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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秋从听到“哥哥”二字时,一对耳朵就竖了起来。
等扶越说到后面之时,阿秋已经彻底懵了,信息量太大,她有点反应不过来。
这么多天的疑问终于得到了解答。
给她送礼物的人是他,抢走她女儿的人也是他,他想办法讨她开心,也无意间让她那么难过。
可这个人是扶越呀。
是那个极为凶悍的神仙,他曾经亲口说要剥了她的皮,他还杀了好多妖,甚至打伤过她和老大。
这人怎么就,突然变成了她的哥哥呢?
阿秋悄悄从容霁怀里抬头,扭头去看伤痕累累的扶越。
其实扶越和她长得真的很像,只是浑身的骨架都偏大,灰毛也比她的颜色更深一点,他原形的样子也不是很凶,阿秋之前太过嫉妒,没仔细看,现在再次打量的时候,才觉得……好像真的像是她的亲人。
不像是故意伪装成这样的。
阿秋试探道:“那……那你怎么证明你就是我哥哥?”
扶越问道:“你如今可是一千岁零七十岁?”
阿秋点头。
扶越继续道:“你从前可是有三个兄弟姐妹?可是被养着我们母亲的凡人给丢弃的?”
阿秋点头,惊喜道:“你真的是我哥哥?”
扶越叹道:“当年我运气甚好,被丢弃不久,就被下界追踪妖怪的仙人收为徒弟,入山修炼七百年,这七百年不知外界发生了什么,后来飞升成仙之后,拜入我师父云虚子门下,一心降妖修炼,本以为昔日亲人都已经不在……没想到你还活着。”
阿秋从容霁身上跳下去,好像终于找到了和她有共同话题的人,欢快道:“我当初也是被人丢了!然后我就遇到了我的老大,是老大给了我灵识,这些年来,我一直跟在老大身边!”
容霁听到这里,已经不动声色地皱起了眉。
她口中的老大是星玄。
是星玄给了她活下去的机会,让她身为妖怪活在这个世上,也难怪,她会一直这般心甘情愿地追随。
可他都不记得了。
他没有星玄的记忆。
联想这些,眉宇间闪过一丝戾气,他抓起阿秋,冷淡道:“说够了,便来算算这些天的账罢。”
片刻之后。
扶越变回人形,僵着脸站着,努力控制自己不露出吓人的表情,藤妖垂头站在他身边。
藤妖把自己要交代的也都交代了。
末了,还补上一句发自肺腑的忏悔:“我真的只是想让阿秋认哥哥,我是出于好心,我没想到会这样。”
藤妖很害怕。
五百年前他还是只一千年修为的妖,在妖王星玄说不上什么话,那时,他在洞窟里修炼,听了很多关于妖王的传言,譬如妖王杀了惹了他不高兴的大妖,或者手底下有谁办事不力,妖王迁怒之下,将那妖全族灭了。
妖王的暴戾凶狠并不针对于神仙,他搅得三界不得安宁,唯有妖界战战兢兢地拥护着他,既害怕他的暴戾,也因为他的强大而在三界有了底气。
藤妖觉得,他和扶越不一样,妖王可以看在扶越是阿秋哥哥的面子上放过他,可他不过是一捏就死的小妖,无关紧要。
阿秋却适时搂着容霁的胳膊道:“藤妖是被胁迫的,老大,还是不要和他计较了吧。”
容霁看了她一眼,说:“好。”
咦?这么好说话?阿秋正要继续为哥哥求情,就听到容霁说:“既然如此,扶越一个人就抗下双份的罪过罢。”
阿秋:“……”
扶越抬起头来,有点愕然。
阿秋有口难言,她觉得按老大这个性格,双份的罪过估计又要把他弄得半死不活,阿秋自从知道这是她哥哥之后,她就心软了,只好把手探到身后,悄悄拍了拍女儿的小脑袋。
小奶猫和母亲心有灵犀,方才说哭就哭,此刻二话不说,立刻跳了下去,哒哒哒跑到扶越跟前,嗷呜一声咬住扶越的衣裳,冲着他叫。
阿秋适时摇着容霁的手臂,撒娇道:“你看,女儿想让舅舅陪她玩呢。”
容霁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以为我瞎了?”
