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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春生看完了顾寒疯狂洒狗粮的两年,昔日的少年初有长成。如今几乎是抓一只猴子整一只猴子,等他整容术小有成就时原本的预想叫意外打破。

黄昏,药庐。

顾寒这人把疏疏的地方都翻了个遍,偏生一点东西都没找到,她这人走的莫名其妙,连带着惯常用的都卷的一干二净不叫人看见。

他苦笑着从药庐走出去。

林春生自然晓得是怎么了,因为谢秋珩抽的非是顾大夫的神思,而是集聚在小铃铛上疏疏师姐的。

两个人一同站在竹林当中看他发疯,最后累了哭红眼睛。

那么大一个人,一路摸黑去了谷主的地方。他学医有天赋,谷主那儿来去自如,可正巧那日谷主也不在,他等了很久。

冷烟和月,疏影横窗。

后头林春生不愿继续看下去,便央求谢秋珩开个三倍速,他却握着林春生的手,青俊灵秀的面容半隐在枝叶的影子里,难得问道:“若是有一日你也会同疏疏一样吗?”

这以后的事说不准,尤其是她这样的未知数。

月光从缝隙间洒下,谢秋珩等不到答案,微微垂眼遮住当中的阴鹜,抽出自己的手挥剑斩断了眼前神思中的一切。

所有的场面都混杂在一起,林春生最后听见了一曲哀歌。

那凤凰城城主的丧礼极为宏大,她只窥得一角,望到了招魂白幡上写道:“五万童子引魂来,三尺华幡招亡至。”

红衣猎猎作响,戴着面具的抬棺人有二十四个,正前方一人撑伞,伞面微抬,扶棺向地宫去。

那黑黝黝的宫门如一张血口,将所有人都吞了进去。

……

神思斩尽后一切恢复现状,林春生跪倒在台阶前。顾大夫走进的那个入口光芒减弱,依稀能看到高楼屋宇的轮廓。

谢秋珩抱着她,问道:“你还走的动吗?”

见林春生无动于衷,他勾唇笑道:“这回动手动脚非我本意。”

原来她灵力太弱了,跟谢秋珩比在旁人的神思中实在是耗不起,浑身的力气都叫抽光,人软绵绵的走路也困难。

“是是是,走罢。”林春生捂着脸,唉声叹气。

她靠在他胸前疲倦地闭上眼睛,那道光没入身上,竟暖如温水,林春生懒懒地睁开一条缝,只看到他的下巴,手不觉摸上去,道:“你今儿好像没有刮胡子。”

刺刺的。

谢秋珩笑着嗯了声,胸膛都在微微震动。深黑的眼眸里化开一抹冷淡,揉成三月的暖意。那身上淡淡的香味包裹着她,勾着睡意,林春生脑子都懒得动,望了望后撑不住便彻底失去意识。谢秋珩察觉到此微不可见地挑了挑眉,目视前方。

跨过那一道门则能看到地宫里的景象。

巨大的地宫当中顶端镶有象征二十四星宿的夜明珠与诸多繁复花纹雕刻成的天顶,七十四根廊柱上灯光明亮,各自牵出的红绳在正中央的八卦上托起暗红色的棺椁。

下方即为祭台,血槽空的,顾大夫站在前面仰望棺木,人摇摇晃晃几欲倒地。

“这儿为什么没有人把守?”顾寒指着上方问道,他脸色极差。

“这该问问你才是。”谢秋珩把她抱着围了这棺椁走一圈,上下打量后道,“年代不远,最多不过十年。凤凰城的传统你比我要懂。这儿的人死了,悬空而置,期望升天。”

顾寒闭了闭眼,放在了祭台上面,手摁了摁。

“这儿你熟悉不熟悉?”

他摇摇头。

谢秋珩便道:“你再仔细想想。”

好半天,他抽出了腰间的长剑递过去,轻缓道:“试一试?”

血槽早已干涸,缝里已经是黑污一片。作为一个大夫,顾寒适时地皱起眉头往后退了一步。

“为什么递剑给我?”顾寒手接过后颠了颠重量,道,“你臂力可真好,人不可貌相,剑也不可貌相。这么个玩意儿还挺沉的,跟个小秤砣一样。”

有灵气的小秤砣一尾巴将剑穗摔在了他脸色,红痕隐现,顾寒下意识叫出声,廊柱上的灯火似乎都抖了几抖。

“你是大夫,知道割哪里放血多还不致命。”谢秋珩笑了笑,手将剑穗拂了一遍。

“你是个道士也要学医术,别拿这话来诓我。”顾大夫口里虽如此说,但回忆起来确实没见过谢秋珩展露一点点他在医术上的知识。

“割罢。”

顾寒唉了声到底没让他出血,自己割了个口子对着血槽放血。他当年学医对自己下的狠手比如今强太多了,干涸的血槽有了新的血液,祭台上的凤凰图案便从一开始的模糊状态开始变得清晰起来。

地宫当中随着血槽当中血液愈多变化就愈发明显,红绳上开始有融化的液体滴落,那是油。

庞大的棺木摇摇欲坠,七十四根廊柱上的火焰转而微弱,反衬的祭台上的那把火有多么猛烈,舔噬了棺木的每一个角。顺着红线瞬间蔓延开来。

顾寒的脸被照的通红,赶忙捂着伤口直退到三尺之外。

“这儿……”

“凤凰涅槃。”

谢秋珩一道符篆止住他的血,饶有兴致地看着变化的样子,半晌拍了拍顾寒的肩膀问道:“你听见了什么声音吗?”

