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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挚跳下来才发现,院落的中央种了棵茂盛的重瓣樱树。在繁密油绿的枝桠间,一簇簇粉色的樱花烟雾一般笼罩着树冠。魏阙穿了件军绿色的丝质衬衫,袖口上挽,露出一截紧实有力的小臂,下摆扎进了九分西装裤里。他姿势慵懒随意,腰背却是笔直的,侧眸看过来的时候,几缕额发随着夜风微微拂动,将眸光遮得昏昏涩涩,像是两团神秘惑人的千年谜语。
夏挚明目张胆地打量了魏阙几眼,在心里为这身行头点了个赞,笑道:“你事儿办完了?”
魏阙当然没有办完,他是忙里偷闲过来看看的,不过这些事情没有必要说。他淡淡地应了声,接过夏挚身后的木乃伊,像背单肩包一样望左肩上一挂。
夏挚看着他那举重若轻的动作,特想问他的力量值加到了多少。
魏阙见他一副想问点什么又不好意思问的样子,递了个台阶:“想说什么?“
夏挚到底不想对人家的实力刨根问底,眼珠子往下转了转,又挪上来:“……也没什么……欸就是,你腰,挺细的啊。“
“……“魏阙想起对话艺术里的技巧,微笑着恭维回去,”是么,不如你的细。“
“……“夏挚有种被人调戏了的错觉。他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宽松空荡的睡裙,皮笑肉不笑地道,”说的好像你摸过一样。“
魏阙不知道他在犟什么,歪了歪头:“我没摸过吗?“
夏挚想起在井底的种种画面,在心里啧了声,妈的,他还真有。
被绑得不能动弹的克罗哀:“…………“
说骚话能不能注意一下场合,这里还有个喘气的npc啊喂!
大约是克罗哀的怨念太过于强烈,夏挚终于想起了这茬。他将克罗哀弄下来竖在地面上,扯开她嘴巴上的光带,露出一条缝。
克罗哀一下子张大嘴巴——
“看到这棵树了吗,“夏挚微微一笑,在一根横出的粗壮枝桠上摸了摸,”你如果尖叫出声,我会把你吊在上面。“
克罗哀卡了一下,慢慢合上了嘴,阴沉地道:“你想干嘛?“
“别紧张,只是聊聊天。“夏挚说,”塞西尔夫人将这座古堡弄成临时驿站,为的不只是老国王的补偿的财物吧。“
克罗哀神情一变:“你都知道些什么?“
夏挚笑得高深莫测:“很多,而且……我还有一些离奇又邪恶的手段。不要试图对我进行欺骗或者隐瞒。“
魏阙特想问他有多邪恶。碍于拷问对象就在旁边,他忍住没说,一张俊脸也板得十足冷漠。他就那样默不作声地插兜站在一旁,一星暗绿色的光芒从眼里透出,像个阴鸷优雅的死神,衬得夏挚气场都强大了不少。
克罗哀迟疑几秒,在心里斟酌着夏挚话语的可信度,好半天没出声。
夏挚无奈:”不想说也没关系,反正我差不多猜到了。“
“你猜到哪一些?“
夏挚笑了下,托起克罗哀一双已经变得光洁细嫩的手:“塞西尔和你轮番收集玩家的手和脚,应该是为了补足你的外貌缺憾吧。“
克罗哀一惊,想收手却被光带绑得动弹不得,冷笑:“你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说了别紧张……”夏挚诚心实意地打商量,“告诉我白天里失踪的三个玩家为什么会失踪,我就放你回去睡觉。”
夏挚这一问刚好命中了核心问题,克罗哀抗拒得像个被恶势力严刑拷问的英勇斗士:“死心吧!我一个字也不会告诉你!”
“不再考虑一下?”
克罗哀哈哈一笑,嘴巴一撅就要冲着夏挚吐口水。魏阙一把捏住她的腮帮子,啧道:“文明点儿。”
克罗哀恶狠狠地瞪着魏阙,瞪着瞪着就成了只泄了气的气球,咕噜一声把口水原封不动地咽了回去。
夏挚遗憾地叹了口气:“那就怪不得我了。”他说着,从睡衣的小侧兜里掏出个小黑瓶,眼疾手快地捏住克罗哀的下巴,一抬手就给灌下去一大口。
“咳咳咳、”克罗哀干呕了半天,“该死的!你给了我喝了什么?!”
夏挚看了眼瓶口留下的乳白色的残液,轻轻嗅了下,一股淡淡的奶香味儿传了过来。夏挚瞬间想起了艾露拉的职业,愣愣地眨眨眼:“……有营养的,好东西吧……”
克罗哀恨不得咬他一口:“不要白费力气了,我什么都不会说!”
