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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鹤岚那时候是头一回见到宋怀秋,只觉他嚣张至极。

后面倒没怎么遇到过此人,因家里人的催促,他上了科场,而后外放出去。小寒留在帝都陈家,收到她的死讯还是好久之后,以至于从陈家寄来的信已经没有丝毫的价值。

她的死因至今陈大人也不知道。他调任青川知府的时候碰到一回谢道长。彼时谢道长带着他的师父在青川省内游山玩水,当日正好在省城落脚。

“小谢道长?”陈鹤岚以为自己是看错了,便在路上喊了一声。谢秋珩没有回头,俞春生却是一个转身。

灯火潦草,这位大人立在那儿,张望着,她眯起眼睛拽住了谢秋珩的袖子:“他是在喊你吗?”

谢秋珩无奈道:“或许是的。”

于是才转个身同他打了个招呼,两个人之前干的事情,酒桌上他频频捡出来说,动情之时声泪俱下,毫不可怜。原本谢秋珩并无什么负罪感,见状心下居然有那么一丝的同情。

不过如今的陈鹤岚确实值得同情。

快到四十岁的老光棍了。

“陈大人这么晚还有兴致出来走走?”谢秋珩拱手问道。

见他依旧是青年模样,陈鹤岚有些嫉妒,上上下下将他打量一遍,视线落在了身旁俞春生的身上。

是个年华正好的小姑娘,若论样貌,自然不及上辈子,但就是在这个年纪将要长开,青青涩涩的又有一段风姿。

她亦穿着道袍,两个人如今像是师徒关系。

“你收徒了?”陈鹤岚问道,走近后指着一旁的酒馆,道,“进去坐一坐?”

谢秋珩不置可否,而是低头看向了俞春生:“你喜欢酒的味道吗?”

俞秋生喜欢的是甜酒,不过对此倒没在意,也就点点头:“没事。”

三个人久别重逢,一个什么也不懂,一个不知道自己绿了,还有一个全部都知道。说起话来反倒是俞春生跟陈鹤岚投机一点。

他夸了俞春生几句,很难得了。从前总是说她蠢,如今一改口,让谢秋珩高看了一眼,想着这么些年过去,陈鹤岚的脾气总算有些许改进,便是跟个孩子也真的有耐心多了。从前那般的表里不一,现下再一对比,谢秋珩主动敬他一杯酒。

烛火微醺,陈大人把窗户开了半扇通风,微红的面容上,一双眼眸含了几分沉醉在其中。

“如果我早年成亲了,如今孩子也这般大了。”他手比划着,“若是个小姑娘,定然也是跟你一样聪明可爱。”

说着说着,他似乎要哭,一喝酒整个人的形象就没了。俞春生大吃一惊,见他似乎张开双臂要抱她,顿时就往旁边去躲。

“陈大人你醉了吗?”

他摇摇头,解释道:“我就是想一个人。”

“那你这是做什么?”俞春生道。

“我想抱抱春生。”陈鹤岚道,“你可以□□生,是不是旁人也能叫陈小寒?”

俞春生觉得她说话莫名其妙的,微微皱眉躲到了谢秋珩身边。

“他这是怎么了?”

谢秋珩吹着晚风,身上的梅香也浸了酒的味道。

“以后你不许喝酒。”他对俞春生道,牵着她的手,谢秋珩垂眸望着案几上的酒水,“你尝尝味。”

陈大人被他忽略,独自望月悲伤,觉得这世上没人能懂他了。

俞春生喝了一口,感觉还不错,又来一口,舔着唇,半晌什么滋味也没有品出来,指着杯道:“这是酒吗?”

“当然是了,我数三声,你就会醉倒。”谢秋珩微微笑道。

这小小的雅间里,他说话声音低沉,就在俞春生的身边。

她不相信,三声过后抬头笑着道:“我这可是醒的,你说三声没用。”

“是吗?”谢秋珩的手捏着她的下巴,那纤长的脖颈一截露出直领,像是上好的白瓷,触手细腻。

“你睡了。”他面色不改,话音一落,她果真就闭上了双眼,最后还有一丝挣扎,但抵不过他霸道的术法。谢秋珩这些年也就教了她些许道术,留了一本笔记给她,原以为她跟上辈子一样,看书跟吃中药似的,谁知私下居然也学,小有基础,谢秋珩心里惊讶之余还有些宽慰。

将她放到一边,那边陈鹤岚看了会儿,眼里划过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嘴里问道:“你如今有还俗的意愿?”

