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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多从赛道回来,简大勇招呼着大家去吃晚餐。连续一天一夜的高强度训练之后,陆时亦一点食欲没有,但还是随着众人去了酒店的餐厅。

吃饭时,程幼婷看陆时亦状态不对劲,给他夹了块鸡肉,小声问:“小鹿,想什么呢?心事重重的。”

“没什么,”陆时亦摇摇头,“稍微有点累。”

程幼婷恍然大悟似的“哦”了一声,记起昨晚简大勇车钥匙被抢了的事——那位假老师跟小鹿在外面过了一夜,会发生啥成年人都清楚,于是又给他夹了一块腰花,“辛苦我们小鹿了,好好补补。”

陆时亦:“......”

今天在山里待了足足一天,大家没一个不累的,吃完饭之后,每天温泉一打卡的程幼婷都懒了,嚷嚷着:“好困好困,回去睡觉!”

陆时亦便也随着他们回房,进房门之前,程幼婷叫住他,“小鹿!”

“嗯?”

“用不用我给你捏捏肩膀后背,放松一下?”

程幼婷平时看着大咧咧,其实心思比谁都细。陆时亦心里一暖,笑道:“谢谢程儿姐,不用了,你好好休息吧。”

“......行吧,”程幼婷打了个哈欠,“那你也老实睡觉,今晚别‘干’别的了啊。”

她特意把“干”字咬的很重,陆时亦闻言脸垮下来,幽幽地看了程幼婷一眼,“砰”地一声关上门。

......妈的,还用得着程儿姐提醒他别“干”别的?

他倒是想干,另一个人......不同意!

陆时亦边磨牙边把自己摔到大床上,随即“嘶”地一声换成趴着的姿势。骑摩托车特别伤腰,尤其是这种山路,在车上颠来颠去那么久,腰现在都麻了,又酸又痛。

一般车队均配有按摩师,平时在车队随叫随到,出来比赛的话会随队同行。陆时亦原本没那么矫情,现在才发现没这个岗位真的不行。

没人给缓解,那现在最好的缓解方式是睡觉,可他睡不着。

他还惦记着薄律师,刚才吃饭的时候就是在想薄律师的事。

今天过去之后,他和薄律师在一起的时间便又少了一天。阿梁已经定了周一回h市的机票,满打满算,在木克托的时间只剩下两天。

而他和薄律师仍没有多少进展,只接了一个短暂的吻。

还特么是不张嘴的那种。

这情况好比玩限时游戏,时间条已经读到一大半,玩家进度条却一直卡在三分之一处,再不加把劲,妥妥的闯关失败。

陆时亦不想闯关失败,他......真的对薄律师非常动心。

因为家庭,他一直不敢接受别人的爱意,也不敢随便喜欢别人,当然最主要的是没遇到让他喜欢的人,就这么单了二十一年。

直到某一天,薄律师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狗血的一见钟情戏码降临到他身上,猝不及防,毫无预兆。

刚开始他控制不住,后来他不想控制。

他深知遇到一个一眼就喜欢上的人有多难,也深知以自己的性格,这辈子可能喜欢不上别的人了。

两人隔着地域的差距,离开木克托后,他们会如同两条平行线般,自己过自己的生活,所以他才着急——他不想轻易放弃。

陆时亦反手搓着腰,越想越觉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毙,必须行动起来。

他慢慢翻过身,起床跑到衣柜前,把自己装衣服的包打开,挑了半晌,挑出一件领口最大的衣裳。

然后给薄律师发微信:“你的房间号是多少?”

.

五分钟后,薄谦房门被敲响。他拉开门,刚才要走他房间号的小男生正站在门外,穿了件纯白色的t恤衫,领口是那种磨旧的款式,松松垮垮挂在肩膀上,优美的脖颈线条和锁骨一览无余。

薄谦只瞥一眼便挪开目光,以眼神询问小男生的来意。

“我......”陆时亦双手插在口袋里,“我房间的花洒坏了,可以借用一下你的浴室吗?”

“可以,进来吧。”

说完,薄谦侧身把他让进来。陆时亦边往里走边打量着房间的布置。是比较正统的商务套房,外间办公桌沙发一应俱全,内间是卧室。

床够大,窗户开在酒店内侧,不冲着街道,在里面做点什么应该没人能发现。

陆时亦松了一口气,眼睛又往床头柜那边瞄去,还没等看真切,薄谦跟在他身后过来,“浴室在左边。”

“哦,”陆时亦赶紧装作看风景的样子,“这屋真大......你洗了吗?”

“没,你洗完我再洗。你如果喜欢套房,我让、你可以找你的助理去升房型。”

薄谦习惯性想说“我让阿梁给你升房型”,好在话出口之前改过来了。陆时亦心里琢磨着别的事,也没听出来。

其实在来之前,阿梁给陆时亦定的是套房,陆时亦认为自己一个人住那么大房间没用,而且简大勇他们都是普通商务间,他就也换成普通间了。闻言赶紧拒绝道:“不用,那个房间住着挺好的。”

“挺好?”薄谦揶揄地看了他一眼,“花洒不都坏了么。”

“......”陆时亦滚去洗澡了。

当然他来这儿的目的不是洗澡。迅速冲完一遍之后,他特意没擦干上身的水,这样一来衣服全贴在身上。头发**的,看起来有点电影里那种意思。

他走出去,咳了一声。

薄谦正在笔记本电脑前看文件,应声抬头,眉尖微微一蹙,“洗手盆下面的柜子里有吹风机,去把头发吹干。”

陆时亦:“......”

