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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城府事多,容境回到露华院,已是深夜。
轮到虚竹守夜,他见容境回来,便福了福身。
容境没急着进屋子去,而是压低了声音,向虚竹问了问今日的情况。
虚竹没有隐瞒,事事详尽地悄声与她说了,她方轻颔了首,让虚竹下去休息。
屋内,洛瑕本还在缝着护膝等她,不想两条护膝都完了工,她人仍未归,他坚持不住,便被虚竹劝着,先睡下了,却没忘记给她留灯。
她推门进去,屋内已通了地龙,阵阵暖意扑面而来。
她稍微暖了暖身子,才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见他闭着眸子睡得熟,便俯首轻吻了吻他的眉梢,自去洗漱更衣。
约莫两炷香的功夫,她从净房出来,再看他时,他眉心却已轻轻蹙了起来,额上冒出几滴薄汗,口中还呢喃着:“孩子……不要有事,风公子……他会好好的。”
有了虚竹先前的事无巨细,她见此也能想得到,定是今日白澜夜焦急的模样和风眠的腹痛惊到了他,让他在梦中也不安稳地惦记着。
她心间一疼,爬上床从背后抱住了他,轻声道:“小小别怕,都会没事的。”说着,转首亲了亲他的侧脸。
他下意识地转过身子回抱住她,低低道:“您回来了。”
她便贴了帖他的唇,轻问道:“做梦了?”
他往她怀中缩了缩,闭着眸子没说话,似又睡熟了过去。
她低低笑笑,拥着他轻道:“等以后,你怀了我们的孩子,我们就一起保护她,不让她受一点儿伤害地,来到这世间。好吗?”
他迷迷糊糊地听到她这话,下意识便喃喃问出了声,“可是,我……什么时候,才能怀上您的孩子?您都不肯……”
后面的音,悄然低了下去,字词也模模糊糊的,再听不清。
她却还是听明白了,唇边的笑意不由转浓,“小小,想怀上我的孩子吗?”
怀中的人却已没了反应,看时,他在她怀中舒展了眉眼,连喘息声,都更均匀了几分。是全然安宁的好眠。
想来先前的话,也只是他意识朦胧着的一句无意之问。
也是,清醒时候的他,面皮总是极薄的,如何敢将这样的事情拿到明面上来亲口问她。
可越是这样无意识的询问,越昭示着,他心底里对这事情,在意已久。
她眸色不由深了深。
在她所想,她成亲以来一直忍着不碰他,就是想等他及笄,等他身子真正成熟了,再经受情事。
是全然的一片好意。
此外,这事情也确实不便直白地袒露,她便从未想过告诉他,只想用自己切身的行动,去对他好,敬着他,疼着他,也护着他,要他的人,更要他的心。
同时……每一日都在不可抑制地,馋着他的身子,惦念着他美妙的滋味。
却似乎一直忘了考虑,她这样的禁欲自持,在他看来是怎样的一番意味……
今晚,他在睡梦中意识朦胧,难得地吐露心声,对此事耿耿于怀,她就不得不,将这事情细细思量一下。
他会不会为此觉得受伤?会不会因此产生不安?会不会就此认定她其实没那么喜欢他?
毕竟旁人的新婚之夜,都是将这事情当做一件庄重又美好的仪式来完成,而他嫁给她前一日,一定也被家中父君悉心教导过了。
于是当日,他怀着几分憧憬,几分忐忑,几分欢喜,来到他们的新房,她却先是有事匆匆离去,好不容易回来,却还什么都……没对他做。
她轻拨开他额前的散发仔细看他,竟是今夜才意识到,她的禁欲自持,其实也是让他受了委屈的。
他却还是每每对她温柔以待,仔细地为她照看每日起居,就连她一时失控质疑于他,他的第一反应,也是她是不是遇到了麻烦事,一心想与她分担……
她轻柔地亲了亲他的唇角,凤眸中的温柔,缓缓流泻。
————
洛瑕觉得昨晚睡得极好,身边人的怀抱温暖安宁,盈着清泠泠的冷茶香,让他清晨醒来,唇角也微微上翘着。
床的另一侧,容境已经起了,她总是比他起得早,然后自己穿衣整装,出去练剑,从未吵醒过他。
他本还觉得不妥,想让守夜的侍子早些来叫醒他,她却总是一从外面回来,就要将他的小侍子遣走。
他便总是如今日这般,要比她多睡不少时候。
坐起身欲唤宁初打水来梳洗,容境却在他出声前,从外面推门走了进来。
她额上已有了因练剑而冒出的薄汗,发尾还沾了几点白霜,整个人晶莹剔透,是那种飒爽的美感。
他不由一抿唇角,轻唤了声:“妻主,早。”
她拿起一方帕子走到他身前,道:“来帮为妻擦擦汗罢。”
他听话地将那帕子接过来,微倾身,细细为她拭了额际,脸颊,还有发梢。
“好了。”他唇角浅浅一勾,便要将手收回来。
她笑着握住了他的手,问道:“让人打水进来吗?”
他点点头,轻声一“嗯”。
她便放开他,转身唤了候着的宁初进来,自去拿起一卷书坐到一旁翻阅。
早膳时,容衡来报,说是周医师和周爹爹已回了府,风眠和孩子都无大碍。
至于腹痛原因,却是白澜夜早前纳的一个侍夫因妒生恨,偷偷在风眠的膳食中加了细碎的蟹肉。
蟹肉性寒,于孕夫最是大忌。
好在发现的早,周医师给开了方子,周爹爹仔细叮嘱了孕期的禁忌,又在白府候上一夜,确定风眠的情况稳定了,方才回来。
听了这番回禀,洛瑕心间微松,较平日还多用了一碗清粥。
容境瞧着他,薄唇微勾了勾,只是指腹摩挲着腰间的玉佩,还是没想好该怎么将那事情与他说开。
总不能干巴巴地,直说我其实早就想将你要了,只是你年纪太小吧?
她觉得,真要说这事情,得有点氛围,但至于要什么样的氛围,她还没琢磨出来。
他太干净了,而她对他身子的念想,就相比之下没那么纯粹。
难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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