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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多日操劳和疲惫之后,终于能美美地睡上一觉,唐释的心情自然是十分好的。

然而当他睁开眼睛,这份好心情便立马被满心的惊慌给替代了。

——他一睁眼便看到周围围了一圈脑袋,每一个都顶着双好奇的眼看着他。

“醒了醒了!”见他醒来,围观唐释的其中一人便率先高呼出声。

接着一群人便开始七嘴八舌地对着唐释说话了——

“感觉怎么样?”

“饿不饿?”

“可有哪儿不舒服的?”

……

唐释茫然地听着这群人对自己嘘寒问暖,他低头,见身上那身破衣裳已经被替换成了干净的粗布里衣;

抬头,见创顶上挂着顶被洗得褪了色的帐子。

他这是让人给救上来了?

没等唐释再观察得仔细些,吵嚷的人群忽然静了下来,随后让出了一条道儿,一个鹤发童颜、青衣长剑的人走了进来,他手上还拿着支拂尘,端的是超然绝尘。

道貌岸然,唐释一见这人,脑袋里就冒出了这四个字,他知道眼前这人应该也是自己的同类——都是反派。

不过唐释是反派boss,而眼前这人么,充其量就是个炮灰。

只见小炮灰面带和善的微笑,慢慢走到床边,微微躬身,用无比和蔼的声音问:“你醒了?”

瞎呢么你,自己不会看?唐释撇了撇嘴。

不知为什么,明明都是同类,但是唐释对秦墨就能亲近,对这人就有种厌恶感。

炮灰又伸手探了探他的脉,然后对周围人道:“到底是年轻,虽比不得修士强健,身子却也硬朗,再歇得半日便可下地了。”

还得先确认他身子里没有灵气,不是修士?

周围人皆一副放下心来的模样,唐释听到了他们齐齐放松下来的呼气声。

“你可还记得自己的名字?可还记得自己是如何落水的?”炮灰又面带微笑朝着唐释问了几句。

这问题有意思,上来不问姓甚名谁家住何处,直接暗示“你失忆了”?

唐释也上道地顺着他的问话答曰不记得,现场演示了一遍号称俗套经典的失忆桥段。

周围那群貌似很关心唐释的人都唏嘘起来,炮灰也摇头叹气,随后安慰了唐释几句,又开了个安神补气的方子下来,便推说有事,要告退了。

众人又是一副恭敬的样子送了那炮灰出去,而床上的唐释则眼带玩味地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

又赖了会床,唐释便爬起来出了屋子四处乱转,见人便笑嘻嘻装傻扮良善,没得多大一会便把周围的消息都套了个清清楚楚——

原来,他顺着河水,已经被冲到昆临湖这儿来了。

这个小镇与龙女河同名,是与昆临湖同名的一小宗门治下的地盘;

昆临宗在湖水中央的小岛上,而替唐释看身体的那人,就是昆临宗宗主苏画。

安置他的这家人人口单薄,只一个年过古稀的老太、一个刚及笄的丫头,平日就靠替人缝补衣裳换些银钱度日。

那老太清早出门浣衣,碰巧望见河里漂下来的唐释,于是便将他捞回来了。

听他们说的话,这河里经常会漂几个人下来,唐释不过是其中之一罢了。

“经常有人飘下来?”唐释有些惊奇。

“那可不,这龙女河可是条善河,从不杀生,有人掉到河中去,也从未有淹死的,都是被冲到下游,便让咱镇里的人救上来了。”

被唐释堵在院门口问话的胡渣大叔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继续道。

“不过这河神也怪得很,每回有人掉下去了,再捞上来总是要失忆,所以镇里的乡亲平日也不下河,就是汲水浣衣、撒网垂钓也都小心得很!”

“唉……怪不得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也不知今后该如何。”唐释忙接上话,没失忆不要紧,装!

“你也莫担心,以后便在阿婆家中好好过日子罢。”

“那怎么好……”

“哎,阿婆她年纪大了,总不能照顾绾绾一辈子,捞你上来时便念叨是河神大人怜她们婆孙俩孤苦,送了个孙女婿来呢。”大叔挤眉弄眼地说完这话,一看天色不早,挑了他搁在一旁的担子便走开了。

唐释目送对方离开,又转回小院子里,坐在院子里缝衣裳的一对婆孙齐齐抬头看向他,阿婆眼带满意,小丫头则羞涩地朝他笑了笑。

看样子这对婆孙还真把他当做那劳什子的河神送来的女婿了?

想到对方对自己那副关心照顾的样,唐释朝她俩扯出一个笑,随后便走上前去,问可有什么活计要帮忙的。

阿婆说要去做饭,留下那个叫绾绾的小丫头和唐释在院子里坐着。

小丫头低着头缝衣裳,偶尔偷偷用余光看一眼身旁的人。

她一个不小心,叫目光与身旁青年的撞上了,对方朝她笑了笑,这下可把她羞红了脸,再也不敢抬头。

而唐释看那小丫头低下头不再偷看自己了,嘴角虚伪的弧度慢慢沉了下去。

他一手轻轻握住另一手的手腕,眼里慢慢浮出一抹冰冷的光——

入水的人全都失忆了?

