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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你知道这是什么药吗?”

关七倒是肯回答,问什么说什么:“他们告诉我,”他指了指地上那两人:“这是能治疗我脑子的药,喝了非但能治病,还能强身健体。”

我挑眉:“那你就相信他们?”关昭弟不是告诉过他,除了二,五六圣主,谁都别信吗?

关七道:“可他们说他们会帮我找小白。”

我摇头,不知是叹是笑:“你倒是忘不了她。”

谁都忘记了,偏偏忘记不了温小白。

也不知道为他枉死的二,五,六圣主和关昭弟,看到他这副模样会是什么心情。

我把药又递给关七,对他道:“既然这药能强身健体,你不如给他们两个喝了,我才轻轻点了他们两下,他们就倒了,也太不中用。”

关七认真思考了一会儿,道:“好。”

他一身铁链哗啦啦地起来,动作显然不便,我按住他,两手将链子扯断,扔到一边去。关七喃喃道:“万一我再伤到人……”

我道:“我会制止你。”

关七道:“你能打过我吗?”

我道:“等出去之后,你可以试试。”

我已经不想让他再呆在这里,他能活到现在,也是不容易。就算迷天盟里仍有他的死忠,但这样子,迟早会被别有心思的人利用死。

关七把药给昏迷的那两人灌下去,没过一会儿,那两人腿脚一蹬,嘴角流血,气绝身亡。

关七端着碗蹲在他们身旁,看看他们,又看看我,眼神很无辜。

我道:“我们走吧。”

关七疑惑道:“走?为什么要走?”

我道:“你难道看不出来他们一开始就想害你?”

关七还是愣愣的:“害我?”

我无奈地道:“你到底还记不记得关昭弟临死前交代你的话?”

关七道:“你已经死了?”

我简直想扶额,他这脑子到底是怎么个伤法。我把他从地上拉起来,让他坐在桌旁的椅子上,拿过他的手来给他把脉。

脉象一团乱麻,却自有一种磅礴凌厉的内力在他体内乱窜,偏偏无形无迹,摸不到头尾。要是换了别人,早就爆体而亡了,他现在居然还一副什么事情都没有的样子,真是奇怪。

我又给他看了看脑袋,据说他当年和六分半堂的人决斗时,就是把脑子伤到了。我检查了一下,表面上看倒是没什么问题,内里的情况,我可以用神照经来看。

但在这地方不行。

我脸不红心不跳地骗他:“你跟我走,我帮你找小白。”

关七歪头道:“真的?他们骗了我,你该不是也在骗我?”

不该精明的时候倒是精明了。

我冷声道:“小白是不是一个很漂亮的姑娘,喜欢你天天围着她,一冷落她,她就要去找旧情人?”

关七压根没听出我话里的寒意,他眼神逐渐由空洞转为了真实,似乎回想起了什么片段,声音痛苦地道:“小白……对,她是……”

他皱起眉来,捂着头自己挣扎了一会儿,终于有点清醒了,发誓一般自言自语地道:“谁都不能抢走我的小白。”

他抬头对我道:“好,我跟……”

他话没说完,外间就传来几声闷哼,浓稠鲜红的血溅在门窗上。

我轻声道:“藏起来。”

关七点头,他轻功极好,轻轻一跃就上到了房梁上,身形在角落的黑暗里一缩,谁都看不到。

又有人的惨叫传来,紧接着是几道脚步声,声音不重,来人都身负武功,且功力不浅,冷血就等在山庄外面的山脚下,这些人来者不善,在这里大开杀戒,冷血没出手,那就是这些人比我们来得还早了。

是谁的人?六分半堂还是金风细雨楼?

就在此时,门外有人开口了:“关七就在这里?”

“是……别杀我,别杀……”

又是一声兵刃刺入身体的闷响,带着随之而来的倒地的声音,紧接着,房门被人轻轻推开。

被一只白嫩若女子的手,一个低眉顺眼的年轻男人推开。

他朝屋内看了一眼,看到了我,有些惊讶。

他身边还跟着一个满脸横肉,头发花白的男人,阴阴冷冷地盯着我。

这一老一少身后,又传来一个声音:“里面有关七吗?”

那声音悠闲写意,明朗轻快,如同在出游踏青。

那少年回头道:“回小侯爷,屋子里只有一个女人。”

‘小侯爷’道:“哦?”

少年道:“一个广袖白衣,脸上带着黑色铁面具的女人。”

那老人冷冷道:“难道关七是个女人?”

