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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瑶月听说姜锦月开始往外面走动,还专挑晚上、专往虞容璧常走的地方去的时候,手里正捏着从安国公府来的一封信。
她笑着摇了摇头,似是对姜锦月行为的不认可。
这信不是何氏或者姜行钰寄来的,她有些意外。
信是大伯母连氏写的。
姜瑶月看见连氏笔迹的时候先是一阵头疼,唯恐又是姜老夫人又接着连氏的口来教训她。
等她看下去,便明白过来不是这回事。
姜瑶月是早就有些知晓汤氏在暗地里做着些手脚的,这是姜行钰在安国公府里打探到的。
于是她便索性将汤氏请进宫里来,让汤氏可以有地方施展拳脚,她也好顺着下去查。
连氏却比她着急,也比姜瑶月姐弟要知道得多些。
连氏在信中将汤氏行巫蛊之术之事和盘托出。同时也告诉姜瑶月,三房行事越发诡谲异样,且与施家往来逐渐频繁。
连氏此举不仅仅是为了大房,也是为了安国公府。
姜瑶月只略一想就明白了连氏的动机,若三房起来了,大房也不会有所得益,而若是事败,整个安国公府怕是都会被牵连,二房尚且还有靠山,大房是一定逃不过的。
连氏在事成与事败之间,还是选择相信了事败。
且在姜瑶月看来,大伯母连氏实在是个刻板保守的人,姜老夫人所作所为连氏且不好说什么,可三房也有叫她再也忍受不了、看不下去的地方了。
朝堂之事连氏不懂,也不会去理会,可汤氏所行之事却是伤天害理。
连氏死板却不蠢笨,她也正好借此机会与姜瑶月说和。
姜瑶月又仔仔细细把连氏的信看了一遍,然后叫来绿檀道:“本宫要给安国公府赏赐,几房都有,只大房的要是昭熹皇后那座红宝石梅寿长春盆景,大伯母自然识得的。其余的你去挑,要与大房的赏赐相当,便是多些也使得。”
到了晚间,姜瑶月又听柳芽儿说了姜锦月大晚上打扮得花枝招展,在宫道上走的事,想来是要截虞容璧。
话才刚说完,就见虞容璧从外面走了进来。
姜瑶月丹唇一抿,道:“皇上怎么又不叫人通传?臣妾这里正有事呢!”
一旁的崽崽看看说话的姜瑶月,又看了看刚刚进来的虞容璧,也跟着姜瑶月的声音咿咿呀呀了两句。
虞容璧长眉一挑,凤眼里透出些笑意。
他说:“方才那个就是你妹妹?”
姜瑶月立刻回道:“臣妾又没看见,臣妾怎么知道是不是她?皇上自己的妃嫔自己记,不要总想着来问臣妾,臣妾也是要累的。”
虞容璧无奈地摇了摇头,终究忍不住,说道:“你的嘴皮子愈发厉害了。”
“皇上不喜欢?”姜瑶月眨了眼睛眼,“不喜欢就去找温柔体贴的去吧!”
说完也不去看虞容璧,而是自己抱过崽崽来逗了起来。
虞容璧也不说话了,反而笑着看了他们母子一会儿。虽然他有时觉得姜瑶月手上的崽崽有些多余,但偶尔看看还是可以的。
崽崽在姜瑶月怀里一点都不肯安分,比方才在奶娘手上更加活泼好动,一边动一边眼睛还往虞容璧这里瞥。
虞容璧眯了一下双眼,伸出食指朝着崽崽勾了一勾。
崽崽开心地笑了起来,姜瑶月还不明白他什么事情这么开心,就见崽崽举起两只藕节般的双臂朝虞容璧扑去。
姜瑶月眉头一皱,她的儿子有些倒贴倾向,她对他那么好,他偏偏要在她这里扭来扭去扭个不停,虞容璧对他看样子可有可无,他却巴巴地上赶着。
不过即便是这么想着,姜瑶月还是顺着崽崽自己的意思把他交给了虞容璧。一来是她被崽崽挣扎得累了,二来是没拦着的必要,父子之间多亲近一些好。
虞容璧原本扶着崽崽将他放在自己膝盖上,结果崽崽就是不肯安安静静,也不知道在闹个什么。虞容璧不像姜瑶月那样非要他听话起来,他索性完全将崽崽放开,让他自由发挥。
看他还敢不敢乱动,一个不小心可是要栽下去的。
姜瑶月有些害怕,她知道虞容璧眼疾手快,也知道旁边这么多人看着,不会真叫崽崽掉下去,可这事也防不住个万一。
真的摔成个傻子可怎么办?
