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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百年的程府内,诸人哑然。
楚慎行望着眼前的青色藤枝,心头涌现诸情绪。
自然有惊异,哑然。但回想过往种种,他又有些云开雾散。
为何这看似普通的青色藤枝可以存活于思过崖刺骨的罡风下?
为何他附身,只觉得体魄赋不逊过往,甚至更胜一筹?
此前与大乘魔修斗法,楚慎行耗费颇心力,终于略占上风。可等到城主攻向洞府中的秦子游、诸归元弟子,楚慎行不管不顾,集全身力,想要拦下城主的进攻。如此一来,他疏于防范,一身血肉皆被侵蚀——这往,城主反倒忽而伤重,自青陨落!
难怪如此!
并非因为魔头再度走火入魔,更与此前的残留的药散、灵丹毫无干系!
只因楚慎行的一身“血肉”都是紫清藤枝所化。魔修不伤他时,两边方能“斗法”。但等魔修令楚慎行伤重,楚慎行皮开肉绽。到这时候,血水流出,反倒让城主一身修为尽被压制,弹不得!
回踪阵内,程玉堂与莫浪愁还在讲话。
程玉堂到妻子的肯定,再低头,看着盆中藤蔓。
他心头恍惚,手指在叶片上轻轻掠过。到最,仿若释然,:“这许是事。”
莫浪愁赞同,:“前只觉紫清藤难寻。可而今来看,却似取不竭、用不尽。”
程玉堂:“也不能这样。”
莫浪愁:“是。还要看楚友修为如何。”
两人略讲了几句话,程玉堂手上依然麻利。夫妻二人怀揣期待,要用这变异紫清藤制出新的灵药,看变异的藤枝与前有无不同。
新药制出,自然不在莫浪愁身上试验效果。
时日流逝,两人捉来其他魔修,在宅邸中试验。
这番场面,落入八百年的楚慎行等人眼中,楚慎行等人皆觉功效惊人。
紫清藤不曾变异时,熬制出的灵药一样有用,能让莫浪愁发到八分的血瘾减到三分。如此一来,对活人血肉的渴望消去很,仅仅是饮过一碗修士鲜血,就能满足。
可落在变异紫清藤上,一碗药灌正因血瘾癫狂的魔修,竟让其身子软倒在地,完全弹不得!
看到这里,程云清、白皎不由发出一阵低呼。
两人下意识望向楚慎行。
回踪阵里的画面还在继续,秦子游又换上一颗新的上品灵石。
楚慎行若有所思,低头,看着袖口蔓延出的藤枝。
片刻,他侧头,望向缀在屋外、看过全场,而今战战兢兢的几个魔修。
魔修们自知命不久矣。
他们得见了这样的隐秘,如何能活?!
可在今日前,他们能因想要活命,便修习《紫霄心法》,此害人无数。到今日,为了能活片刻,自然也能使出千般计量。
缚神锁将几个魔修捆做一团。这一团中,魔修们面容狰狞,互厮斗,都要把旁人推到离楚慎行更近的地方。
楚慎行看在眼中,失笑。
他不笑时面色冷峻,已经足够令人胆战心惊。如今微微笑起,却更是令人肝胆生寒,弹不得。
只一串隐隐窸窣声,一串腥黄水渍便缚神锁中淌落。
楚慎行:“……”
他心头厌恶。
白皎原和缚神锁结了灵契,自如操控。到这会儿,却觉得自己与缚神锁间的牵连中被笼上一层薄雾。
在他的意志外,缚神锁开始自如。
白皎看在眼中,只见魔修们缚神锁中掉下,直直砸在地上。魔修们痛呼,却似乎也不能。
金丹剑修回头,看一眼楚慎行方向。
他面带紧张,见一股藤枝楚慎行袖口探出。
楚慎行捏着藤枝,思索片刻。
这藤蔓是他的血肉不错,但年下来,也一样可以是武器,化万物。
