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沏茶磨墨白鸽知道这理所应当。找书翻书,帮忙抄写也难不倒他。整理卧室桌案物件,叠衣叠被……他也能忍下来。

可最近这几天,他居然要求晨起给他梳发,他白鸽心里就有些困惑了。

带着这个困惑到了今天上午,他在小榻午睡的时候,他居然招他过去,要他给他捶捶背捏捏手……

白鸽当时懵逼地照做了,越捏越觉得不对劲,越恨不得掐死趴在小榻上舒服地直叹气的男人。

白鸽忍不住想,他真的是做着书童一职吗?分明就是贴身丫鬟啊!

桌案后面,手拿书本的男人扫了眼桌面上的纸后,将视线移回了书册,寥寥回了句:“不行。”

直直立在案前的白鸽,冷冷看了他两秒,伸手过去,把纸拉回来,拿笔在一行“我要去铺里干活。”下面,写了三个大字。

然后放笔,大步走了出去。

孟鹤棠移目过去,只见那张纸上,写着“你大爷”。

下笔很重,笔划粗大,力透纸背。

白鸽留在藏书阁,也有个把月了。像这样的拌嘴经常有,孟鹤棠也没有在意。

白鸽虽然脾气臭,对他有敌意,但是,干活这件事倒是毫不含糊。

有条有理,能沉得住心。

不管他们当天吵的再厉害,第二天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

这一点,算是孟鹤棠最为欣赏他的地方。

其次,是他的倔强。和幼一一样,叫他不知如何是好的倔强。

当初,他为何不能再低姿态点,把她好好地哄在身边呢。

所以,他让自己尽量对白鸽耐心点,尽量软化他的芒刺。

看来,他的耐心还是没能感化少年,少年今天是真生了气,到晚饭时间也没出现。

唐宅厨房里,孟鹤棠正坐在摆了两碟热菜的桌子边,问总管方叔,可有看到白鸽,人是不是出门了。

方叔摇头,说今日是十五,书堂和铺子都休沐关了门,除了早上后门接了一次货物外,再没人出入过。

方叔下去后,孟鹤棠一个人吃饭。

自从幼一不见之后,孟鹤棠开始在唐宅厨房内吃饭。师父他们走了之后,这里就只剩白鸽跟他两人一起吃。

不过,白鸽从不和他坐到一起,而是端了碗坐到门口大石头上吃。

但他还真已经习惯了身边有只小狼狗,且越来越舍不得他了。

今天他究竟是为什么生气?孟鹤棠冥思苦想。

可能是因为让他捶背?

唔……他承认是过分了。

因为最近他发现白鸽的手挺多肉,掌心厚厚的,手指圆短,捏成拳像个肉包子。鬼使神差地,想感受一下被这肉手捏会是什么感觉……

这时,孟鹤棠咀嚼的动作蓦然慢了下来。

他突然想起颂黎的手,也是属于短圆的。而且,他待身边的时间也不短,可为何……为何他从没有想过要让颂黎捏捏自己的肩膀呢。

还有,他从不允许颂黎进他卧室,从不让颂黎近身。可是,他却不知不觉让白鸽进卧室,让白鸽整理衣物,还开始让白鸽束发……

孟鹤棠脸颊微热,虽然这里没有第二个人,但是却觉得浑身不自在。

他怎么忘了白鸽那小子是断袖的。

难道,自己无意中被他给迷惑了?

