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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一天的功夫,善逸见证了中原中也成为女生口中的新晋男神这一短暂的过程。

体育课上,带领他们班的男生首次战胜了隔壁以足球社成员居多班级,举手投足之间的王霸之气惹得一堆女生尖叫连连。

“不会吧,善逸,有你在的班级就这个水平?”中也挑挑眉,莫非这家伙一直在藏拙不成?

“嗯……”场面女生们源源不断的交谈声一字不落传入善逸的耳朵,善逸督了中也一眼,“她们好像在说要给你创建个后援团什么的。”

一旁,对中也崇拜得五体投地的男生,同时也是和善逸关系不错的后桌,藤原唯发言道,“善逸的速度是很快拉,田径部还曾邀请他入社还被他拒绝掉了。可是,我们每次传球给他,他都会不带球直接跑或者踢着踢着就漏掉脚下的足球。”

那还真是……一言难尽。

放学后,冒出了点烟瘾的中也在善逸的放风下想先抽支烟,然后再去学生会所在的大楼调查一番,最先昏迷的女生是学生会会长。

天台上,背靠着墙坐的善逸专注于手上的游戏机,像是自己已和这屏幕中的小人化为一体,不断地和其他与他匹配上的玩家对战。

游戏机里发出的各种滑稽声音特效,这是善逸自己用刀时所没有的快.感。

一人在一边吞云吐雾,一边正苦思冥想着有无被遗漏了的案件线索,一人玩游戏玩得投入。

春风不时地卷来一阵接一阵的樱花花瓣,空气中始终弥漫着淡淡的樱花香气。

坐在中也身旁,便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和一股他从未闻过的男士香水味。脖颈上的黑色颈环,都让善逸觉得他是个很有格(逼)调(格)的黑手党。

一口流利的英语,更是在之前英语课上让全班女生的眼睛恨不得都长他身上。同样,这样的人还能和其他男生也相处得很好。

这一天的学校调查,善逸完全没发现哪里不对劲。

在音乐课上,藤原唯央求唱歌唱得好、音色也极佳的中也担任文化祭上演出的主唱。

这周四就是文化祭,学校随机抽了十个班级,被抽中的班级必须得有才艺表演。而他们班那音乐社的五人,主唱恰巧因感冒嗓子正沙哑着,吉他手正是莫名晕厥的学生中的一人。

于是,中也揽下了主唱的工作,有过弹三味线经验的善逸则担当吉他手。

咯吱——天台的门被轻轻推开。

中也正夹着烟蒂的手指一顿,没来得及弹开的烟灰落到了他的手背上。

随即,中也望了眼依旧沉浸在游戏世界里的善逸,颇为无奈。

“哟,中也君,还有善逸。”藤原唯理书包时就听到了他们的谈话,说要先去天台呆上一会儿,幸亏他们还没回家。

将手中的曲目稿递给善逸和中也,藤原唯将回了趟社团教室后取来的电吉他也交给了善逸。

“哦,对了,我们班的酒井君在昏迷前,他有什么异常举动吗?”一想到昏迷的酒井是藤原唯的好友,善逸停下了手中的游戏,他还真差点遗漏这么重要的线索。

“完全没有,毫无征兆般的。”回想起当时的场景,藤原唯单手抓着栏杆处的铁丝网,又泄愤似的踢了几脚铁网,“简直是莫名其妙,明明上一秒还在记着笔记,下一秒就晕倒,又不是话剧社表演什么睡美人呢。”

刚说到睡美人,藤原唯就想起自己先前对善逸讲过的校园十大不可思议事件。

“就是感觉好无力,这种遥不可及的事就这么突然发生在我朋友身上。”藤原唯松开了铁丝网,转而背靠着栏杆,淡然地注视着不知所措的善逸,“我没任何责怪你的意思,反倒是很感激你们愿意帮我的忙。”

为了缓和气氛,藤原唯提起了他以前和善逸提到过的校园十大不可思议事件,“现在已经不是十大不可思议事件,而是十一。”

掐灭烟头后,单手着插口袋中也饶有兴致地抬了抬眼皮,“怎么说?”

“自我们学校与乡村小学建立了互通互联的关系后,每个班不都有个图书捐赠角,将那些用不着的又符合低年龄阶段阅读的书籍放那里。”特地为作为交换生的中也做了前提铺垫,藤原唯解释道,“大概从一周前开始,各班都有学生说在图书捐赠角内的童话书被撕掉了好几页。”

善逸与中也相视一眼,昏迷事件不就是从一周前开始的吗?!

“我们班级的呢?”

