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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完全笼罩了整片山林,卧云楼酒庄漆黑一片,在一片沙沙声之下,一个黑影落在了酒庄门前,是特地来找唐幼一的钟静。

“有人吗?”

钟静一边跑进去一边四处张望,喊了好一会儿都没人。

他得快点找到唐幼一。

三年前,林非献在孟家一家的构陷下,被迫娶了他们一直都想摆脱的上官绾。虽然后来孟家从北翰消失,但林非献必从未放弃报仇。

如今孟鹤棠行踪成谜,他的仇恨无处发泄,便找到唐来音姑侄俩身上来了。尤其唐幼一,又曾是他想染指的人。如今他权势熏天,更不会轻易放过这等好机会。

不过,他应当还顾忌着上官家,所以不敢明目张胆抢人,所以带了一个能遏制唐来音的人。

一个知道唐来音过去的人。

相传十年前,都城赫赫有名的雨珑楼里,有一名擅笛子舞的艺伎。她肤白身软,笛子吹的极伶俐,却是个冷美人,人们都叫她“雪妖儿”。

雨珑楼是个花楼,但里面的艺伎只卖艺不卖肉,若想要得到艺伎,须明媒正娶,求亲费还极高。就这样,慕名来向雪妖儿求亲的达官贵人仍是络绎不绝。

然而这位雪妖儿性冷心气高,称不做人妾,只做正妻。许多捧她的人都为她的执着而心折佩服,一时之间,名气竟比雨珑楼最美最娇的花魁还要高。

可后来她跟的那个穷书生,非但没娶她,还害她遭人欺辱,最后,落了个香消玉殒的结果。

钟静已知雪妖儿便是唐来音从前身份,传言虽十分不堪,但他知道,来音定受过无可言说的苦楚,才会选择隐姓埋名。

而那位裘琛将军,能一眼认出唐来音,恨意还这般大,必是曾经与她有过交织,此番前来必也早有准备,想要从中脱逃不容易。

钟静想到这里,更是心急如焚。

好在出城的时候钟静去与他师门有交情的两个堂口传信,让身处幽州附近的同门兄弟到卧云楼与他一起救人。

但人数应当十分有限。因为他拜的师父是个闲云野鹤,江湖结交甚少。

要是鹤棠这时在就好了。钟静不由想。

他脑子异常灵活,总能想到各种办法。要找人帮忙,更是信手拈来,常常有神出鬼没的人来找他谈事,不管年纪大小,态度无不恭敬。

但是,他至今不知孟鹤棠拜的师门是什么名堂。

三年前,孟鹤棠一把火烧掉了上山书院,钟静非常兴奋,以为即将迎来走江湖的日子。没想到,孟鹤棠把他引荐给了一个前辈,也就是钟静如今的师父,让他跟着前辈习武强身,根本没有要带他一起走的意思。

钟静当时是真伤心,问他为何不让他拜他的师门,为何不让他跟着他。

犹记当时,他看到孟鹤棠那张年少青葱的脸,竟浮出一种叫人遍体生寒的阴鸷狡黠之笑,听着他明明年少的嗓音,说出一句句刻薄冷血的话。

“钟公子,我们这些人都是在从污血烂肉里爬出来的,将来,还要回到恶臭的沟渠里苟活的,你这金枝玉叶的纨绔公子哥,就好好地吃喝玩乐吧,过回你的安乐日子,何必挤到不适合你的地方,惹人嫌呢。反正以后你我不会再见,这世上更不会有孟鹤棠,你就当他疯了,死了。”

听了这席话,钟静才发现,他从不了解孟鹤棠。或许,他也不稀罕别人的了解。

他是他来到这个古代世界里,印象最深刻,最难以释怀的人。

很快,钟静发现酒庄有蹊跷。这里是卧云楼酿酒存酒的地方,就算唐幼一不在,也不可能没有其他人。

他快步来到漆黑的吊脚楼下,正犹豫要不要上去,一股血腥味冲入鼻腔。

他迅速翻身上楼,一落脚,便看到廊道上,有人躺在一地的鲜血上。

钟静这两年见过些死人,此时虽惊惧,反应也算镇定,连声呼唤检查后发现,这个大娘是在半个时辰前被杀的。

她看起来就是个普通的仆人。为何要杀她?是今晚来卧云楼的那些人干的吗?

这时,她发现大娘手中握着东西,拿出打开一看,上面赫赫写着。

到城门找搭台唱《穆桂英挂帅》的戏班子。

钟静眉头紧蹙。

戏班子?

就在这时,他听到一阵脚轻轻落在木板的嘎嘎声,迅速将纸包入掌心藏于身后。

“别藏了。”

黑暗中,传来一把温和中带着一丝阴鸷的声音,钟静抬目,身着锦袍玉带的林非献缓步走了出来。

四周暗黑无光,看不清他的面目,只看到他嘴角温温的微笑。

他朝一脸戒备的钟静伸出了手。

“来,给我瞧瞧,上面可写了唐姑娘的下落。”

钟静冷冷哼笑:“林大人,你家夫人知道你不务正业,整日就知道跟踪貌美姑娘吗?”