孟鹤棠坐不住了,快快收拾完,往书肆去了。

白鸽生气的时候,会去一个地方躲,那就是书肆,躲里面看书。

这件事大伙儿都知道,可方叔方才说,傍晚去巡过铺子,没见到人。孟鹤棠远远走过去的时候,铺内亦是漆黑紧闭。

可他笃定少年就在这里。没人发现,是因为……

孟鹤棠轻轻推开门,迈步走了进去。

屋内空气中,充满了纸墨与灰尘的气味,以及一个极细的,绵长的呼吸声,是从上面的小阁楼传来。

他脚尖一转,扶着栏杆,轻步上阶,来到了一个高度刚刚好够他容纳的小阁楼。

银白的月光自天窗洒进来,能看到漂浮在光线中的细细灰尘,如羽飞舞。光线后面的一张长椅上,躺着一个小个子。

不用走前去看,他都知道那是谁。

这里是书肆专门给客人看书的地方,而这家伙,一分钱没买过,却每到闲暇就往这里钻,想看什么书,就看什么书。

这样好的福利,居然还敢给他这个掌柜甩脸色。哼,看来是他太宠他了。

孟鹤棠轻步走过去。

这人睡得可真香。

他的脸往里侧过去了,看不到表情。胸口上放着一本打开的书,一只手轻轻搭在上面。他的腿就没那么规矩了,里侧那根直接抬高搭在扶手上,外侧的脚已从椅子上滑落下来,大开着软软垂挂在地。

孟鹤棠环臂立在长椅旁,认真看了好几眼才敢确定,这家伙在这儿住胖了。肩膀线条越来越圆润,下颚也没有菱角了,更别说那手腕,圆溜似白藕。

怎么只见胖,不见高呢?

正要喊他,蓦然被他衣领领口里的东西吸引了目光。

是他戴的皮,边缘部分微微卷翘了。

孟鹤棠不由低头凑前看,发现白鸽自己的皮肤并不比人.皮黑,反而……

他又凑低了点看,借着微弱的月光,细细看衣领内的皮肤。

反而更嫩些。

他一直没有问白鸽为何戴皮,还有,为何不肯让别人知道他可以说话。还是,只是不肯和他说?

他不会问的。因为他肯定听不到实话。

不过,有时还是会好奇,这家伙本来是长什么样的。

其实他可以逼张姝向他交代,但是他不想这么做,他想亲耳听白鸽说,让白鸽自己选择取下面具。

显然,以目前他对自己毫无缓和的敌意来看,要实现,基本很难。

“白鸽。”

男人的声音低沉而有穿透力,椅上熟睡的人竟立即转醒。扭头看过去的时候,明明模样迷茫可爱,可一看到男人近在咫尺的高大身躯,立刻变得惊惧僵冷,飞速挺身坐了起来。

他真的似乎吓坏了,空气中充斥着他略显颤抖的呼吸声,孟鹤棠看着他乱晃的眼睫,觉得有些沮丧。

孟鹤棠根本想不到,白鸽这般紧张,是因为他下午听到的一些话。

当时被拒绝后,白鸽便跑到了书肆。想到这段日子,与他朝夕相处已经够辛苦了,他还总是拿他当贴身丫鬟使唤,心里更是难受至极,几乎动了想逃跑的念头。

他的张姝见白鸽样子难过,一个劲儿地问是不是闯了祸,是不是进了师叔的卧室被骂了。

白鸽愣了愣,问为何这么说。张姝便道,是颂黎说的,要伺候师叔,那得要有一颗铁头,不然,三天两头触到他的禁忌,就要被他骂地头要掉。

譬如在他看书时,不许在藏书阁发出任何声音。

譬如不许老跟着他,他最讨厌跟屁虫。

最绝的是,不能进他卧室,就算进了,也不许碰他的衣服,不许靠近他的床榻,不许动他桌案的任何东西。

白鸽愣愣听着,脸默默红了,问张姝,那,梳头捶背这些呢,颂黎要做吗?

这时颂黎刚好进来,张姝便直接问颂黎,颂黎听了直捧腹大笑。

他说你看我们家下人有女的吗,就算有也最多是做饭的,屋里是严禁女子进入的。你看,他不是不许任何人进藏书阁吗,除了我和白鸽。因为我们少爷他不需要贴身丫鬟,从小到大都没这习惯。你方才说梳头捶背……哈哈哈哈!我家少爷最讨厌就是别人碰他身子了,你敢碰他,他不把你抽的爹娘不认。

听到这里,白鸽脸已经涨的通红,心也变得暖暖软软的。

张姝和颂黎定想不到,他们所说的这些,都是白鸽的日常工作。

白鸽想立刻回去藏书阁,又有些踌躇丢脸,磨蹭犹豫之下,竟在这里睡着了。

没想到,那个将他特别对待的男人,居然直接过来寻他,此时就站在他面前,叫他怎么能不紧张。

“想去哪个铺子?”

