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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墨!你给我滚出来!”
一名衣着华丽的女子气势汹汹地冲进了丹熏城主的大宅,一路打伤了不知多少下人,一边走还一边大喊着秦墨的名字。
听到下人禀报,说是那位毒蛇仙子在家中闹事,王继尧立刻便赶过来了。
他来时,正好瞧见和勉一掌将屋里的桌子掀飞出屋外,哐当一声便碎成了几半。
这女人还真把自己当成是这儿的主子了?
王继尧心下暗怒,压着脾气上前拱拱手,问:“仙子这是干什么?”
“秦墨呢!叫他滚出来!”和勉一看正主不在,来的却是个小虾米,胸中怒火更盛,“今日不把话说明白,我是不会罢休的!”
那个秦墨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算计她!
和勉听信了秦墨的话,以为暗中盯着丹熏的那群人好对付,结果一交手,才知是踢到了硬钉子——
她原想轻轻松松绞杀掉这堆让秦墨“颇觉为难”的蟑螂老鼠,也好在手下人眼中立立威。
可结果呢?
对面那群人能打不说、还擅长用阵,十分难缠。
而他们中那个领头的,竟然能放出一种威力巨大的黑色火焰。
和勉刚一看到那黑色的火焰冒头,就立刻后撤,逃回来了——
她在这上头可是吃过亏的!
和勉从枭阳小境逃走后,回去便仔细查阅了师尊大人留下的笔记,这才知道了那种黑色的火焰竟然是“九幽冥火”!
九幽冥火威力巨大,和勉自认达不到师尊大人那般的修为,不敢与之硬碰硬。
只是没想到这群人,年纪不大、本事却不小!竟然能搞到妖修的功法!
和勉逃的够快,只是被烧焦部分衣摆和头发末梢,中途还放出毒素阻断后路,以免对方追上来。
“你怎可直呼尊主名讳!”
王继尧早就看这个女人不顺眼了,没想到她现在竟然还喊着秦墨的名字,一副要兴师问罪的样子?
某脑残粉表示忍不了了,上去对着和勉就是一通吼:“你上来便乱砸东西,还打伤了那么多人,和勉,你难道还想造反不成!”
“哼!不过是区区一条走狗!胆敢如此对本仙子说话!”
找不到正主,那么拿他手下人来撒气也不是不行。
和勉眼神阴冷,抬手掐诀,对着王继尧一掌便拍了过去,一团黑色的雾气顺着掌风直扑向王继尧的面门。
王继尧往旁边闪躲,但那团雾气就像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也追了过去。
眼见着那团雾气就要触到身体,王继尧心一横,道是你既不仁,便莫怪我无义,也掐诀施法,一排尖利的地刺长出,瞬息便追到了和勉脚下。
和勉虽然毒功了得,但身法真不是一般的差劲,王继尧明明修为没有她高,她却还是躲不开这一下。
完了,怕是要同归于尽了。
这个想法刚刚冒头,屋内突然升起了一股怪风——
这股风似是柔和,将毒雾团团包裹、最后压缩成一个小球;又似是凌厉,只瞬息便将地面上坚硬的石刺绞成了碎渣。
“你们这是做什么?”秦墨一合扇子,将毒雾团弹回到和勉身上,然后慢悠悠地进了屋,看着满地的狼藉,“怎的在家中便打了起来?”
他就出去逛了个街吃了个饭,回来便看到家被砸了,这得多糟心!
跟在秦墨身后的唐释白了一眼屋内两人,很想接一句“要打出去打。”
“尊主!”王继尧恭敬行了个礼,然后便站在一旁不说话了,只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个信息——“是她先动的手!”
“秦墨!好哇,你胆敢算计我!”和勉没有王继尧那么好的狗腿素质,冲过来便指着秦墨的鼻尖,那长长的指甲涂成了红色,差一点就戳到了秦墨的脸上。
“不敢,在下何时算计过仙子了?”秦墨拿扇子将那根手指拨开到一边去,面上依旧是一副很好说话的模样。
但唐释却知道,秦墨已经开始不耐烦了。
“还说没有?”和勉一脸愤愤,“你诓我去替你对付的那些人!”
“哎呀?我何时让你去办事了?”秦墨眨眨眼睛,“我只是说如果仙子出手的话,定能很轻易地解决掉他们罢?”
秦墨确实没有对和勉说过一句“你去杀了他们”之类的话,只是拿话激她,说是自己都对付不了这群人,头疼得很,只怕仙子也要多花些功夫什么的。
是和勉自己表示区区蝼蚁、她根本不放在眼中,又自己跑去对付他们的。
虽然,些都如了秦墨的愿。
“你!你可知他们使的是‘九幽冥火’!”和勉气恨地眯了眯眼睛,目光危险,“秦墨,敢得罪这样的人,我看你是活腻味了。”
“九幽冥火?”秦墨倒是不知道这茬,他转过头问唐释,“你可知……唐释?”
只见唐释竟是一脸梗住的表情。
他看一眼秦墨:“没听说过。”
“连九幽冥火都不知道?”和勉冷笑一声,正要接着跟秦墨吵,却被打断了——
外头突然进来个下人,得了许可后便凑在秦墨耳边小声说了些话。
秦墨静默了几息,换了张笑脸,对着和勉一礼:“外头来报,说是暗处盯着丹熏的人突然全撤走了,想必这一定是仙子的功劳,有劳了,多谢~”
“什么?”和勉对这太过突然的转折有些反应不过来。
她未来得及说些什么,对面的秦墨便一步上前,先是指着王继尧说了句:“下人不懂事,冲撞了仙子,我这便罚他——”
“继尧,自己个去大管家那领罚罢。”
王继尧应了声是,退出了屋外——他就是秦墨的大管家,秦墨这是找法子让他先撤呢,免得一会和勉发疯说要要他的命才能消气。
上一回一个小侍女给和勉梳头不小心弄断了几根头发,和勉便要了她的命消气,还是当着秦墨的面杀的。
支走了王继尧,秦墨才上下打量了一番和勉,然后故作惊讶道:“怎的仙子这一身竟如此狼狈,看看这衣裳,还有着头发……啧……”
和勉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一路逃回,都未顾得上整理妆容。
她惯是最爱美的,怎么能容忍自己这般模样示人!