林非献原本温和的脸,霎时阴沉下来,背在身后的手一转,一把泛着寒光的长长尖刀,从袖管中探了出来。

另一头山路上,护着酒赶路的马队点起了火把,走在前头的冯川一直在朝四周呼喊:“小花花——兄弟——你们在哪儿啊——?”

与他同行的张教头嘴角闪过鄙夷的笑,转头安慰冯川:“你就别担心了!我们周校尉做事一向有分寸,不会把你的小花花弄丢的!”

冯川担心的都快哭了,想起娘亲嘱咐他照顾好小花花,他却没能做到,心里十分难受:“唔……小花花肯定还在生我的气……我再也不说她重了呜呜……”

“真是个傻子……”张教头没好气嘀咕。

就在这时,一阵踢踏声自上空传来,张教头抬头一看,惊呼地勒马:“林大人?”

林非献落下来后,利目往他身后一扫,最后停在还沉浸在愧疚不安的冯川身上,冷道:“他们走了多久?”

“您是说……”忽然看到他下颚处挂着血口子,还在往下滴血,张教头低呼:“您怎么受伤了?”

林非献眼睛朝他冷冷一抬,咬牙命令:“回答我。”

张教头被他眼中的阴狠吓得一哆嗦:“走、走了不到半个时辰。”

林非献闻言,朝漆黑的山林眺望出去,沉冷的眼里闪过一丝畸形的兴奋,握了握背在身后的手,顷刻间,手心那张沾着斑驳血迹的纸,碎成了粉末。

“抓紧时间出山。待到了城门口,把他放下。告诉他,小花花让他在那里等他。”

唐姑娘,快活完了吗?

快活完了回来吧,林非献有件很重要的事要亲口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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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身处山林深处,阳泉池水中的唐幼一,正被迫地坐在孟鹤棠的肚子上,她为此感到羞耻难堪,同时也备受煎熬。

因为她担心自己身上的秘密将要被人发现。

这件事对唐幼一来说,是个不可告人的秘密。从前她并不知晓,与姑姑一起生活后,被姑姑发现的。

那次,她们一起沐浴,唐幼一率先洗完,见地上掉了件东西,便弯腰去捡,然后,就听见姑姑吃惊大叫:我奶奶的熊啊……

回头一看,便看到姑姑满面通红,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

经姑姑细细说过之后,她明白了自己身上某个地方和别的女子不一样。

姑姑吃惊,她自己却是吓坏了,以为自己不是正常人,眼眶红红直想哭。

姑姑却哈哈大笑,摸着她的脸说,傻瓜,这是上天给你的福分,不是坏事。

可再问为什么,姑姑又不愿说了,说她还小,待要嫁人了再说也不迟。

于是,这变成了唐幼一心里的一个负担,总担心被人发现她的秘密,被人知道她某个地方和别人不一样。

她自卑、胆小的性格,正是因从小受人嘲笑黑胖而来。她不喜欢被人关注,更不喜欢被人嘲笑。

所以,可想而知,眼下的她有多煎熬。

此时,她分开的两只脚是悬空的,除了屁股下那片平坦的yao,没有任何支撑点。唯一可以扶的地方,是这个男人。

可他的身体看起来太危险,胸、膛缀着一层细细密密的水珠。

随着深而长的呼吸,不时有水珠,顺着肌、肉线条滑下去,流至下方,沟壑分明的整齐fu肌……

她连视线都不敢投过去,更别说将手放上去。

于是,为了不被他发现秘密,唐幼一只能靠大腿发力支撑上身,紧绷着稍微将自己悬空起来。

“我要下来,求求你放开我……”

唐幼一不安地乞求着,可他一手拉着她的手腕,一手控着她的腰,就是不许她起来。

“你不是想知道,我方才说什么吗……”

他把话说的很慢很轻,叫人清晰感觉到他嗓音的厚度,低低沉沉,极其迷人。

“可是……”

唐幼一目光游离,注意力只在酸软无力的腰上,想放松地坐下来,理智又在狠狠鞭打她。

于是,孟鹤棠便看到她拧着眉抿着嘴,在微微扭身的娇态,兔兔在空气中无辜地轻轻晃动。

孟鹤棠的呼吸逐渐变粗,眼睫轻颤,很艰难地把视线从她身上移到她的脸。

他的眸底漾着潋滟水光,喉结在轻轻滑动,线条优美的薄唇,变得/潮/湿,柔/嫩,在夜色下显得异常妖/冶。

“让我来告诉你,今天中午这里发生了什么……”

随着他声音的落下,唐幼一发现他的大手,忽然握住她的yao肢……

唐幼一一阵惊慌,用手去掰他:“别……你松手!你……!”忽然,她被吓地跳了起来:“啊!”