‘小侯爷’笑道:“关七绝不可能是个女人。”

然后那一老一少便低头让开,如同避让王驾,我心中好奇,这京城里除了六分半堂和金风细雨楼外,还有什么人物。

我以为是个锦衣华服的王孙公子。

进来的的确是个锦衣华服的王孙公子。

头戴金冠,白衣如雪,轻裘缓带,面貌俊秀,眉目如湖中月,天上星。

但他手里却拿着一把杀气腾腾的剑,剑身猩红,凹凸扭曲,如同地狱奔流的血河。

我方才听他声音温和有礼,谁知那不过是表象,那剑的血腥味我隔着老远就能闻到。年轻公子朝我一笑,忽而挥袖一拂,一道疾风朝我而来。

我没有躲,我倒要看看他是什么路数。那道疾风将我脸上面具打落,我抬起眼,平静地看着他。

他愣住了。

我多少也明白我这张脸的杀伤力,静看他要做什么。那年轻公子回过神来,盯着我道:“关七呢?”

我一指地上两个人:“他杀了这两人,跑了。”我问他:“你是谁?”

年轻公子只问道:“他去哪里了?”

我道:“我不知道,我只是来给他治病的。”

年轻公子的目光在屋内划过,点点头。

我道:“所以你们可以走了。”

年轻公子又是一笑,深深,深深地吸了口气。

血红的剑依然在轻吟,仿佛还没有杀够人,他看着我,目光如同要把我扯入深渊。

我袖中的手已要动了,他杀性未退,我只待他出剑,我就反击。

然而下一刻,他扬起手来,不是举起剑,而是隔空一指点了我的穴道。

我当然是点不住的。

年轻公子道:“关七肯定没走远,去找他。””

那一老一少俯身道是,弯腰退出几步,不知去了哪里。

年轻公子拿着剑,一步步朝我而来,他叹道:“你真美,我从没见过比你更美的女人。”

我眨了眨眼睛,没动,不明白他到底想做什么,他又不吝啬地夸赞道:“我见过无数的奇珍美玉,无数的美人,但竟连跟你一比的资格都没有……”

他话里竟仿佛带着些情真意切,闭着眼吟道:“你如巫山之云雨,翰海之雷霆,长空之无烟,皓月之千里。你让我惊心动魄,让我忘了我刚刚还杀了十几个人,造就了十几只枉死鬼,让我仿佛置身琼楼玉宇中,云霞海曙触手可及。”

我从来不知道夸人还有这种夸法。

带着杀气夸我,赞我。

我用眼睛看他,与他一对视,他的眼神就像是要活吞了我。

我听到了他的喘息声。

他把那把血剑往我旁边桌子上一插,眼睛猎物一般盯住了我。而后抬起手,扯开了自己的腰带。

我:“……”

他把腰带往桌子上一扔,丝毫不拖泥带水地又脱了自己外衣,中衣,他上身衣服脱完的时候,看着我的眼睛里已经全是火了。

我再不明白他要做什么就是傻子。

我虽然经历几世,虽然认识的人有好有坏,但绝没有他这样的。

我想着他刚刚还一副衣冠楚楚,光风霁月的模样。于是我道:“你不觉得你这样非君子所为,叫人不耻吗?”

他仿佛觉得我说得很有道理,甚至还很有风度地听我说完了,然后认真回答道:“看到你,我还装什么君子?”

他又道:“何况你也是喜欢我的。”

我:“……?”

我倒要看看他能说出个什么来,他道:“你看到了我杀人后的模样,可你不惊不慌,还坐在这里看着我,你难道不是勾引我?”

我心底一阵无语,反而都有些想笑了。多少年了,还没有一个敢对我这么无礼的人。他朝我走近一步,我挑眉冷笑道:“你真的要逼迫我?”

年轻公子停下了脚步,他微微眯了眯眼睛,看着我的脸,忽然所有的杀气都被安抚下去,他自顾自地悠然点头道:“好,我不逼你,总得要你愿意。”

他接着道:“你知道我是谁?”

我道:“不知道。”

他眉眼沁冷,带着些许傲气,任何一个男人想展示自己魅力,大概都是这副模样。他道:“我是方应看,或者方拾舟。”

没听说过。

年轻公子弯下腰来,稍稍凑近我的脸,黑发从他肩上滑下来,他一字一道:“我有权,有钱,有人,至少比这天底下的庸夫俗子们要好上不止十倍。”

他那口气说得好像没人能比得上他似的。

我淡淡道:“那你在这天下的男人里,能排到第几?”

方应看毫不脸红道:“有钱的没我年轻,有权的没我狡猾,武功高的没我好看。”

我好整以暇:“说来听听。”

方应看道:“蔡京最有钱,可他老了,皇帝有权,可他太蠢,苏梦枕、雷损和关七武功高,一个病鬼,一个风烛残年。”

病鬼?

苏梦枕那病没好,反而重了?

方应看目光灼灼,看着我就要继续开口,此时,从他头顶上传来一个声音:“我呢?”

方应看霎时头上冷汗都要下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楼主快出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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