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第 9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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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音软绵绵的钻入耳里。
就算百里燕时在如何想要生气,可听着她撒娇叫自己名字时,心头就算是有再大的怒气,也慢慢的平复下去。
百里燕时虽是别过头,特意没去看君暖,可余光却是不由自主的黏在她的身上,舍不得移开分毫。
君暖大着胆子往百里燕时那挪腾了几寸,亲昵的将头挨在他的肩上:“燕时,你听我解释几句,好不好?”
百里燕时并没有出声,可这份缄默也无疑是给了君暖机会。
君暖也十分知情识趣,她笑着伸手挽住他的手臂:“我不是有意骗你的,只是刚才在想事情,一时入了迷,我怕你训我,这才一时想岔了。”
“燕时,你别同我生气了,好不好?”
温香软语在侧,百里燕时很难不心软。
只是想着她模样认真的哄骗自己时的模样,百里燕时又不得不多想,是不是以往在两人的相处中,她也曾这般哄骗过自己。
百里燕时眼中带上阴翳,目光沉沉的凝视着窗棂外的空旷的庭院。
他气势上的转变自然是瞒不过君暖的,只是……这还是百里燕时第一次在她面前露出这般神色。
君暖也不说话,静静地将头枕在他的肩上。
自他们成亲以来,百里燕时在她面前向来是温温和和的,别说给她脸色瞧,简直是恨不得将她捧在掌心中,只是除了在床|事上有些蛮横强势之外,其余的各处,都可用完美无瑕来形容。
以至于,她都忘了,在原书中百里燕时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隔了半响,最终沉不住气的还是百里燕时。
他转身,拉着君暖的人将人带到怀中抱着:“你先前是在想什么?”
他开口时的语气还是有些冷淡。
君暖仰着脸想要瞧他,就在她的仰头的刹那,一只大手覆下,将她眼前的所有都给遮得严严实实,唯余下一片黑暗。
眼睫在他的掌心中来回蹭着,像一把小刷子似的。
君暖则不习惯突如其来的黑暗,她双手摸上遮住她眼睛的那只手,想要将这手从她的眼睛上挪开,可惜君暖的这些力气在百里燕时眼中,也就和挠痒痒差不多。
他抱着君暖重新换个姿势,好让自己能更清楚地瞧见她。
因为这次不必再担心会被君暖瞧见,那些被他强压在心底的情绪如数的浮现出来。
暴戾而阴暗。
偏执而疯狂。
“暖暖。”他尽量令的语气听起来平和,“你先前是在发呆想什么事了。”
“也没什么。”君暖回道。
百里燕时又问:“既然没什么,那为什么你会忘记吃厨房特意给你熬的燕窝,又为什么要哄骗我?”
他垂眼瞧着她翕动的唇,樱桃似的小嘴,殷红的宛若擦了口脂,他想起,那一夜他独坐在书房中,问那人前世种种。
那人说,终有一日,他放在心尖上的人儿,会毫不犹豫的弃他而去。
她会去到另一个世间,一个令他翻遍天下,也找不到的地方。
百里燕时的目光寻着她的唇瓣往下,最后将目光定格在了她纤细的脚踝处。
若是他……
百里燕时圈住她腰的手臂下意识的收紧,怀中人嘤咛一声后,极慢的开口:“我只是想起那位穆姑娘。”
她的声音将他思绪打断。
百里燕时顺着她的话问道:“为何会想起她?”
“她对你不一般。”君暖脱口而出。
百里燕时没忍住笑起来:“她对我不一般,又有何用。总归我对她,挺一般的。”
“暖暖你这坛子醋,可是吃得好没道理。”
“你总是有理。”君暖忿忿不平的拍着他的手臂,“我就是不高兴又怎么样?那般晚了,你与她在河岸边放灯,换成任何一个姑娘,都会多想的。”
百里燕时将手放开,抱着她重新坐正:“是她非要在那站着,我总不能将人赶走吧。”
“为何不能?”君暖小声的嘀咕着,偏过头不想瞧他一眼。
“那又不是我的地儿,若是我将人赶走,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百里燕时笑言,“正因为心头敞亮,无愧于你,这才没动作。”
其实这些她何尝不知,只是偏要与他胡搅蛮缠一通好将心事给掩盖过去。
君暖将头搁在屈起的膝上,偏头望向坐在她身后的百里燕时,此时他的眉眼间又浮上了温和神色,就像江南三月的春风般,仿佛先前她说感受到的冷戾,是她的一场错觉。
她委屈的瞧着百里燕时,眼睫扑簌着,眼尾似还凝了泪珠子:“可我瞧着,心里就是不舒服。”
“你与她们年少相识,她们也知你过去种种,可我却一无所知,就像个傻子。”
百里燕时也分不清君暖是在假意抱怨的向他撒娇,可是想要将刚才之事给糊弄过去。不过瞧着她眼角的泪珠时,他只觉得自己心口竟抽搐起来,有些痛。
粗粝而温热的指腹温柔的拂过她的眼角,将那一滴泪珠拭去。
泪水在他的指尖化开,竟灼热的烫人。
他敛眸瞧着委屈的人儿,心头是一片软和。
他将人重新搂入怀中:“你若想知道什么,直接问我便是,我这么一个活人在你跟前陪着,难不成你还要去寻气受不成?”