他心念一,藤枝便主干上脱落。
楚慎行手指在上面一抹,枝条又化数段。
这数段青翠枝条被楚慎行抛起,乍看上去并无不同,可飞向魔修时,却有气吞八方势力。
只“轰”的一声,几个魔修连惨叫都不曾发出,就这样被炸得粉身碎骨。
肉泥被炸得四处都是,秦子游眼疾手快,撑出灵阵,为在场修士遮掩。
等到静散去,灵阵消弭,再往四侧看。
原来一同遭殃的,还有程家院落。
禁制岌岌可危,在外间找路的程家人被骇得一个激灵,仓皇扶住自己的发冠,左右张望。
“……”秦子游小心翼翼,“师尊,那魔修也不过炼气、筑基修为,承受不住啊。”
一边,一边运起灵气。分明是无色无形的东西,却能乖巧轻灵,追逐秦子游的手指。须臾间,原危如累卵的禁制被修复。
做完这些,秦子游沉吟,往白皎、程云清所在看去一眼。
白皎一个激灵,程云清拉住他的手臂,口中的:“楚真人,秦仙师,我与师兄再去寻几个魔修来,楚真人练手。”
楚慎行往他们二人所在方向看过一眼,没什么。秦子游倒是开口,讲了一句“劳烦”。
程云清扯着白皎,溜大吉。
走到一半儿,忽而觉得背一阵风。程云清轻轻“嘶”了声,心头也有困惑,想:这总是事一桩啊!可楚真人仿若另有担忧。
正思索时,秦子游的声音遥遥传来,:“白友,程小友!莫忘了这缚神锁!”
程云清恍然。
两人踩在各自的灵剑上,一同回头,果然看到了朝自己追来、此刻乖巧停留在身的灵器。
白皎与灵器间的那层薄雾散去了。他一把抓住锁链,朝主院书房门口站着的楚、秦师徒略一拱手,再往前去。
这两人知情识趣地离开,程家人仍然徘徊在外,找不到进入主院的门路。方圆百里千里中,再无一个金丹往上的修士。至此,主院中,只剩下楚、秦师徒二人。
秦子游捏了个法诀,消去魔修们的尸身。
这些事来是长。真正出现,也不过是数息间。
楚慎行看徒儿有条不紊,安排一切。,才回头看自己,:“师尊?你仿佛并不开怀。”
程云清把这话隐在心中,秦子游倒是直接开口。
他着,往前一步,到了楚慎行面前。
楚慎行看他,藤枝便在秦子游身上游。秦子游有所留意,放松地微笑了下。
他们两人都知:楚慎行而今修为是高,却不至于不能操控藤枝炸开时的静。能让几个魔修血肉爆裂,一定是方才有所分心。
可是,为什么?
楚慎行也不。
就像在魔城时,按一切皆随所愿。可他总怀着一份疑虑,觉得斩杀城主得容易。往看,事证明,他当时的不妙预并没有错。
那现在呢?
楚慎行此前知,宋安不知何处来,带着“系统”,知晓自己“原有”的命运,于是早在自己年幼时,化女郎模样,找到快要饿死的楚慎行,赠他一碗饭。
这一碗饭,曾经被楚慎行惦念很年。往,秦子游也有一样的惦念。直到他们发现,宋安面对他们的时候,毫无真心。一碗饭,就想要换回他们死心塌地。
哪怕宋安已死,再回想起自己在剑峰窗外到宋安与“系统”对话时的场面,楚慎行依然能记起自己当日的毛骨悚然。
如今去想,宋安的一碗饭,与碧元的数度救恩,又何其似?
——楚慎行并未开口。
但他看着秦子游,电光石火间,所有思绪,就清晰地印在秦子游的识海中。
秦子游瞳孔微微缩小。
有风吹来,程府中的枯树上,悠悠落下最一片叶子。
秦子游循着楚慎行的思绪,看到过往。思过崖下的藤蔓,让楚慎行跨越的二余年。
到最,秦子游的心思,落在一个题上。
他想不通:假若真的另有目的,那这“目的”,究竟会是什么?
