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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相大人的府上还是那么清幽。
做了大周朝廷相国多年,所有人似乎都知道了左相荆舒最不喜的,便是被登门拜访。
即便是朝堂上向来交好的官员,也都深知这一点,也尽量做到不上门打扰。
今日,左相府上的大门本从里边关着。
吕溯游不知为何?今日显得有些嚣张、狂躁。
将左相府的大门砸的咣咣作响。
很快。
门里便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而来的还有粗重的喘息声。
伴随着开门声,探出来的还有一个愤怒的脑袋。
“怎么是你小子?如此砸门。扰了相爷清梦,你可担待的了?”开门的,正是有过数面之缘的那个门子。
“看看谁来了?赶快喊左相大人起来,我知道他今天休沐,肯定还没起呢?”
门子本生着气,准备直接关门,将这个大清早便不知好歹的小子,拒之门外。
却随着他的眼睛,看到了不远处的甘若怡。
瞬间,门子脸上笑容绽放,“小姐,您来了?快快快!赶快进门,相爷要是知道您来了,还不知道有多高兴呢?”
吕溯游看到这一幕,转头也看向甘若怡,笑道“看吧?我没说错吧?我就说,左相大人肯定提前告知这些府中的人了,你还不信,这次打赌可是我赢了,说好的,不许再生我的气了。”
看着吕溯游满是兴奋,得意洋洋的样子。
甘若怡睥睨的看了他一眼,理都没理他,先是对门子微微颔首,接着便径直进了门。
吕溯游一脸懵x,看着门子。
“你到底进不进,不进来我可关门了啊!”门子显得很是不耐烦。
冲着吕溯游和甘若怡两人的态度,简直云泥之别。
“进!当然进,大清早的怎么这么大脾气?果然是相府门前七品官,怎么?我这个实打实的七品官,你也不放在眼里?”
门子白了他一眼,做势便要关门。
吕溯游立即闪身入门,冲着门子‘哼’了一声,便朝着甘若怡追了过去。
“小姐,相爷在塘边钓鱼呢,小的就不陪您过去了。”门子在身后喊道。
甘若怡轻轻摆了摆手,算是回应。
这时吕溯游早已追上来了,嘴里还嘟嘟囔囔的说道“大清早的,钓什么鱼?可真够奇怪的。”
甘若怡依然不去理他。
吕溯游这时不干了,说道“我们可是说好的,打赌我赢了,咱们得重修于好。”看到甘若怡轻轻瘪眉,吕溯游立即退了一步,说道“最起码,你该说清楚,我到底是哪里惹着你了吧!要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道歉了。”
甘若怡突然止住了步。
吕溯游疑惑地看她。
两人相视许久,吕溯游心里忐忑,率先忍不住问出了声“怎么了?有什么不对么?”
“小妹拜师的事,为何不提前和我说?”
吕溯游更加懵x,心想就是因为这?昨日我刚说时,也没见你生气呀?
不过心里吐槽归心里吐槽,第一时间承认错误,这才是作为男人的第一要务。
“这次是我错了,小妹当时是修文哥拜托给你的,我不该越俎代庖,在没有经过你的同意,便私自决定此事。这次,是我做得不对,对不起,下次再也不敢了&bsp&bsp。”
吕溯游觉得自己第一次如此低姿态的道歉,甚至到最后,自己感动之余,还冲着甘若怡弯腰鞠了一躬。
甘若怡的脸色,在吕溯游说话的期间,急剧变了颜色,甚至手都已经开始慢慢向刀柄处靠近。
但吕溯游却没有注意到这些。
他显然还陷入在自己的情绪中,甚至还补充了一句“没想到你是因为这个!我大半宿没睡,一直在想,究竟是我哪里做错了,将你和兮兮都惹到了。不过,兮兮应该不是因为和你一样的原因吧?那她究竟是为了什么呢?难道就是因为我朝桑桑发火?她们两个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亲密了?”
“锵啷”,刀出鞘的声音响起。
吕溯游神游方外的心思,立即回归体内。
错愕的看着满脸寒霜的甘若怡“怎……怎么了?”
回答他的是凌空一斩,刀气凌厉肆意。
吕溯游闪身避开,大叫“怎么了?我又哪里惹着你了,我没干什么呀?”