夏挚哦了声:“白天失踪的三名玩家去哪儿了?“
克罗哀:“你以为我会告诉你她们去了杨树林里的小木屋?”她脸色一变,立即意识到是夏挚那瓶药水搞的鬼,“你给我喝了吐真剂?”
“是的呢。”夏挚轻笑,“带个路吧,小木屋怎么走,左还是右?”
克罗哀用力闭上嘴巴,一声含糊的“左”十分顽强地冲破了她的唇齿堡垒,飘进了夏挚和魏阙的耳朵。
夏挚点点头,重新堵住克罗哀的嘴,提着她往魏阙肩上一挂:“劳驾,走吧。”
古堡只有三个人,白天里活跃的玩家现在都已经睡熟,耳畔间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以及两人轻簌簌的脚步声。
正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那个不幸的子爵虽然病故了,留下的宅子却十分可观。夏挚白天的时候只在别墅里面转了转,对外边的路况不熟悉,不过他很机智地带了个向导。每到一个路口或者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走的时候,他就会询问一下克罗哀,然后等着那个姑娘在气急败坏的表情里吼出正确答案。
夏挚和魏阙很快转了出去。因为是深夜的缘故,整座古堡没有是一片漆黑的,所以当一室昏黄的灯光出现在视野里的时候,夏挚立即就注意到了。
“过去看看。”
魏阙带着夏挚潜到窗下,夏挚小心地叩开一条窗户缝隙,凑近了往里一看。
这竟然是女仆茜拉居住的屋子。
室内家具单调得近乎简陋,一床一桌一椅,上面铺着蓝紫色的桔梗花布,布置得十分温馨。那个墩胖老实的女仆点了一盏小小的煤油灯,伏在桌前缝缝补补,像是在修改衣服。
夏挚眯了下眼睛,敏感地在层层衣服下看到一截黑色布料。
“你看、”夏挚戳了下魏阙的胳膊,很小声地道。
魏阙懒得偷窥,靠在窗户底下吹夜风:“看什么?”
“她手里剪的,是不是男人的衣服?”
魏阙转过身,往里看了眼:“嗯,中世纪男人的罩衫。”
夏挚眉头一耸,低不可闻地喃喃道:“这里已经没有男人了……而且茜拉说过,她是用克罗哀之前的衣服改做的……”
宽大的手掌、粗壮的脚踝,难道……
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闪过夏挚的脑海,他猛地抬起眼睛,不可思议地看向克罗哀。
这个姑娘从被抓到开始,脸上从没有露出这样惊恐的神情!光带之下的五官几乎是狰狞地挤在了一起!
夏挚逼近她,轻声道:“里面那些衣服,是不是你的?”
克罗哀死死地咬住嘴唇,用尽全力和吐真剂的力量做抗争,眼珠子几乎要从眼眶里蹦出来。
“好了……你不用说了。”夏挚心里已经有了答案,轻手轻脚地站起身,“我们快点去树林。”
魏阙提了下光带,背上木乃伊单肩包,和夏挚一道潜进了树林。
这边的光线更黑暗了,月光被层层叠叠的树叶一挡,筛露下来的所剩无几。为了避免打草惊蛇,魏阙没有使用照明道具。两个人靠着光带散发出来的一点银光,穿过蜿蜒曲折的林间小道,找到了掩藏在其中的小木屋。
两人踏进木屋之后,克罗哀的神情明显变得更加激动了,抗拒中还掺杂着隐隐的亢奋,跟条成精的豆虫似的来回扭动。夏挚真怕她一不小心背过气去。
“这里面有东西……”夏挚朝四周打量了几眼,不确定地沿着墙壁拍了拍。
“我来吧。”
魏阙嫌克罗哀闹腾,敲晕了往墙角一搁,接过了夏挚的活儿。
夏挚好奇地看着他的动作:“玩这个有什么秘籍吗?”
“没有,盲敲。”魏阙说完这句话,按住了个什么东西,紧接着,布满灰尘的壁炉发出一声沉闷的呻..吟,一寸寸平移着挪开了。
夏挚看着脚下的延伸出去的神秘入口,严重怀疑魏阙要么在故意藏私要么是故意扮低调。
魏阙先一步踏进去,伸出一只手:“来。”
小样儿啊还挺绅士……
夏挚忍着笑,装模作样地抚了下蓬松的鱼骨辫,老佛爷似的扶住魏阙的手,用一种高贵冷艳的语气道:“行了,起轿吧。”
魏阙看着那个演上瘾的戏精,叹了口气,迈开脚步:“得,您坐稳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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