君暖心知此事已经揭过,她也不在拧巴着,顺势就倚过去,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说道:“你与我说,也只是口头之言,哪比得上真正与你经历过。”
——
秦王|府。
君涵挑眉转动着手中的鞭子,两条腿交叠着翘着,没有半分坐相的倚在迎枕上:“李珩同百里行止那厮果然认识。”
白晏拱手:“是,这也是属下查了许久才查到的,不过李珩同百里行止来往十分隐秘,大多人都不知两人相熟。往日在外面碰着,也从不言谈,就如陌生人一般无二。”
君涵饶有兴致的点头:“这就好玩了,你说,这两人就算是认识也没什么,可为何要偏偏装作不认识了。”
“许是私下的往来……”白晏刚出口,就见着君涵目光凉飕飕的看着他,白晏顿时就觉着后颈一凉,随即便将还未出口的话给咽了回去。
见他闭了嘴,君涵这才收回了目光,继续说道:“既然没查着,有些事就别乱说。百里行止如今可是我秦王|府的女婿,若是他真有什么不轨之心,岂不是要将暖暖给拖下水。”
“是,属下知晓。”
君涵脸上带着不快:“私下二人来往,可有查着什么?”
白晏愧疚的垂首:“两人来往隐蔽,做事小心,属下暂时什么都查不着。”
君涵冷声道:“纸包不住火,同样只要做过事,就一定有端倪可查。加派人手,务必要在百里行止回京之前给查出来。”
“属下明白。”
“滚吧。”
——
隔日,午时后。
君暖刚小憩醒来,就听映月来禀,说是卢公子前来拜访。
卢陵?
君暖狐疑的眨眼,不明白此间事了,他还过来作甚?难道不知道,这儿不太欢迎他吗?
见着君暖这般模样,在一旁伺候的映月倒是先笑起来:“郡主,卢公子是专程过来致谢的,姑爷已经去待客了。”
“致谢?”君暖嘟囔着,又问,“是他一人,还是带着陶嘉月呀。”
映月答:“只卢公子一人。”
君暖惊奇的咦了声,想起原书中,这人跟着陶嘉月身后忙前忙后,只恨不得能将人捧在手中的样子,于是又问:“怎就他一人?他这是不管陶嘉月了吗?”
映月笑:“奴婢旁敲侧击过,说是那日离开我们府后,卢公子寻了一处院子让陶姑娘安置下来,然后他便走了。”
君暖讶然的挑眉:“走了?他这是不管陶嘉月的意思了?”
“奴婢瞧着是的。”映月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喜色。
“啧,新奇。”君暖摇头轻哼着。
虽说现在卢陵和陶知鸢没牵扯了,可她也不想同这人牵扯上什么。
反正那救命之恩,也不过是她的一场算计,到头来谁也不欠着谁。
映月拿着发簪珠钗往她的发髻上比划着,璎珞至发髻旁垂下,珠玉圆润明亮,坠于耳侧边。
君暖望着铜镜中的自己,恹恹的又打了个呵欠:“随意即可,不必太过麻烦。”
映月可不依:“郡主一会儿是要见客的,见客怎能失礼?”
虽然睡醒,却脑中依旧昏沉的君暖在听见她这话后,拧了拧眉:“我要见谁?我怎不知?”
“卢公子呀!他是专门过来致谢的,郡主难道不出去见见吗?”
君暖眨巴着眼,一派天真的望着映月说道:“可燕时不是去了吗?所谓夫妻一体,他若真有心致谢,又何必拘泥是我还是燕时呀。”
这话令映月有些没法接,她刚准备顺着君暖的话回时,屏风后就传来清润的男声:“娘子说的是。”
君暖惊喜的转头,就见百里燕时穿着天青色的直缀站在那,周身一派温和清贵。
“映月不是说你在待客吗?怎就回来了?”君暖将发髻中还没插好的簪子拔掉,随手搁在妆奁上,起身就朝百里燕时走去。
百里燕时牵过她的手:“你说的,夫妻一体,他同我致谢完,便回了。”
听见百里燕时这般说,君暖倒也不疑有他,她笑着腻在他身侧,同他说起今儿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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