于是,回答他的又是一刀。
吕溯游再次闪身避开。
突然,他看见甘若怡单手结印,嘴里念念有词。
吕溯游瞬间脸色大变,再也顾不得其他,施展逍遥游身法,极速冲向池塘方位。
他能看出,甘若怡似乎是真的生气了,而且这次的生气和之前完全不一样。
吕溯游想不通,但是他知道,若这个时候还傻乎乎的待在甘若怡身边,势必会很危险。
于是,他想到了荆舒,左相再怎么说也是甘若怡的爷爷,而且又是人老成精的主儿,肯定能看出缘由来。
……
吕溯游的速度很快,眼力也很好,很快便找到了塘边上,钓鱼的荆舒。
吕溯游如见到救星一般,一路风驰电掣,来到荆舒身前,大喊“左相大人,不好了,若怡疯了,她要拿刀砍我。”
“说什么胡话呢?怡儿人呢?她没跟你过来?”没见到甘若怡的影子,荆舒有些失望。
“大人,我没说胡话,若怡就在外边,她刚刚真的拿刀砍我,我没骗您。要不是我见机不妙,躲得快,大人家院子里,势必此时会多一具少年才俊的尸首了。”
“那刚好,趁此机会,将脏了的院子好好清扫清扫,最好能洗洗地,免得污秽之物渗透到青石地面中去。”荆舒毫不同情,甚至直接出言讥讽。
“大人?”吕溯游满是怨念。
“怡儿到底在哪儿?来了没有?”荆舒没好气的问道。
“那不来了么?”吕溯游指着不远处,刚刚到了池塘另一边的甘若怡。
荆舒立即脸上满是慈祥,甚至将手中的鱼竿直接丢到了地上。
“哎……哎哎!您可别不管我啊!我不知道哪里惹到了她?她刚刚真的持刀要砍我,一直劈了我两刀,最后甚至准备施展秘法。您可千万要拦着她,为我做主啊?”吕溯游死死抓着荆舒的袖口。
“真的?她真的那么大气性?”荆舒好奇道。
“我还能骗您不成,要不是我躲得快,又见机不妙,逃到您这儿,肯定糟了毒手了。”
“啪!”荆舒一巴掌直接甩在吕溯游后脑勺。喝骂道“什么遭毒手?你敢当着我的面,诋毁我的孙女儿,是不是活的太舒坦,想找找刺激。”
“老爷子,您别生气啊!算我失言,我可是等您救我呢!您怎么倒站到她那边去了?”吕溯游委屈的抚着后脑被打的地方。
荆舒却指着吕溯游的鼻子威胁道“最好不是你惹了怡儿,否则,不管她砍不砍你,我这儿,你就别想呼伦个的出府了。”
“这……,您这就有些霸道了吧?”吕溯游傻眼了,觉得自己这时羊入虎口了。
“怎么?不行啊?”荆舒搭着眼皮看他。
吕溯游只能退到一边,脚下早已做好了再次脚底抹油、溜之大吉的打算。
甘若怡越来越近,荆舒的笑意越来越浓,吕溯游心里却越来越忐忑。
他死死盯着甘若怡按着刀柄的右手,脚下时刻准备行动。
“这小子惹着你了?”甘若怡刚来到近前,荆舒便问道。
“惹着我?没有啊?”甘若怡脸上依然清冷,看不出任何表情。
荆舒却勃然大怒,指着吕溯游的鼻子,唾沫星子都快溅见到了他的脸上,“我就知道是你小子故意找我逗闷子。”
“我没有,她刚刚还在前院里拔刀砍我,不信您去看看,刀气肯定还未散呢?”吕溯游急道。
荆舒又疑惑地看向了甘若怡。
“我没有!”甘若怡依然晴冷,而且似乎不想多言,只是反驳的说出三个字。
“你撒谎,刚刚明明就是你砍我的。大人,我告诉您,她自从昨天晚上就看我不顺眼,知道今天早上,一直都不理我,本来我们打了赌,只要我赢了,她就不生气。可是我赢了之后,她直接连话也懒得说,拔刀便砍。您是长辈,您来评评理,就算是生我的气,也该让我知道,我究竟哪里做错了吧?再说,我都道过谦了。”吕溯游一股脑儿将事情说了出来,甚至气愤的看着甘若怡,想让荆舒为自己主持公道。
可是,他显然找错了人,他以为左相大人器重自己,而且又德高望重,肯定能秉承公正,为自己做主。
但他似乎忘了,眼前的女人和左相大人,是真真正正的亲爷孙,他明显高估了自己在左相大人心中的分量。
“你昨天就惹着怡儿了?今天她才持刀砍你?”荆舒面色不善。
“您这是什么意思?”吕溯游不解。
荆舒没有回答,满脸堆着笑,来到甘若怡身前,说道“放心,爷爷为你做主。”
说着,便拨开甘若怡按在刀柄上的手,自己则伸手握着刀柄,‘锵啷’一声,拔刀出鞘。
甘若怡也有些凝滞的看着爷爷。
“刀确实不是什么好刀,但还算锋利,倒是能用。”荆舒低声喃喃自语。
“大人,您说什么?”吕溯游没听清楚,问道。
荆舒瞬间转头,横举长刀,刀尖直至吕溯游,“看来老夫今天得好好活动活动筋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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