白鸽有些愣,朝他抬起了一双迷茫的眼睛。

不知是月光的原因,还是他刚睡醒的原因,这眼睛,朦胧的如罩着一层青雾,望之晕眩醉人。

孟鹤棠错开了视线。

“书肆如何?”

这时白鸽已明白了他的意思,低回头,点了点。

孟鹤棠垂手,转身欲走向阶梯。忽然,他脚下一滞,回头看去。

一只小手在拉他的衣袖。

“还有事?”

白鸽急忙转身去拿放在桌上的纸笔,在上面快速地写了一行字,递给他。

我能搬到唐宅右侧阁楼,里边的小房里住吗。

孟鹤棠看着那行字,朝白鸽抬眼,看到一双带着一丝忐忑,一丝局促的晶亮大眼。

孟鹤棠拿纸的手指摩挲纸页,发出揉动纸页的清脆声响。

“可以。但是,不能移动毁坏里面的任何东西。”

高大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楼道口,听着男人渐行渐远的脚步声,白鸽的呼吸,也越来越重。

孟鹤棠回到卧室,将门紧紧关上。他没点灯,借着窗口泻进来的月光,走到柜子上,拿出了一坛酒。

撬开密封的封盖,一阵浓郁的梅香扑鼻而来。

他给自己倒了一杯,坐在黑暗中,慢慢细饮,感受梅花酒从唇上淌到舌间,再由喉中缓缓滑到胸口的爽辣,馨香感。

他觉得自己已经耐心地喝了很久,其实只是一小会儿。

当他将第二杯饮尽,他已经坐不住,提着酒,大步走到墙角,按动开关,推墙而入。

他已经将近半年没进来了。

当他弄丢了她之后,他没有勇气再使用这个泉池。他一度想要将这里封死,又怕她突然有一天,会为了这个泉池偷偷回来。

幸好没有封。

里面一切如常,他的心却从未如此激烈跳动。

他提着酒坛,坐在黑暗的池边,眼睛紧紧盯着对面的那面晶石墙,上面亦是一片黑暗,和这些日子里,他苦涩昏暗的世界一样。

他在等待一个人用一把火将这黑暗驱赶。

然后再拿着那把火,从里面走出来,来到他的身边。

忽然,他听见了一阵轻微的声响。

是关门声。

接着是一个女人的叹息。

就从墙的那边传来。

一阵窸窸窣窣,像是整理东西的声音,然后咚咚咚,是光脚走在木地板上声响,从房间的这头,走到那头。

就是不往墙后面这个等待着她的男人这边走。

这时,他听见一阵水声,似乎在洗脸。

紧接着,黑暗的墙壁下端,缓缓有光亮出现。

孟鹤棠在黑暗里,紧紧看着这光亮,随着墙上巨画缓缓上升,越来越大。

一双着着单薄亵裤的腿,也在光亮中越现越完整。

接着是细软的腰,上下拉动着绳索的一对手,以及一只紧窄的肚兜。

眼看就要露出那人的脸了,孟鹤棠此时已浑身发烫,澎湃的血液在体内流动地太快,令他脑袋微微发晕。

忽然,那片巨画只拉到了一半,里面的女人就停止了拉绳索,巨画下端,堪堪停在了女人的锁骨上。

孟鹤棠愕然,看着那女人放开绳索,缓步走向床榻。

她这是……

女人在床沿坐下,接着面向着墙这边,缓缓躺下。

孟鹤棠呆呆看着那个像只小猫一样懒懒半蜷着身子,枕着一只手,眼睛望向这边的女子,眼睛状若痴迷,一瞬不瞬。

他是喝了酒,但是,他不会看错。

这个女人,是幼一。

她头上还束着方才在书肆里,那个少年的发髻,她床榻边的衣架上,挂着那少年的长衫,倒在床脚边的那对鞋子,也是那个少年的黑布鞋。

可她就是幼一。