说道图书捐赠角,这可是让善逸头痛的事,学校规定的一项半强制性的活动。在询问真嗣他这年龄段的孩子喜欢哪些书后,他只能去书店自掏腰包完成这项任务。

“我们班的也是,好几本童话故事书都被撕页了,善逸你捐的那几本里,格林童话遭了殃。”藤原唯很是纳闷,“倒没听说谁课桌里的教科书缺张少页了,怎么就和童话故事书过不去呢?”

向藤原唯告别后,善逸和中也又折返了趟教室。

随手翻了几本童话书,一点点忧伤在善逸心里慢慢地化开,大家的心意被糟蹋是其一。重要得突破天际的事就是:在这么个已经失去大批优秀文豪的文坛,每一本书都是炒鸡重要的啊!

不是撕破或撕掉一个小角落,而是将整页纸撕下来。

善逸自言自语,“撕书来做什么?”

这撕书的人和致人昏迷的犯人有联系、是同一人吗?犯案的时候压力大了,撕书玩吗?

“这我倒也不清楚。”反复打量着书被撕下的那几页整齐的边缘,中也说道,“不过有一点可以猜得到,撕书的犯人很有可能会是学校的老师,逗留在校内却又大把的时间,也不怕谁突然闯入被看到。”

虽说只在这里上了一天的课,中也对这老师的印象都很不错。纵然是在校门口将他拦下的国木田老师,听了他的数学课,中也很欣赏他认真严谨的性格。

将这事搁在一边,毕竟,撕书和昏迷案的犯人并无直接联系,他们打算从后勤部部长女儿所在的学生会入手调查。

望着前方紧闭着的大门,善逸和中也不得不等在门口,等里面的人开完这场会议。

“他们在说周四文化祭的相关事情。”在门外听了会儿,善逸无聊地抠了抠墙壁上成块掉落的白墙漆,感觉还要讲好久啊。

[这次的文化祭和往日有些不同,各班的干部们注意,各班需捐出部分所得的收益购买书刊读本,捐赠于与我校建立着互通关系的乡村小学。]

善逸有些诧异,这句话虽与任何作假,却又掺杂着欺骗的谎言颤音在内。

这……又有什么值得隐瞒?

听声音,说话的人是高年级的人气教师——清水老师的声音。

会议结束,善逸注视着那位平日对谁都性质缺缺的学生会书记在中也的询问下,那张白皙的脸红成了西红柿。

“那你们会长,在昏迷前有什么怪异的举动吗?”

“没有。”女生将头低得更低了,不敢看这面容精致的少年一眼,“我当时也是吓了一跳,会长她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晕倒了。”

此行,很遗憾,他们并未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周三,放学后。

回家放了个书包,拎起一推慰问品,善逸走在去织田作所在的那家西餐馆路上。

[织田作受了伤。]

周二的下午,当善逸收到太宰发给他的这条简短的讯息,放学后正在音乐社苦练吉他曲的他惨白着张脸,火速赶到了太宰那条短信上自带的医院地址定位。

善逸为织田作完成了一次治疗。

在室内简洁而空荡的医院单间内,善逸早已在心中咒骂了森鸥外不知多少遍,这可是赤.果.果的区别对待!

明明森先生对之前那些陷入昏迷的黑手党成员慷慨得要死,又是包下一层楼房的vip病房,又是亲自到医院视察员工状况。

换成织田作这一底层员工,就这么随意地将他安置在这种普通单间内吗?

这可是善逸最宝贵的任务对象,得确保他一直平安无事下去。

太宰至始至终一直保持着微笑,凝视着善逸这神奇的能力,听着善逸骂着骂着森鸥外的差别对待、从心里想想到骂出了声这一行为。

太宰揉了揉善逸的头顶,语气很是柔和,“因为这整家医院都是黑手党旗下的产业,核心成员与小透明的待遇当然不同啦。”

两手包着绷带、正躺在床上的织田作睁开眼,缓缓坐起了身,善逸帮他在背后垫了一枕头。

“你终于醒了,搞的我紧张了半天。”善逸唏嘘不已,“为什么你一介黑手党最普通的成员要去做那么危险的任务啊?凭什么?有加工资奖金吗?”

太宰说道,“呀,醒了吗?织田作,感觉怎么样?”

“谢谢你们,我感觉现在好了很多。”相比之前被卷入爆炸时后背的剧烈疼痛,织田作现在觉得已无任何痛感,这些绷带倒是显得略有夸张,他叹了口气,“没办法,首领的指示,再怎么也得努力完成。”

见织田作状态不错,善逸便离开了病房,“那我先走了,回去接着练习文化祭上的演出曲。”

刚才,中也还飙高音飙到一半呢。

一天后,不放心织田作身体状态的善逸再次走向通往西餐馆的路上,打算去探望他。

“不过还真是灾难啊,织田作。刚遇到敌人的老大就被如此热烈地求爱,照这势头是不是周末就要办婚礼了?”

