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第355-3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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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席明情席家继承人的这个身份,并不是一开始就确定了,是她这几年做出了一番努力,才让席成和——她这个大伯定下了她。
也因为此,她的父亲对她非常不满。
因为在她父亲心中,席成和是他的哥哥,既然哥哥的孩子体弱多病,无法扛起席氏这面大旗,那么接下去就应该由他负责才对。
自从知道席飞白有先天性心脏病,不能有任何剧烈的运动,甚至是简单的工作之后,他这个席氏继承人的身份就彻底地被排除在外。
而她的父亲席成云则开始疯狂地造人。
她的母亲因为生她的时候大出血,所以以后不能再孕,因此她的父亲并理所当然地向外扩张。
席成云并不是没有想过离婚再娶,但是她妈妈的娘家也不是什么吃素的,席成云也吃不消。
没办法离婚,自然是只能找其他女人背地里偷偷地生。
谁叫她是个女孩子,一旦她的父亲有了儿子,就能打着不让自己断子绝孙的打算,接私生子回家。
席明情对于这个局面非常的愤怒,却又无可奈何,她的母亲经常在家咒骂,为什么她不是个男孩子?
席明情从小背负的就是这样的压力。
年纪小的时候,她也在自我怀疑,为什么她不能是个男孩子。
如果她是个男孩子,父母就不会因为她,感情破裂,她的父亲也不会因此一直在外面,找女人拼命地生孩子。
然而当她一天天长大,当她接触到外面的世界,她知道生而为女,根本就不是她的错。
谁说女人不如男人?!
席明情要做的就是,让她的父亲席成云后悔。
要让他看看,他这个女儿比所谓的儿子更加的厉害。
她要让她的母亲为她骄傲,让她看清楚,哪怕没有儿子,她也能够靠着她,后半生幸福快乐。
她开始努力学习,刻苦向上,拼命跳级,在同龄人开心地享受父母的关心时,她一个人孤身离开熟悉的国度,飞往国外求学,一切都是为了证明自己不比别人差。
而她好不容易在国外提前结束课程,拿到证书。
一回到席家,跟她的大伯进行了一番探讨,她的大伯被她说服,愿意让她扛起席家这面大旗。
一开始,她的大伯虽然欣赏她刻苦的勤奋,但是并不认为她具备这样的能力。
席明情便以三个月为期限,跟她大伯打了一个赌,在席家旗下的一家拖后腿的小公司担当部门经理。
她以出色的业绩完成了这个任务,并且还扩大了那小公司。
席明情的能力被席成和看在眼中,最终同意席明情进入席家主公司跟他一起学习。
而后几年,她靠着自己的本事与能力,终于在公司站稳了脚步,也让席成和承认了她继承人的身份。
而在她努力让大伯承认自己的时候,她的父亲却一直在扯他的后腿。
在她父亲的心中,席氏下一任主人的地位应该是他的,而不是她这个不孝女。
哪怕不是他的,也应该是他儿子的,尽管这个儿子不存在。
只可惜她的父亲还比不上她,甚至努力播种了那么多年,收获的却依然都是一群娘子军。
私下里,席明情觉得很畅快,甚至觉得她的父亲是活该。
这就是报应,你想要得到什么,你就永远得不到什么。
那一天,当她大伯宣布她即将成为席氏继承人时,席明情以一脸平静而又傲然的姿态上台接受了众人的鼓掌。
她回到家,迫不及待地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她的妈妈,她以为妈妈会以她为傲。
但是,她母亲愤怒的一巴掌,将她的脸颊打偏,于此同时也将她那颗心彻底打碎。
“你为什么要跟你的父亲争那个位置?你只是个女儿家,你有什么本事扛起席家的一切?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只会让父亲离我们远远的,把他推向那些私生女跟情.妇。你到底有没有考虑过我这个做妈妈的痛苦?”
