又白了白。

“看来睡得不错。”肖士戎自顾自地下了结论,“驾”一声,追上了楚君幕。

走了一整天的路,天黑之前延兵终于风尘仆仆地到达了原鹤岭。

远远地,右卫军统领霍鹰和杨云章率先迎了上来。

“将军,那裔军在五十里外等着与我军会和!”霍鹰抱了抱拳,脸上全是找到组织后的喜悦。

杨云章依旧一副思虑重重的样子。

楚君幕知道那裔这是在摆谱,“哼”了一声,“继续走!去和那裔军会和。”

很快,延兵拖着长长的队列,浩浩荡荡地来到了那裔营地。

“就地扎营!”楚君幕说完翻身下马,走向迎上来的那裔汗达尔和他身后的几个随从。

“远方的客人,欢迎你们的到来!”达尔汗右手窝胸,微低了低头。

楚君幕以同样的方式回礼。

“请!”达尔汗邀请楚君幕一干人到主帐议事。

樊尤在达尔汗身边几个随从毫不避讳的打量下默默站到了楚君幕身后。

达尔汗高坐于主座上,左边是他那裔族的得力干将,右边是以楚君幕为首的延兵将领。

他扫视一圈,视线落在楚君幕身后那张看起来像是没打过仗,没被草原的秋风吹过的白净面容上,哈哈哈大笑一声:“楚将军手下的将士都是这么细皮嫩肉,像女人一样吗,不,比我们草原上的女人还要白,还要嫩哈哈哈!”

“哈哈哈!”其他人也跟着他们的汗大笑起来,笑得张狂,笑得肆无忌惮。

楚君幕明白,那裔族兵强马壮,多年来没有哪个部落敢惹他们,他们也不主动攻打其他部落,现如今他们敢把延兵不放在眼里,又同意攻打潍禹,想必早已有了准备。

“他是我的影卫。”楚君幕好脾气的解释道,既然两方是暂时的盟友,他便先忍下这口气。

他身后的当事人樊尤却对这一切冷眼旁观,置身事外。

达尔汗又发出一声大笑:“楚将军,不知是否介意让你的影卫跟我的贴身随从拉木耳切磋一下?”达尔汗似乎对即将到来的战争胸有成竹,并不急着与他们商议。

“有何不可!”楚君幕率先起身,“请!”

众人呼啦出了营帐,在那裔族备好的宴几前席地而坐。

“去吧。”楚君幕偏头看了眼樊尤,低声下令。

“是。”樊尤在那裔人略带嘲讽的眼神中迅速来到了拉木耳跟前。

坐在楚君幕身边的达尔汗拍了三下手,立即有几个肚子上绑了大鼓的壮汉出现在不远处,开始击气了鼓。

在这震天的鼓声中,拉木耳面无表情地双手窝胸,朝樊尤点了下头,从腰间抽出马刀,“请!”

“拉木耳,不必太认真,点到为止即可,伤着了楚将军的爱将,我达尔汗可赔不起哈哈哈!”

“哈哈哈!拉木耳,伤着了他的脸,连我都不答应!”达尔汗身侧一个五大三粗的猛将附和道。

“我也不答应哈哈哈!”

“哈哈哈!”围坐的那裔将领纷纷大笑起来。

反观楚君幕这边,各个沉着脸闷声喝酒,妈的,太憋屈了!他们何时受过这种气,都是杨云章那狗头军师出的烂主意!回去直接剁了他的子孙根,让他像个娘儿们似的贪生怕死!

倒是楚君幕,没什么表情地抿了口茶,淡定地看了眼樊尤:“别伤人。”

樊尤在一片笑声中迅速辨认出楚君幕的声音,朝他看了过去:“是。”

那裔族的人一听,笑声戛然而止,顿了三秒,随即更加肆无忌惮地大笑起来,哈哈哈,自不量力!

楚君幕放下茶杯的时候眼神中闪过一抹隐忍的怒气。

达尔汗摸了摸胡子,抬手制止了手下将领:“那就,开始吧!”

