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择荇犹豫片刻,想着自己如今能做的事情已经不多,便强撑着意识,一瘸一拐地去把这女书生口中的黑布取了出来。
“在下秦淮,多谢公子相助,劳烦公子再行个好,帮在下将手上的绳索割开。”秦淮一能开口,便急忙道。
择荇没拒绝,又从另一只袖口摸出一把匕首,给她割手腕上捆绑着的绳索,同时问道:“等解了绳索,能不能请秦贵女,去救救我家少君……”
秦淮点点头,她昨晚被敲晕了抬回来的路上,已听了抚玉与身边亲近人的计划,知道这会儿,洛瑕怕是已被哄骗到醉花楼来了。
“你家少君现在何处?”秦淮问道。
“顶楼,点绛……唇。”割完秦淮脚上的绳索,择荇言罢这三个字,便面色潮红地倒在了地上。
秦淮起身本要离开,见状又生医者本性,“公子可是不适?在下可为公子……”看诊。
择荇用力伸手推一把她,“别管我,快去……”话音,已不若往常的中气十足。
秦淮一个踉跄被推出屋子,她回头看一眼择荇,到底没再耽搁,往醉花楼前院跑去。
————
城府衙门。
宁初由那名驾车的容境亲卫背着赶到理政厅的时候,容襄正与容境禀报着秦淮失踪,实则是被抓去了醉花楼的事情。
这本不是什么大事,但因着先前容境的命令,她去查了那个被三王女秘密关在地牢的江枫,这才发现,原来江枫竟正是醉花楼那位清倌头牌抚玉的亲姐姐。
如此一来,便很容易就能想到,醉花楼里的抚玉,已经很可能被三王女党的人利用了。
容境闻言站起了身,“少君今日可出门了?”
容襄微微一顿,她与容境一样忙了一整晚,对于这个问题,还不知道。
宁初就在这时直冲冲地跑了进来,他跪在容境身前道:“大小姐,少君已经在醉花楼了。她们以三小姐的性命相要挟,少君不能不管,便避开您安排的人,只带着择荇一人……去了。”
容境眸色一沉,“荒唐。”
那些存有异心的蛮人不会轻易动容清琬。她们还没从她这里获取实际的利益,怎么可能轻轻易易就撕掉手中的底牌?
可这一点,她心中清楚,并不了解事情全貌的洛瑕,却不清楚。
“去醉花楼。”漠声落下这一语,容境迈步出了城府衙门的大门。
容襄提剑跟上。
此时的醉花楼,名为点绛唇的奢华屋室内。
抚玉对着药效渐显的洛瑕悠悠一笑,道:“我不知道容三小姐身在何处,我只知道,你来了,她就能活着。好了,时候不短,我也该先离开了,再会,容少君。”
他言罢起身而去,带走了屋内所有的人。
洛瑕双臂撑在案上,整个人被体内一股不断涌动的热意牵动,面容间渐染媚态。
抚玉给他用的颤声娇,是专给男子服食的烈性……药。
抚玉离开后没多久,洛瑕身后的房门就被人从外推开,一个陌生又有几分熟悉的脚步走进来,停到了他面前。
他抬眸,看到了许久未见的沈萦。
沈家显然是已经没落了,如今的沈萦腰间,除了一只还拿的出手的苏绣锦荷包外,别无旁物,连世家女子惯常戴在身上的玉质物件都已不见。
看来,没了容境护佑,沈家在这一世,更早一些地倾颓了。
此时,沈萦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喃喃道:“洛瑕,竟真的是你……”
洛瑕手指紧了紧,“沈……贵女,你为什么会来这里?”这话,已是说的尾音轻颤,柔软无力。
沈萦喉间动了动,身体向他靠近几分,“你觉得难受吗?我也觉得难受,咱们是都……服了药。”
洛瑕下意识地往后躲了一下,不接沈萦那番暧昧的话,而问道:“你和他们,是……一起的吗?”
沈萦摇摇头,“是他们非要找我来的。你放心,我会很小心,不会伤害你。”
她说着又去往洛瑕身边靠,洛瑕随之往后退,却很快抵到墙边,退无可退。
“为什么要躲呢?我是真心喜欢你的,我会待你好……”沈萦去握他的手,却被他勉力避开,只抓到他的一角衣袖。
她不由有些恼,“你这般不知好歹,我也只能……强迫你了。”
说话间,她起身朝着他扑过去,他扣着掌心拔下发簪,将尖利的簪子尖直对向沈萦,“我已经嫁人了,你再往前一步,这簪子……不长眼。”
沈萦果然因他这个举动定了定,但他身上药效越渐起劲,那握着簪子的手,渐渐脱力……
沈萦便找准时机,很快夺下了他的簪子,她将簪子扔到一旁,“怎么办,你越反抗,我就越兴……”
然而,她末尾的兴奋两个字还未说全,所处的房门便轰然被人从外冲开,一双有力的手随即紧紧扼住了她的后颈。
“不长记性?我跟你说过的话都忘了?”是一道冷漠的女子声音。
沈萦整个人一僵,不敢也不能回头看一眼,只能颤巍巍唤一声:“容……容大小姐……”
容境甩手将她丢在了一旁,接过身后容襄递来的披风,将已然被周身热意侵袭的洛瑕裹起来,抱入了怀中。
她没急着走,问道:“抚玉人呢?”
抚玉很快被暗卫带了过来,一进门便主动跪到屋中,伏地道:“罪奴抚玉,见过容城主。”
他是个聪明人,知道容境一来,他再无反抗之力,便索性伏低做小,乞求一个从宽处理。
心下却在暗骂那给他传信的人,说什么一定会配合他牵扯住容境……
容境长身直立,睨着抚玉抬手一点,指了指脚畔的一块地面,“往这儿跪。”
抚玉不敢不从,膝行至她脚边,再跪拜道:“罪奴抚玉,见过容城主。”
容襄取出一颗抚玉这里放着的颤声娇,走过来,停在抚玉面前。
容境沉声依旧,对抚玉道:“吃下去。”
抚玉不由一怔,却还是只能依从地仰首吃下,欲待容境再说什么时,却见眼前衣袂轻动,容境已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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