崽崽坐在虞容璧膝盖上面朝着他,见虞容璧放开了自己,竟也不乱动了,反而慢慢转了一下头往后面看了一下。
他像是确定自己还算安全,这才慢慢地开始挪动身子,双手一撑,双腿往后面一放,然后像上次那样趴在了虞容璧的膝盖上。
他还使劲儿仰头朝着虞容璧笑了笑。
姜瑶月抚了抚额角,刚还想夸他聪明,结果就来了这一出,瞧着也是不傻的,怎么偏偏做出来就是傻乎乎的样子。
那边虞容璧已经顺理成章地开始摸起了崽崽的头毛。
经过一路的抗争,崽崽终于在虞容璧的膝盖上安静了下来,张开嘴笑着的样子还颇有些心满意足。
虞容璧一边撸着他的头,一边竟和姜瑶月开始说起话来。
“上回你看的那个话本子可还记得?”
姜瑶月愣了愣,又想了一会儿,说:“皇上说哪本?”
“就是上回我们两人辩解是男是女的那本。”虞容璧直接道,“朕把人找到了。”
姜瑶月这才依稀记起上回在淮阴,似乎是有这么一件事,当时两人还为写书的人是男是女而辩了一会儿。
姜瑶月一下子来了兴趣,她急于验证到底谁是对的,连忙凑过去问:“怎样?是男是女?”
“是女子。”虞容璧回答得很是干脆,丝毫没有因自己猜错而懊恼的意思,他又继续对姜瑶月道,“也是凑巧,此人如今正在京城,是以并不难找。”
姜瑶月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羡慕,她道:“以她话本中所写所见,必定是见多识广。”
虞容璧早让人将此人底细查清,便说:“她家中倒也不算什么书香门第,祖上默默无闻,父亲也只是京城中一介小商贾,不过并未嫌她是个女儿,不仅给她请了先生读书,还常将她带在自己身边走南闯北。”
姜瑶月不禁叹了一声,再思及自己家中对未嫁女儿的束缚,一时神情黯然。
“有空便将人请进宫里来罢,解解闷也好,”虞容璧道,“她这般女子,让她来宫里走一趟也对她大有益处。”
姜瑶月点点头,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就见虞容璧一直很安分撸着崽崽的手停了下来,然后突然往崽崽肉鼓鼓的屁股上重重一拍。
隔着柔软的布料都能听见清脆一声响。
虞容璧脸上现出狡黠的笑容,像一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
崽崽张着小嘴呆住了片刻,接着就是不负众望的“哇——”得一声,哭声响得要震破承乾宫的屋顶,连守宫门的小太监都被这声嚎哭把瞌睡吓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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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这样又过了几日,姜锦月依旧还是孜孜不倦地制造着各种与虞容璧相逢相遇的机缘,而姜瑶月却是冷眼看着,这回其余人就罢了,倒是将身边唯一知道内情的绿檀吓得提心吊胆。
她一日三两遍地趁着旁人不在问姜瑶月:“娘娘,端嫔那里有那些阴邪之物可拖不得,万一......”
