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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溯游找到了鸵鼠小三子——这个名义上的巡查组四组组长。
果然,想立即和四组的成员见面,有些困难,这第四组的妖,虽说都是居住在临安城,但毕竟也不是所有成员都有其他正经营生,跑到外面溜达的亦是不少。
想要立即将他们所有成员都聚集起来,实在困难,好在小三子和他们这些其他成员有着特殊的联系方式,也已经当面对其他成员发出了集聚的消息。若无意外,一两天内,距离不远的话,当会尽快赶来相聚。
吕溯游本来也没打算一次就可以马上和见到它们。现在是需要人手,但调回第四组却并不只是要在四皇子一事上做些谋划,让他们赶来聚集,其实更大程度上,是想让他们去岳州地面上提前行动。为接下来歼灭‘杀心堂’做安排。
吕溯游吩咐完小三子,不敢再做停留,既然四皇子一事上出了意外,那他现在最紧要的事,便是搞清楚,究竟是出了什么意外。
光凭朝堂上,来报信的侍卫所说的只言片语,并不能推断事情究竟发展到了哪一步?
不过,现在张执的那位侧妃妹妹之死,却出了吕溯游的意料之外,说她刺杀四皇子,后被反杀,吕溯游是不信的。当晚,皇甫大人已经送了信,那女人就算是再蠢,也不会做此无用之事。
这其中当然有鬼,吕溯游只是没想到,四皇子竟反应如此之快,在如此短的时间,便做到如此。
现在想想,皇甫大人和那张氏见面之事,怕是四皇子已经知道了。而这也是四皇子痛下杀手的最重要的原因。
吕溯游实在想不出,究竟是哪里出了纰漏,以皇甫大人的修为,断不会如此不小心。不出所料的话,事情最后还是要落在那张氏身上。或许是那张氏不经事,哪里漏出了马脚,被四皇子发现,这才逼得他痛下了杀手,还做局扭转了局面,将这些统统指向到了自己身上。
吕溯游不得不从心里赞叹,这位四皇子现在看来,倒还算得上是个聪明人,也难怪会在朝上会有那么多拥趸。
如今,张氏已死,常先生那里,实在不好交代,若是让他知道了这事,吕溯游实在想不出,他会做出什么样的疯狂之举?
那常先生根本就不怕死,他之前在朝堂上,能在众目睽睽之下,生生经受住生剥神魂之苦,显然也不是其他寻常手段能威逼的了的。
张氏的死,无疑会让常先生对镇妖司产生不信任,或许还不至于倒戈到四皇子一边,但想要让他再配合镇妖司行事,恐怕就很难了。
吕溯游在回镇妖司的路上,一次次复盘,一次次分析其中的症结所在。心里也不由得骂娘。
这一切,&bsp&bsp虽然看似只是简单地苦肉计。却效用实在太好。明知是栽赃陷害,吕溯游却也不得不说,此计用在了这个时机,若是碰到了等闲之人,或许真的能反败为胜、转危为安。
“呵……!终究还是小看了你,不过,你也太小瞧了我,若是这次还不能绝了你的念想,那以后还得了?你肯定会没完没了了。”吕溯游嗤笑一声,心中暗自低语。
……
镇妖司内衙。
皇甫极与吕溯游相面而立。
皇甫极脸色极不好看,任谁被如此摆了一道,也不会当做无事人一样。更何况堂堂镇妖司都司大大人。闻名朝堂、江湖数十年的一代凶神。
吕溯游看他脸色不好,识趣的没有说话。
“左相大人和我碰过面了,他告诉我,四皇子的伤应该有问题,下的毒更是大有蹊跷。具体有什么不对,你可以去见一下太医院的伍太医,你之前应该和他打过交道,他是令正济方海的得意弟子,定不会有任何隐瞒,会如实和你说的。
另外,左相大人提醒,这次的事,千万不可掉以轻心。”皇甫极说到此处,额头青筋暴起,就连拳头也紧握起来,让人感觉就像一只怒极的雄狮,时刻准备致命一击。
“大人?”吕溯游轻轻呼了一声。
皇甫极这才将紧握的拳头,缓缓舒展放松,看向吕溯游,继续说道“伍太医悄悄在四皇子的刀口上动了手脚,提醒你两日之内,定要查清楚,不能拖得时间太长。”
吕溯游还是不解,显然他也看出了皇甫极的异样,能让这位如此动怒,四皇子的这件事应该还不至于。
“大人,可是出了其他什么事?”吕溯游问道。
皇甫极果然又一次紧握双拳,气机吞吐,看了眼吕溯游后,说道“陛下下令,任何在京的镇妖司之人,在此事未查清前,不得离京半步。”
吕溯游心里一突,脸上也变得极难看“这是为何?陛下难道怀疑镇妖司有不轨之心?”
皇甫极睥睨的看了吕溯游一眼,说道“此事与你无关,将你自己的事办好,其它的,用不着你操心。”
吕溯游心中一滞,暗自吐槽“我又没招你,干嘛冲着我来。”
不过就周皇这一项命令来看,显然陛下也在怀疑,镇妖司有诬告之嫌,甚至说的难听点,周皇很有可能怀疑,四皇子被刺一案,就是镇妖司策划动的手。
吕溯游也没想到会如此,他现在还不清楚陛下和四皇子见面后,真实的情况如何,但就以现在的种种迹象来看,陛下显然更信四皇子多一些。
“陛下看着挺精明的呀,怎么会如此不分青红皂白,事情还未水落石出,便下这样的命令?”吕溯游满心疑惑,问皇甫极。
皇甫极嫌弃之极的说道“呵呵……精明。”
吕溯游一看这情景,也愣在了当场这得是有多大的怨气啊!不过,就这样在私下吐槽大周的主宰,真的好么?