阿秋耍赖,抬手搂着容霁的脖子:“你就放过他嘛,不要再把他打得那么惨了,方才他已经被你教训一遍了……”
她撒娇的动作有点大,容霁被她摇得晃来晃去,终于答应了她,他说:“不过我有个条件。”他低头在她耳边低语几句,阿秋立刻“啊”了一声,红了耳根,最终捂住脸点了点头,容霁立刻满意一笑,对扶越道:“既然孤的女儿想让你陪她玩,那今后便让你陪着她,顺便教她如何用法术,你觉得如何?”
扶越没想到是这等好事,他求之不得。当下连忙点头道:“当然可以!”
小奶猫听懂了,她扭过头来,跑到阿秋身边,仰头对阿秋“喵喵”叫了两声。
扶越也懂猫语,表情忽然变得很奇怪。
藤妖好奇道:“她在说什么?”
阿秋解释道:“我女儿觉得舅舅不笑的样子太吓人了,希望以后舅舅以原形陪着她玩儿。”说完,阿秋对扶越弯唇一笑,笑出一对可爱的梨涡来,“哥哥不会拒绝的吧?”
扶越:“当、当然。”
后来几日,扶越就以猫形每日在院中带着小奶猫玩儿。
阿秋说女儿叫“大娃”,虽然得到了女儿和丈夫的一致抗议,但容霁一时也没想出好听的名字,便也由着她瞎叫。
当初阿秋不也是被他叫了一段时间的“小混蛋”吗。
大娃一开始其实很怕这个舅舅,每日也只敢在娘亲面前放肆,和扶越相处得久了之后,她才逐渐明白,这个舅舅比她的娘亲要厉害,而且她在娘亲面前撒娇,娘亲都敷衍地舔她一下,舅舅却可以一直给她舔毛,还随便她在他身上踩。
舅舅对她的可爱没有抵抗力。
大娃渐渐摸索到了门道,每日都在扶越跟前打滚儿,扶越渐渐地也掌握了带孩子的要领,每天都陪着大娃到处撒欢。
这个神仙已经逐渐忘了修炼的快乐,成了孩子奴。
而容霁既摆脱了孩子的麻烦,还成功地把阿秋在床上扣留了几日,将她弄得死去活来,活来死去。
说来,那天容霁在阿秋耳边提出的条件便是“双修”,只是从前他故意隐藏着妖力,双修的时候故意克制了一点,对阿秋虽然来说已经够刺激了,对他来说却还是意犹未尽。
可这回,容霁用上了体内的妖力。
以妖力作为载体,他与她神形交融,她连呼吸都被他牢牢握在手心,阿秋觉得自己像是被绷成了一根弦,他再稍微用力一点就能扯断,可偏偏他恰到好处,在她崩溃的边缘使劲试探。
温热的躯.体相磨,她浑身湿透,感觉自己热得像是一个火炉,从下往上炙烤着。而他捏着她的下巴,低头亲吻着她,慢条斯理地采撷,她挠着他,在他的后背留下一道道抓痕,黑气弥漫之时,她却心惊地看到他背后的抓痕在慢慢愈合。
她忍不住问道:“你到底怎么了?”
他微笑着,又是低头,咽下她全部的疑问。
后来……后来阿秋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样来回折腾了好几天,以至于阿秋每天趁着容霁上朝的时候赶快补觉,看见他回来就双腿发抖,反而把容霁逗得笑了起来,她拿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一个蚕蛹,容霁拽着被子笑:“你以为这样,孤就奈何不了你?”
阿秋很是不甘心,从被子里面探出头,控诉道:“为什么你看起来一点事都没有!”
甚至还越做越神清气爽。
简直没天理!