但是,不从秦墨那儿讨个公道,她又觉着对不起自己。
“来人呐,还不快伺候仙子下去梳洗打扮一番?”秦墨扬声,外头立刻涌进来几个训练有素的丫鬟,“我已着人备好了香汤华服,仙子先去换身衣裳再来说话也不迟。”
和勉到底不笨心知秦墨这是变着方在向她赔不是了,想想那些人已经被自己逼退,而她日后也还有要用得到秦墨的地方,便忍下了这口气,冷哼一声随丫鬟们下去了。
看着和勉走远的背影,唐释偏偏头:“我说过这人不能收。”
“是啊,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可惜了我那黄花梨木的桌椅,这些家具可都是一套的!”秦墨使唤下人进来收拾残局,别听他话是这般说,实际面上却看不出一点心疼,“对了,刚才和勉说的九幽冥火是什么?”
刚刚唐释面上那一瞬间的凝重他可是看在眼里的。
“是个妖修的功法。”唐释垂下眼,“功力十分厉害。”
使用九幽冥火的人还在天星崖的队伍里?
意思是玄焰魔君不仅没被逐出师门,反而还为天星崖办起了事?
剧情真是越来越偏了。
“如此?也不知星崖哪弄来一个会妖修功法的弟子……?”秦墨嘟囔了一句,“大概也就是个闲散杂修罢……?”
“他不是闲散杂修。”唐释很想为黑岩正名,人家不是散修,是正经的宗门弟子啊!
“定是投靠天星崖门下的散修,”秦墨摇头,“天星崖毕竟是名门正派,是不会容许宗门弟子修炼外门心法的。”
“邪门歪道也不允许。”唐释觉得秦墨的逻辑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唐释既没有听说过有散修投靠哪个宗门的,也没听说过不是“名门正派”就会允许弟子修炼外门心法的。
“不,邪门歪道不会管这些的,”秦墨看一个下人拿了扫帚过来扫地上的碎石,忙让开了地方,“我就修炼的外门心法,我师父也没管我。”
“是吗……”
等等。
“你还有师父?”唐释终于反应过来哪里不对了,“你是宗门弟子?!”
你特么带着一帮散修的居然是个宗门弟子?哪个宗门敢收你这样的活宝啊?
“怎的,我看起来不像吗?”秦墨抖了抖袖子站直了。
唐释上上下下来回扫了几圈,嗯,人模狗样衣冠楚楚的,很像。
可是不对啊!
大纲里根本没写过这茬!以至于唐释一直以为秦墨就是个自个儿长大的散修!
“你不知道也正常,继尧他们都不把这事往外说的。”秦墨笑眯眯地,“你猜猜我师父是谁?”
唐释摇头表示,并不想猜,反正一定和剧情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是个北海长生湾的鲛人。”
“呵呵。”唐释冷笑一声,决定回房睡觉。
“别不信啊?唉你别走啊?”看着唐释走远,秦墨摇着扇子,叹气,“真是越来越无趣了。”
朝时节像是一个明确的信号点。
历时七日的庆典结束后,秦墨便加紧了对付裕安商行的计划,他又再派人打劫旁人的商队,只是这次还捎带上了和勉这么个大杀器。
和勉的毒,便是修士也不一定能抵抗住,花大价钱请来修士护卫,这才过了几天好日子,各大商行便又被搅得不得安生。
与备受打击的各大商行相对比的是,西北丹熏驿的商队近来日愈发茁壮。
丹熏城主是个十分仁厚的人,他手下养着自己的一批修士,只要是与他做生意的商行,都能得到一定的保护,而且在交易一些垄断货物的时候,还能给予大把优惠。
当然了,与丹熏建立交易关系的同时,还得断了与裕安商行的关系才行。
秦墨做这些事情都不兴遮挡,各家商行掌柜又怎会不知道其中有猫腻?
只是他们都是要生活、要赚银子的,至于这银子到底和谁一块挣,反而不是那么重要。
就这么软硬兼施、双管齐下,还真有越来越多的商行抛弃了秦岩书,投奔了秦墨的怀抱。
裕安商行做不了多少生意,只能关闭一部分铺子,所幸秦岩书过去的积蓄足够多,裕安商行一时半会还垮不了。
让唐释觉得郁闷的是,剑宗那边替沐无咎走剧情的那个人似乎是段位不够,反应总会慢上那么一两拍。
正主沐无咎那边自从朝时节后便又没了消息,说“会想办法”的作者也是音讯全无。
听探子传来的消息,整个主角阵营那头似乎不是很团结——
炼神宗三五不时地就在找剑宗的麻烦;
剑宗则跟遣榆谷、裕安商行死死抱团龟缩;
天星崖那头更是独狼风格,做什么都是自己来,也根本不管剑宗的事。
而反派秦墨这边则是万事如意、顺得不能再顺——
连之前做了个开腹部投丹手术的卜若堂,都已经渐渐恢复了健康,能下床走动,练习适应新的功法体系了。
感觉再这样下去,秦墨说不定还真能如愿撂倒秦岩书、灭了他老秦家为亲娘报仇出气呢。
真是想想就让唐释觉得头疼。
但十分诡异的是,剧情都乱成一锅粥了,世界线居然还没有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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