恐怕与入水没有关系,而应该是“让苏画看过病的人全都失忆了”才对。

刚才炮灰苏画借着替他看脉的动作,将一道术式写在了唐释的手腕上,这道术式不难,随便一本初级的术法书上都能找到七八个类似的,而它的作用也简单——

藏东西。

这术式被苏画改动过,被写上的人便会失忆。

可惜唐释的身体与灵气不相融,这术式只在皮肤上停留了一段时间,灵气便自动散去了,根本没有发挥作用。

想到刚才与周围人的谈话中,得到的信息——

这座小镇明明是座渔镇,居民却都不下水,还会尽量避免泛舟……

水底怕是有什么不可见人的东西罢?

会不会就是他那金手指呢?

抬头看向院外,暮色里的小镇显得安宁祥和,斜阳映照着湖水,将天水皆染成了一片紫红色;

炊烟升起,饭菜的香味便飘在了空气中,孩童嬉闹的声音与鸡鸣犬吠声偶尔响起……

和平的小渔镇,友善的镇中居民,还有那个平易近人的昆临宗主。

“好假……”唐释嗤笑了一声。

一旁的绾绾闻声奇怪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又被唐释一个大大的微笑羞得低下头去。

接下来的几天,唐释开始专心扮演一个勤劳能干善良谦逊的女婿预备役,每日努力干活、伺候老太、打理好邻里关系,闲着没事就顶着一脸纯良的笑调戏小丫头绾绾。

他不像沐无咎长了一张人见人爱的脸,充其量也就是个路人面貌,能有小姑娘为他心跳脸红,这经历可不多呐……

当然,撇开这平和安定且十分规律的日常生活不谈,唐释还是发现了许多诡异的地方——

除了渔镇居民不下水以外,他还发现周围居民看似良善,实际上最开始的几天,却是暗暗防备着他的,若非唐释套话技能早就升到满级,恐怕还不能从他们嘴中问任何有用的信息。

另外头几天他的行动范围都被限制在了镇内——

白日里不管唐释做什么身旁都有人,连如厕都有个邻居大叔跟着站在门外,怕他寂寞陪他聊天;

到了夜里更是直接放了两名修士在唐释屋顶上盯梢,唐释衡量了一下,觉得虽然他能轻易把屋顶上的两名昆临弟子剁成碎渣,但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似乎并没有这个必要,于是便也没动手。

这么犯一回懒的后果就是,虽然昆临湖就在不远处,抬头就能望见,但唐释愣是没有抓到一丝机会亲自到湖边看一眼,更不要说远在镇外半山腰上的女身庙了。

当然,怪的最明显的,是苏画。

这炮灰五天里来了三次,每次的理由都是“给阿漂看身体”——

阿漂是救了唐释的阿婆给他起的名字,毕竟他“记不得自己的本名”,又是从河里漂下来的。

苏画每回过来,都要在唐释手腕的同一个地方画上同一个术式,就像是担心唐释突然恢复记忆一样。

唐释自然装出一副头晕脑胀糊里糊涂的样子,常常故意忘事。

这么明显的“术法使用过度后遗症”最终还是让苏画放下心来,于是他宣布“阿漂已经彻底无碍”,周围人也跟着彻底放下了对唐释的警惕。

就这样,在做了几天“女婿预备役”以后,唐释终于得到了机会,能跟着老太和小丫头一道,去往半山腰上的女身庙拜谢河神,护佑他们一家平安。

唐释原来以为“女身庙”是作者标注地图时写的错别字,但当他站在了庙前,才发现这庙竟然真的叫做“女身”。

女身庙外观上与普通的寺庙也没什么两样,等进了寺院中,唐释才算看出来有些不同的地方——

这庙里就一个大殿,就贡了一个神像——渔镇居民口中的“河神”。

那河神是个肉身坐像。

而且不是成人,而是一个小女孩,看那身量也就七八岁的年纪。

枯瘦干瘪的身体上,连接着一个同样干枯的头颅,便是隔着外头层层的白纱,也依旧能看出那张干枯的小脸上被涂抹了厚厚的一层胭脂。

整个坐像透露出一股怪异的不和谐感,唐释看着高高的神坛上那道小小的身影,半晌没说出话来。

“阿漂,你在看什么呢?”

一旁的绾绾拿着点燃的香走过来,见唐释一直抬着头,也好奇地看了一眼神坛上的少女。

河神大人只是静静坐在神坛上,与平日没有任何差别。

“这个‘河神’可真吓人。”唐释低头,接过她递过来的香。

一旁的阿婆听他这话不乐意了,抬手打了他一下,然后上了香合十不停念叨着些“河神大人莫要怪罪”一类的话。

绾绾也跟着慢慢上了香说了几句话,等三人退出殿外,她看走在前头的阿婆许是听不到,才小声地对唐释笑道:“我也觉着吓人。”

唐释只是冲她笑。

拿一个小孩的尸体建庙,还造了阵眼,可不就是吓人么。

只可惜没着到这大阵的全貌,也不知这阵法是做什么用的,唐释回头又看了眼女身庙,心道回头还得抽个空,再来探上一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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