她有些焦躁,身体不停转变躺卧的姿势,一时趴着,一时歪着,没有一刻停顿。

但翦水般的黑瞳始终投视着这边,和他一样,眨也不愿眨。

她在等待。

和他方才在等待她一样。

孟鹤棠颤抖的嘴唇上,滑下了一道水痕。

他撑地起身,大步走了过去。

墙那头,趴在床上的唐幼一,方才还放松愉悦的神情蓦然一凝。她看到方才还黑洞洞的墙,蓦然出现了一截男人的长腿。

那双长腿就立在墙后面。

唐幼一慌忙从床上下来,踮着脚尖飞快地去拉升巨画的绳索。

她实在太兴奋,太期待了,一边拉绳索,一边先弯下脑袋去,大大咧咧地凑到墙上看那人越显越多的身躯。

当看到他整齐的衣襟,还没看到他的脸,唐幼一拉画的动作微微一顿。

奇怪了,他怎么没脱衣服。不应该啊,每次他都是光.溜溜来光.溜溜去的。

难道不是孟鹤棠?

唐幼一趴在墙上认真看那人的衣服。确实是他,这件衣服,是她昨晚帮他备好,挂在他衣架上的。

这时,她发现眼睛正前方的宽大胸膛,在深深起伏。

接着,她看到他抬起了手,开始解衣带,接着解盘扣,一颗接一颗,动作很迅速,没一会儿,外衫便给他脱去,接着是亵衣……

唐幼一着迷的不行,她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明明讨厌极了这个人,对他干的所有勾当都恨的牙痒痒,知道他痛苦知道他难受也不想让他理他。

可是,不知为何就是对他的美貌,对他充满力量的肌r欲罢不能。

且占有欲越来越强。

那天只是看到他被张姝,她就醋得不行,恨不得冲过去直接咬他一口。

唐幼一不知道,那副画是挡着那人的脸,但是,却没挡住她的。

她这轻咬下唇,一双晶亮黑眸紧盯着男人身躯的表情,尽数地落到了墙后面人的眼中。

那模样,活脱脱一个小馋猫,在盯着人打开香喷喷的饼盒子,期待着里面饼干的模样,期待着那饼干的香气,以及期待着能分得一块品尝。

馋地那样纯粹。

不知是不是她的眼神真的太直接,男人的动作愈发凌.乱,失去了镇定,手臂上的青筋都凸起来,一片细汗布满了健.硕的身躯,能看到他的坚忍,他的迷.乱。

随着衣物委地,盒子终于打开,小馋猫终于看到了里面盛装的饼干。

这饼干显然也很希望唐幼一能将它品尝,在向她展示着它的美味,在诱她别客气,它等的就是她这样的小馋猫,最后一口将它吞吃更好。

唐幼一看得面红耳赤,浑身发软,羞耻地紧紧捂脸,掌心处发出长长的一声闷呼。

她也不知这是为自己感到羞耻,还是为他……诶?不对!

唐幼一突然清醒过来。

他为何站在墙边做这种事?

唐幼一忙不迭要去拉那绳子,想看看男人的脸。

忽然,她就尖叫了一声。

因为她发现那男人的脸不知何时弯了下来,那双乌黑墨瞳,在看着墙后面的她。

唐幼一脑袋嗡的一声,混沌地无法思考了。方才还红润的脸颊,此时是惨白一片。

他看得到她。

他那双鹰枭般的眼睛,能穿过墙看到她。

唐幼一蓦然想到自己正衣衫不整,惊慌失措地一把搂住自己。

可就她那双细瘦的手臂,根本就抱不住她异常傲.人的春.光。

她慌忙抱过被子,胡乱地遮住自己的全身,连自己的脸后一并遮住,只留一双涌泪的眼睛露在外面。

墙后面的人看到她惊恐的模样,不安地扶着墙对这边喊:“肉一,我过去可以吗?”