鼓声阵阵,气氛恰到好处。

那裔族人一手撕着羊肉,一手端着酒杯,兴致勃勃地看着面无表情的拉木耳和除了头发丝被风吹动外全身静止不动的樊尤。

所有人都在等待他们出手。

大约过了半盏茶的时间,拉木耳突然动了,他双手举起马刀,脚下生风迅速窜到樊尤跟前,汇聚全身的力量,手中的刀从左向右,狠狠劈了下去。

速度和力量的完美结合,拉木耳的这一击一般人根本来不及反应,更无法阻挡,这是那裔族勇士最强最直接的招式,所有人屏息凝神,等着樊尤身上开出一个血窟窿。

然而,就在眨眼间,樊尤轻轻一动,右脚以一个诡异的方式转动了一下,整个人迅速往左一偏,下一刻,拉木耳的马刀几乎贴着他的脸颊向下劈了下去。

风吹起樊尤垂在两颊边的几缕发丝,他依旧巍然不动。

那裔族人怎么也没想到这个长得比他们草原的女人还好看的延国男人竟然就这么躲过了拉木耳的致命一击,不,那裔族的勇士绝不能输给任何人!

拉木耳眼神一狠,马刀又一次向右劈过去,樊尤迅速抬起右手,用刀柄挡住他的刀刃,缓缓往下压着。

鼓声震天响,仿佛也在为他们助力。

达尔汗眯着眼打量了几眼樊尤,哈哈哈笑着看向楚君幕:“楚将军,你这影卫不是普通人啊!我那随从只知道用蛮力,可不是他的对手!”

不知为什么,这话让楚君幕忽然想起从不吭声的樊尤昨夜竟在他身下抵不住闷哼出声的场景,想到这儿,他浑身的戾气顿时往下腹涌去。

以后,女人怕是不能再满足他了。

“罢了,拉木耳,停下吧!”达尔汗笑得爽快,起身邀楚君幕进帐,“楚将军,请!”

拉木耳没有恋战,当下收了马刀,又一次两手窝胸朝樊尤点了下头,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了。

樊尤无视他人的目光,亦步亦趋跟上了楚君幕。

驻扎在草原的延兵都知道他的身手只在楚君幕之下,一般人动不了他分毫,当然,除了那晚放走刺客的那个人。

进帐之后,达尔汗不动声色地扫了眼樊尤,抬手:“来人,给樊侍卫赐座!”

楚君幕微顿,没说什么。

很快,众人看到那裔族的两个奴隶抬着座椅放到了楚君幕身边。

“先前多有冒犯,还请樊侍卫见谅!”不论他的身份高低贵贱,那裔族人敬重每一位勇士。

然而,樊尤只是朝达尔汗微点了下头,没坐也没说话,更没看他一眼。

那裔族那些将领不乐意了,可汗亲自赐座,不知谢恩也就罢了,竟然还是这种态度,好大的胆子!

可还没等他们嚷嚷起来,达尔汗提前抬手制止:“哈哈哈,本汗就喜欢樊侍卫的性子,你们下去吧!”

两个奴隶退了出去,两方人也终于开始商议如何攻打潍禹族。

“潍禹部驻扎在渡冥河以北,离我军所在的原鹤岭不远,楚将军,你认为我们应该何时攻打潍禹?”达尔汗问道。

“越快越好,我怕他们已经得到了消息,不能给他们逃走的机会。”楚君幕眯着眼说。

“本汗也正有此意,楚将军,我军有两方人马已赶到了离潍禹营地二百里外的天府山脚下,死死堵住了他们的后路,明日寅时我们便出发,两面夹击,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如何?”

“好!明日寅时准时出发!”

*

太阳落山后不久,天色便已经完全黑透。

楚君幕掀帘看了一眼,回头丢给樊尤一套衣裳:“换上。”

这是潍禹百姓平时穿的衣裳,也不知楚君幕从哪里弄来的,樊尤低着头默默换好之后跪下来,给楚君幕磕了三个头:“樊尤定不辱使命!”

樊尤的伤本就还没好全,昨夜又添新伤,身体各处传来剧痛,他知道此去刺杀潍禹汗必定凶多吉少。

“……去吧。”楚君幕背对他站着。

“是。”樊尤起身就要离开。

“等等。”楚君幕突然回头,目光沉沉,神色晦暗不明地盯着他,“你,恨我吗?”

樊尤愣了愣,不解,为楚君幕效劳本就是他的使命,何来恨不恨。

“樊尤不恨。”

楚君幕摆摆手:“去吧。”

“是。”樊尤略一迟疑,随即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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