“叩门的声音。”

“我原以为那是什么奇特的景象,如今看来是专门做给你看的。方才若是我的血,倒不至于是这样的样子。”谢秋珩若有所思道。

棺木被叩开一条缝,顾寒屏息查看,只见一只白嫩嫩的小手伸了出来,紧接着露出一双乌溜溜的眼睛。

他怔住了,火焰里那个睁开眼的小婴儿从棺材缝里挤了出来,身上穿着一件花肚兜,碎布拼成,盖住他圆滚滚的小肚子。萝卜样的的小短腿迈的不利索,不过直扑顾寒这儿。

他所过的地方火焰熄灭,一连串脚印露出来。

谢秋珩亦是猝不及防,想了想当初所窥之神思,仍觉不可思议。若是疏疏怀孕,这般护子当真世所罕见。

顾寒原本就脏兮兮的衣袍上扒了个小萝卜般的小婴儿,乍一看像个人贩子。

他俊俏的面容一阵红一阵白,手足无措,只好看着谢秋珩道:“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你自己割血唤出来的,应当是你的孩子,毕竟血脉相连。”

顾寒听罢身子即刻就僵住了,好半天才道:“我何时有奸.尸的习惯了?”

那边红绳给烧尽,整个棺椁都掉落下来,棺木开裂,地上尘土激起一层。谢秋珩挥袖盖住了林春生的脸,生了个结界出来,丝毫不理会那个婴儿的啼哭,转头就去开棺。

“这这……”顾寒把小娃娃抱在怀里,望着熟悉的眉眼,心里忽就给重重捶了一下。

“别哭别哭。”他轻声哄的,谁知适得其反,小娃娃哭的更狠,直接把林春生从梦里给叫了回来。

她蹬了蹬腿,人受惊似的猛地一弹,而后被谢秋珩摸了摸后背安抚。

“没事。”

林春生从他怀里探出头来,微红的脸颊上星眸微胧,眯着眼睛看了好一会儿才觉察出顾寒那怀里的小东西,顿时就惊住了。

“那是顾寒的儿子??”她难以置信,抓着便宜徒弟的衣襟道,“疏疏姑娘把他揣在肚子里揣了这么多年吗?如何做到的?”

林春生这一连串的问听蒙了顾寒。

他被怀里的小萝卜含住手指,一抽他就哭,浑身都不知拿他怎么办好。

“这如何是我儿子?我光明磊落,何曾干过奸尸这等混账事!”顾寒口不择言,呼吸都急促起来,来来回回踱步焦躁异常。

“你是不是真的吃错药了?”林春生警觉起来,掸了掸衣服上的褶子便站在谢秋珩一旁寸步不离。

如此情绪外露,要么崩溃,要么就是接近崩溃了。

“地宫里住的都是死人。我清醒的很。”顾寒露出一抹苦笑,把小萝卜死死抱在怀里不准他往头上爬。

他再次听到疏疏这个名字确实有些许控制不住自己,可能是风雪中看到写着师姐名字的牌子断成了两半,当中渗出血。

这不是个好兆头。

……

而那边谢秋珩将棺木都破开,里面的陪葬散了一地。

金银珠宝若流水,滚落在脚下,先前都是簇拥着当中的尸体,光辉不见,细看其实并无死气。谢秋珩捡起了几个查看后头往上抬。

一颗明珠圆润的光面上折射出了一个人影,看不真切,应当在头顶。

但镶着二十四星宿的天顶象征宇宙,花纹是凤凰城古老的家族纹饰,呈半圆形的顶上没有横梁,一览无余,何来的人影呢?

谢秋珩微微蹙眉,忽听得林春生一声惊呼,他忙看去,只见是小萝卜头从顾寒的怀里挤出来了,手伸着要林春生去抱他,口里还模模糊糊说道:“娘娘娘。”

顾寒手连忙伸到腋下把他抱回去,查看着谢秋珩的脸色,讪笑道:“小孩子不懂事,看到女人都爱叫娘,这么小,眼睛看什么都是模糊的,你可别当真。”

谢秋珩面色微沉,轻轻摇了摇头,将林春生一把抓过来,盯着她身后的那一团空气,仔细辨认,而后才道:

“她在你身后。”

话音未落林春生的发髻散了,衣领上的玉扣陡然蹦落,红色斑痕从脖颈蔓延到了脸上。

作者有话要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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