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第 7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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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人安抚睡着之后,君涵本想去找百里燕时谈谈的,谁知道刚出积雪院,就接到紧急密报,自然是顾不上还在闹别扭的小两口,回院子换了身衣裳后,便带着几位部下又离开了王|府。
虽说百里燕时没有见着,但那位始作俑者倒是要与她朝夕共处好几日。
君涵推开隔扇大步流星走进去时,就见宁西涟端端正正的坐在轮椅上,手边还摆着书卷和一盏温茶。
她走过去,毫不避讳在宁西涟身侧的椅子上坐下。
“来得挺快。”刚落座,君涵就听见宁西涟说了一句。
君涵闻言,侧目看着他:“近来宁将军是有什么好事吗?怎么瞧着你有种春风得意的感觉?”
“那大郡主的眼神可能不太好。”宁西涟道,“近来宁某可是失意的很。”
“瞧不出来。”君涵两眼直视着前方继续说是,“宁将军这次大败敌军归来,可是得了不少的赏赐,加封进爵更是不在话下,还希望宁将军别为了些儿女情长的小事,辜负了皇祖父对你的重用与信任。”
君涵的话中带着显而易见的嘲讽,特别是在说儿女情长时,更是加重了语气,生怕他不知她是因什么事生气一般。
宁西涟眉头都不带皱一下,便道:“永安与百里公子吵架了?”
君涵哼唧一声,并不曾正面回他。
宁西涟嘴角微动,并不曾说话,因为答案已经很明显了,不是吗?
君涵安静了片刻,不太能忍住自己的情绪,于是又问道:“你到底和百里说了什么?”
“还真是因为我。”宁西涟轻轻一笑,结果立马就换来了君涵的怒目而视。
她将别在腰间的匕首抽出来,一掌拍在了他跟前的桌案上,刀尖泛着冷冷戚戚的寒光。君涵凶神恶煞的眯着眼,又问:“你到底说了什么?”
“也没什么。”宁西涟虽是不惧,但也没有叫人看热闹的习惯。他稍稍舒展身子后,又说道,“不过是提醒百里公子一句,别步上我的后尘。”
这话一出,君涵顿时就恨得牙痒痒的,若非宁西涟今儿是坐着轮椅伤了腿,她铁定要将人拉去演武场,好好地和他切磋一顿。
她算是明了百里燕时这次怎么会这么生气,若换成是她,只怕恨不得要将那人的脸给挠花。
不过……君涵眯着眼放松的将身子往后一靠,笑道:“百里燕时可不是个好对付的,你今儿若这话堵他,只怕来日,他会在其他地方,加倍还回来。”
“这就不用你来提醒我。”宁西涟道,“我曾与他共事,比你更清楚,他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
——
君暖心不在焉的在叶氏的屋内陪了她一日,直到用完晚膳,叶氏才将人给放回院子。
她脚下宛若生风般,走的飞快,所过之处,无不是裙裾翩跹,自腰间垂下的宫绦随之晃动。
等到积雪院的时候,她原先雪白的脸颊上浮出两片不太正常的红晕,胸膛有起伏的波动,就连气息不太稳。
映月要比她慢上一步,她喘着气跨过门槛时,君暖已经大步的走向了书房。
两盏灯笼静悄悄的垂在檐下,光晕四散。
君暖刚至廊下,原本空无一人的地方,倏然间就窜出了一道人影,挡住她前去的路。
君暖往后退了几步,脚后跟悬空踩在石阶上。
她看着突然蹿出来的人,半响才道:“燕时回来了?”
南庭抱拳:“是,主子刚回来,不知郡主有何事?”
君暖道:“我要见他。”
南庭面上露出几分为难来:“郡主,并非属下不让您见,而是主子有过吩咐,他今儿有要紧的事,恐怕是不能见郡主了。”
君暖何尝不明白百里燕时这是有意在躲她。
她深吸一口气,又道:“这真是他的意思?”
南庭皮笑肉不笑的又道:“这种事,就算是给属下一百个胆子,属下也是万万不敢欺瞒郡主的。”
君暖垂下眼睑:“你家主子用膳了吗?”
“事务多,主子还不曾用膳。”
君暖对着身后的映月招手:“燕时还不曾用膳,你让小厨房准备些饭菜,然后端过来。”
映月应答:“是。”
君暖面色难掩失落的颔首,正要转身离开之际,身后紧紧掩着房门,倏然就被人从里面豁然推开。
房门撞在槅扇上,扇出一道强有劲的风力,以及震天的声响。
君暖心头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身看去。
百里燕时就站在门槛内,穿着碧水青的衣裳,眉眼冷冽如霜雪倾覆,可不论在如何瞧,都透着一种君子温润如玉,清雅如画的风流。
他抿着的嘴角往下耷拉着,显露出他的不虞。
显然还在因昨日那事与她生气。
这男人的心眼可真是小。
君暖在心头想着,认命的上前,低头拉住了他笼在袖中的手。
男子的手掌与女子不同,要更强劲有力,握上去,便有种难以言喻的安心。
她握着他的手,撒娇似的晃了下:“你昨儿就宿在书房,今儿还要继续宿在此处吗?”
不消说,他自然是不愿。
可想着昨儿宁西涟最后说的那句话,他心头便有种难以言说的怒火,以及妒意。
他小心眼也好。
使性子也罢。
他是真的非常怕,宁西涟说的那句,会成为血淋淋的现实。
而且最主要的,如刺一般插在他心头的还有一事——
他与君暖的姻缘是他强求来的,而她与宁西涟的姻缘,是她勉强来的。
当年,她那么喜欢宁西涟,喜欢到连这个世间的规矩都不要了,就冲着这一点,他哪里及得上那人一星半点?