楚慎行哑然。
宋安救他,也害他。但头到尾,对他只有帮。
他最终想: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到底,紫清藤的出现,对正邪战而言,是事一桩。
想要除去外来者,这不是错事。想要驱逐魔修,还来人修世界清静,更是理所应当。
楚慎行逐渐压下自己的警惕。
他并未遗忘,只是不表现。
错怪“人”自然不对,但有了此前种种,无法轻信,也不算楚慎行的错处。
师徒二人在院中等了几炷香工夫,程云清与白皎终于赶回。
在两人身,是一个足有半丈见方的球体,里面尽是被缚神锁捆住、弹不得的魔修。
两人赶回前,还担心自己回来早,打扰到楚、秦师徒。可真到了院子上空,只见那师徒二人各自坐着一个蒲团,面前有案,案上有茶。两人一面喝茶,一面继续看回踪阵中,程玉堂夫妇做出的种种记录。
程云清与白皎对视一眼,在院中落下。
楚慎行抬眼一看,缚神锁自然而然地松落。只是魔修们依然不得脱身,而是各自被一股霸的灵气扣在空中,像是一个个活靶子。
楚慎行手腕一翻,掌心便出现数根藤枝。
他和方才一样,仍是将藤枝抛出。这一回,藤枝却不曾携带此前那横扫六合的磅礴气势,更像是树叶飘零,晃晃悠悠,慢慢腾腾,在能准确无误。到最,一一插`入魔修心脏。
所有人屏息静气。
白皎胡乱想:假若那大乘魔头真的是因此故陨落,那程、莫两位前辈对变异紫清藤的种种处理,又要如何?楚真人的做法来看,分明不用。
他正思索间,楚慎行心神稍,藤枝们就在魔修心口无声无息地炸开。
这一次,魔修们并未额外受伤。可心口伤处,藤枝粉碎,诸叶脉汁液混入魔修心口。
此前爆炸的威力在不大,程云清和白皎这次捉人时又刻意留心,找来的魔修皆在筑基往上,其中甚至有两个筑基期修士。
若再要境界高些的,也并非不可。但左右转了一圈,两人悻悻回来,觉得兰曲毕竟不是什么巍峨地界,留在这里,魔修能摸到的油水也算不上,无怪来的都是些小魔。
一言蔽,只是被藤枝插`入心口,魔修们只会痛,不会死。
可随着青藤汁液混入魔修经脉,楚慎行鲜明地觉到,所有魔修都在须臾间虚弱下来,
一身修为都被抽走。这还不算,简直像是连骨头也被一并抽去。
楚慎行放开了对魔修们的控制。
魔修们一一上坠下,堆在一处,各个口歪眼斜,弹不得。
秦子游惊:“这还不是他们血瘾发的时候——师尊!”
往,还用得着因战事发愁吗?
秦子游眼睛发亮,转眼,再想到楚慎行此前的一思虑。
秦子游眨了下眼睛,原的雀跃一淡了下来。
防人心不可无。
然而,这毕竟是值得高兴的事啊!
秦子游的唇角还是悄悄勾起。
再往,楚慎行等人离开程府内院,去往程玉堂夫妇此前照料过的灵植园。
虽然确定了变异紫清藤的用、模样,但楚慎行还是抱着一疑虑,想知,紫清藤究竟是如何变异。
回踪阵又起,这一回,秦子游已经能够确认要回到的时间。
就像是程玉堂在玉简中记录的那样,随着莫浪愁的魔修身份被旁人察觉,夫妇二人要面对一波又一波的追杀。其中一名剑修,便在紫清藤旁施展功法。
因有灵气掺入,回踪阵中的画面很快变得模糊。饶是如此,楚慎行等人依然想明:思过崖下的罡风,原就与剑修剑气有似处。如此看来,一切的确是“偶然”。
他们原来到兰曲,是想要找到紫清藤的具体模样。到这会儿,算是得偿所愿。
至于为何程玉堂夫妇还要以丹炉助,楚慎行的藤枝却能直接起到效用,也很。
程玉堂夫妇发现的紫清藤不过幼苗,侥幸变异的更是矮小的一株。到楚慎行这里,楚、秦二人心中清楚,以楚慎行如今的修为,哪里是程玉堂夫妇种在花盆中的紫清藤可以抗衡?