眼下她顾不了那么多了,两手支在周逢川身上躲避,还向他求救。

“周大人……”她的声音极为惊惧,尾音微微发颤,听起来叫人想要怜惜。

可孟鹤棠却想听她叫地更害怕些,他要让她知道这都是因她而起。

两人都是未经人事的人,没想到会具体引发什么样的反应。

唐幼一后知后觉,更多是羞耻与无助。

而孟鹤棠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却不知这行为对他这种毫无经验,又馋人家的身子馋了好几年的人来说,太狂妄自大了。

几乎是猝不及防,原本放松地卧靠在石壁上的孟鹤棠,脑袋顿时一片空白……

那一刹那,他的嘴唇无意识地缓缓张开。

那双含着氤氲水雾的双眼,涣散失焦。

失控的声音,从高高仰起的喉咙中呵出……

待视线恢复清明,唐幼一已软下来。

他久久抱着她难以恢复平静。真没想到,仅仅这样,就让他……

只有她才会令他这般失控。

孟鹤棠眼底闪过阵阵迷/乱,缓缓坐直身,捧起她发烫的圆脸,细细亲吻她还在呼呼地喷着甜息的嘴唇。

“感觉到了吗……知道它是什么吗?”

唐幼一已经隐约明白是什么,又不敢面对,迷离双眼失措地躲避他的视线。

可他却不让她逃避,大手控着她的后脑勺,由下往上地紧紧注视她,让她看到他眼中的爱潮,一字一顿道:“就是今天下午,在这里把你肚子硌疼了的笛子……”

唐幼一怔怔愣住了。

好一会儿那张脸上才出现变换,不能置信地捂住嘴巴,双目亮若晶石。即便是在这黑夜之中,也能看到她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全都泛了红。

“下午那个救我的人……是你?”

孟鹤棠沉沉看着她,酸溜溜道:“没错,是我周逢川,而不是你的冯川哥……”张嘴轻咬她的下巴:“所以,你早就是我的人了……”

唐幼一还在吃惊之中,想到今天下午他对自己做的一系列粗鲁的举动,没好气地直推他:“原来下午你这么粗鲁对我,是自己把自己醋……”话没说完,他就一口将她的嘴巴含去,不让她说下去。

一边亲,一边使力,直到她发出一阵阵求饶,才肯缓缓放开她的嘴。

“我就是醋了,就是粗鲁了,你能如何?”

他的手缓缓上移,嘴唇凑到她耳边沙沙地喃。

“我还差点疯了……”

他知道它们会令他爱不释手,却不知它们还会叫他如痴如魔,理智被它们吃的一干二净。

这一次,他要完完全全地得到她,让她被自己迷得/神/魂/颠/倒。

当他将她温柔地抱起,唐幼一紧紧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然而,捂住了眼睛,感觉却是更加强烈,那一直游离软唇,或是他那似浓烈的呼吸,无不叫她沉/沦,想要盛放。

他感觉到她的变化,并且,他很快就满足了她……

在两人最动情、最缠绻难分之时,唐幼一好像听见他唤她小名的声音。

她缓缓睁眼。

一双布了圈泪光的漆黑深眸落入了她的视线。

“你刚刚……叫我什么?”

唐幼一试图咽下喉咙深处,那一阵阵上涌的酥/麻,努力让自己脑袋清明一些。

他抱着她,将嘴唇凑到她耳边,很轻很轻地喃了句不知什么。

唐幼一努力想听清:“嗯……?你说什么……”

可他忽然就狠狠封住她的嘴,不让她说下去……他只想让她知道,他在为她发烫心醉。

那力道大的可怕,好似要将她深深嵌入他的皮肤里。

孟鹤棠知道她受不住他的占有,因为她已经不止一次地尖叫,还卷起膝盖和脚,想踢打他。

这是他的第一次,不知道她如今这样,是快乐还是不快乐,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他只是本能地想这样对她。

他已经尽量温柔了,他不会让人知道,他在梦中更荒唐。

她是他的,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都是他的,所以她所有的甜,都得由他吮吸,由他品尝。

想起从前,他曾在众人面前羞辱她,践踏她。

谁能知道,他比任何人痛苦,却无能为力,只能偷偷地看她,悄悄为她把伤害减到最少。

在她失去父母,最难过的时候,能替她做的,也只是暗暗陪她在灵堂里落泪,借助上官绾的虚荣心去帮她给她父母伸张冤屈。

他一直告诉自己,他能做的只有这些。

她对他的感情,对他来说是他的绊脚石,只会徒增他的烦恼,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他甚至很希望她能快点嫁人,嫁的越远越好,也不想理会她会嫁给谁,只要别再见面,把对方当做死了更好。

他以为自己就是这么冷血的人。他早就让自己远离这一切所谓的感情。

可是,当他在今日看到她的视线一次也没放在他身上,她的笑只给别的男人看,他才知自己,一直在自欺欺人。

他放开她的嘴唇,痴痴看着她。

她目光潋滟,里面含着一圈妖冶的光华。

“肉一……”

他怜爱地亲了亲她/柔/软/烫/热的圆腮,用只有自己听得见的声音,喃喃。

“我爱你……”

20202225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开虐……重生也在下面两章。

文案改了一下,老粉可以看看。

男主一直以来都是步步为营,为了家族忍辱负重。其实他为女主做了很多事,但是从不曾告诉任何人,也没打算告诉别人。他现在是以周逢川的身份爱她,也没打算告诉她他是孟鹤棠。男主身上究竟有什么秘密很快会揭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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