席明情的母亲痛哭流泪,她的眉头死死地皱着,多年来的婚姻不顺,让她的脸上充满了愁苦之情,哪怕养尊处优,骨子里的那种忧愁却挥之不去。
席明情从小的时候起,就知道眼泪是这个世界上最没有用的东西。
可是当她的母亲毫不留情地向她挥去那一巴掌,却不是抱着她为她祝贺时,她眼角的那滴清泪,终是忍不住再次掉落。
这么多年,她再一次落泪了,像个懦夫一样被人伤的体无完肤。
席明情摸着脸,疼的难受。
她慢慢地揩去眼角的那滴泪,轻轻一弹,便落在地上,消失的一干二净,仿佛如同她心中对母亲最后的那点眷恋,也一同消散在空气之中。
她缓缓地转头,双眼冰凉的看向她的母亲,轻轻启唇,声音带些沙哑,还有连她母亲都感觉不出的失望。
“妈妈,既然你是这么想的,那以后你也就不用把我当做你的女儿了。
席氏那个位置,我跟爸爸是抢定了。
大伯已经定了我是席氏的继承人,那么不管是谁,都抢不走我这个位置,谁要是来抢我就剁了他的手。”
她的目光变得尖锐而又冰冷,眸中的火早就因为她母亲的那番举动消灭殆尽,只余一抹凄凉,在那儿飘荡。
席明情的母亲捶胸顿足,骂着自己的女儿如此跟自家父亲作对。
“我现在过的这这种日子都是因为你,如果当初你是个男孩子,你父亲也就不会跟我分开这么久,也就不会去外面找那些狐狸精。”
“你害了我大半辈子,为什么你就不能省点心?为什么你就要跟你的父亲抢席家的位置,你不过是个女人,相夫教子才是你应该做的事情。”
席明情冷漠地看着她,声音带出了几分冷意,她轻声道:“相夫教子,然后呢?然后跟你一样生下一个女儿,在男人的痛骂声中悲戚地过完下半辈子吗?不,我不会。”
她的声音咻而变得尖锐,充满了坚定之色,“我不会重蹈你的覆辙,在这个世界上,女人从来不会比男人差。
我要的东西我肯定能够拿到手。凭什么父亲能因为自己的性别优势就能得到席家?
我告诉你,不可能。
这辈子有我在,他都别想。”
说完,她转身离开,彻底割断了自己所谓的亲情。
有些人就是不值得她再付出什么情感。
但是幸好,她的大伯不是这样的人。
她的大伯不会因为她不是个男孩子,就否定了她的一切。
想到过往,席明情抽烟的手微微颤抖,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慢慢吐出烟雾,笼罩着她的脸,也悄无声息地将她眼角隐隐的泪花掩盖。
席氏是她好不容易才拿到手的,谁都不能从她的手中夺走,她的父亲不能现在出现的,这个男人也不能。
她不会让他的出现影响了席氏。
许蔚然点了点烟灰,看向许席明情担忧道:“明情,你想怎么做?”
“如果被你大伯知道世界上还有一个他的孩子,那么对你肯定不利。”
许蔚然有些烦躁地揉了揉头发,“真是的,怎么好端端的还会跑出来一个孩子,真是够够的,你大伯难道也不知道他还有另一个孩子吗?当初你大伯母生的时候,是不是双胞胎啊?”
“平时看你大伯对席飞白那么好,简直可以说是捧在手上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把他当成心头宝。
如果知道还有另一个儿子在世上,冲你大伯喜欢孩子的份上,席氏的继承权说不准就会花落别家。”
席明情抿了抿唇,怔怔地看着燃烧的香烟,她怎么没有想到?
那个男人可能是大伯母出轨的产物,也可能是大伯母跟大伯的孩子。
众所周知,大伯母跟大伯恩爱非常,大伯母怎么可能会出轨?
而且看两个人的年纪相差不大,大伯母不可能接连生两个孩子,而没人发现。
“你说的这个事情,我会好好想想的。”
如果他真的是大伯的孩子,那她该怎么办?
许蔚然想了想道,“那个男人是个聋子。就算他的身体状况比席飞白好,但是席家也不可能接受一个聋子当负责人吧?走出去不是会被人笑吗?所以我觉得我们可能还是白操心了。”
“就算你大伯知道了,他还有一个孩子流落在外,但是一个残疾人,说不好听的,能有什么用?”