他眼中种种情绪翻滚而过,暗沉的如深渊般。
君暖瞧得分明,却还是鼓着勇气,又晃了晃他的手,试探道,“燕时,随我回屋用膳,好不好?”
“你虽是事务繁多,可身子也很要紧呀。”
百里燕时反手握住她的手,用了力气,几乎是想将她的手嵌进他的手掌之中,好似这样,他们便会自此形影不离。
君暖忍着疼,乖巧得仰着小脸冲着他笑得眉眼弯弯的。
他瞧着身前这人眉眼姝丽的样,心头一股火气顿然烧起,他伸手将人往前又逮了几步:“关心我?”
“是呀,你是我的夫君,我不关心你,那应该关心谁了?”
“是啊,我是你夫君啊。”百里燕时低声笑了起来,舌尖抵在了牙根处,冷冷淡淡的眼中,似有一团火熊熊燃烧,灼亮的惊人。
他的目光毫不避讳的落在君暖的身上,主动的抬腿跨过门槛:“回屋吧。”
君暖顿时就松口气。
回屋后,君暖也不急着与他说事,慢悠悠的命人备水沐浴,等着他用完膳,这才拉着他面对面的坐到了罗汉床上。
案上,一盏灯火如豆。
百里燕时笑着先开了口:“你让我回屋歇息,就打算这般歇息?”
“这不还没到就寝的时辰嘛。”君暖说着,殷勤的倒了盏茶,推至百里燕时的手边,“我想与你说说话。”
似乎觉察出君暖要说的事是什么,百里燕时脸上的笑意在刹那荡然无存。
就连原先准备去拿茶盏的手指,都重新搁在了腿上。
他面无表情的倚在迎枕上,下颌微抬,神色冷淡至极:“想与我说什么?”
“说什么都好,只是有一点要与你敞开说个明明白白。”君暖直言。
话已至此,百里燕时也不好反驳,对于君暖的性子他尚且能拿捏一两分,若此事他敢回避,只怕那日宁西涟所言之事,便真将如噩梦般降临。
百里燕时眼睫垂下,轻声道:“你要说什么?”
“我知你这两日为何对我避而不见。”君暖说道,“不过,我不曾怪你,若换成我,见着那般场景,也会胡思乱想。”
百里燕时轻声应着。
君暖深吸一口气,目光灼灼的直视着他又道:“可这些都不该成为你逃避的原因,难道这两日你躲着不敢见我,那根刺便会消失不见吗?你躲着不见我,难道那些事就可以当做没发生过吗?”
“又或是说,你打算自欺欺人,将这些事一个人消化掉,冷落我几日后,又继续像以往般,开开心心的与我过日子,在等着日后,又遇见宁西涟,你可将此事翻出做旧账?”
“百里燕时,从始至终,你有没有问过我一句——”
“问问我,那日到底发生了何事?”
百里燕时沉默以待。
君暖自嘲一笑:“你看,事到如今,你还是不肯信我?既如此,当初你求娶我,又有何意义?”
“百里燕时,你是不是觉得,不管谁向我父亲皇祖父开口,我都会嫁?”君暖满面怒容的豁然起身,手狠狠地拍在桌案上,发出一声巨响,整个小几摇晃一下,茶盏中的茶水溢出,溅湿桌面。
百里燕时灰败的脸色,在瞬间死灰复燃,一双眼似蕴含了无限的星光璀璨。
可不等他开口,他就被君暖一把从罗汉床拽下,“你要是这么乐意睡书房,你就去给我睡书房,别在这儿碍我眼!”
百里燕时眼疾手快的制伏住君暖,将主动权从她的手中给拿了回来。
君暖怒目而视,身子用力的挣扎几下:“放开。”
“不放。”百里燕时回答的干脆利落。
他圈住君暖的腰,将她抱着重新放在了罗汉床上,而他则半蹲在她的跟前,双手握住他搁在膝上的手,开口道:“暖暖,我不是有意要猜疑你,只是我心头对自己没有这么多的把握。”
“可说到底,你还是不信我?”
“不是不信,是我们这桩婚事,本是我强求来的,若非我走了旁门歪道,你又如何应我,与我成亲?”百里燕时说的十分可怜委屈,“我知此事,做的有欠妥当,又小心眼,可我没法不在乎。”百里燕时低声说着,语气中透出一股委屈劲。
君暖是明白他心结所在,若此事今儿不说开,只怕日后更加难办。
她心头思绪转了几番,俯身扶在他的手臂上:“燕时,你起来与我说话好不好?”
“我们之间婚事太过匆忙,也存在许多问题,今儿便一块说了吧。”
这次百里燕时倒没有像之前那么心慌,或许是因君暖先前的那一句,给了他莫大的信心。
他很快应着,起身与她挤在一块。
君暖嫌热,伸手推推他的身子,示意他坐到对面去,谁知他伸脚将面前的小几一蹬,然后俯身就将人给抱起来,搁在自己的大腿上。
她无奈的转头看了百里燕时一眼,可见着他高兴,也就只能随他去。
作者有话要说: 安利下我的双开连载文《今天也想抱抱你》
现言小甜饼嗷~
全网都知道沈长安和宋望歌不合。
两人的粉丝更是一言不合就开始掐架。
但没人知道,在青葱年少时,两人是如何缠绵悱恻。
——
直到后来两人上了同一档综艺。
粉丝们纷纷摩拳擦掌,势必将要风头给抢回来。
谁知道——
那个被媒体喻为高岭之花的沈影帝,正温柔的围着宋影后团团转。
提问:请问你知道你今天的人设又崩了吗?
本文又名:《今天沈影帝的人设又崩了吗?》《高岭之花大变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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