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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城闹出来那么大动静以后,天星崖反应迅速地将治下的大小城镇统统戒严,并在各个城墙的墙头处挂上了通缉令。
那通缉令一式四份,除了有个戴面具的家伙身份不明,上官倚月俨然也被算作同伙一道加了进去。
天星崖在修界还算颇有些话语权,一声令下,周围便有许多大小宗门跟着动起来,一道封锁了许多码头驿站等,帮着搜人。
上官倚月本来还想着再隐姓埋名,重新寻个地方隐居,结果各宗门一连串的动作下来,把她所有的退路都给堵死了。
正所谓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无法,她也只能自认倒霉,跟着两个丹熏来的散修一道躲躲藏藏,北上逃窜。
她被人带着见了丹熏的主人秦墨,客套几句后只委婉表达出一个意思——
她没有投靠秦墨手下办事的意愿,只想寻个地方安心生活罢了。
秦墨手下人不少,自然也不很稀罕这么个修为并不好的散士,他随便说了几句话表达谢意,便放了上官倚月出去。
更让秦墨在意的人,是唐释。
听死士回报上来的话,这次是有个墨鸦的杀手帮了他们。
是那人一路将他们引到了上官倚月的住所,然后又救了他们出去。
秦墨怎么想都觉得,这个墨鸦杀手就是唐释。
唐释之前没和任何人知会便擅自出去了,然后到现在也没有回来。
但是听死士那话里头的意思,唐释在最后还是借着天星崖的手杀了叶限。
秦墨要杀叶限,但是没有任何人告诉过唐释。
“唐释根本不知道这事……那他到底在为谁办事?”秦墨低喃了一句。
现下不管什么事,只要一扯到唐释,秦墨就觉得烦躁,他细细想了许久,觉得这事他想不明白,最后也只能作罢。
吩咐了下人继续打探唐释的消息,秦墨一抖衣摆站起来,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也没那么多功夫总去管唐释的动向了。
接下来的几日里,叶限的名字突然传遍了整个丹熏驿。
从绑着小髻的孩童、到白发苍苍的老者,丹熏城内的每个人忽然都知道了有个叫叶限的人死了的事——
这个人只不过是南下去采买货物,却被天星崖弟子们恶意侮辱、狠心杀害,连尸首都没能带回来。
本来修界中死个人并不是多稀奇的事情,也不能引起人们多大的注意。
但秦墨使人往外放话,着重强调了叶限是个离了故土的可怜人,他不过离开丹熏短短几日就遭了杀身之祸。
言语中暗示众人的意思是,中原的其他宗门不允许丹熏的人踏足中土,一旦遇上了,便会刀剑相向。
这下城内众人终于算是有了共鸣。
别看现在的丹熏还算繁华热闹,过去这里可是个比肩北地的苦寒之处,根本不适合居住。
现下丹熏城内的居民,除了一部分流亡至此的散修、恶徒,其余的多是些被驱逐离开原本家园的普通人。
这些人无论对现在的日子满意与否,心中总是有一份对故土的思念。
而现在有人告诉他们,中原的人不允许他们回家,民众心中忽然就多了一股被迫害的气恨——
许多人曾经都是被逼得走投无路才流浪至此的,而现在他们还没想着去报复,只是普通出行而已,都有可能面临杀祸,这怎么不让人觉得愤怒呢?
一时间,似乎所有人都能将自己代入那个惨死的叶限身上了。
而那位从中原逃难过来的上官姑娘,则变成了叶限那场惨剧的佐证——
这个好心的姑娘不过是出手帮了叶限他们一把,就被那些中原宗门们满大街通缉,若不是尊主好心收留,可怜的上官姑娘怕是也要死的。
发现周围人看自己的眼神里带着同情,上官倚月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当枪使了一回。
她来到丹熏不过短短几日,就眼睁睁看着城内的空气由原本的安静祥和、转变成了躁动不安。
更让她觉得胆战心惊的,是近日来城内多了许多神色僵硬的宗门修士,旁人许是看不出来,但上官倚月一眼就能看出这些人是被药物控制住了。
秦墨手上掌握了能同时控制住那么多人的药物,又在丹熏城内煽动民众,他到底想做什么?
莫不是想和中原的宗门们打上一架?
上官倚月觉着自己得想法子,把在这里的所见所闻传回剑宗或遣榆谷去才行。
她并不希望修界起什么战事。
然而她试了几次,却发现自己似乎是被人给监视了,想传信传不了、想出城也出不去,还有人传话过来说要她安分些、莫要惹事生非。
自己是落入狼窝了,上官倚月知道秦墨现在留着话头不好对自己下手,但估计也就是这几天的事了。
她惶惶不安地等了几日,最终没等到秦墨的杀手,而等到了琳琅仙子和勉。
那天上官倚月一推门,就望见了站在院子里那个满身华服的女子。
她僵在门口,心底想的是“果然来了”。
对面的和勉则上下扫了她几眼,下巴微抬,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道:“听说,你能解我的毒?”