席明情拿指甲清点一下烟灰,然后道:“聋子这一点,确实对我有利。光是这样,就足够一些老古板反对他的上任。”
许蔚然又抽了一口烟,开口道,“但是你爸爸很可能会拿这个做文章,毕竟对他来说,底下二两肉可比我们这些女人要厉害多了。”
席明情闻言讽刺地笑了笑,“现在就去查查那个人到底什么情况,究竟是不是我大伯的孩子。”
还是她大伯母的私生子。
这句话席明情没说出口。
许蔚然点点头,又道:“对了,听说席飞白又发病住院了。”
席明情摁掉烟,对着窗外吐了口烟气,姿态优雅,“没错,我这个堂哥也算是生来遭罪,这么多年,就没见他怎么快活过。”
许蔚然开窗挥散了一下车内的烟雾,笑道,“虽然有点不道德,不过,我还是想说幸亏席飞白身子破烂成这样,不然席家也轮不到你,当然也轮不到你爸。”
席明情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没有说什么,她跟席飞白的感情一般,因为对方常年生病宅在家,除去逢年过节外,他们很少会见面,交流的便更少了。
在席明情的印象中,席飞白就是一个因为身体原因,所以性格特别古怪,动不动就发脾气的小可怜。
哪怕席成和将他捧在手掌心中宠爱,但是没有一具健康的身体,再多的宠爱又有什么用呢?医生可是说他活不过25岁。
一个将死之人,席明情自然不会把他当做自己的对手。
跟许蔚然分开之后,席明情很快就找自己的心腹去调查公园里那个人的事情。
三天后,她拿到了资料。
对方叫席修,今年23岁,是个残疾人。
他是个孤儿,从小就在孤儿院长大。
从小到大,他的学习成绩不错,并且在电脑方面特别有天赋,因此被一所重点大学破例录取了。
大学毕业之后,他就靠开发程序,帮助别人修复防火墙谋生。
平时的生活很简单,并不怎么爱出门,性格比较内向。
前段时间养了一条流浪狗,所以出门的几率比往常要高一些,但是,除此之外也没有什么其他特别的。
至于对方是怎么到孤儿院的,很简单,被人遗弃的。
资料上显示,是先被不知名的人放到了孤儿院门口,被孤儿院院长发现抱了回去。
因为不知道席修的年龄名字,而孤儿院院长又姓席,于是就给他取了名字叫席修,然后根据席修大概的样子估摸着他的岁数。
而那么凑巧,席飞白今年也是23。
看完资料,席明情依旧无法确定席修到底是不是她大伯的孩子。
哪怕资料上席修的年龄不对,但是跟席飞白也不会差上个几年,这样一来,席修是大伯母的孩子也说不过去。
那个时候,她记得,大伯母只怀过一次孕,也没有离开席家几个月之久。
再者,如果真的是大伯母出轨,她大伯难道会不知道吗?
就是因为这样,席明情才越发的想不明白。
席修到底是谁?
为此,席明情还特地吩咐了她的心腹,去调查她大伯母当年的情况。
结果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那一年也就是她的大伯母生子那年所有资料都被销毁的一干二净。
席明情是什么都查不出,甚至她的人差点还被席成和发现,吓得她立马就收了手。
第六感告诉她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她弄不清楚的事情。
但是席修却肯定跟他们席家有关系。
没几天就是席飞白23岁的生日,所有席家人都要参加。
每年生日,应该是每个人都应该开心的日子。
但是对于席飞白来说,恰恰相反。
他活不过25岁,每一年的生日就像是一道催命符。
他厌恨生日聚会,更厌恨生日蛋糕上,每年增加的蜡烛根数。
但是那么疼爱席飞白的席成和每一年却还是会给席飞白办一次生日聚会,但邀请的只有席家人。
席明情对于这个操作,其实心里还挺不明白的,席成和把席飞白当做自己的心头宝,宁愿自己受伤,都不愿意席飞白难过。
为什么他还想着一年又一年的,在席飞白心上插刀呢?
真的是叫人匪夷所思。
而且席明情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点看不透自己的这个大伯。
在席成和面前,席明情都有一种压迫感。
现在的席成和没有发现席修的存在,但是既然她都能发现席修,那么要不了多久,或许席成和也会发现。
如果发现席修,席成和会怎么做?
席明情依靠在窗口,单手环胸,一手叼着一根女士香烟,慢条斯理地抽着。
双眼望向窗外,烟雨朦胧,迷迷蒙蒙,带着丝丝的寒意。
她大伯这个人,为人比较清冷,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凉薄,他们席家人流淌的血绝大部分都是一样的。
但是多了一个儿子,这种事情席明情不是男人,不知道她大伯会不会兴奋,就好比她的父亲一样。
为了一个儿子丧心病狂到了一种境界,虽然席明情没有发现她大伯有这个情况,但是,谁知道她大伯私底下有没有这个想法?
毕竟他对席飞白的爱可是有目共睹的。
席明情不敢去赌,她不过是大伯的侄女,而席修却很有可能是大伯的亲生孩子。
哪个更为亲近,一目了然。
席明情唯一庆幸的大概就是席修是个聋子,对她造成的威胁会小一些。
然而,把一切压在别人身上,对于席明情来说就是没用的表现。
她点了点烟,烟灰飘飘散散落到地上,须臾片刻,便被冷风席卷着,吹散到了天边。
有时候,席明情也会觉得自己就像这一撮烟灰,飘飘荡荡,居无定所。
她是席家人,但是她却没有这样的归属感。
因为她家不成家,从来就没有感受过所谓家庭的温暖。
席家老宅——
席飞白的生日宴会,只有几个人参加,席明情,席成云,还有席明情的母亲,以及席成和跟席飞白本人。
客厅里,佣人将巨大的生日蛋糕放到了餐桌上,上面满满当当的插着23根蜡烛。
席飞白坐在位置上看着那燃烧着蜡烛的蛋糕,双眼愤怒。
他的脸色青白,唇色发紫,身材瘦弱,头发枯黄,尽管锦衣玉食,但是疾病让他像个瘦弱不堪的孩子。
他知道自己活不过25,所以每次蛋糕上的蜡烛就像是他的催命符。
每当他的生日来临时,席飞白的情绪就很不稳定,甚至还会因此病发进了医院。
但是奇怪的是,不管席成和多么宠爱席飞白,每次他生日的时候对方必然会强迫他参加生日宴会。
哪怕他病的入了院,也会将生日蛋糕直接带入医院给他庆祝。
这一匪夷所思的举动,不仅让席飞白二战和尚摸不着头脑,同时也让其他席家人觉得莫名其妙。
席成和宠爱席飞白不假,可是为什么要让席飞白遭受过这样的痛苦?