含泪的大眼冲他大力地摇了摇。

“不……”孟鹤棠见她摇头,俊脸顿时落下来两行泪:“让我过去,肉一……我要过去……让我抱抱你……”

“你不要过来!”唐幼一大呼:“你敢过来,我现在就立刻跑出去!”说着就要下床。

“不!!不要走!!”孟鹤棠面色苍白,从未见他有过这般惊恐的表情:“我不过去!我发誓我不过去……”他俊脸几欲崩溃:“求求你别走……我什么都答应你……”

“你不是忘了我吗……”唐幼一抱着被子恸哭:“为何你总是一再骗我……”

“肉一……我从来没有忘记你……”他的额头紧紧贴在晶石墙上,眼泪哒哒滴在他的胸膛上:“我当时是真的恨你,想彻底忘了你……”

“可是……”隔着厚厚的墙,也能听到他破碎的哽咽:“可是我吃了所有的药,都没能忘了你,一刻也忘不了……”

唐幼一听到他的话,亦是泪如泉涌:“那你为何不告诉我,我一直在等你和我解释……”

“我怕你唾弃我……”孟鹤棠宽大的肩背,扶着墙弯折下来,最后变成跪在地上:“不管我怎么做结果都会变坏,让你一遍遍失望……”

浑浊的眼泪顺着鼻尖一直往下滴落,话语破碎成一断一断:“我害怕听到你说讨厌我……可我又忍不住……我就是想你……”

墙门自那边轰隆隆地打开了,地上的孟鹤棠怔怔地抬起自己涕泪横流的脸,看到在他心中千回百转,无法忘怀的女人,就站在一片橘光中。

“肉一!”

他踉跄地冲了过去。

他害怕这是梦,和这些日子里,那些或迷茫,或狂乱,或悲伤的梦一样,一眨眼,她就不见了。

“我曾经是讨厌你……”唐幼一紧紧拥着他,布满泪水的脸紧紧埋在他的胸口:“可我也管不住自己……就是讨厌你,也想和你厮混……”

“肉一……真的吗?”

孟鹤棠还在抽噎,浓浓的鼻音听起来笨拙而傻呆,令唐幼一不由破涕一笑。

“真的真的。”她抬手替他擦去还在扑扑落下的眼泪:“哭的真丑……”

孟鹤棠从未像现在这样幸福,幸福的太不真实。抱着她柔软的小身躯,他不敢确定,捧着她的脸深深吻下去,仍是无法令他心安。

他要更多地感受她,不然,他无法相信自己居然可以这样幸福,居然真的重新拥有了她。

他将她紧紧按在墙上掠夺,手急切地扯掉了她身上的衣服。

“肉一……让我爱你……”

“就算你只是馋我的身子,我都无所谓……就算你喊冯川……也没关系……我只求你能让我爱你……”

他听到她在用甜蜜似糖的嗓音说好。

他甚至听到她说她爱他。

不管这是不是真的,他狂喜地失去了片刻意识。

在这失去意识的片刻里,他终于得到了她。

他高高地抱着她,与她深深纠缠。他的嘴唇不愿离开她一秒,因为只有她,才能令他尝到何为甜。

他身体肯定是失控了,耳边一阵阵混乱的声音,分不清究竟自己在哪里,做了什么。

他好似听见水池里的水泼洒飞溅的声音。又好似桌椅碰撞的声音。又好似她撕咬他的肩膀时,发出的似要负荷不过来,频临窒息的猫叫声。

他管不了那么多,他全部感官,全部视线,都在那个令他疯狂的女人身上。

他知道她馋他,不管他已经与她c绵多少遍,不管是在怀中,臂上,又或者是身xia,不管他是温柔,还是热/烈,她仍是紧紧攀着他,紧紧xishun着他,不肯让他离开半步。

叫他怎么能不激动失控。

他可以为了迎合她千变万化,做她的邻居,做她的男人,做她劈柴的汉子,甚至,做一个帮她解馋的,他都甘之如殆。

谁让她是他苦涩的生命中,唯一的一点甜呢。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完结了,还有甜甜甜甜甜出油的解馋番外~

谢谢大家一路的支持!

下一本是年下和尚文!求收藏!半个月内开。

·

*****下一本《呵气如兰的他》*****

李秧是刀口舔血的冷艳杀手,被主人厌弃后,乐得合不拢嘴,救了位失忆的小和尚。

小和尚呵气如兰,肤白水.嫩,却拒人千里,冷面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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