谢秋珩沉吟半晌,道:“早就有了。”

陈鹤岚嗤笑,指着他嘲讽:“伪君子。”

他还记得从前谢道长这人干的缺德事。

“旧时是旧时,我与陈大人不同。若是从前不明所以,我许是能帮你一把。只是当初太平观迁出帝都时我曾有幸去了那里,想将一个邪物炼化。”谢秋珩不急不缓道,“那东西,是冤魂寄体。我一直留着,算是我那位长兄的遗物。只不过多年过去,此物失了灵气,半死不活。一直靠我用术法吊着。”

他说着当陈鹤岚的面把那块红绢取出来。这么多年也没掉色,一直红的如血。

“此物认得吗?”谢秋珩问,见他一脸难以置信,便不再继续说下去。一手掐了个诀,一边用去魂铃压住阵眼,将他一道带入了这当中千丝万缕的神思中。

满目鲜红散去,两个人站在帝都的千步廊上。

“这儿有个人,把你心心念念的那位拐了去。”谢秋珩闭目一会儿,探着了方向将他带去。

熙熙攘攘的车马人流当中,陈鹤岚瞧到久违的那个身影。从来只出现在梦里的倩影重回,可想而知他的激动。辛亏两个人在神思里只是残影,要不然陈大人就成了青天白日里的一条疯狗了。

逮着她身边的那个男人就是一顿猛咬。

“你认识我那位长兄对不对?”谢秋珩平淡道,“认出他的背影了吗?”

阳光下,宋怀秋穿着一身织锦灰的直裰,低调至极,两个人站在一起谁也不说话,可那般近的距离,直看的陈鹤岚心碎。

陈年往事被他主动翻开,宋怀秋骂他的那句眼瞎就够陈鹤岚记好久,要不是他死了,待出了这神思,他定是要提刀砍了这厮。

“你就看着罢她如何死的,你若想,也能看得见。”谢秋珩摆摆手,抱着自己的尘尾闪到了一边,因着他看了好几遍了,觉得无趣,瞥了眼陈鹤岚的脸色,他索性就挥了挥尘尾,开启二倍速。

二倍速他还是嫌弃两个人走的慢,便开了三倍速。

陈鹤岚冷着脸,看到两个人要走到路尽头了,问道:“能看到后面他们做了什么吗?”

谢秋珩微不可见地挑了挑眉,似笑非笑问道:“陈大人真的要看?”

他晰白清俊的面上有些许的嘲弄,陈鹤岚气的抢过他的尘尾,学着样子挥了挥,结果成了五倍速。

陈鹤岚:“……”

“你看得清吗?”谢秋珩夺回自己的东西,点一掐,结果正瞧见了屏风上纠缠的两个人影。衣衫堆叠,交流极深。

他瞧着很符合宋怀秋的性子,加之不是他喜欢的姑娘,谢秋珩特意放慢了速度。

这周围的布置,像是个富贵之地,窗外冰雪降临,推算起来应该两个人相识过了两季了。陈鹤岚只能瞧见画面,声音被谢秋珩细心屏蔽了。

这时一只纤细葱白的手扣住窗格,滑落的袖子堆在肩窝那儿,她满头的薄汗,一一被宋怀秋吻过,最后落在坟起之处。

“当一个女人不爱你的时候,你气也没用。”谢秋珩道。

那边素白的屏风倒地,枕边的夜明珠滚落,照的她潮红的面容愈发柔美。

“她为什么会跟宋怀秋厮混在一起?”

“你跟他比,既不会甜言蜜语,也不能给她应有的名分。但我那长兄什么都能给,对于女人,他最是会哄骗了。如今两个人好好的,待他日若即若离,勾的她心痒难耐,女人什么事都做的出来。她与宋怀秋厮混,倒是不难弄明白。”谢秋珩说话就跟在他心窝扎刀子一样。

陈鹤岚好好回想当初家里的条件环境,小寒要跟了她,确实顶多只是个姨娘而已。

“这世上,哪个女人想做妾?”谢秋珩道,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两个人之间你若是瞧着生气,我都告诉你罢,免得你看得眼红,要断了我的尘尾。”

“你带着我看这些,是何居心?”陈鹤岚冷冷问道。

“我只是觉得,你打一辈子光棍,不如就此放下。”谢秋珩微微笑道,“你喝酒不醉,那点东西怎么会醉了你?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而不愿意相信?”

谢秋珩缓缓道:“你从前中幻术,幻术里她是个吊死鬼,要知道,幻术这东西,只是将你心底最深处的念头无限放大。”

至于谁给他种下的幻术,不言而喻。

陈鹤岚瞳孔一缩,反驳道:“我难道还想吊死我娘不成?”

谢秋珩笑眼看他,颔首道:“你个伪君子,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陈鹤岚:“……”

阵眼的去魂铃被人动了,谢秋珩觉得俞春生醒了,便一掌拍在陈鹤岚的背上,先将他送出去,自己望了眼宋怀秋。

他衣衫不整,少有的迷乱在眼中。

他抱着小寒,不知道说什么。

如果这红绢里没有小寒的魂,谢秋珩或许会觉得,宋怀秋还有点人情味。但事实上,谁也说不准。

……

俞春生抓着他的铃铛在那儿玩儿,陈鹤岚出了神思就晕过去。

谢秋珩揉了揉额角,这般被惊扰出来,委实对他也有些许的疲惫。

他支着手,眼眸微沉,言辞轻缓道:“你学了多少了?”

醒的这般早,谢秋珩既想笑但又有一丝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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