陆时亦抿着唇摇头拒绝,精心准备好的,怎么能破坏。

“不吹?”薄谦皱眉道,“那我动手给你吹?”

陆时亦看看薄谦面前的电脑,不想耽误人家工作,认命地回去把头发吹干。

这么一折腾衣服也干了,之前做的努力算是全泡了汤。陆时亦倍感出师不利,坐在沙发上思考应对之策。

随即他视线落在对面酒柜上。

自制力再强的人,在酒精的催化下也不一定能挺得住。陆时亦眨眨眼睛,道:“薄律师,你还要忙多久?”

“十分钟,就差一份文件了。”

“好,”陆时亦瞬间扯出借口,“昨晚你跟了我一晚上,我还没表达谢意,一会请你喝酒吧。”

语毕他起身去酒柜里挑酒,薄谦脑袋里一串问号。

???拿我房间的酒请我???最后不还是我结账???

其实小男生要房间号时,薄谦便猜出他目的不纯,只是有一份文件着急处理,一直由着他乱来没阻止他。现在看小男生这副扎根在他房间里的架势,心下了然,又气又觉得好笑。

气是因为他训练这么辛苦,居然还有心思想这些没用的;笑是因为不知道这小家伙究竟为什么,忽然猴急起来。

薄谦依然没管他,继续处理文件。十分钟后薄谦合上电脑,小男生拿着两只杯子坐在他对面,已经准备好“表达谢意”了。

这种情况下推是推不掉的,薄谦看了眼时间,问:“怎么喝?”

陆时亦:“啊?”

“总要说点什么吧。”

陆时亦明白过来,给两人倒上酒,拿起酒杯往薄谦杯子上撞了撞:“谢谢你昨晚陪着我,先敬你一杯。”

薄谦:“......”

还挺社会。

“一杯不够表达谢意,再来一杯......”

就这样,陆时亦借着感谢的名义一杯接一杯的喝,薄谦也一杯接一杯的陪。顾虑着后天小男生有比赛,喝完半瓶,薄谦按住他试图再次举杯的手,“可以了。”

陆时亦握着杯脚:“你感受到我的谢意了吗?”

薄谦愣了下,听着这典型的醉鬼之言,失笑道:“感受到了。”

边说他边打量小男生的神色。小男生酒精不上脸,肤色极其正常,也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若不是眼尾红了一小块以及开口说醉话之外,真看不出来喝了酒。

薄谦心想,幸好及时止住了,小男生喝多之后什么样他可体验过,要是非得在酒店里展示“一步四层楼梯”,怕是要被人投诉扰民。

在他思考的时候,借着酒劲,陆时亦胆子大了几分。偷偷拉着t恤下摆,把领口拉下去一点,暗示意味非常浓的说道:“薄律师,你不去洗澡吗?”

现在确实该洗个澡,要么一会儿照顾人可能没时间洗。薄谦顺他的意,点点头去了浴室。

他前脚刚走,听到浴室门关上的声音,陆时亦立刻起身冲进卧室!

进来的时候,陆时亦仔细观察床头柜,就是想看看这里有没有油和套。一般酒店为了方便客人和赚钱,都会准备这些计生用品。

他在明面上扫了一圈,没有。

又打开抽屉,也没有。

这间酒店不会正经到没这些玩意儿吧?!

这不符合计划生育政策啊!

如果这里没有,现在他找不到出去买的借口,今晚就又废了!陆时亦暴躁地抓抓刘海,抱着侥幸心理,拉开最下面的柜子——

紧接着长长松了口气,万幸,这里不仅有油和套,还有各种各样的器丨具,一应俱全!

毕竟是第一次,陆时亦不想弄的太野,最后只把油和套拿了出来,坐在床边仔细看它们的用法。

他先看套,看了几分钟之后发现自己可能用不到,扔到床头柜上。又看油......妈的全是英文,字母印的又小又密,在他眼前不停的晃,根本看不清!

他使劲眨眨眼睛,暗暗发誓一定要征服这瓶油。在终于翻译出一大半的时候,头顶忽然响起一个带着水汽的声音:“看什么呢?”

陆时亦:“!!!”

陆时亦猛地抬起头,他觉得没看多久啊,怎么薄律师就出来了?!

看油被抓包可是丢了国际大脸,他赶紧把那东西藏到身后。但已经晚了,没醉的薄谦视力好的很,一眼认出那是什么。

“你从哪找出来的?”薄谦哭笑不得。

陆时亦抿着唇,尬的不行,根本开不了口。随即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似的,他把那玩意往枕头上一扔,单手撑床站起来,直接抱住薄谦,嘴唇贴上了对方的嘴唇!