“另外,四皇子已经被陛下和姚妃接回宫调养身体了。”皇甫极似才记起这件事,漫不经心的说道。
“什么?”吕溯游惊叫出声。
这一声惊呼,吓了皇甫极一跳,随即反应过来后,喝骂道“什么毛病?一惊一乍的。”
吕溯游脸上早已变了颜色,甚至丝毫顾不上礼节,一把抓起皇甫极的衣袖,再一次惊叫着问出声“大人,此事是真的?您从何处得知?”
皇甫极瞅了眼吕溯游另一只空空如也的衣袖,难得的眉头一松,没有怪罪吕溯游的无礼之举,甚至连吕溯游抓着他的衣袖,也权当不知“左相大人说的,此事是姚妃提出,陛下当场应下的。不过,陛下也说了,等四皇子将身体将养好了,便须再回到原处,继续履行禁足之罪责之罚。”
吕溯游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想起史书上记载的种种,这种事情何其熟悉,不过是缓冲过渡之举罢了。
“大人,看来这次真得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应付了,若是不能让四皇子与姚妃直接死心,怕是以后真的就永无宁日了。今日,朝堂上发生的的事,您也看见了。四皇子的拥趸直到此刻,还占据着朝堂很大一部分的势力。
这次,陛下在事情未搞清,也情知四皇子身体无大碍的情况下,依然同意四皇子入宫调养身体,这无疑是对朝堂上那伙四皇子一系的人来说,是一个非常好的信号。
若我所料不差,这次之事,若是不能让四皇子死了心,过后,那些人一定会再找理由,让陛下解除对四皇子的禁足。而看陛下如今的做法,取消四皇子的禁足,也不是完全不可能的。”
吕溯游一番话,让皇甫极的眉头皱的更紧,怒火也更盛。
“难道我们真要搅进这历朝历代,从不缺席的夺位之争中?镇妖司向来只管妖魔、邪祟之事,从不参与朝事之争,更何况那每每杀机四起、血流成河的皇位之争中。”
吕溯游听得糊涂,暗道这哪里能和皇权之争能扯上关系?如今只是自保而已。
于是,满心疑惑,不吐不快“大人,我们何时说要搅进皇位之争了,我们针对四皇子,也只是自保而已,要不是他每每挑衅,且暗自做下恶事,我们怎么会去招惹他。大人是不是多心了?”
“不是吗?你和六皇子走的如此近,且每每对四皇子出手,似乎都是为了六皇子出头。你们二人私交又如此好,六皇子不仅赠送宅院给你,更是在朝堂上,多次为你挺身而出。而你又数次针对四皇子的出手,所有人都看得出,这是你在为六皇子扫清障碍。难道不是你想帮着,为六皇子争一争那个位子?”
皇甫极的话,吕溯游当场就想反驳,但话到嘴边,却无言以对。
回想起自己所作种种,好似每一次的事,都是在针对四皇子,而每一次,又似乎都是六皇子落到了好处。这在外人眼中,不是为六皇子冲锋陷阵,又能是什么?
原来,不知不觉间,竟会让人有了这样的印象。吕溯游心里大骂p,但此时却也不得不暗自承认,他实在不想让四皇子继承大位。
但又一想六皇子的揍性,吕溯游不由得嘴唇开始抖动,脏话硬忍着没骂出口。
而当他看到皇甫极怀疑的眼神看向他时,简直无语至极“大人,您这是什么眼神,我做的所有事您是清楚的,当时刚来镇妖司查的所有案子,都是镇妖司正常出勤,谁知道那些背后都有四皇子的影子?等到已经招惹到他的时候,还是您指使我在诗会上找他不自在的,后来的这些种种,可都是那是结下的因果。
这些,您应该是最清楚的啊!为何现在这么看着我?
我是和六皇子走得近不假,那也只是我觉得四皇子为人坦诚,又极讲义气。至于说帮他争那个位子,我可是连一丝念头都没有生过,您这样说,可真就冤枉死我了。我能不知道,皇位之争的可怕?我躲都躲不及?哪里会上着赶子掺和进去?”
皇甫极瞥了眼吕溯游,说道“和我说这些没用,现在朝堂上已经有不少人在怀疑你做那些针对四皇子的事的真实目的了。而且,六皇子如今也慢慢受到陛下的器重,加封亲王的旨意这两日就要喧之与众了,六皇子短短时间,就得了这么多好处。这一切都得从你进京的那一刻开始有了转变,这是不争的事实,无论你怎么狡辩,要想让别人信服,怕是很难的。”
吕溯游哭丧着脸,大诉委屈“这和谁说理去,我也是被一步步逼到了这个地步的,皇位之争有多危险,我岂能不知,d,我这就和六皇子绝交,看他们还怎么说?”
说道此处,吕溯游猛然惊醒,看向皇甫极,脸上变得凝重“大人,你也是这么想的?也觉得我的举动,是在帮六皇子争那个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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