容霁笑着低头,和她碰了碰额头,“想知道?再来一次,我告诉你。”
阿秋嗖地缩了回去。
容霁又笑得不能自已。
阿秋躲在被子里,知道他在笑她,但是她铁了心,这回就是不出来。
她裹着被子,容霁也不阻止,便看着她做了一整日的毛毛虫,在床上拱来拱去,小脸热得通红,还是不肯妥协,非但错过了午饭,还错过了晚膳,到了晚上,小奶猫大娃对此十分好奇,还一头扎进了被子里头,却看见到了她的娘亲。
大娃:“喵呜。”
阿秋:“喵喵。”
言外之意是,让她别在这里碍事。
大娃很委屈地耷拉下脑袋,哼哼唧唧地说了一长串,翻译成人话就是:“舅舅每天都陪我玩儿,娘亲只知道陪爹爹玩儿,娘亲不如舅舅疼我,娘亲是不是不喜欢我?”
阿秋踌躇起来。
她好像,确实,有点不像个称职的母亲。
可是她要是陪大娃的玩的话,可能就会被容霁嘲笑了,所以是女儿重要,还是被嘲笑重要?阿秋认真比较之后,终于慢慢从被子里趴了出来,把大娃搂在怀里,悄悄往外走去。
还没走到几步,整个人便脚底悬空,被人抱了起来。
容霁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乖女儿,爹明日便派人给你做水煮鱼吃。”
大娃抬头,欢快地应了一声。
阿秋:淦!
被亲生女儿坑了的阿秋再次被拖到了床上,继续双修。
吃一蛰长一智,阿秋此事之后,仍旧把自己裹成蚕蛹,继续不出来,这一回,无论大娃怎样控诉她,甚至在她身边假哭,阿秋都死活不肯出来了。
她也确实很成功,后果就是,到了晚上,想睡觉的容霁把她抱到腿上,一层一层地剥,跟剥香蕉皮似的。
最终露出里头咬着唇瑟瑟发抖的小姑娘,看起来颇为香甜,像新鲜出炉的包子一样,咬一口口感肯定极好。
容霁便也低头咬了一口,咬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一道不浅不深的牙印。
阿秋捂着脖子:“你是狗吗!”
容霁:“我是狼。”
阿秋:“那就是小狼狗!”
容霁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把怀里的小姑娘剥得一干二净,说道:“小什么小,要做就做大狼狗。”
阿秋红着脸,连脖子也跟着羞得通红,在他怀里一扭一扭,最终被甩到床上,她蜷缩着身子一个劲地往角落里缩,虽然她每次的挣扎都没用,但每次事到临头,她瞧着逼近的容霁,都还是忍不住挣扎一下。
她一直缩到了角落,小手在身边胡乱摸着,便忽然摸到了软软的毛球。
怕压着孩子,阿秋故意往旁边蹭了蹭,然后手无意间地一挥,就摸到了一根毛茸茸的尾巴。
嗯?
这根尾巴摸起来很细,有点坚硬,有点短,不像是猫毛,有点像狼毛。
阿秋一个激灵,蓦地跳了起来,朝容霁扑去。
容霁将阿秋接了个满怀,阿秋扭头指着墙角,“第二个孩子好像……”
什么好像,明明就是出世了。
她瞧见三颗毛球后面,一只纯灰色的小狼探头探脑地望着他们,一对尖耳朵扑簌着,黑眸澄澈透亮,甚为可爱,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出生的,在这里蹲了多久,又看到了什么。
察觉到了阿秋的注视,小狼一跃而出,在床上打了个滚,然后仰头望着自己的父母。
“嗷呜。”他软声叫唤,阿秋没听懂他说的什么,问容霁:“你听懂了吗?”
容霁盯着这只小狼,表情有点诡异。
可能是前世自带的天赋,他脑海中自动将这一声叫唤翻译了过来。
小家伙说的是——“大狼狗。”
作者有话要说: 真·带坏小朋友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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