反正被发现了,不如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挑明算了!

薄谦洗完澡没换衣服,直接穿浴袍出来的,被他这么一撞,前胸散开一大片。陆时亦贴在他身上,只感觉到对方体温透过t恤传过来,烫的他大脑空白一片!

连贴上嘴唇之后该干什么都不知道。

薄谦看着怔愣的小男生,不由叹了口气。然后环住他的腰,加深了这个吻。

这是两人第一次深吻。不是周忘鹿的记忆里第一次,而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前期无论是酒局上玩游戏的接吻,还是昨晚的接吻,薄谦都没像现在这样撬开他的唇齿,掠夺的毫不顾忌。

陆时亦此时才清楚原来接吻是这样的,懵懂着被动承受。后来稍平静一些了,开始学着对方,一点一点试探着回应。

一个青涩的吻不知道持续多久,唇分时薄谦嗓子发紧,声音低哑,“小朋友,你确定要做么?”

“我......”陆时亦喘了好一会儿,才把气喘匀,抬起头坚定道,“我确定。”

刚才没仔细看,现在小男生抬起头,薄谦才发现,24小时不眠不休的训练后,小男生眼睛里爬满红血丝,眼眶泛着淡淡的青色,疲态异常明显。

刚才薄谦以为他是喝酒眼睛红,现在知道自己想错了,心里有些难受。

“......做这个不急,”薄谦深吸口气,眼神清明些许,“以后有的是时间,今天你先好好休息。”

陆时亦愣在原地,今天怎么又不急?!

“你、你不是忍的很难受吗?我听出来了......”陆时亦顾不上面子,咬牙道,“别忍着,我能做!”

薄谦被这句话撩的眼眶比他还红,特别庆幸自己自制力够强,“听话,你太久没睡,需要休息。”

“可是......”

“别可是,”薄谦打断他,伸手一把将他按到床.上,盖上被子,“乖,我陪着你,睡觉。”

陆时亦力气本来就没薄谦大,喝醉了更挣脱不开。而且薄谦说的没错,他确实在强弩之末,浑身酸痛,如果不是有个念头撑着,刚才喝完酒就该倒了。

“薄律师!”他挣扎了几下,认清自己不是人家的对手,更暴躁,“你他妈是不是男人?”

薄谦:“......是。”

“我都送上门来了,你还不动手!”

薄谦瞥了他一眼,是不想动手么。

还不是怕折腾太久,影响你休息。

陆时亦听他不说话,自己自说自话没意思,抱着被子自闭。这口气泄了,困意排山倒海地涌上来,没多久竟迷糊起来。

薄谦见他终于安分,长长出了口气,心思一动,低声问出困惑他两天的问题:“你什么时候开始计划睡丨我的?”

又困又醉的人说:“昨晚。”

“为什么?”

“你是木克托人,我是h市人。我不能因为喜欢你而要求你跟我走,也不能自己留下来增加你的心理负担,咱俩注定只是一场露水姻缘。周一我走了,这场姻缘就该结束了,所以......”

越说他声音越低,说到最后不知不觉闷了过去。薄谦没想到自己随口捏造的身份,会给小男生造成这么大的误解,无奈地往上拉了拉被子。

心里也有个念头越来越清晰。

——谁说这只是场露水姻缘的。

——我要跟你纠缠一辈子。

.

与酒店内旖丨旎的气氛不同,胡同里一家小烤肉店中,张副经理和一位中年男子坐在角落的桌子上,看着烤盘里的烤肉。

今晚东西没吃多少,酒倒没少喝,桌上几乎摆满了空瓶。

“老张,你别闹心了,再过两年还能升回去。”中年男人安慰道。

“回不去了......回不去了,”张经理脸色灰败,声音里满是不甘,“我自己什么能力我清楚,这个副经理的位置,是我给经理连续送好几年礼才提上来的。听说这次是上面指定撸的我,给经理八个胆子他也不敢再提我了......你说,我他妈怎么就这么倒霉?!”

“哎......”这情况中年男子知道,忍不住为好友抱不平,“我也搞不懂你一个小副经理,上面撸你干嘛......不是、兄弟,你是不是惹到什么人了??”

“你说的没错,我是惹到人了。”

“......惹到谁了?”

张副经理表情怨毒,“惹到一个小破摩托车手了。听人说,那小子好像跟薄谦有一腿,肯定是他跟薄谦吹枕旁风,薄谦才把我撸了的!”

“操丨他丨妈的,那小子我见过,装逼的很。除了一张脸能看,屁本事没有!”张副经理咬牙切齿,不停咒骂,“恶心的玩意,狗婊丨子,我真他妈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污言秽语络绎不绝,中年男子听得直咂舌,拉着好友吹酒。喝完之后,他猛地一拍脑门,“老张,都到这份儿上,你也别闹心了。我突然想起一个事,你想不想报复小车手?”

“想!老子做梦都想!”

“你过来,”中年男子左右看了一圈,低声说,“我认识一个在木克托检修中心打更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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