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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海现门主的住处,名为沧海峰,每一任门主皆住于此。白修岐亦是在接任门主之位后便搬至了沧海峰,只不过,之前的住处依旧是保留着的。而这一片雪凛梅林,便位于白修岐原本的住处——墨雪峰。
使用入阵信物通过护山大阵,之后会进入何处,却是一开始便设置好的。这一片雪凛梅林由来已久,承载了白修岐太多的旖思妄想,在不知情者眼中却不过是一处他闲暇时消磨时光的处所,故而当初在选择好入阵信物之后,大阵要求他设置入阵处之时,他第一反应便是这里。
事实上,身为沧海现的门主,白修岐至少有两种以上的方法能够在不惊动护山大阵的前提下,带着沈墨闫进入沧海现。相对于另外几种方法,使用入阵信物,一个不注意便极有可能让人察觉到“白修岐”的气息。
然而白修岐却是毫不犹豫的选择了这一个,原因实在再简单不过——他想让沈墨闫看到这片梅林。
之前沈墨闫说他做了个仙首,将自己做成了个有求必应任劳任怨的老好人。然而,正如白修岐他自己说的那般,由始至终,他都不是一个乐意无私奉献的人,他要做什么,总是有目的在的。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他坐在仙首的位置上,要缓和仙魔两道的关系,要维持仙道的稳定发展,要做到这些,可不是坐在仙首的位置上,让别人叫上一句仙首便能行的。他愿意帮人解决问题,一来能够让所有人看到他本身的实力,沧海现的实力,二来也是要让这些寻他帮忙之人,欠下他一份人情,正所谓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那些受过他恩惠的仙修魔修们,总是要更好说话,也更听话一些的。
若是让白修岐自己用一句话来形容自己,他会毫不犹豫套一句俗话——无利不起早,却是与他而言再合适不过的了。
再说这片雪凛梅林,白修岐用了两千年亲手种出的这一片雪凛梅林,种的时候他自是不曾想了太多,随着心意便去种了,也不曾想着要拿这片林子做些什么。只不过,那是之前,之前沈墨闫不曾来沧海现。
沈墨闫不来沧海现也便罢了,既然来了,白修岐又哪里有不带人来看一看的道理?
而既然看了,那自然要将有关于这林子的由来因果也讲于他听,他倒也并非真的那般功利想要沈墨闫知道这些之后如何如何,只是这一片心意,埋在这片林子中这般多年,如今沈墨闫站在这里,他便忍不住想要全全掏挖出来,一丝不拉地捧到对方面前……
倒是沈墨闫的反应令他有些惊讶,确切地说应该是惊喜更准确一些,他原本以为对方在知晓之后,兴许会说上几句软话,或是与他相处时的态度再软上几分,却不曾想,竟会得了一个主动而来的吻。
真的是意外之喜!白修岐这般想着,手上却是半点不显意外地环住了沈墨闫的腰,手上发力,将人重重地压进自己怀里,另一手托扶在沈墨闫的脑后,加深了这一个吻。
沈墨闫却是方才吻上去便有些后悔了,这一段时日的相处,他自是知晓面前的这个家伙是个惯来会得寸进尺的,之前他冷着脸不曾主动配合时这人都能压着他占够了便宜,这会儿他自己主动送上门去,这人哪里还会有平白放过的道理。
也不知吻了多久,沈墨闫只觉得自己双唇都发了麻,面前的人却是半点没有要停的意思。他勾在白修岐颈上的手松了松,滑至肩膀之上轻推了推,想要示意这人适可而止,然而,眼前的人根本不为所动。沈墨闫无法,只得稍稍往后退了些,后背抵上了树干,手上加了些力道再推了推,这一下,白修岐倒是终于有了些反应。他微微退开了一些,真的是极小极小的一些,因为他的唇仍旧轻抵在沈墨闫唇上,呼吸间气息交融,沈墨闫只觉得自己连气都要透不过了。
沈墨闫微微往一侧偏了偏头,开口时嗓音又低又哑:“你弟子是不准备救了么?”
白修岐闻言却是低笑一声,他的声音同样发了哑,低笑起来的时候与平日里有些微不同,似是……更勾人了一些。
沈墨闫听得牙根发痒,不由咬了牙低道:“你笑什么!”