每回说到这里就嫌不吉利,便止住不往下说,只担忧地看着姜瑶月。
姜瑶月并不太相信这些,若真的有用,那人便什么都不用努力,不用去做,光拿着那东西便可叱咤风云了。
但是这到底是宫闱禁物,平日连提都不能提一个字的,她便只好安慰绿檀道:“本宫不还是好好的吗?且再由着她几日,本宫自有打算。”
虞容璧倒是守信用将话记在心里,没过两天竟真把那个写话本的女子请到了宫里来。
这人叫龚笑,家里做些皮货茶叶生意,常在南北之间往来。她胆子也不小,头一次进宫竟也没有一点慌张之色,连紧张都未出现在她的脸上与一举一动上,见了姜瑶月便大大方方行礼,虽动作有些生硬,却不见畏怯与瑟缩。
龚笑行完礼便抬着头面对姜瑶月,看着很是爽朗大方的样子,姜瑶月也能细细看到她。只见龚笑的年纪也不很轻了,皮肤大概又因经常跟着父亲在外面奔波而有些发黑,也不如闺阁中女子那般细嫩,看起来已是二十上下的样子,一双眼睛又大又亮得好看,很是精神,鼻子也又高又挺。
姜瑶月先是问了问她上回那本书里头所写风土人情,龚笑也爽快答了,直言那些皆是自己亲眼所见又化用到了书里。
她颇有些喜欢说话的,哪怕是在头一次见面的皇后面前也不胆怯,竟又对姜瑶月接着道:“书中所写不及亲眼所见万分之一,一日几时、一年四季都有不同,这是民女所不能写全的。”
直爽且谦逊,姜瑶月本就对龚笑好感颇深,听到此处不由又在心里赞许了一番。
她道:“能写下来已是很好,本宫虽未到过这些地方,但只看你书中所写,也可想象那里的风情物貌,就像是亲身经历过一般。”
龚笑咧开嘴笑了,一口牙齿白生生的,她道:“如此便好,当初本意也是怜惜几个表妹被家中所束不能像我这样畅意游玩,我只怕她们说的好看只是哄我高兴的,既然娘娘都这样说,那我就相信了。”
姜瑶月被她的话逗笑了,只是细思之后又道:“你想得倒不错,既是不能亲眼所见,便写下来给她们看。不及也只是你所说的不及,对于她们来说只此也是满足的。”
闻言,龚笑竟是重重叹了口气,说:“娘娘是高门贵女,想来是没有想到一些事情,民女的几位表妹家中尚且也是富足且有余力让她们读书写字,为她们购置书籍话本,可还有一些家中不开明的便女儿不让读书,便是读了书也不叫她们看这些书坏了心性。再有就是那些家中贫瘠,无力让女儿也识字的,更有甚者甚至不会想到这个。”
她顿了顿,又继续道:“再是见多识广,也不能让这些人同我一样见识到。”
龚笑说的话其余与姜瑶月并不很相干,但却一句句砸到了姜瑶月心里去。
一时无话,姜瑶月默了片刻,便开口道:“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你说的话本宫记下了。”
龚笑又起身向着姜瑶月福了一下身子,而后郑重道:“娘娘能看到她们,民女也不虚此行。民女下月又要跟着父亲一同前往儋州,届时回京娘娘若不嫌弃,民女还进宫给娘娘讲一路所见所闻。”
姜瑶月笑着点了点头,她本还想问一问龚笑为何拖到如此年纪还未成婚,如今一番谈话下来,她便知自己是不用再问她这个问题的。
作者有话要说: 皎皎的事业线还是要开一开的_(:3」∠)_
以下营业时间_(:3」∠)_
【预收】《重生后我从王府带球跑了》(古言)
阮柔烟身娇体软,眸如春水含情,是被送进王府做肃王侍妾的小户女,
传闻中的肃王萧渊因作孽太多而重病缠身,正躺在床上一病不起,且眼歪嘴斜。
萧渊的白月光不干了,于是成了阮柔烟一顶小轿进了府,解他蛊毒,
当晚对着昏迷不醒的萧渊那俊美容貌表示震惊,传闻果然不可信。
然后阮柔烟被白月光灌下了毒药,一尸两命。
睁眼醒来的阮柔烟发现自己重生到了进王府的第二天,
枕边的萧渊苍白着脸正紧闭双眼,她欲哭无泪,
自己手无寸铁,手无缚鸡之力,
阮柔烟:告辞。
于是阮柔烟毫不犹豫地跑了路,成了村口的俏寡妇。
等萧渊找到她的时候,她身边的适龄男性络绎不绝,而她正带着一个白团团玩泥巴。
见到萧渊的阮柔烟一脸决绝道:“王爷,奴家已然重新嫁人。”
白团团:“你要对我娘做什么?”
阮柔烟连忙道:“孩子不是你的。”
萧渊嘴角一勾:“孤的时日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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