这不像是席成和的性格。
但是不管怎么样,生日宴会20多年来没有一次是取消掉的,无论席飞白怎么闹都不能成功。
席飞白时常觉得席成和根本就不爱他,哪有父亲是这么残忍的对待自己的孩子,让他直视自己死亡的恐惧。
可是另一方面,席飞白有时候犯病愤怒起来,撕掉席家上千万的合同,席成和都一笑任之。
哪怕席成云气的半死,想要指着他的鼻子骂全被席成和拦下。
所以有时候席飞白很迷茫,他的父亲爱他,可为什么同时又在伤害他。
这日一次的生日宴会如同往年一样,气氛尴尬而冰冷。
席成和坐在首位,西装革领,面色清冷。
他开口看向席飞白,对他道:“飞白,许个愿望,然后吹了蜡烛。”
席飞白目光愤怒地看向那些燃烧着的蜡烛,就好像在看自己即将逝去的生命,他很想将蛋糕直接掀翻砸掉,过什么生日,有什么好过的,他就快死了。
但是他知道一旦他这么做,那么接下去,席成和对他的惩罚就不是那么的简单。
他忍气吞声地闭上眼睛,根本没有在许什么愿,只是在那里咒骂。
咒骂席成和一番之后,他才睁开眼睛,对着蜡烛吹了起来,蜡烛熄灭后,佣人上前切好每块蛋糕,分别放到每个人的面前。
席成和拿起叉子,轻轻地咬了一口蛋糕,然后抬眼看向众人,“你们也吃,不要浪费了,这是丽莎最喜欢的口味。”
丽莎就是席成和的妻子,也是席飞白的母亲。
每一年的生日蛋糕口味都是按照丽莎喜欢的来。
而餐桌上也留着一个位置,就在席成和的左手边,那是留给丽莎的,上面也放着一小块蛋糕。
往年看到这些,席明情多少内心会有些感慨,可是这一次她看着那空荡荡的位置上面的那个蛋糕,只觉得有些烦躁。
席修的事情萦绕在她的心头,如鲠在喉。
每年的生日宴会都是过得无滋无味,大家吃完自己手头上的蛋糕,然后逼着自己坐在那儿听着席成和每一年的絮叨。
不止席飞白不明白席成和的所作所为,就连席成云也不明白,他只知道他的大哥每年都爱这么发疯,自从丽莎死后,就越发的控制不住了。
好不容易熬完这煎熬的生日宴会,席成和终于开口表示,他们可以自便了。
席成云几不可闻地松了口气,拿纸巾擦了擦嘴,随后道:“大哥公司还有点事情,那我先去忙了。”
席成和漫不经心的点头垂眸,正认真地吃着蛋糕,这已经是第三块了。
每一年,这巨大的蛋糕都是被席成和一个人解决的。
席明情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都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席成和并不爱甜食,但是他却愿意吃掉整个蛋糕,这是一个人好几天的口粮。
以前她觉得这可能是因为大伯母的离开,让他将大伯母的爱寄托在了蛋糕上。
席飞白在席成和说自便的时候,早就扔下蛋糕直接上楼了。
他的情绪很糟糕,心脏不堪重负,所以只是简单地上个楼梯,都让他有种头晕目眩,呼吸困难的感觉。
他的心脏病如此严重,根本就不能吃甜食这样的东西,可是席成和却还是逼着他。
席飞白有时候都觉得他的病越来越严重,是不是被席成和给迫害的。
席飞白觉得自己宁愿投身在没钱的人家,也不想变成席成和手中的金丝雀。
没有自由,没有快乐,只有痛苦的身体和无数的煎熬。
他惧怕死亡,却又期待死亡的到来,他想知道自己死后能不能就此解脱。
可若是真的死了,他却又极度不甘,凭什么他20多年的人生如此悲怆,一天的幸福都没有享受过,就要这么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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