推开餐馆门扉的那一刻,太宰的这句话随之传入善逸的耳畔,惊得他一个哆嗦。

好笑地看着善逸如吞了口苍蝇表情,太宰笑语盈盈,他就唯恐天下不乱,“呀,善逸酱~你来啦,我们刚说到周末织田作可能会举办婚礼……”

一听会有婚礼,正戳善逸的心坎,已经有过求婚风波的他可是看淡了这种仪式性的东西,“举不举办婚礼无所谓,我觉得最重要的是对方的人品如何。”

将甜品和水果篮子“啪”地掷于桌面,善逸双手撑着桌面边缘,一字一顿地说道,“你可是带球跑……啊呸,是带着五个已呱呱落地的葫芦娃跑的男人,得问清出对方是否能接受在婚后成为五个孩子的后妈,这才是重点中的重点。”

织田作:……

他们在说什么?

为什么我这当事人什么都不知道?!

“首先,我没有被求爱。”少有显著情绪波动的织田作有种心肌梗塞的感觉,他无力地望了一眼在一旁憋笑的太宰,“其次,你没听清楚太宰这整句话啊,善逸。”

善逸不解,他歪头“啊?——”了一声,更是引得太宰疯狂拍着桌面狂笑不已。

太宰以眼神暗示善逸,接着说道,“向织田作求爱的人,是他这次任务的敌人老大。”

“哦,我懂了,是立场不一致。”拉过一张椅子坐下,善逸思考着太宰这句话的信息量。

搞毛线,原来是是相爱相杀啊?

这都什么年代了……

“是森鸥外不允许你俩的恋情,要棒打鸳鸯拆散你们吗?”善逸炮语连珠地询问着。

他们三个,似乎脑回路不在一个次元。

织田作瞬间原地阵亡,他怕善逸再脑补下去会想出更加恶俗的剧情,连连解释道,“拜托你别再乱想了,敌方老大可是个男性。”

“那岂不是更好?”善逸拍了拍织田作的肩膀,“你们就用不着为孩子的事情发愁了呢,女性的话肯定会介意这件事,可能会导致婚后感情呈直线式的下降,男的的话就不会在意这些。”

“算了吧,那就是一群为了打仗而打仗的奇怪的家伙。”织田作挠了挠头,他好心累。

一个太宰加一个善逸,这两人可是有一加一大于十的效果。

好奇宝宝善逸缠着织田作想知道他这次任务的过程,见太宰并无不让他知道此事的意图,织田作便简短地介绍了mimic组织的事情。

“这绝对是求婚!”善逸小口啜了口茶水,织田作的事情,他当然很是在意,“这种暧昧的话语,对方竟不在乎那个长相清秀没眉毛的芥川,反而对织田大叔你说什么‘只有你才是特别的’这种话,绝对是你有所企图。”

“没眉毛的芥川?”太宰翘起了二郎腿,抬眼细细品着善逸的粗分叉眉,笑得像只狐狸,“善逸酱,你简直是个小天才,不过还真的是……你们两人的眉毛能匀一下该有多好呢。”

善逸摸了摸眉毛,喂,他也不想眉毛长这么粗的啊。

瞅了眼织田作暗沉沉的脸色,太宰欢快地调侃,“那你说,mimic的老大对织田作有什么企图?”

“那当然是——”善逸努力努嘴,细细分析着,“馋织田作的身体了。”

“噗——”

织田作从椅子上摔落,倒地不起。

善逸连忙扶起织田作,做出一副既纯良又无辜的样子,“想和你进行一对一的对决,体验频临死亡的快.感,难道还有别的啥吗?”

“不过绞尽脑汁在死法上玩出花样听上去倒还挺可爱呢,连我都没想到这些啊。”太宰用好像很开心的语调说:“不过他临走前扔给你的那句话倒是挺让人挂心的,没准以后会改变战术,我派部下留意一下你周围吧。”

“嗯嗯。”善逸点点头,认真起来的太宰还真是分析地头头是道。

这让他想起了这些日子,在餐馆内听到的那些八卦,有位二婚的太太就餐时还在不停抱怨她丈夫与前妻的儿子哪哪哪不好。

就怕敌方老大是个不喜欢带娃的男人,觉得孩子们会影响夫妻俩感情什么的,善逸扭头朝阁楼的方面望了一眼。

“孩子们都在吧?”得到织田作肯定的回复后,看织田作的样子像是恢复得不错,善逸便拎起慰问品走向楼梯,“我去看看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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