白皎、程云清对此只有模糊念头,但看楚、秦师徒理所应当的态度,便也知,楚友所带的紫清藤,的确更有不同。
有了结果,程云清询:“楚真人!以碧元如今的状况,我归元已经可以自行扫清门户。往,真人你——”
还要留下来吗?
还是就此离开,让变异紫清藤发挥更大效用?
想到一句话,程云清的心脏“怦怦”跳。
她的目光在楚慎行袖口隐约透出的叶片上流连,少怀揣艳羡,想:假若我也能收服这样一株妖藤,往,便是真的再也不必担心什么。
但事事时也命也,程云清只是遗憾,却并未想。
她满心期许,想到魔修被扫除一空,魔族一样无所遁形的未来,心驰神往。
楚慎行过,却有沉吟。
他自然不介意去到更高的战场,可题是,假若当真去了,他要如何保证,自己是安全的?
在寻常大千世界,为合体期修士,楚慎行不必再有忧虑。可再往上,那些极世界中,与魔修斗的金仙境、至境修士,该如何看待楚慎行?
一个为他们带去消息的“修士”?
还是一个可以以灵气饲养,取不尽、用不竭的“工具”?
想到这里,楚慎行视线往上,望向际。
他心里冒出一个古怪念头。
“程小友不必忧虑,”楚慎行看她,在程云清带着疑惑的目光中,笃定:“我与子游,自是再将你和白小友送回归元。”
程云清:“……”
眨巴两下眼睛。
她历来聪慧,但到如今,也有些摸不清楚楚慎行有何用意。
但出来一趟,总归是一件事。程云清已经可以畅想,往扫除魔修,自己去往其他大千世界,再做历练。
她笑:“那便谢楚真人了。”
并不。
楚慎行:“今日事,程小友、白小友,还是勿向旁人提起。”
程云清到此处,到底“咦”了一声。
她怀揣狐疑,可被楚慎行注视着,念及对方修为境界,到这里,还是只能一句“是”。
楚慎行面上始终不能看出喜怒。如今她答应,同时也拉着白皎答应,楚慎行反倒笑了下,:“那便劳烦就程小友了。”
程云清口上着“怎敢”,心头却悄然擦过一冷汗。
她此前只是壁上观,看魔修被楚慎行骇到,只觉得痛快。可等到面对一切的人成了她自己,程云清终于知晓其中厉害。
与此同时,她再看秦子游,不由露出些许敬仰目光。
秦子游被看得莫名其妙。
程云清心:回想过往时日,倒是时常看到楚真人对秦仙师和善而笑。这两人是亲密侣,师徒反倒是额外关系。想来,在秦仙师看来,楚真人此番神色,总有不同意味。
秦子游心头:“……师尊,程小友生古怪。”
楚慎行过,低笑一声。
秦子游眼睛睁大一,看他。
楚慎行摇一摇头。
这师徒二人定是了什么,只是不为外人所知。
程云清看在眼中,心头思绪纷飞。
楚慎行抛起灵梭,一行人上到其中。
秦子游站在舷上,手臂伸出,掌心向下,轻轻一提。
他分明是虚空,可那个带着莹莹亮色、宛若笼罩着程府的碗一样的灵阵,就这样被他“提起”。
原涌来构筑阵型的灵气被秦子游虚虚握住,再随着他掌心摊开,往四面八方散去。
血池重新涌入,险些淹没了仍然在府中徘徊的程氏族人。
自然又有一番兵荒马乱。在这中,程四郎抬头,随即愕然。
他看到了一艘灵梭!