白修岐凑近了在他唇上轻啄了一下,同样低声道:“此处乃是我任仙首之前的住处,墨儿应该知晓门派之中都会为弟子们制作不熄灯,沧海现亦是如此,除去置于门派灯室的那一盏,我为叶儿、一白他们各自都再做了一盏,就安置于这梅林之中。”
置于门派灯室的不熄灯自有门中派遣专人看护,只不过毕竟不是在自己眼前,总是有些不便。故而有许多为人师者便会如白修岐一般,为亲传弟子再制一盏不熄灯放在近处,便于及时知晓弟子安危与否,且门派之中的不熄灯依存的是修士的一道灵力,而白修岐的这一盏不熄灯却是加入了几位弟子的精血,自是要较之门派之中的那一盏要敏锐准确许多。
白修岐将吕一白花叶儿他们五人的不熄灯放置于雪凛梅林中,原本他若是修为不曾有损,自是无论身在何处皆能知晓这五盏不熄灯的情况。只是他如今修为不过元婴,故而只有在不熄灯近处方才能够感应。方一进入雪凛梅林之中,白修岐便已感应了一番五盏不熄灯的情况,发现包括花叶儿在内,五盏灯皆是一副精力充沛的样子,便放下了心来。
沈墨闫闻言却是忍不住瞪了人:“花叶儿暂且无事,所以,你便准备在这儿站到天荒地老了?”
白修岐自知理亏,一时却也不舍得将人放开,想了想后竟是将头脸往沈墨闫颈间一埋,闷着耍起了赖皮。
沈墨闫惊得瞪了眼,半晌方才颇有些哭笑不得地推了推某无赖的肩膀,问道:“你这又是作甚?”
白修岐闷着头不说话,沈墨闫直接被这人气笑了,想了想道:“我幼年时,番邦进贡了一样物件,用处大抵与人间界的鸡毛掸子相同,然其中所用的绒羽却全然不同。问之,番邦使者诉此乃鸵鸟尾羽所制。”
沈墨闫顿了顿,见某无赖毫无动静,便继续道:“我不知那鸵鸟是何物,便要番邦使者解说一番,那使者笑言这鸵鸟很是有些可笑,有翅却不能飞,不过身高腿长跑动速度极快,然而,在危险到来之时,却不跑不跳,只会挖个洞,将脑袋埋进洞里。”
沈墨闫说着说着,倒是真的觉得有些好笑,搭在白修岐肩头的手勾了这人的几根发,不轻不重地扯了扯,笑道:“你这会儿的样子,倒是与那鸵鸟很是相像。”
他话音方落,便觉颈侧微微一痛,却是某只白姓鸵鸟报复似地在他颈间轻咬了一口。沈墨闫轻哼了一声,便见白姓鸵鸟终于抬了头,却不想,下一瞬,这人便不由分说地低头吻了下来。
沈墨闫一时怔愣,反应过来便忍不住想骂人,奈何他方开了口,便被人趁隙而入,攻城掠地……
沈墨闫:“……”他为什么会觉得这人像什么胆小的鸵鸟?这人分明就是一只发了情正不断开屏的孔雀!
……
等到某只白姓孔雀开完屏,沈墨闫已是手脚都发了软,双唇发麻甚至还带着些微的刺痛,他往自己唇上丢了个治疗术,又闭目调息了一小会,方才恢复了常态。
方一睁眼,便见某罪魁祸首坐在自己面前,沈墨闫冷着脸瞪了他一眼,冻着嗓子道:“如何,可探到花叶儿所处何地?”
某孔雀精力充沛,沈墨闫渡劫期尚需要调息回复,这人顶着一个元婴的壳倒是半点不受影响,于是沈墨闫调息的时候,他便借着不熄灯的联系去寻花叶儿的位置。
白修岐略一颔首,道:“探到了,如墨儿的玉牌带回的同样,便在后山禁地之中,不过我探到了更具体一些的位置。”
沈墨闫微微颔首:“那便去看看罢。”虽说如今不熄灯显示花叶儿并无大碍,然总是令人并不甚放心,还是早一些将人寻到才是。
白修岐自是没有异议,他站起身,又伸手将沈墨闫拉了起来,道:“此处我下了禁制,且因为被我设为信物入阵之后的落脚之处,同样受到大阵的庇护,他人轻易探查不得。出得此处的话,还是需要做一些伪装。”毕竟,沈墨闫的样貌,他人即便不知晓他是谁,单只是看脸,便足够引人注目的了。
沈墨闫倒是无甚异议,他随手掐了个诀,便给自己和白修岐身上都丢了个换颜术。只要是术法,从沈墨闫手中出来便不会低于高阶,而高阶的换颜术可不单单是改变容貌,还能够改变修士的身高体型外显性别。
沈墨闫掐诀时迅速得很,然而待得术法完成,他再去看白修岐时,却是一时愣在了原地,而白修岐的反应与他也不遑多让。两个换了样貌的人互相瞪着对方看了半晌,沈墨闫先一步反应过来,却是微拧了眉便要再次掐诀。
然而,他手指方才一动,便被白修岐扣住了手腕。
沈墨闫动作一顿,看向白修岐正要开口,却被抢先。
白修岐目光沉沉地看着他,突地弯着唇角笑了开来:
“我找到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天气多变,大家注意预防感冒啊!
我家小朋友又是咳嗽又是鼻塞,躺下来鼻塞,要不就是被咳嗽咳醒,晚上根本没法儿睡觉,太可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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