话音未落,和勉已经抬手放出一道黑芒,直朝着上官倚月的面门飞过去。
这时两人的距离太近,黑芒速度又太快,上官倚月想躲也躲不开,只得硬着头皮也放出了一道毒。
两道毒撞在一起炸成了一团黑雾,上官倚月忙往后退了两步,让到了门外。
院子里的和勉却冷哼一声,一挥袖子将毒雾吹响了上官倚月,然后紧随毒雾之后逼上前去。
毒雾一下就将上官倚月包住,她心中一惊,手上掐诀放出了另一种毒,将身边的毒雾中和掉。
对面的和勉却已经欺身逼到了她面前,将一个黄豆大小的黑气团打进了上官倚月的腹部。
上官倚月身子一麻往后仰倒下去,她还想催动体内的灵气将那团毒化解,结果这一动身体里却一阵气血翻腾,毒没逼出不说,倒叫她吐出来一口血。
她不敢乱动了,瘫在地上往后缩了缩。
和勉见她服软,走上前去一把扣住她的脉门。
一道灵气霸道地、从两人互相接触的地方钻进了上官倚月的身体,她看着对面的和勉脸上身上浮出了几道黑色的毒脉,又慢慢消退下去。
然后她自己身上的毒脉也被引得浮了起来。
上官倚月不知道和勉要做什么,还以为她要废了自己的修为,结果和勉的灵气在她体内转了一圈,便退了出去。
“你叫上官倚月?”和勉挑了挑眉毛,“看来,咱们师出同门?”
上官倚月不敢出声,生怕说错了一句话,眼前这个修界中出名狠毒的女人就要弄死自己了。
见她不说话,和勉不满地皱了皱眉头,伸手捏住上官倚月的脸,指间微微用力:“不说话?哑了吗?”
“不……”上官倚月脸上发疼,只得发出点声音证明自己不哑。
她就不明白了,自己怎么就惹来了这么一尊恶煞?
“能说话就别装哑,否则我就真把你变成哑巴。”和勉终于松了手,语带威胁之意,“知道了吗?”
“知道了。”上官倚月默默地抖了抖,心底似乎有个小人咬着手帕哭成了一团。
丹熏实在太危险了,她一定得想法子离开才行。
似乎是对她这种屈服的态度还算满意,和勉手一动把上官倚月身上的药收了回来,然后喊她站起来。
上官倚月只好听话地慢慢爬起来。
“看着是我年纪比你大,”和勉围着上官倚月转了一圈,似乎有些不悦,不过她很快转变过来,笑道,“叫声师姐来听听?”
“师……师姐。”
“还算顺耳。”和勉点点头,正色道,“我看你修为也就一般罢?定是平日耍懒不用功了?”
这就开始端着师姐的架子教训人了?上官倚月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也不敢反抗对方,只得静静听着训。
“想师尊舆鬼门下的弟子怎能让旁人欺了去?说出去不光丢我的脸,连师尊脸上也挂不住。”
“是……”上官倚月做出一副受教的样子,心底不住地想着该怎么摆脱面前的这位凶煞。
“也罢,日后由本师姐盯着你用功、给你指教一二,待你修为上去了,便自去将那些个欺你辱你的人都杀了。”
说来和勉算是个野路子的散修,而上官倚月好歹是正儿八经的仙家子,她要指点上官倚月?这是哪来的自信?
上官倚月愣了愣,抬眼见到和勉正对着她笑:“日后你便跟着本仙子过活,我看谁还敢欺负你?”
“怎么?又哑了?”没等到上官倚月感激的语言,反而对方却是一副僵硬的样子,和勉立刻又换了一张阴沉的脸,“还是聋了听不见?”
“听见了,多谢师姐。”上官倚月忙低下头。
和勉终于满意,抬手递过去一方白净的帕子,让她擦嘴边的血。
看着上官倚月战战兢兢地拿帕子把血一点点擦干净,和勉抱着胳膊笑意愈盛。
和勉本以为与和家断了关系的自己已然是个孤家寡人了,没想到却凭空多了个小师妹?且这个小师妹看着就跟个鹌鹑似的,乖巧得很。
出于对师尊舆鬼的敬爱之情,和勉对上官倚月也有几分亲切之感。
“对了,师尊留下的秘籍,你那里是不是也有一本?”
上官倚月擦血的手顿了顿,和勉催了一句“回话”,她才点头道了声是。
“那便好,你定带在身上了罢?拿来让我看看。”
和勉手上的秘籍里,功法□□一样不差,似乎就是一本完本,可是现在冒出来一个和她同门的小师妹,这说明对方那里也该有一本秘籍。
两本秘籍是一样的吗?这世上还留存了多少本相同的秘籍呢?
上官倚月犹豫一会,还是将一直带在身上的秘籍摸出来递给了和勉。
和勉接过翻开看了一眼,字迹确实是舆鬼的,看来这本也是舆鬼亲自写下的,而不是旁人誉写的。
看得两行,她点点头,从衣袖里摸出了自己的那本秘籍,递向了上官倚月。
上官倚月愣住了没敢接。
“愣着干什么?”见状和勉嗤笑一声,“不要?”
和勉自认也算是个长辈,还不至于占一个小辈的便宜,她的意思是,两本秘籍换着看。
上官倚月慌忙将书接了过去,和勉遂转身走开。
没走出去几步,她发现上官倚月没跟上,又转回来:
“怎的又不会走路了?还要我请你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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