这灵梭,对于归元弟子而言,只是寻常。可在程家弟子看来,已经是神仙事物。
他哑然,想:原来云清姑奶奶果真过来了。
程四郎思及此处,要再开口。可一个恍神工夫,灵梭已经消失不见。
程四郎略有失神。
到他这一辈,兰曲世家依然屹立不倒,可互倾轧中,程家也不复昔日风光。到如今,能出去的,唯有一个云清姑奶奶。可程家人中,总有人心虚,想到百年前,他们是如何对待程玉堂夫妇。
此前猜测程云清归来,程家人心头便有希望,觉得程云清兴许摒弃前嫌。可如今来看,虽不知姑奶奶有何目的,总归却与今日的程家人无关。
都修行人,要斩去爱恨。程四郎原还不知这话有何深意,可在这一刻,他忽而明白:姑奶奶的尘缘早已断去,回来程家,甚至无心“报复”,只是不愿见。
这才是真正放下,两边再无干系。
程家是否有未来、有往,都看他们自己了。
灵梭仍是行了日,回到归元。
往来一共二日。这二日中,归元弟子忙忙碌碌。一来,是重新休整力量,二来,就是商议如何重建师门。
宋杓每日忙碌。楚、秦师徒归来时,闻他正与几位峰主议事。
楚慎行也不心焦,便带着徒儿,一同在霞树下喝茶。
白色花瓣慢慢飘落,周遭又有仙境云雾。
细细想来,这竟是少年中,师徒二人第一次在此处看山看云。
秦子游心念一,记起:“师尊,你曾经过,当年兴昌去前,曾经与你一同山上,他为你弹过一曲。”
《折柳曲》。
楚慎行到,了一句“是”。秦子游便取出那把旧笛,:“他喜爱弹琴,留我的却是一把笛子,”想来,也是因为前西行,他只见过吹笛子的张兴昌,却无缘得见乐峰奏琴的张仙师,“……也不知兴昌究竟留了什么。”
秦子游此前也欲和楚慎行起此事。只是当时仍在雷泽大世界中,刚拿出旧笛,就想到程云清那枚玉简,话题就此错开。
到如今,总算再度记起。
楚慎行含笑,:“不妨上一。”
秦子游观察笛子上的禁制,同时叹:“也不知兴昌往有无孙胖的事。”
到底还是怅然。
楚慎行还要开口,却察觉身侧灵气变。
他侧头去看,原是宋杓出现在身侧。
宋杓的出现,打断了师徒二人对话。
他自是不知晓楚、秦师徒此前在什么,如今一并坐下,:“此去兰曲,不知楚友有何收获?”
秦子游心头略有遗憾,但也不算介怀。
他又收起旧笛,取出灵茶,为楚慎行、宋杓倒上。
此地有花有云,算是风景。
花下云间,楚慎行端起茶杯,轻轻一抿。
茶水入喉,灵气跃。
楚慎行看宋杓,心想:这兴许是我能他的最一个题。
楚慎行:“是有收获,只是收获大,怕是怀璧其罪。”
宋杓眸色微。
他低声:“楚友便当真这么信我?”
楚慎行微微笑了下:“这么来,宋掌门确有头绪。”
宋杓久久看他,回答:“思绪——却是没有。我不过小小元婴,怎能对楚友有所帮助?”
楚慎行:“不是元婴,便可以了?”
宋杓闭了闭眼,:“逍遥老祖待小辈最是宽厚。若真有难事,楚友不妨找老祖一。”
话音出口前,宋杓以为,这话很难讲出。
可出口了,他才发现,一切都顺畅无比。
作者有话要说: 没想到“收尾”收了这么长……
这下是真的真的!最后的小尾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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